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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57節

    兩人對視一眼,陷入沉思。

    倘若她被困的并非魏國公府的別院,又會是誰的別院?玉山下的別院就那么些,只要花功夫去查,遲早會水落石出,若秦守池真是藍衣人的同伙,應當清楚他這個謊言瞞不了多久。倘若不是,裴時語無法說服自己之前的全部是巧合。

    蕭承淵想得更多,此行最大的收獲是救了裴時語,再就是順利拿到了魏國公與戎國人勾結的證據。

    但倘若今日沒有秦守池的提醒,他不會留下暗衛去別院查探,就無法第一時間拿到重要證據。只是這樣一來,之前的那種怪異之感又來了。

    從他著手調查舅舅二十年前被誣一案開始,上輩子步步為營,花了三年的時間才獲得足夠多的證據,他重生回來占得了先機是不錯,但平心而論,總感覺過于順利了,像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暗中推動,似乎是也巴不得他早日揭露魏國公的罪行似的,這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很不好受。

    蕭承淵收斂了凝重的情緒,將目光投向裴時語:“你且放寬心,暗衛一直在私下調查,總會水落石出的。只是如今敵暗我明,為了防止他們再度出手,還是小心為妙,往后出門多帶些人?!?/br>
    裴時語驚訝,轉身看向他:“王爺不會嫌麻煩么?”

    她要帶的人自然都是王府的人,原以為在這種情況下蕭承淵會讓她不要出門的,畢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才是最穩妥的,卻沒料到他根本不阻止她出門,唯一的要求不過是讓她出門時多帶些人,其實是在給他添麻煩。

    蕭承淵看著她亮晶晶的眼,坦言道:“你并非常人,他們一次沒有得手,后面不敢再來,只要不離開上京,我自有辦法護你周全。”

    是啊,她目前還是他最寵愛的王妃呢,那人只敢偷偷摸摸的下手,如今已經引起了蕭承淵的警覺,那人只要不是個傻的,總不至于在蕭承淵的眼皮子底下動手,除非想魚死網破。

    有這樣的承諾在,感覺很窩心呢。

    裴時語真心實意地向蕭承淵綻出個笑容,眸光清澈而真誠:“多謝王爺,我會看著辦的?!?/br>
    夜已經深了,只有燭火在無聲搖曳,蕭承淵隔著燭火望著她有些朦朧的臉:“不早了,早些安置吧?!?/br>
    裴時語說好,她體諒他行動不便,起身熄了燈。這樣一來,銀白色的月光便透過窗戶撒進來,襯得這樣的夜靜謐祥和。

    裴時語其實還不是特別困,她躺在暖乎乎的被子里,真奇怪,白日里經過過那樣的事,她再想起來時應該恐慌不安才對,可自從上了蕭承淵的馬車,她好像變成了一個看客,再也沒有擔心同樣的事會再一次發生在她身上。

    許是她兩世為人,連最可怖的死亡都經過過了,往后沒有什么再會讓她驚慌失措了吧!

    胡亂想了一陣,裴時語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伴著她清淺和均勻的呼吸聲,蕭承淵闔上眼,也漸漸進入了夢鄉。

    只不過并非所有的人都有這樣的良夜。

    在城郊的一處兩進小院里,柳申撐著眼皮守著燈燭,不知打了多少個哈欠。若是蕭承淵在的話,興許會大驚失色,此人赫然是容嬪那本該死去的夫君。

    門外終于響起了有節奏的叩門聲,柳申騰地從暖爐旁站起,撈了大氅裹在身上小跑著去開門。

    與門外那人對了下暗號,柳申拔開院門上的木栓,舔著笑臉將人迎入院內:“公子來了。”

    那人淡淡嗯了聲,在柳申的指引下往后院走,“準備好了么?”

