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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師妹 第152節(jié)

    那廂顧靈風已經(jīng)受不了地撓起空氣,才剛剛平復的小情緒又高漲了——這一天天的,就看他兩人恩愛了。初時還知道收斂,大抵是日子久了,這兩人破罐破摔也不裝了,當著他的面就你儂我儂起來,說得話那叫一個刺激他!

    他真的太想拆散這兩人了,但是這件事的難度,似乎比他變成人還要高!

    憋屈!

    “顧魔尊。”南棠的叫喚卻在此時響起。

    顧靈風斜睨兩人一眼,陰陽怪氣道:“喲,你還記得我在旁邊啊?”

    相處久了,南棠的臉皮已經(jīng)練得相當厚實,對于顧靈風的冷嘲熱諷充耳不聞,只收起面對夜燭時的滿目柔情,正色問道:“魔尊,有件事我一直想請教你,你是如何知道句芒春種和十方古陣的,它們之間又有何秘密?”

    當初她在塔底初見顧靈風時,他曾以春種與古陣的秘密做為交換,后來她雖然將他收為劍靈,卻礙于時間緊迫,一直沒能問及此事。

    這世間知道句芒春種和十方古陣的人不多,知道二者之間有聯(lián)系的,就更少了。

    聽她問及此事,顧靈風神情頓收,一改先前的陰郁,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掃了片刻,方道:“句芒春種與十方古陣之間的聯(lián)系,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不比魔尊見識廣博,還望您能不吝賜教,畢竟如今我們共坐一條船,生死與共。”

    顧靈風沉默起來,似乎在考慮說的必要性,良久終于道:“句芒春種木神令,十方山神十方陣。你聽過吧?”在看到南棠點頭以后,他又續(xù)道,“玉昆仙界一共有十九個十方古陣,這十九個古陣,有些已經(jīng)荒廢,有些仍在啟用,比如回龍塔下用來鎮(zhèn)壓本尊的古陣。古陣本無神力,乃是啟陣者與十方天地溝通之陣,可憑此借調(diào)山海神力以展神威。所謂木神令,指的便是句芒春種。”

    “這我明白。”南棠身懷句芒春種,沒人比她更懂春種與十方陣間的關系。

    “那你又知不知道,梵天界在萬萬年之前,就已經(jīng)在鉆研句芒春種?否則回龍塔的十方古陣為何能啟用?他們也握有啟動十方古陣的方法,只不過和你不一樣罷了。”顧靈風緩道,“當年白潮與我尚交好之時曾告訴過我,他慕名梵天界已久,千方百計想加入梵天界,回龍塔就是他為了入梵天界而獻貢之物,梵天界則以塔為名在十方古陣之上做實驗,希望借十方古陣之能,抽取玉昆山海之力,煉制強器。”

    南棠重復了一句:“強器?”

    “你師父是葉司韶,他難道沒告訴你,梵天界有七金一無之說?那個無,就是梵天強器,足以制霸星域之物。”

    南棠微驚:“我以為那是一個人。”

    “你的想法也沒錯,那的確是一個人。不過修士以人為器,也不是什么奇事,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顧靈風無所謂道,“這些只是白潮當年告訴我的,說得倒是懸之又懸,這么多年過去,也沒見梵天界真的出現(xiàn)這么個人物,不過他們在造木神令倒是不假,你這個真木神自己小心點吧。”

    南棠心緒微沉,不由望向夜燭,想聽聽他的意見,但很少見的,夜燭也失神了。

    “你要真對這些好奇,最好的辦法就是進入梵天界,不過為了你的小命著想,我覺得你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顧靈風見她發(fā)怔,語重心長地勸道。

    南棠剛要回話,卻聽到一聲傳喚。

    “南棠。”

    這聲音自洞外傳來,卻響在她的耳畔,仿佛這洞里洞外所有禁制都失去效力,那聲音長驅(qū)直入,如入無人之境,仿佛那聲音的主人可以隨意進入般,可他又沒有闖入。

    南棠認出這聲音。

    洞門隆隆而啟,她親自迎到洞口處,朝著天際拜禮:“不知師父駕臨,未曾迎接,南棠失禮,還望師父降罪。”

