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不聽話的嘴
關山熠母親邀請余昭來家里玩,準備了許多茶點,叁個人一起吃了午飯,餐桌上聊了些近況,與預計中相反,關山熠母親也并不健談。 “關山熠,好好招待小余jiejie?!彼觾鹤又恢雷谏嘲l上吹空調,去冰箱里拿提前冰好的凍檸茶。 “又不是外人?!北荣愡M行到后半段,中國隊有點落后,關山熠盯著電視機目不轉睛。 余昭當然不會干愣著,笑了聲,湊上去,說阿姨我自己來。 關山熠mama聽這話有苗頭,沒讓余昭自己拿,取了兩個杯子直接在茶幾上倒了兩杯。 她半開玩笑地一人遞一杯,問: “你們不會已經在談戀愛了吧?” 那手里的凍檸茶忽然一瞬間燙的很。 余昭把杯子放下,警惕地迅速看了一眼關山熠,關山熠也回望著他。 “嗯?!?/br> “沒有?!?/br> 兩人確認過眼神,毫無默契地異口同聲。 余昭趁關山熠還沒從沙發上站起來,急忙按下他的肩膀,坐在他身邊,對著關山熠母親說: “沒有,阿姨。我們就是姐弟。” 關山熠偷偷在背后掐她的腰rou。 “嘶——”余昭被他掐疼了,空出一只手也去按他作亂的手。 余昭的手剛握過凍檸茶,還殘留著冰涼,關山熠的大手被她握著,捏著,舒服得很。 “怎么了,小余?”阿姨好心地問。 “……可能一根筋扭到了?!?/br> 于是關山熠母親也往后一步,對小余點點頭,又笑著看兒子表面上冷淡的表情,并不追問什么。 “關山熠,要對jiejie有禮貌。”知子莫若母,“我下午還有事,好好招待jiejie玩。” 兩人目送著長輩離開,余昭還客氣地幫關山熠母親拿凳子上的防曬衣。等到門關上,余昭一轉身,就看見關山熠黑著臉站在跟前,陰鷙得有些嚇人。 “怎么?” 余昭右手使勁兒,直接朝關山熠胸口推了一把。這一記推得可不輕,關山熠直接往后倒了半步,可余昭哪里鬧得過一米八的男生,反倒是關山熠被推后直接往前,把余昭推倒在門背上,兩只手都抓起來釘在頭頂,自己另一只手墊在她背后,怕她撞疼了,嗓子低沉著問她: “為什么不說我們在談戀愛?” 其實許多時候“為什么”這個問題并不一定有答案,你為什么要那樣,你為什么不這樣,我們為什么要如何如何,為什么不如何如何……當這樣發問時,提問題的人看起來好像一定要得到一個說法??墒钱斈慊卮稹澳菢颖容^好”,ta總有理由扳倒你,若你回答不上來,或者用“還能為什么?”反問回去,那麻煩也許更大。ta會覺得你態度不佳,敷衍了事。往往對與錯沒那么重要,對錯本身只是不同人的不同看法,但“態度差”,那一定值得吵一架。 于是關山熠又重重問了一遍:“為什么不跟我媽說我們在談戀愛?” 余昭是個聰明人,她看得出關山熠在生氣,也猜得到無論回答什么都沒法讓他消氣,于是她選了一種讓彼此都不好受的回答。 “哪有mama希望兒子找一個比他大四歲的女朋友?” 關山熠少見的不服氣,接著反問:“你怎么就知道她不能接受?” 余昭這會兒看他上鉤,又是自下往上地掃了一眼,看好戲地笑。 “我原本以為,你mama早就知道我們在一起了。合著你到現在都沒跟你媽說。” 普通情侶這時候可能會犟一句:“你不是也沒跟你媽說?” 關山熠自詡謙謙君子,當然不會毫無意義地回嘴??僧斔鎸@個什么時候都不落下風的好jiejie,腦袋里空空如也,什么好說辭也想不出。 余昭向來叁分鐘熱度,她嘴上得了便宜,手上便倦了。 “松開?!彼p聲說。 關山熠還沉浸在之前兩人的斗嘴,余昭突如其來的陌生感讓他有些失神。 余昭禮貌地、克制地從關山熠懷里解脫,又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對我,你應當客氣點。” 