    “都準備好了?!绷晖低悼戳搜蹃砣?,覺得他今日心情似乎不好,不光回答時格外恭敬,還殷勤地將燈籠往那人的方向挪了挪,燈籠的光照在那人身上,大氅下寶藍色的錦衣依稀可辨。

    將人送進屋內,柳申提著燈籠搖了搖頭,在夜色中嘆息著離開。

    寢室內,寬闊的床榻上側臥著一名淚流滿面的女子,見到藍衣人,錦被下的身子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藍衣人唇角輕勾,眼中的笑意卻很殘忍,他掀開錦被,女子不著寸縷的身子出現在眼前。手被反綁在身后,腳踝也用綢帶縛住。

    見藍衣人逼近,女子的眼圈紅紅的,哆哆嗦嗦地求饒:“公子饒命?!?/br>
    藍衣人不理她,眼睛朝下看,雙眸倒映著女子身下的殷紅,心激跳起來。

    伴隨著床角銀鉤有節奏的律動,溫熱的鮮血伴隨著深淺不一的撞擊汩汩流出,很快在杏色的床單上蔓延一大片。寂靜的屋內,惟余男子的喘.息與女子孱弱的嗚咽聲。直至午夜才息。

    藍衣人從凈室里出來后,床榻上的女子已不見蹤影,床榻也由啞仆收拾干凈,仿佛屋內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前來復命的柳申目不斜視,尋常男子視女子的癸水為污穢,自行宮回來后,公子只要癸水未凈的女子,他總覺得屋內有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他小心翼翼請示藍衣人:“公子,人快不行了,是否去請大夫?!?/br>
    藍衣人的眸光沉了沉,他當然知道柳申說的人是誰,正是方才在他身下名為阿蕓的女子,年紀小經不起折騰,一個時辰不到便昏了過去,總有種意猶未盡之感。

    想起方才刺目的紅色,身體又涌起燥意,沉聲問他:“有新人么?”

    柳申的身子縮了縮,臉上現出為難的神色:“近日風聲太緊,屬下不敢妄動,還……還沒有新人?!?/br>
    藍衣人不免有些失望,但如今的形勢他也清楚,被蕭承淵那廝盯著,確實容易束手束腳。他面無表情道:“去請大夫?!?/br>
    柳申松了口氣,若阿蕓也死了,公子下回想要發泄可就沒人了,他又不喜歡青樓的女子。

    藍衣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也罷,沒有新人他還有舊人。

    柳申在明面上是個已死之人,身份不能見光,他不方便露面,派了小廝連夜去請大夫。

    藍衣人沒再多待,沒有新人不打緊,他還有位合意的舊人。

    *

    接下來的五天裴時語與蕭承淵很少見面,蕭承淵一直很忙,他回來時裴時語基本上已經歇下。期間她又去了一趟牙行,仍舊沒有為醉云樓找到滿意的掌柜。

    十月二十三那日,裴時語收到祖母的邀請,老人邀她明日去大相國寺。

    難得祖母愿意出門,裴時語自然是不推辭的,第二天出門時不光帶了云綺和嚴玄,還帶了蕭承淵專門撥給她的十六個護衛。裴時語擔心有歹人將手伸到祖母那里,索性帶了人去昌樂伯府接人,裴時語沒有進門,接了人便走。

    老夫人被這浩浩蕩蕩的陣勢嚇了一跳,覺得孫女是不是有些恃寵而驕了,上了車后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委婉提點了她幾句,讓她低調些,免得遭小人眼紅。

    裴時語自是不能告訴她這是防止賊人再針對她,免得老人家知道了擔心,只好搬出蕭承淵:“王爺說年底有些不太平,讓孫女多帶些人在身邊,不然他不放心。”

    老人家一聽這是蕭承淵的安排,且是為了裴時語的安全,也就不說了,不由得心情大好,越發覺得這個今日這一趟太有必要。老人家望著容光煥發的孫女,也起了玩心,神神秘秘地問裴時語:“你知道祖母今日為何要去大相國寺么?”

    裴時語在車里等老夫人時留意到了,老夫人不像從前那樣一切從簡,不光點了上京最大的酒樓的素齋,還預備了種類繁多的果盒供品以及三牲。

    裴時語搖搖頭,想不到。

    老人家望著孫女這懵懂的樣子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拉著裴時語的手道:“祖母是去還愿的,祖母之前在佛祖跟前許了愿,要是囡囡婚后過得幸福,祖母一定要去大相國寺還愿?!崩先思野l自內心的高興,“既然佛祖聽到了祖母的祈禱,祖母也得兌現若言,今日囡囡也親自去謝謝佛祖,往后你們小倆口的福澤定能更加深遠綿長。”