    來的這人,正是葉司韶。

    “以前可沒見你如此識禮,怎么如今倒與本尊生疏起來?”葉司韶從半空落下,笑道。

    葉司韶沒有進她洞府的意思,南棠便走到洞外,陪在葉司韶身畔,道:“以前師父也沒說過自己是西琉月的主人呀。”

    “這是怪本尊了?”葉司韶的笑更大一些。

    “不敢。師父若是有事,傳我前去便是,何故親自來此?”南棠跟著他一邊踱步向前,一邊開口道。

    師徒兩人在雪地上慢慢走著,不多時便踩出兩串腳印。

    “明日為師便要離去,是來與你辭別。此前為師本有意帶你回西琉月,不過你有心爭奪長淵脈尊之位,想來心中自有打算,就不勉強你了。”葉司韶雙手負在身后,溫柔的話語在冰天雪地間似有溫度般,“還沒恭喜你,虞南棠脈尊。”

    他說話之間,身邊幻出一方玉簡。

    “給你的賀禮,收著吧。”他又道,“九都護仙陣的陣圖與三件重器的煉制之法,贈你護山所用。”

    南棠心中大動,躬身以雙手接下此禮。

    這禮不比其他,乃是她日后建宗立派之本。

    “南棠謝師父賜!”她鄭重道過謝后方直起身來。

    葉司韶扶她起身,續(xù)道:“南棠,你是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為師?”

    南棠想起顧靈風說的話,點了點頭剛想開口,葉司韶卻又抬手輕按,道:“在你問我之前,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此前為師問過你,可愿加入梵天界,你有答案了嗎?”

    第151章 仙凡

    一輪弦月懸于峰巔,清輝之下滿目雪色,山巒靜謐無聲,愈顯孤寂,也讓葉司韶的聲音無端透出清冷。

    他雖然笑著,目光卻如天際這輪弦月,清冽冰冷,看不出情緒。

    南棠摸不透他,他像裴玄熙,卻又不是裴玄熙,她無法將他完全視作恩師。

    “若是加入梵天界,我需要付出什么?”南棠問道。

    “我以為你會問我,你能得到什么。”葉司韶已經(jīng)走到雪峰的觀景臺上,遠眺雪月夜峰。

    “梵天界是凌駕于六宗三海的存在,位于玉昆巔峰,而我只是玉昆修仙界一個普通的修士。在離開重虛宮時甚至沒人聽過我的名字,直到如今,我也才摸索到了修仙的一些皮毛,比我強大的人大把存在,我只是不明白,師父為什么要找我?”南棠道。

    梵天界不是秘境,不是星域,不是一個可以探索的地方,它更像是一個符號,一張巨網(wǎng),遮掩著超越玉昆修仙界的無數(shù)秘密。

    “梵天界從來不看境界修為,當然,強悍的實力也許能夠讓你的起點更高,但也僅止于此,否則白潮也不會加入梵天界多年仍只是黑紋。你以筑基期的境界登上脈尊之位,實際修為約在化神前后,這對玉昆修士來說或許很少見,但在梵天界里……卻不算什么。”葉司韶淡道。

    梵天紋有黑紫金三色與無四種,黑色梵天紋,是梵天界最低等的,而白潮的境界應該沒有遜色葉司韶太多,但兩人在梵天界內(nèi)的地位,卻如天壤之別,這令南棠心生詫異。

    “梵天界里有大把的凡人,他們毫無修仙資質(zhì),卻擁有著匹敵修士的能力。”葉司韶向她介紹起梵天界來。

    南棠眉頭微蹙,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強大的,凌駕于六宗三海的梵天界,竟由許多凡人組成。

    “不要小看凡人。仙凡之爭,在玉昆亦或是任何一個修仙界,從來都沒停止過。”葉司韶緩緩道,“修士手握術法,壽元綿長,自稱為仙,可呼風喚雨,原該匡扶天下,庇佑蒼生,為凡人弱靈守助,可這萬萬載過去,修士憑借術法凌駕于凡人之上,肆意掠奪廝殺,因一己私欲毀村滅城之事,并不少見。仙人斗法,凡人遭殃,凡人性命在他們眼前不啻螻蟻,可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這些只是資質(zhì)不足的凡人。”