關山熠微微側頭,一時不知“客氣”從何談起。 他們之間向來是客氣太多,情分太少。 余昭侃侃而談:“學校里,你該叫我一聲學姐;在家里,我比你大四歲,叫我一聲jiejie不過分吧。何況,你是我的……小狗,對嗎?對主人,應該要客氣點。” 關山熠難得笑出聲來。 他伸手要去摸余昭的頭發,被余昭一把打掉手。 “摸摸也不可以?”關山熠不開心了,臉上還是寡淡,但余昭聽得出來,不給他臺階下。 她著嘴角,似笑非笑。 “我沒允許你摸。” 關山熠這會兒光臉皮動,眼里一絲笑意也無,他配合地問:“好。我可以摸摸你的頭發嗎?” 余昭字正腔圓地:“不可以?!?/br> 關山熠點點頭,換了種問法:“那么……我可以摸摸您的頭發嗎,主人?” 余昭被他故作嚴肅的模樣都笑了,她常常會被關山熠冷淡卻癡線的神情取悅,于是她勉強答應,還沒點兩下頭,關山熠就吻了上來。 “你——”余昭剛想說他耍賴,關山熠靈巧的舌頭就在余昭嘴里進進出出,模仿著性器,色情地戳著、碾著余昭里里的敏感點。他像個成績優異的好學生,開葷不多時便知道如何取悅女人。 關山熠捧著余昭的腦袋,也算是應了先前要求的“摸摸頭發”,可隨之而來的還有色情的舌吻,另一只手兇猛地揉搓余昭胸前的渾圓。這樣的吻太激烈,余昭的下體分泌出絲絲粘液。關山熠見她吻得快透不過氣,稍稍松了勁兒,余昭便乘機掙脫開來。 “……你真是……” 出人意料地,余昭直接打了他一記耳光。 關山熠第一次被余昭扇巴掌,還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她。 余昭抬手將嘴角、下巴的口水擦去,胸口還在起伏。 自下而上地,不帶感情地,余昭的眼神仿佛是儀器的掃描光線,被這樣幾乎是厭惡地盯著,關山熠的下身竟然興奮得抬頭。 可是他不明白。他問余昭,也好像在問自己:“你明明……” 余昭把他的話堵回去:“我想做?我濕了?不是現在。而且我也不想被你這樣頂著干。” 她從下往上,捏著關山熠的下巴,反問:“誰允許你的?” 指甲圓圓,白凈纖長,她那雙手相比之下小巧得過分可愛,可也正是手的主人,乖戾地,要把關山熠呆呆的下巴捏碎。 她將拇指伸進關山熠不聽話的嘴巴,命令他:“舔。” 沒耐心地施舍他一口。 于是關山熠聽話地將余昭的拇指含入口,一只不夠,又去吻第二根,見余昭開始皺眉,還變本加厲地往下,順著白嫩的手腕,細細地地在內側輕吮了一口。 那咸濕的手指吻叫余昭直接起了雞皮疙瘩,剛要拽著他下巴兇一頓,手腕處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他只是輕輕地吻,還沒有伸出舌頭舔舐,已經讓她下身內褲濕透。 關山熠似乎是打開了新世界,雙手都十指緊扣,他不想讓余昭離開,舉起那只濕漉漉的手,一路吻到上臂的內側,余昭直接軟在他懷里。 “原來你這里這么敏感。” 余昭緋紅的臉已然說明一切,她情動的樣子讓關山熠下身硬得都疼,雖然未得到“主人的允許”,他還是壞心眼地用下身性器磨著余昭。 “jiejie……”這是他這么次以來頭一回這么叫她。 “嗯……”兩人間此消彼長的氣焰讓余昭很不舒服,她要掌握控制權,可身體卻軟得像下體不斷涌出的yin液。 “jiejie,我好難受?!彼髅魇潜е嗾?,卻還低頭往她脖頸處鉆。 黏膩得仿佛發情的小狗。 余昭選擇直接屈服于欲望,她將手伸進寬松的運動褲,不留情面地掏出來,憑借著為數不多能調動的力氣,拽著性器就往沙發走。 “看今天誰先做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