    裴時語想說他與蕭承淵都是清醒之人,往后各自有各自的福澤,并非要綁在一起才可以。可老人家的興致很高,裴時語也不想掃了老人家的興,只好含糊地應下。

    祖母不知她是重生的,肯定會認為她和蕭承淵好好過日子才是正經,她不想老人家跟著cao心,等蕭承淵那里定下了,她再與祖母說離開的事。

    裴時語換了話題,問老夫人近日在昌樂伯府過得如何,老夫人爽朗一笑:“有囡囡為我撐腰,只要不讓那一家子在跟前礙眼,這日子要多舒爽有多舒爽。不過倒是聽到一則消息,之前黎氏那里傳出風聲,說信樂侯夫人明明很中意裴玉琳,可這么些天過去,非但不見媒人登門,裴玉琳與信樂侯家的姑娘也不再來往了,我估摸著這親事怕是要黃了?!?/br>
    裴時語心道可不是,認真論起來,這其中還有幾分她的功勞。

    “那母女三人可還安分?”

    說起那幾人,老夫人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還算安分,因為你的緣故,裴家女兒的身份也水漲船高,雖比不上那些名門望族出身的貴女,但她們收到邀約的確變得多了起來。許是因為黎氏幾次求見你而不得,知道你不會搭理她們,也擔心借你的勢太過被你記恨,母女三人也還算安分?!?/br>
    安分就行,安分她們就不敢怠慢祖母。

    此去大相國寺需要半個時辰左右,路上無事,祖孫倆閑閑散散聊了許多,老人家提到了余鑫:“余為來了一趟,親自給余嬤嬤讀了新到的家書,那孩子是個爭氣的,在信里說已經在西城書院安頓下來,正躊躇滿志,立志要好好念書為余家掙功名呢,余嬤嬤和余為夫婦都很高興?!?/br>
    祖孫倆心照不宣,如此便是最好的結果了,也是余鑫有造化。

    裴時語這幾日讓嚴玄打聽了他之前在別家的履約情況,結果挺不錯的,于是自然而然地提及想要聘余為當醉云樓掌柜的事。

    裴老夫人清楚余鑫犯事的始末與后續的所作所為,也認可余嬤嬤與余為夫婦的為人,自然沒有反對的,想了想,對裴時語道:“此事我先去與余嬤嬤通個氣,她不與我見外,萬一人家有別的安排。你若直接去請人,人家不好拒絕?!?/br>
    裴時語眉眼彎彎,“多謝祖母?!?/br>
    老夫人慈愛得看著她:“傻孩子?!?/br>
    祖孫倆一路說說笑笑,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就到達了目的地。

    老夫人虔誠,裴時語陪著老夫人做完所有的該做的。她是個凡夫俗子,也有俗世的期盼,代替祖母跪在法相莊嚴的菩薩前,也忍不住許下了在這紅塵里的愿,她的愿望不多,一愿祖母身體康健,二愿她與蕭承淵各得所愿。

    做完法事之后,老夫人要去給祖父抄經,擔心裴時語覺得無聊,找了借口讓裴時語四處轉轉。裴時語理解老人的好意,也不想打擾祖母,順勢應了,帶了春曉與云綺出門。

    這一帶的禪房呈回字形布置,裴時語才踏出禪房的門,對面的禪房門口出現一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她整個人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桶涼水,在這寒冷的天里結成了冰,胸口似乎還有前世中劍后的痛,她被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是龐炎。

    兩個丫鬟都發現了裴時語的異常,春曉先忍不住發問:“您怎么了?”云綺也投來關切的目光。

    直到那人進了對面的禪房,裴時語才感覺好些。木然往前行了幾步,裴時語吩咐云綺:“你回頭去打聽下,誰在對面那間禪房。”

    她和蕭承淵坦誠交流過了,他前世從未授意過龐炎取她性命,既然如此,龐炎為何會出現在這間禪房里,他前世又是執行的誰的命令?

    第71章 想通了些

    裴時語雖帶了不少護衛,但也不敢掉以輕心,不敢走多遠。所幸這大相國寺不愧為國寺,規模大處處是景,裴時語帶了云綺和春曉在離禪院不遠的梅亭歇下。

    哪知人還沒有坐穩,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裴時語回頭,卻見房敏芬帶了丫鬟笑著朝她走來。裴時語不解,房敏芬前幾日向她辭行,這會不是早該離開上京了么,為何人竟然會出現在這里。

    房敏芬顯然也清楚裴時語的困惑,簡單寒暄之后,主動同她說起了改變行程的理由,眉眼彎彎的:“本來是要離開了的,可離開前一夜兄長得到那日試圖劫持我的歹人的線索,于是改變了主意,說是要拿到兇手后再送我們離開?!?/br>
    裴時語明白了,那日房敏芬離開后他將線索告訴了蕭承淵,他連夜派人去找信樂侯世子拿畫像,許是那時兩方互通了線索。自家meimei被人那樣欺負,當兄長得恨不得親手收拾歹人自然也是能理解。

    裴時語見她就帶了一個丫鬟,想委婉提點她幾句,那個歹人可是膽大包天,好奇問她:“你一個人來的?”

