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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師妹 第136節

    “你就怎樣?”葉司韶一轉頭,逼望她雙眼。

    熟稔的目光讓南棠的話卡在嗓間。

    “為了一只死獸里的半魂,你莫非打算與我為敵?”葉司韶質問道。

    南棠咬咬牙,又看了眼夜燭,斷然道:“是。不論是誰,若要傷他,我決不放過。”

    葉司韶沉默且冰冷地盯著她,片刻后才出聲:“你的膽子真的越來越大,小時候為了一只狐貍敢闖云川質問為師,現下又為了這只死獸,要與為師為敵?你可要想清楚!”

    “……”

    南棠頓時石化。

    葉司韶對她的自稱,印證了她心里的猜測。

    “怎么?你不是一直想找為師?如今我出現在你面前,你怎么一點也不開心?連聲‘師父’都不肯叫了?”葉司韶看著她震驚到沒有反應的神情,終于翹起唇角。

    “師……父……”南棠看著眼前境界實力與外形都與重虛宮裴玄熙毫無相通處的葉司韶,心中波瀾萬丈。

    “放心吧,為師只想單獨和你說幾句話,不會傷害你那小朋友的。”葉司韶不看身后的天祿獸,只放柔了神色,繼續向前走去。

    南棠只好轉頭再看了看整只扒在屏障上的天祿獸——恩師如父,父親開口了,只能暫時委屈一下夜燭了。

    第132章 金梵

    砰——

    屏障發出一聲巨響。南棠還沒從葉司韶就是自己師父裴玄熙的驚愕中回神,就被這聲音嚇到,轉頭發現屏障外的天祿獸已經不再扒著屏障,而是退到了甬道那一頭,再卯足了勁以最快的速度撞向屏障,試圖將屏障撞碎。

    一次不行,再撞一次,兩次不成,便撞第三次……

    南棠看得心疼,向葉司韶道:“讓我同他解釋一二,免得他魯莽沖撞了您。”

    “不必,讓他撞吧,撞得碎算他本事。”葉司韶頭也不回地繼續朝前走,不緊不慢地說著話,“你這小朋友很緊張你。”

    兩人距離拉得有些遠了,南棠只得快步跟上,也不回答葉司韶的話,只靜靜地跟在他身邊。

    “怎么不說話?你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葉司韶看了眼悶葫蘆似的南棠,問道。

    “您是西琉月的主人,有上萬年的修為,為滅劫期的大能者,可我師父只是眠龍浮凌山重虛宮的掌門裴玄熙,六十年前赴浮鯨海任山君,現下境界應該在元嬰至化神期。你怎會是我師父?”南棠半垂的眼落在葉司韶手背的梵天紋上,問道。

    即便他說話的語氣口吻,乃至他微小的習慣,都與裴玄熙一樣,甚至于關于他們師徒的過往,他也清清楚楚,但南棠仍舊無法將他與裴玄熙視作同一人。

    “裴玄熙是我,可我卻不是裴玄熙,或者說……我不止裴玄熙。”葉司韶對她這個問題早有預料,莞爾答道,“裴玄熙只是我的道心化身。西琉月的道法,乃是太衍天道,需得入世修行領略七情六欲方得道心領悟,當時我面臨境界突破,是以幻化修士入玉昆修行。”

    “所以……裴玄熙是你在塵世化身之一?”南棠忖道,她對西琉月的道法略有耳聞,太衍天道高深莫測,乃是玉昆修仙界無上道法之一。

    “可以這么理解。”葉司韶淡道,“作為裴玄熙時,我是沒有葉司韶的記憶,但回歸葉司韶后,關于裴玄熙在塵世間的所有記憶和領悟,我都有,但我不僅僅只有裴玄熙的記憶。這樣,你可明白?”

