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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73節

    行至半途的時候,馬車突然顛簸了下,驚擾了密密擁抱在一起的人,裴時語下意識往他懷里縮了些。

    蕭承淵驚喜于她的依賴,將人結實護在懷里。

    “有刺客!”護衛大聲提醒馬車中的人。

    蕭承淵的反應很快,在兩側的車窗處各拍了一下,車內的機關開啟,車廂變成了銅墻鐵壁,裴時語聽著外頭激烈的廝殺聲,忍不住輕顫,蕭承淵牢牢將人攬在懷里,一下接一下在她的后背上輕拍安撫:“不用擔心,我有防備。”

    他不想像前世那樣功虧一簣,在著手處置魏國公與秦守池后就在暗中進行了部署。前幾日程寧的身份暴露,特意讓暗衛仔細檢查了一番。

    從馬車行進的時辰算,此地應該是他與裴時語重生后第一次遭遇刺殺的地點,是對方唯一可以動手的地方,他既然知道此處是弱點,自然會有所防備。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刀劍交加聲果然停了下來,護衛輕叩車門:“啟稟王爺,危險已除,余兩個活口。”

    “將刺客全被誅殺的消息傳出去,”蕭承淵神色平靜地開口,“活下來的給管少卿送去。”

    論逼供,無人能及大理寺少卿管鵬。

    裴時語有些后怕,連日的平靜與溫馨令她忘了危險還存在,想起他之前說過他是死于刺殺,且迄今為止不知兇手是誰,心忍不住提起來:“接下來該怎么辦?”

    姑娘看起來憂心忡忡的,蕭承淵伸手拂開她蹙起的秀眉,眸光里重新浮起溫情:“不必擔心。”

    他一直不慌不忙的,裴時語自然信他,可是知道他能處理是一回事,能做到不擔心是另外一回事,忍不住道:“我好擔心。”

    蕭承淵的心底涌入一股暖流,她能直接告訴他她的感受,這樣實在太好,他將人緊緊擁入懷里,想讓她安心些:“放心,我能處理好。”

    好奇怪,明明他并沒有做具體的事,被這樣有力的臂膀包圍著,似乎真的安心了許多,她于是也用力回抱他,也想給他一點力量。

    插曲過后,馬車繼續平穩前行。

    管鵬的動作很快,才入夜便審出了結果,兇手的身份太過出人意料,他不敢將這個信息經過別人,親自來王府找蕭承淵。

    裴時語留意到,管棚離開后,蕭承淵一個人在書房里待了很久。

    夜越來越深,蕭承淵仍舊沒有喊任何人進去,裴時語起初以為他在處理正事,便沒有太在意。

    直到她洗漱完畢,蕭承淵仍舊沒有回來,她察覺到不對勁,他再忙也會和她說一聲的,他肯定遇到了難事。裴時語再也忍不住,丟開手冊,趿了軟鞋下床,迎面撞入他的懷里。

    他今夜的擁抱格外用力,似乎要與她合二為一,裴時語調整姿勢,讓自己舒服了些,仰面問他,嗓音柔柔軟軟地:“王爺怎么了?”

    蕭承淵背著燭火,眸底一絲光也沒有:“是皇帝要取我性命。”

    裴時語渾身僵住,幾乎本能地想問怎么會,可他才是最不愿接受這樣的結果的人,她有什么可以質疑的。

    虎毒尚不食子,被親生父親這樣對待,失望憤怒過后,他今夜興許是一個人枯坐了許久,一定會難過。

    裴時語問他:“接下咱們來怎么辦?”

    是啊,怎么辦,父子一場竟然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這樣也好,往后行事不用再顧忌。

    如今他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束手待斃,他輕聲道:“該有了斷了。”

    這天夜里,蕭承淵一直緊緊擁著她,一遍遍親吻她,格外繾綣纏綿,仿佛只有這樣才會抓住些什么。

    第二天裴時語醒來時蕭承淵正在穿衣,她之前也想像無數妻子那樣送他出門,被他以外頭太冷按了回去,她知道他是心疼他,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他的好。

    可他今日看起來太過平靜,如同一把蓄勢待發的弓,平靜的外表下,似是在醞釀瘋狂的計劃,裴時語不想他傷到自己。

    她執意起身送他,親手為他披上大氅,為他正衣冠,將丫鬟早已準備好的手爐交到他手里,將他送至門口,不顧丫鬟的目光,在他的吻落在她的額上之前墊起腳碰了碰他的唇,認真看著他:“王爺一定要平平安安回來。”