    房敏芬說是同母親一起來的,想起來這的原因,房敏芬眼中的笑意淡了許多,“和母親一起來的,jiejie自行宮回來后一直郁郁寡歡,身子雖然已恢復了,但夜夜夢到那未出世的孩兒,一天一天憔悴下去。有人說是那未出世的孩子舍不得離去,母親于是來大相國寺里做一場法事,盼望孩子安寧了,jiejie也能快些好起來?!?/br>
    裴時語見過房敏柔,看面相是個溫柔嫻靜的女子,見過那日的慘痛,再聽到這個消息仍舊唏噓不已,忍不住安慰了幾句。

    兩人說了會話,等老夫人那里弄完,裴時語陪老夫人在寺里用了齋飯后再逛了一下午,抵達王府時已是申時過半。

    甫一踏入西次間,裴時語驚訝地發現蕭承淵竟然在。好幾天不曾在白天里見過他了,裴時語自然而然走向他,“王爺今日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仔細看他,似乎清減了些,許是太忙的緣故,這樣一來,本就冷峻的眉眼比從前看起來又冷了幾分。

    不過她并不怕他。

    依她所見,他們如今既不是愛侶也并非敵人,解除那些誤會之后,相處起來更像是一對可以推心置腹的老友。

    蕭承淵近日的忙碌有了結果,等結束了手上的公務回到府中才發現她并沒有回來。也想過去接她或者去門外等她,可他們不再是那種可以毫無顧忌相互等待的關系,沒得給彼此再增煩惱。

    于是退而求其次,來這里等她來共進晚膳了。

    他聽得出來她的腳步聲,在裴時語看見他時,他也看到了她。見她神色輕松,懸了很久的心輕輕落下。

    蕭承淵冷冷朝兩個丫鬟投去一眼,二人識趣地低頭退下,等人到了面前,蕭承淵輕啟薄唇:“坐下說?!币幻鎴唐鸢珟咨系陌子院J形執壺,斟了一杯溫度適宜的菊花熟水,推至對面。

    裴時語脫下披風掛在屏風上,回身在蕭承淵面前落了座,素手捧了白瓷杯問他:“王爺想與我說什么?”

    漂亮的眼就這樣看著他,清澈的眼眸里是對未知的好奇,蕭承淵突然舍不得開口了。

    裴時語看出了蕭承淵的猶豫,心里隱隱生出不好的預感,接下來要說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了,她將瓷杯移至唇邊輕輕抿了一口,頓了下復又抬眸看她:“王爺說吧,沒關系的?!苯洑v了這么多事,她寧可直面殘忍的真相,越發不喜稀里糊涂的。

    蕭承淵明白了她的態度,心一橫,以實情告知:“找到那些失蹤的女子了,不過……”

    開頭是個好消息,聽到不過二字,裴時語的心跟著提起來,聽低沉的嗓音在繼續,“……那些女子都死了,人是在安國公府的別院里找到的,埋在后院的花園底下?!?/br>
    他說這些的時候一直注意著她的神色,眼見她眸中的光黯淡下來,面龐上也露出了哀戚與憤怒之色交織,將他在現場看到的慘狀省略了,他定定看向裴時語:“你放心,此事已經上報了大理寺,我也會跟進此事,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

    裴時語很是無力,就算上報大理寺了又如何,命已經沒了,這世間的美好再也與她們無關。本來大部分就是貧女孤女,命運已經足夠坎坷,以藍衣人的行徑,她們死前必定不會被善待,結果悄無聲息死去,成了別院里的一抔花泥。

    裴時語攥著茶杯的手指因用力而發白,眼眸垂得低低的,平日里溫軟的嗓音有些縹緲:“有多少人?”

    此案目前知道的人不多,國公府也有意瞞住消息,但這么大的案子,不該悄無聲息地進行,蕭承淵不希望她從別人那里打探,實話實說:“一共一十七人,死亡時間為一年七個月至半個多月不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