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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溪沉默。 安煜又問:“吃早飯了嗎?” “忘了。”蕭溪苦澀的搖頭。 他帶病熬了一個通宵,腦子基本卡廢,再加上刺激,哪里還想的起來早飯是個什么玩意。 直接去他奶奶個腿吧! “我就知道。”安煜低低說了一句,又像是變魔術(shù)一樣,從柜里拿出一罐粥放到他手里:“喝完再吃藥。” 粥是從早點鋪子買的那種,還熱乎的。 蕭溪握著,腦子里想親他的念頭就差寫在臉上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安煜轉(zhuǎn)身回了教室,留下一句:“你向來不吃早飯,得伺候著。” “……” 廝混的這些日子,他基本摸清了蕭溪的生活規(guī)律,懶得要死,早飯有人伺候就吃,沒有人伺候就一覺悶到十二點,跟著午飯一起吃。 最神奇的是,這樣睡來睡去,晚上還能在十一點前入睡,簡直就是豬一樣的睡眠質(zhì)量 蕭溪用行動證明了自己豬一樣的睡功,吃完藥以后就趴在桌子上補覺,不過在睡前,他看見了秘密的當(dāng)事人一起進班。 魏橋何琛今天沒什么太大的異常,但在蕭溪眼里,這倆人渾身上下都不對勁。 魏橋今天在校服外套里面穿了一件高領(lǐng),坐下以后,隱約能看見魏橋的右耳根后面,好像有一塊紅紅的印子,被頭發(fā)微微遮住,不仔細(xì)看倒也看不出來。 至于何琛,往椅子上一坐,老神在在,時不時伸手sao擾一下魏橋,渾身都上下都散發(fā)著老色批的氣息,眼里饜足的神色跟個偷了腥的貓似的。 都是快成年的人了,蕭溪自認(rèn)不是什么小白花,在網(wǎng)絡(luò)與時間的洗禮下,腦子里多多少少裝了些黃色廢料。 他的視線偏轉(zhuǎn),不自覺的定在安煜挺直的背脊上,仿佛擁有了透視眼,隔著衣服看到了內(nèi)在。 嘖嘖嘖。 安煜的身材……沒的挑。 每次安煜換衣服的時候,他都能不小心偷窺到一些。 正面背面,上面下面,身上沒有絲毫的贅rou,只有帶著力量的肌rou,卻又不給人夸張的感覺,只能用完美來形容。 蕭溪咽了咽口水,頭又開始暈,趕快埋進了胳膊里。 不能在看了。 會要了他的命。 罪惡的根源都有造反的架勢。 都怪何琛他們。 就是這兩個人引的他想對安煜犯罪。 鯊鯊鯊,該鯊! 可為什么他只想對安煜犯罪呢…… 安煜可是他名義上的弟弟。 不可以犯罪! 嗶了狗。 把他也一起鯊了吧! 因為這場小插曲,蕭溪補覺的時候反復(fù)做夢,但中途只醒了兩次,還是被人叫醒的。 第一次醒,是被安煜叫起來吃午飯,結(jié)束了繼續(xù)睡。 第二次醒,是晚自習(xí)被雷總叫去談話,這下徹底清醒了。 太晚了,整個辦公室就他們兩個人。 雷總一看就是剛剛步入中年,臉上的褶皺并沒有那么明顯,再加上是圓臉,反倒減了齡,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蕭溪突然就想起在廁所偷聽到的部分談話。 別說,還真有幾分“仔”的那個味。 “站直了!”雷總見蕭溪嬉皮笑臉的,嚴(yán)肅的拍了拍桌子,他得先在這個學(xué)生面前樹立起威信,“我跟你談話呢,樂什么!” 蕭溪站直身體,認(rèn)錯的態(tài)度非常積極:“老師對不起,您繼續(xù)。” “不著調(diào)!”雷總瞪了他一眼:“我剛剛跟你說的事,有聽到嗎?” 他全程都再走神,耳邊只有聲音卻沒有內(nèi)容…… 蕭溪低下頭:“老師,您能在說一遍嗎?可能病的太嚴(yán)重,這耳朵暫時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剛剛沒有信號。” “使勁扯!”雷總點了點他:“現(xiàn)在好好聽,不許走神。” “行嘞。”蕭溪又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老師可以坐會嗎,有點累。” 出乎意料,卻也在情理之中,雷總點頭同意了:“坐吧,生病了下不為例。” “謝謝老師。”蕭溪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見人坐下,雷總把一張班委報名表推到了他面前,蕭溪不明所以:“您的意思是……” 雷總又遞給他一支筆:“咱班之前的班委和各科課代表分出去不少,其中包括班長在內(nèi),所以,我想讓你報名,參加班長競選。” ? whatthefuck! -------------------- 作者有話要說: 蕭溪:我想造反!造反造反造反! 安煜:瘋狂加一!加一加一加一! Ps:魏橋何琛已經(jīng)成年了!算是一班最老的兩個人,什么后邊會解釋噠!所以嘛,成年人了,把草莓種成片不犯法,歐耶(我太難了,別鯊我) —— 預(yù)防針:下一章談?wù)剬W(xué)習(xí),可能有點微妙 第37章 荒原野火 蕭溪當(dāng)場凝固,就他這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成績,從小到大都沒被老師賞識過。 在任命制的小學(xué)生時代,連最苦逼的衛(wèi)生委員都沒當(dāng)過,更別提班長了…… 他心里想要發(fā)光發(fā)熱的念頭,目前只剩下幾顆吹一吹就滅的火星了,整個人在學(xué)霸和學(xué)渣的夾縫中艱難求生——人稱小透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