    她覺得自己難以理解,明知道他可能會不理智,卻不想勸他,他那個人一向謹慎克制,她不想勸他冷靜克制了,想讓他率性而為一回。

    蕭承淵壓抑的心重新跳動起來,一夜輾轉之后,他不再想徐徐圖之,他想以最快的速度結束這亂局,哪怕帶來巨大的非議。

    可她那樣擔心,他們現下的日子這樣美好,他若沖動,她該有多cao心。

    蕭承淵的心軟下來,突然真正冷靜了許多,被親生父親刺殺的沉重壓力消散了許多,他回答她,又似在承諾:“等我回來。”

    裴時語瀲滟的眸光涌動,再次輕輕吻他:“王爺只管放手去做,我等你。”

    原來她看出來了,蕭承淵再也忍不住,不顧丫鬟小廝在,狠狠將人擁入懷里。

    她說他等他,蕭承淵做出了最后的決定,與一時撒氣相比,他更希望她無風無浪安安穩穩。

    七日過去,蕭承淵這里按兵不動,仿佛之前那場刺殺并沒有存在過。

    朝堂之上,高座上的皇帝神色精神越發不濟,眼底烏青,整個人透著nongnong的燥意。

    那日的驚嚇在他的身體里刻上了烙上了結識的印記,他忙碌了好幾日,無論美人如何刺激他,無論他怎么努力,搭在弦上的箭再也發不出來。

    在群臣慷慨激昂地替悅貴妃請封時,皇帝頹然地想,他這身子要到頭了。他將眸光投向蕭承淵,又不得有些心虛,死士沒有成功,好在死士都死了,他沒有發現。

    罷了,先安撫下,等拖過這幾日,他便可以將真相公之于眾。

    皇帝同意了百官的奏請,追封悅貴妃為靜懿皇后的旨意很快傳達開。

    當天夜里,皇帝收到消息,秦守池與魏國公的死刑已經核準,定了三日后問斬,他不由得有些激動,三天后一切會很不一樣。

    但當他得知秦守池的牢房里安排了同日行刑的別的死刑犯,且秦守池與死囚起了沖突被打斷了腿,皇帝驚得一把推開腿上的美人,雙目瞪得溜圓:“你說什么?安國公世子被人打斷了腿?”

    那人戰戰兢兢說是。

    皇帝脫口而出:“傷得重不重,請太醫了么?”

    問完后反應過來,他最中意的兒子如今在獄中,那里怎么可能會有太醫。但他的兒子若是落了殘疾,之前那些年的籌謀不就白費了。

    皇帝冷靜了些,開口時不太有底氣:“安國公與朕相交一場,且秦守池早些年的確為我大楚立下過功勞,看在人之將死的份上,讓其稍微體面地走吧,你帶太醫去瞧瞧。”

    不多久后,蕭承淵知曉了宮里發生的一切,來人將一個四方錦盒交給蕭承淵后離開。

    蕭承淵進了內室,隨手將東西給了裴時語,讓她找個地方收好。

    裴時語好奇里面的東西,丟開手里的游記,拆開錦盒外的重重錦緞,素手揭開盒上的搭扣,待看清里頭的物件,她驚得差點將手里的東西丟開,壓低了聲音問蕭承淵:“這是玉璽?”

    蕭承淵望著姑娘亮晶晶的眼,微微勾起唇角頷首,“這東西那人往后再也用不上。”

    裴時語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啪地合上蓋子,小心翼翼將東西放在身前的矮幾上,問他:“王爺這是要攤牌了?”

    第92章 要好起來

    蕭承淵頷首,“過年前一切都會塵埃落定。”

    塵埃落地意味著他有把握在一個月內成為儲君,也意味著世人眼里不良于行的齊王殿下會恢復正常,裴時語下意識去看蕭承淵的腿。

    不由自主開始期待他好起來后的日子,到時他便能像正常人一樣徹底自由,想去哪里去哪里,那時也不會再有顧忌,裴時語的面頰登時紅了臉。

    蕭承淵向來不會錯過她的丁點變化,寬厚的手掌隔著矮幾伸過來,自然而然輕撫在她的面龐上,語氣關切,“怎么了?”