    所謂修士,也只是凡人修行而來,同樣都是人,沒有誰愿意永遠被壓在最底下。而這些沒有修煉天賦的凡人,也僅僅只是資質(zhì)不足,他們或許擁有著這些修士所無法企及的更高領悟力。

    “所以,就有了梵天界?”南棠心頭生出nongnong好奇來,像聽故事般聽著葉司韶娓娓道來。

    “梵天界的始祖,是個凡人。這個人乃是天生的絕靈體,無法修行,卻擁有著無與倫比的領悟力。當時惡修橫行,為達修煉目的肆意爭搶掠殺,視人命如草芥,令得生靈涂炭,凡人流離失所。為了抵抗修士的惡行,他聚集了很多與他一樣的凡人以及低修,鉆研御仙之法,那便是梵天界的前身,滅仙界。”

    “……”南棠越聽越驚訝——梵天界竟是凡人為了對付修士的存在?這太匪夷所思了。

    “很驚訝嗎?我初聞之時也與你同樣驚訝,想著凡人如何能夠滅仙?簡直荒謬。但你可知,他們還真的擁有這樣的能力。天生萬物,真的很神奇,修士煉仙,凡人造器,互為制衡,開啟了漫長的仙凡混戰(zhàn)。凡人之器,同樣擁有著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那應該是一段極其黑暗并且混亂的日子,仙凡二界兩敗俱傷,天地同損,致使星域浩劫出現(xiàn),仙凡二界才不得不停止這場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共同面對這場浩劫,但為時已晚,星辰隕落,仙域崩裂,無可挽回。”

    “這個仙域,是九寰?”南棠努力消化著葉司韶的話,開口問道。

    葉司韶沒有回答她,只又道:“梵天界就是當初仙凡二界達成共識之后所改立的。修士加入滅仙界,共同面對天地浩劫,而滅仙界也正式更名為梵天界,自此便以梵天界的名字,存到現(xiàn)在。”

    如今,仙凡二者已相安無事地過了很多年,玉昆修仙界的梵天界,也仙凡共存了許久。

    “告訴你這些,只是望你明白,梵天界并非什么修羅地獄,如今只是維持仙域平衡,鉆研星宙奧妙之地。要你加入梵天界,也并非因為看中你身上的句芒春種。”葉司韶毫不避諱地提及南棠的秘密,“如果真的為了句芒春種,梵天界有千百種方法,能將你帶回鉆研。”

    “像對螢雪那樣嗎?”南棠忽然問道。對于葉司韶知道句芒春種的存在,她一點也不奇怪,畢竟連顧靈風都看得出來的事,葉司韶沒道理不知道。

    葉司韶神情微滯,片刻后方嘆息一聲:“你們不一樣,螢雪他……牽涉到更加隱諱的秘事,我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可以放心,六十年前我將螢雪帶出梵天界時抹去他所有信息,如今梵天界中無人知曉他的來歷。我希望你加入梵天界有兩重原因,一則是為了十方古陣,此陣奧妙非常,尚未被勘破,需要你的幫助;二則亦是為了螢雪。”

    “為了螢雪讓我加入梵天界?”南棠越發(fā)迷惑了,前面的理由她能理解,可后面這點……

    “那孩子雖然名義上是我的弟子,可你也看到了,他與我之間并無師徒情分。他幼時受盡苦楚,心性極為不穩(wěn),玉昆之上恐怕也只有你的話,對他還有幾分作用。我不想他失控,他也不能失控,我需要有人幫我,替我看住他。”葉司韶又道,“至于加入梵天界的好處……除了地位、修煉資源、人脈,還有你想知道的許多事。”

    語畢,他收聲不語,望向南棠。

    今晚這一席話,他已經(jīng)拿出很大的誠意,說了許多不為人知的隱秘,如今就等南棠的答案了。

    南棠垂眸,目光落在地上,沉默不語,葉司韶很耐心地站在她身邊等著,直到她再度抬頭。

    “好,師父,我加入梵天界。”南棠鄭重點頭道。

    葉司韶與她對視,唇角逐漸翹起,一言不發(fā)地執(zhí)起她的右手,掌風一掃,將她衣袖掃至肘上,露出一截白皙藕臂。

    “不后悔?”他問她。

    南棠搖頭——與其說是那種種利益打動了她,倒不如說是葉司韶說的那個故事打動了她,凡人與低修所締造的強者之界,她確實好奇了。

    葉司韶掐起劍指,指尖聚起淺光,凌空在南棠右臂之上繪下一紋。

    紫色暗紋浮現(xiàn)在她右手小臂的內(nèi)臂之處,綻起幽幽光芒。

    “紫紋?”她有些詫異,白潮老祖那樣的人物都只是黑色,她卻是紫色?

