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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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這時已經聽得有些云里霧里了,所以,你是打算讓京去充當抓捕魔人的誘餌? 不是,我不會再做那種事情了。太宰治語速很快地說道,這次我的鬼牌是你,織田作。 ? 一個人在設定好主要目標之后,就會對第二階層的次要目標稍微掉以輕心。 如果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主要目標是【抓住深海京】的話,那么【折磨深海京的心靈】就變成了有則錦上添花,無則不痛不癢的附加品。 而作為達成這一條件,所需要的織田作之助,就更加不引人矚目了。 織田作在這次的任務中,只需要做到這兩點就好了,太宰豎起一根手指,第一,為了避免魔人找到機會對京君下手,盡可能地在直面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時候,和他分開,由你來單獨行動。 根據十六層從那個【組合】的俘虜嘴里挖出來的、再移交給信息部做好關于魔人的嗓音復原來看,他應該是在二十歲左右,身體偏瘦較為虛弱的年輕男人。異能力現在尚且不明,但想必不是易與之輩。 然后太宰豎起第二根手指,鄭重其事地說道: 然后,這里是最重要的第二點。 抓捕魔人的過程肯定不會輕松,根據我的預想,對方一定已經準備好了各種各樣的陷阱,甚至有可能抓捕行動到最后都無法成功。雖然我對織田作的身手很有信心,但是你自身的安全比這次任務的優先級別更高。 所以,在戰斗開始之后,不要分心去接聽來自京君的電話。 絕對要記住這一點哦。 這么嚴肅的太宰真是少見。織田作想了想,記住這一點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被京知道了的話會生氣的吧。 沒問題,他如果生氣的話就交給我來解決 這是極為不可取的行為,織田作先生。 這時,酒吧大門上面懸掛著的黃銅鈴鐺響了一聲,一個中規中矩,光是聽起來就感覺此人一定頗為理智的聲音,插入了他們二人時間的對話。 無論交給太宰君什么事情都可以,但是關于人際交往的話題請務必注意。一個拉著小型旅行箱的男人對著酒保點了一下頭,晚上好,老樣子。 好久不見,安吾。出差如何? 太過分了吧安吾! 這是來自坂口安吾兩個性格天差地別的朋友所發出的問候,天差地別。 還算順利,除了睡眠不足以外一切都好。坂口安吾以一位準干部級別的上級情報員該有的從容和疲憊作為前者的回答,然后下一秒他就露出了死魚眼開始了本職工作。 我過分了?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明明讓他好好和人談談,居然搞成了轟轟烈烈的上級成員被綁架的大場面,差點掀起了干部派系和首領直屬的戰爭。 說到這一點,坂口安吾簡直就是滿肚子的牢sao怨言無處發泄, 最可氣的是,事后太宰君你居然和尾崎干部說,是聽取了我的意見,才把未成年的深海君帶去酒吧喝酒。 害得他那時,差點就在港口Mafia排名第一的暗殺者兼五大干部的手里,當場表演一個暴斃。 直到現在,尾崎干部在首領辦公室前偶爾看到他的時候,還是先一個白眼奉上。 就連坂口安吾真正本職的異能特務科,都派線人特意來傳達信息。大體意思是說雖然成功地分化了港口Mafia這一點做的很好,但還是讓他行動收斂一點,不要搞出太大的動靜。 一來萬一身份暴露了不好救援; 二來港口Mafia高層的震動,也會影響到橫濱夜晚的安穩狀態。 對此,坂口安吾什么也不想說了。 你們是不是也太小看港口黑手黨了?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有任何一點沒看懂的地方,請大罵甜甜星是個傻叉并文下留言,我會盡快解答或者修文噠【嚴肅 * * 感謝在20200523 11:52:55~20200524 07:35: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你真誠的費佳、幻想通行 10瓶;水墨蓮笙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4章 迎戰(上) 織田作之助正在這座公寓樓的樓梯間內,雙手持槍快速地奔跑著。