    面上熱氣騰騰,脖頸也在發燙,裴時語臊得不得了,她在想什么……囫圇說沒什么,拿了矮幾上的錦盒下炕,飛速朝拔步床走去。

    目送姣好的倩影離開,蕭承淵輕輕攥拳,手中柔軟而美好的感覺猶在,喉頭輕滾。

    第二日是個晴天,蕭承淵照理去上朝,才返回王府,便見到沐長史已在大門口翹首以盼,一見到他便忍不住開口:“王爺,神醫到了。”

    神醫本該在前幾日到達,前幾天來信說會臨時有事會耽擱幾日,是以今天才到達。

    蕭承淵心緒微動。

    他原先之所以托胡元替他請擅長易容術的大夫,是想拆穿秦守池與藍衣人的把戲,現下秦守池已經認罪,國公府別院一案已結,可他們仍舊沒有弄清楚秦守池身上的疤痕緣何消失,以及容嬪的夫君如何換臉。他的腿也需要找個機會恢復。

    蕭承淵輕啟薄唇:“帶路。”

    到達前院的花廳,神醫已在等候。等見到人,蕭承淵大為震驚,他沒有想到的是此人正是前世替他解毒的神醫,飛云谷谷主沈神醫,胡元的師父。

    沈神醫如前世那樣不愛說多余的話,一上來就給他搭脈診治。

    望聞問切之后,沈大夫提出要給他施針。

    蕭承淵清楚沈大夫的醫術,連忙讓人準備,裴時語卻有些擔心,離上次施針還不到十天呢,那么疼。

    蕭承淵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表示沈大夫出手,他立即便能好起來。

    沈南星意外看蕭承淵一眼,對他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信任與尊重很受用。

    裴時語主動握住蕭承淵的手,想在他難受時為他分擔些注意力,結果蕭承淵全程并無任何痛苦之色。

    沈南星收了針,問蕭承淵戴假面的人在何處。

    蕭承淵誠摯道:“時近午時,神醫不如先在寒舍歇歇,略做休息后再去。”

    沈南星直截了當拒絕:“我趕時間。”

    眾人目瞪口呆,從未見過比委托人更著急的辦事人。

    蕭承淵立即叫人去安排。

    他懷疑沈神醫是想快些處理完正事后去陪夫人,前世他之所以能遇到沈大夫,蓋因沈大夫陪夫人在大楚游歷時被同樣在外游歷的大皇子遇見,大皇子派人將沈大夫的下落告知于他。

    沈神醫上回也帶了妻女,機緣巧合下他見過他們一家三口出行,沈夫人明朗活潑,不到一歲的小女嬰圓潤可愛,也不怪沈大夫惦記她們不想與她們分開。

    牢獄之中濕冷幽暗,蕭承淵原想將人帶出來給沈神醫查驗,沈神醫直言不必,他去牢房便是,恨不得越快解決完事情越好。

    蕭承淵很快便見到秦守池。

    管鵬得了消息后安排同牢房的犯人離開,牢房四周守備森嚴,安安靜靜。

    秦守池靜靜坐在牢房一角,因為受了新傷的緣故,形容看起來有些狼狽,但神色并不慌亂,見到蕭承淵后主動開口:“王爺來了。”語氣平靜,一點也不像被判了死刑的人,仿佛他們還是曾經共事時的上下級。

    這是蕭承淵在秦守池認罪后第一次見到他,他想起世人評價安國公世子溫潤無雙,即便當初受刑認罪,也是一副無懼無畏,淡定從容的模樣。

    蕭承淵覺得格外諷刺。

    他之所以有底氣,無非是認定宮里那人給他安排好了后路,畢竟他授意讓人打斷的腿已經接好。

    蕭承淵的眸光中有寒光涌動,也有些話想與他說,但不是此刻。

    他沒有搭理秦守池,看向一旁的沈南星:“勞煩神醫。”

    沈南星進牢房后就聞了一股若有似無的幽香,圍著秦守池打量了幾圈,露出一個嘲諷的笑:“雕蟲小技。”

    說完打開藥箱取出一瓶藥粉,再讓獄卒取來些水,命人按住秦守池。

    沈南星打開瓶蓋,熟悉的香味傳入鼻間,秦守池掙扎起來,狠狠盯著蕭承淵,“你想干什么?”

    見沈南星壓根沒有檢查秦守池腰上的疤痕,反而在端詳秦守池的臉,蕭承淵也有些茫然。沈南星回答秦守池的同時也解了蕭承淵的困惑:“你戴了這么久面具也該透透氣,不然臉該廢了。”

    聞言,所有人瞠目結舌,秦守池還帶了面具?

    獄卒將水送來,沈南星將藥粉撒入水里,等藥粉徹底溶解后,將藥水涂在秦守池的臉上。

    秦守池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