    葉司韶收手:“我說了,梵天界不看境界。白潮境界雖高,但他并無特殊之處,加入梵天界也只是為了修煉,于梵天界毫無助益。當初他能進入梵天界,是貢獻出了悲雪城的回龍塔與十方古陣。而今他為了從黑紋化為紫紋,又貢獻了星羅界,你一定好奇我為何會隨他進入星羅界吧?”

    南棠確實好奇,星羅界的異變,到現(xiàn)在都還是一團謎。

    “梵天界的成員若要晉階,是需要對梵天界有所貢獻的,如果成就與能力不足以晉階,就必需貢獻實物,比如回龍塔。星羅界就是白潮新貢之物。”葉司韶再度轉(zhuǎn)身,望向遠空,“月梟不是提過天地異動之事,萬萬年前災劫重現(xiàn),那是梵天界數(shù)十星術師共同推演而出的結果,在梵天界內(nèi)并非什么大秘密。若是災劫再現(xiàn),則天地潰決,玉昆不復存在,所以梵天界的修士一直在尋找應對之法。”

    “那可曾找到?”

    “哪那么容易?一切不過推測,應對之法也只是假想而已。白潮就利用了這個預言,提出遷徙之法。”葉司韶淡道,“事實上,他早在數(shù)千年前,就已經(jīng)被星域黑魘寄生,受其蠱惑,聽其召喚,為其信徒而不自知。他以為無量天外是個嶄新仙域,便以此貢獻梵天界,既想率先占領新仙域獨吞好處,又想得到梵天界的助力,是以帶足悲雪強修,以為可以開辟新天地,卻不知那只是黑魘誘食的迷幛而已,到頭來落得魂神盡失的下場。”

    “那白潮老祖如今?”

    “黑魘之力奇特,我要將他帶回梵天界研究。”葉司韶沒有隱瞞這件事。

    “師父,你說過梵天界七金一無,那個無,是怎樣的存在?”南棠沒再多問,只是想起顧靈風提過的事。

    “無,是梵天界至高無上的象征,是廣袤星宙無限認知,也是不可能的存在,既為不存在之物。”葉司韶的神情陡然間凝重,“梵天界的無,不能存在,如果存在了,那會是一場滅頂之災。”

    ————

    一席談話,從天黑到天明,直至葉司韶離開。

    南棠的迷惑被解決了一部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無數(shù)的新謎題,但葉司韶并沒時間一一為她解答,只給她留下了一方小令牌,讓她自己去找答案。

    令牌乃是梵天界位于玉昆以東的天玄藏書閣的出入牌,此書閣號稱玉昆第一藏書閣,其中收錄了無數(shù)典藉,實為梵天界之物,里面也存放了無數(shù)梵天界的研究資料。

    里面可能藏著她想了解的答案。

    但天玄藏書閣離此十萬八千里,而今她剛出任新脈脈尊,正值萬務纏身之際,難以脫身,少不得只能先將書閣令牌收起。

    天光大亮,已是嶄新又一天,南棠今日也要離開悲雪宗。掐指算算時間,她已經(jīng)有好幾月沒回紫薇三師府了,也不知嫣華他們怎樣了?

    如此想著,她躍上天祿獸獸背,正要往山下飛去,可忽然間抱著天祿獸的脖頸停在半空,片刻后,她改道他處。

    隔著大老遠的距離,她就看到螢雪獨自坐在棵雪松底下,面無表情也不知在想什么。悲雪宗里的修士雖然很多,但在他身邊,從來看不到一個人。

    “螢雪!”天祿飛到雪松前,傳下聲清脆叫喚。

    螢雪抬起頭,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天祿獸上坐的人。

    “我要回紫薇三師府了。”南棠朝他道。

    “師姐是來同我道別?”螢雪綻開一抹冰冽的笑。

    “你不跟我回去嗎?”南棠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