他碧藍色的眼眸淡然地掃過每一處他可能會經過的角落,由于這么多年都未曾疏忽鍛煉的關系,他的紅發之間不見絲毫汗意。 織田作之助的異能力【天/衣無縫】,此時正處于發動之中。這份甚至涉及部分四維意義的異能力,幾乎可以為他規避所有的即將到來的危險。 大約在他到達第三層左右的時候,樓梯間里的慘白的冷光照明燈忽然明滅地閃爍了幾下,然后暗了下來。 視野陷入了一片黑暗,但是對此早有預料的織田作之助已經掏出了手機照明,并沒有出現任何驚慌失措的情況,而是保持著自己的節奏繼續向上攀行著。 全速奔跑中,他無意地掠過自己手上的手機屏幕。 糟糕了。 織田作之助想。 屏幕上明晃晃地刷滿了的紅色推送通知,上面顯示著來自SK的整整五個未接來電,其中甚至還有兩通視訊。除此之外,還有織田作之助已經懶得去數的郵件通知。 他在奔跑時,隱約瞄到了最后一條郵件的部分內容:一長串加紅加粗的感嘆號。 織田作之助: 完全可以推算到自己這個月的獎金會是一副怎樣的慘狀。光想象在這些郵件后面,京那副氣到腮幫子鼓得像河豚一樣的樣子,獎金就算直接被扣個精光甚至扣到負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幸介他們正好還在這段時間開學了太宰真的能搞定嗎? 織田作之助對此產生了相當程度的憂慮。他三步并作兩步躍過樓梯,盡管已經地爬了十幾層樓,這個男人的氣息卻沒有絲毫不穩。 舉著槍的手也一樣,隨時都可以迎擊突如其來的敵人。 比如說忽然出現在他面前,默然肅立并且持有刀具的罪歌們。 沒想到真的像那位俄羅斯人說的一樣,會有人來打擾我和隆志的幸福生活。 站在眾多罪歌之前的,是一位容貌嬌美出眾的長發少女,她同樣擁有一雙鮮紅泛著熒光的雙眼,甚至顏色比起其他的罪歌們還要更深一層。 少女的手里正熟練地把玩著一把小刀,眼神厭惡地掃過面前的織田作之助。 除了她以外,其余的罪歌就像是木偶一樣地站在原地,仿佛隨時等候著皇女命令的士兵們。 狀況一目了然,看來這女孩就是罪歌的主控者。 在這種狹小的樓梯間里,不論有什么樣的靈敏度,也無法在這么多人面前施展開來。 更不用說罪歌是被砍到就會受其cao控的妖物。 然而織田作之助的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他往后退了一步,露出了有些想要退卻的樣子。在確保對方已經看到了自己臉上故意顯露出的害怕表情時,轉身向樓下跑去。 想逃跑嗎?真是個膽小鬼。 雖然是統帥了眾多罪歌的母親,但是贄川春奈也不過是因為被所愛之人那須島隆志所利用拋棄,并且導致從在讀高中退學*的一名高中女生而已。 眼看著那一點白色的手機光順著樓梯逐漸往下,想到對方就是那個俄羅斯人口中所說阻礙自己與所愛之人重逢的礙事者,她就幾乎恨得咬牙切齒。 大家,抓住他! 贄川春奈身后的數名罪歌立刻開始了行動,他們緩慢地舉起手中的刀具,步伐漸漸從遲緩僵硬變得靈敏。 這批全副武裝的士兵,都是那個俄羅斯人從罪歌的孩子們中精心挑選出來的、比較強壯的成年男人,只要砍中對方一刀就足夠控制 冰冷的金屬被按在了她的額角。 解除對所有人的控制,不然的話就只能殺掉你。 是剛才那個男人! 但他是怎么越過罪歌們來到自己的身邊?明明手機還在哪里難道說?! 你只是把手機丟了下去? 但即使是這樣,他又怎么可能躲開一涌而下的罪歌們,除非這個男人,已經完全掌握了所有能夠躲避的角度和動作。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簡直比怪物更可怕! 明明是在這么黑暗的地方,甚至連彼此近在咫尺的臉都無法完全看清! 贄川春奈正試圖去攻擊身后的織田作之助的時候,她的耳邊忽然炸開了一聲響雷般的巨響。 這是一聲槍響。 對于織田作之助這樣常年混跡在里世界的人們來說,所謂的槍響已經是司空見慣、甚至在耳邊炸開也不會去多加關注的聲音。 但對于贄川春奈這樣一個剛剛輟學不久的高中女生來說,這個槍聲明顯太過刺激了。 被子彈擦傷而造成的火辣辣的痛感從右耳傳來,才讓她意識到自己居然還活在這個世上。 