    “明白!”南棠的疑竇已經打消了七成,只是略有不甘,“就是我們只有您這一位師父,你在外頭卻可能有很多很多的徒弟。”

    這就好比做兒女的某天突然發現,自己的父親在外頭有別的身份,還有許多的“兄弟姐妹”。

    葉司韶聞言卻是一愣,而后忽然笑出聲來。平心而論,他在重虛宮共收了五個弟子,老大江止為人迂腐,一板一眼,雖有天賦為人卻很無趣;老二夏淮修的無情道,正好和他相反;老三是個劍癡,除了劍什么也不愛;老四生性敏感多心,極易鉆牛角尖,相處起來太累;只有這個小五,最得他歡心。

    她不太藏心事,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在他面前也從來沒拘束過,自由自在的一個人,最能逗他開心,也是五個弟子里頭,最叫他牽掛的一個。

    “連師父的醋你也吃,你那小朋友受得了你?放心,除了你們五個,我沒收過其他徒弟。”葉司韶笑夠以后,打趣道。

    “五個?”南棠非常敏銳地捕捉到這個關鍵數字,“六師弟不算嗎?”

    葉司韶含笑不語。

    “師父。”南棠正式喊出聲,“你能夠知道我們沒死,能夠追到此地順利找到我們,是因為螢雪?你們之間,一直保持著聯系?”

    葉司韶還是不答。

    “還有,螢雪之所以敢換回真身上悲雪宗,無懼身后追殺,是不是也因為師父?師父……你就是梵天界的人。”

    自從葉司韶在地宮出現,南棠就已經開始懷疑了。

    螢雪曾經提過,他初入玉昆就被梵天界的人抓住,而后才被裴玄熙所救,以媚骨易作女兒身帶回重虛宮藏匿,可如今他卻敢以真身堂而皇之地登上悲雪宗,無懼梵天界的追捕?這其中定有變故。

    再反觀葉司韶出現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非常驚訝,唯獨螢雪,他毫無詫異,仿佛早已知曉身后的人是誰。

    這唯一的解釋就是,在裴玄熙離開重虛宮的這六十年間,螢雪一直與他保持著聯系,并且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葉司韶也是螢雪有恃無恐登上悲雪宗的原因。

    因為梵天界的人,不會再追捕他。

    葉司韶沒有否認南棠的質疑,只是道:“南棠,知道金色梵天紋在梵天界代表什么嗎?”

    隨著這一句話,葉司韶臉上屬裴玄熙的溫柔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滅劫期修士莫測高深的氣勢。

    南棠搖了頭,對于梵天界,她所知甚少。

    “梵天紋共有四種,黑紫金三色與無。無乃是梵天界至高無上的象征,廣袤星宙,飛升后的無限可能,超越相像的認知……再接下來,就是金紫黑三色。黑紋為最低,金紋是最高。整個梵天界近千修士,金紋者僅有七個。”

    葉司韶就是其中之一,僅次于無的可怕存在。

    南棠倒抽口氣,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師父,是玉昆修仙界最頂尖的修士,不僅僅超越了六宗三海,甚至超越了更加強悍的梵天界。

    “放輕松些。”葉司韶拍拍她的肩,“這道金色梵天紋,我也是近幾十年才得到的,才能替螢雪說話。那孩子……”

    他摩挲著手背上的金紋,露出幾分憐憫。

    “少時很苦。”

    這不是南棠第一次聽師父說這句話,但從前她不懂,如今方知,這短短四個字的感慨包含的是螢雪千年壽元里最無法回首的地獄。

    “所以我將他帶回重虛宮時把他交給你照顧,因你是所有人中最細膩溫柔的,性情也好,他當日又是女兒身,除了你,沒有第二人能照顧他。只是沒想到,那孩子的心性竟那般古怪。”葉司韶緩步朝前踱著,言語間似有低嘆,“你們師兄妹幾人,就屬你最讓人愁,我本想著將你交托江止,也能放心離去,卻不曾想竟鬧到那般田地。南棠,那些年委屈你了。”

    南棠垂下了頭。三十年前的事,連記憶都變得寡淡,但被葉司韶這么一提,那委屈好像又泛上來,就如同在外漂泊許久的稚子,見到許久未見的父親,那早已不在意的苦楚突然找到了決堤的出口。

    她沒說話,葉司韶便抬手輕撫她的頭,一如六十年前那般。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沒當日種種,又何來今日虞南棠。修煉修煉,煉的是身,修的是心。種種磨礪,也只是一種機緣。”

    修心煉身,那是太衍天道的真諦。

    “我曉得,多謝師父點撥。”南棠很快便重振精神,笑著道謝。

    疑惑被葉司韶解決了一大半,她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問題要問。

    “我知道你想問我什么。”葉司韶卻看穿她的想法,忽然開口,“你想知道的東西,得等你順利加入梵天界,現在……你的小朋友來了,他恐怕是誤會了什么。”

    一語落地,葉司韶又笑起。

    南棠很快便知道葉司韶的意思——前方傳來一聲低吼,天祿不知幾時已經繞路改道,攔在了他們前路。

    天祿獸目光幽幽地盯著南棠,也沒像先前那般沖上前來,只是站在離二人數十步遠的地方。瞧他這模樣,南棠覺著一會該花大力氣哄他了。

    夜燭心里煩躁極了,先是眼睜睜瞧著南棠一改憤然的神情,拋下他乖乖跟著葉司韶走了,再來又見著她順從地低著頭讓人摸腦袋,他覺著自己是遇上勁敵了。和葉司韶一比,江止算什么,螢雪算什么,月梟、顧靈風又算什么?

    他們敢這么摸她頭嗎?她肯讓他們摸么?

    就連他,都沒摸過——沒有親手摸過!

    ————

    赤冕仙域,仙舟上一片寂靜,幾個修士垂手站在佛掌之下,有些惶恐地盯著佛掌上坐的人。

    夜燭已經坐在這里翻了一整天的玉簡,已經基本看遍了巫嶺內的玉簡,但并沒找到任何與九寰有關的消息。他現下心情很差,眉頭擰到極至,看完一塊玉簡就扔一塊,惹得底下的修士戰戰兢兢,也不知哪里又觸怒了這位尊上。

    “還有嗎?”手邊的玉簡看得差不多,夜燭抬頭,幽幽問向眾修。

    “尊……尊上……”站在眾修最后的修士捧著托盤哆哆嗦嗦地走上前來。

    夜燭眉頭蹙得更緊了——也不知這些修士為何如此怕他,他雖然有時候脾氣不太好,但也從沒懲罰過他們,這一個個的,不知道的以為他是什么兇神惡煞。

    他瞪了這修士一眼,低頭看他托盤里的東西。

    “這是什么?”

    “稟尊上,此乃巫嶺仙器,可以開啟我族上古法陣。”

    夜燭抓起小修士口中所說的仙器——那是一枚巴掌大小的靈珠,靈珠之內有綠光流轉,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星力?

    這靈珠之內竟然封存著與星羅界中一模一樣的星力?

    “上古法陣?本尊為何沒聽過?那是什么陣?”

    “老祖從來沒有讓人進入過禁地,我等亦從未見過此陣。”小修士道。

    夜燭握緊那枚靈珠,自佛掌上飛出,化作一道弦光。

    “隨我前去看看。”聲音傳來,人已消失。

    ————

    巫嶺位于仙舟南邊,乃是一座連綿起伏的山巒。

    山巒內草木茂盛,枝葉遮天蔽日,幾無天光透落。山巒的深處,建有巨大的青石宮殿。宮殿的北側,有處被荊棘覆蓋的隱蔽所在,便是小修士口中的巫嶺禁地。

    一道人影落在荊棘墻的外面。

    夜燭手握靈珠,放眼望去。禁地四面皆有禁制,足有三重,每一重都極其難破,就算他如今境界已達滅劫后期,這禁制也不是說破就能破的。

    看來,謝清留真的很看重這個地方,也不知里面藏什么。

    夜燭思忖片刻,只將元神放出。須臾瞬間,龐大元神便籠罩了整個巫嶺。

    破禁制需要時間,但以元神探入,卻不需要那么復雜。約半個時辰時間,夜燭的神識便已探入其間。

    被荊棘重重圍起的地方,是個長滿荒草的地方,看得出來已經很久沒人進過這里,也無人清理過此處。夜燭的元神在此地粗略查探了片刻,并未在地面發現什么古陣,地上也沒有任何靈氣波動,黃泥碎石,只是普通的山地。

    謝清留又在故弄玄虛?!

    夜燭才要收回元神,卻不知為何心里一動,忽然間朝天上望去。

    這一看之下,他情不自禁攥緊了手中靈珠,心中波濤駭浪翻涌不已。

    天空漂浮著一個巨大的顏色淺淡的法陣,幾乎籠罩了整個禁地,而這個法陣……

    他見過。

    “十方古陣……”

    赤冕竟然也有十方古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