我我 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停止他們的行動,不然我下一發不會再打偏了。 織田作之助恐嚇道。 但他的聲音一貫是平淡如靜靜流淌的川水一般,這樣的話說出來,聽在幾乎已經被嚇呆了的贄川春奈耳朵里,不像是恐嚇,反而是一種對已經殺戮司空見慣的宣告。 對不起!她顫抖著說道,我馬上讓他們停止! 隨著贄川春奈的那聲停止說出口,幾聲rou體撞擊地面的撲通聲立刻響起。 罪歌們停止了行動。 這樣的話,咖啡廳里的那些人也應該差不多了吧? 織田作之助抱著這樣的想法,暫且安下心來。 為了避免對方出爾反爾,他直接一記不輕不重的手刀擊中對方的后頸,然后取出隨身攜帶,準備用來抓捕魔人的手銬,將被自己擊昏的贄川春奈拷在了樓梯的扶手上。 然而織田作之助沒有想到的是,罪歌作為一把擁有自己意識和思考能力的妖刀,并不完全受到贄川春奈的控制。 擁有幾乎是強迫癥般慕強心理的它,已經被深海京身上隱約透露出來的非人力量所深深地吸引住了。 為了愛人類,需要更多的孩子,更多的力量。 它抱著這樣單純而又令人驚駭的想法,繼續驅使著自己的孩子們。 大約十幾分鐘后,織田作之助已經到達此行的目的地位于這棟公寓樓第二十層的、屬于折原臨也的據點。 按理來說,這里同時也是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所在地。 比起折原臨也所提供的情報,織田作之助還是更相信太宰治口中所言的一切。 二十左右,身材偏瘦虛弱的青年。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這句話,正準備打開第二十層的通道門時,異能力【天/衣無縫】忽然發動了。 織田作之助看到了自己剛剛將樓梯間的鐵門打開,還沒來得及踏進樓道里時,便被人一槍擊中額頭而當場斃命的場景。 看來就像太宰所說的那樣,心思慎密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經準備好了極為危險的陷阱和埋伏。 織田作之助這么想到,他果斷地摘下了腰間掛著的閃光彈,就在剛準備咬下掛環開門直接丟出去的時候,異能力【天/衣無縫】卻又一次啟動了。 他看到了一個將白色長發側綁在一邊的士兵閉著眼直接突破了閃光彈,再次抬手沖自己的額頭開了一槍。 這是什么!? 織田作之助手上正準備做出的動作,宛如被按下了電源的開關一樣暫停住了。 第一次,異能力【天/衣無縫】并沒有給予他正確的反饋,反而出現了第二次被突破的情況。 他自認自己的舉動不會有絲毫的不妥。 這究竟怎么回事? 就在織田作之助對這種情況感到十分詫異的時候,他面前那扇連接著樓梯間和公寓走廊的鐵門,忽然被輕輕地敲了兩下。 與此同時,一個卷舌音過于濃重的男聲,在門的另一端響起, 失禮了。請問,門后的人是誰? 織、織田作還不接 咬牙切齒外加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聲,正從已經徹底跑不動的深海京口中傳出。 他臉側汗濕的靛色長發,正緊緊地貼在那尚且帶著一點嬰兒肥、宛如神造人偶般讓人驚嘆那份精致的臉頰上。因著運動過量而產生的紅暈,甚至給這個少年增添了一份成年人才會出現的成熟艷色。 深海京扶著墻,用力急喘了幾口氣才徹底緩過氣來,抬頭望向眼前被圍墻攔住的施工現場。 一秒過后,他踩著被海浪沖垮的大門,踉踉蹌蹌走了進去。 而在他身后不遠處,晃晃悠悠趕過來足有數百人之多的罪歌們,已經慢慢填充進了這片被圍起來的施工現場,正一步步地朝這個孤身站立在工地中央的少年逼近。 像是已經筋疲力盡了一樣,深海京整個人脫力地半跪在地上,仿佛已經忘記了身后還有追兵在一步步地逼近。 眼看著背后的利刃漸漸逼近,他忽然抬起頭往四周環顧了一周,宛如林中薄霧的淺灰雙眸里帶上了顯而易見的煩郁,我都跑了這么久了還是勾不出來呀,這位魔人先生未免也太謹慎了點吧? 沒辦法,先把面前這些人解決 然后他將視線轉移到為首的罪歌身上,正準備使用異能力的默念卻頓時停在了舌尖。 看著對面那張前天才見過的熟悉面孔,深海京整個人的心里不知道涌起的是無奈還是疲憊。 鈴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