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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54節

    余嬤嬤一家原本是祖母的心腹,因前些年黎氏有意與祖母抬杠,祖母手下的人也常常被打壓,祖母不想牽累他人,便給余嬤嬤一家放了籍。

    因余嬤嬤是祖母的心腹的緣故,裴時語對這家人還算熟悉,她不止一次聽祖母說余嬤嬤的兒子兒媳如何忠誠能干,她之前未出閣時,對這一家人的印象都很好。

    余嬤嬤的孫子余鑫之前做錯了事,她為了懲罰余鑫,讓余鑫獨自徒步西行至千里之外的西城書院,生死不論且不能告訴家人內情。

    她從祖母讓春曉傳給她的話中得知,這個年輕人果然有骨氣,沒有對家中長輩提及這是她對他的懲罰,而是找了個很好的借口,家人都以為他立志光宗耀祖故而西行求學,都在既忐忑又興奮地等他學成歸來。

    裴時語試探著問:“余鑫可抵達西城書院了?”

    余為先是驚訝了下裴時語竟然也知道此事,但他們家將此事當喜事看待,王妃從他母親或老夫人那里得知此事也不足為奇,他微笑著回答:“他與我們約好,每日行六十里,每十日寫一封家書,我五日前收到他的家書,信中提到此行十分順利,以他的腳程,這會應該剛在西城書院安頓下來。”

    這樣倒是最好的結果。

    余鑫雖然做錯了事,是目的也在救人,看在余嬤嬤的份上與他認錯態度還算誠懇,且還愿意心甘情愿補救的份上,裴時語樂得見到這樣的局面。

    離開牙行后,裴時語留了個心眼讓嚴玄打聽了下余為之前做工的那家酒樓的情況,他若能勝任,且五日后余鑫果然傳來了好消息,她想請余為去醉云樓幫忙。

    畢竟,醉云樓對祖母有著特殊的意義,她不求大富大貴,穩妥是第一位。祖母之前不敢請余為去她的產業下幫工,是怕引起黎氏的覬覦,如今她有著王妃的身份,且已不如前世好拿捏,黎氏不敢去sao擾。

    若是請余為去醉云樓,沖著祖母,他也會盡心盡力。

    同余為分開后,裴時語正欲登車,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裴時語轉頭,卻見一身甲胄的秦守池領著士兵迎面走來。

    裴時語前世對這位定國公世子沒什么印象,隱隱約約見過一兩面,上回隨蕭承淵去行宮,倒是見過他好幾次,不過印象不是太深刻。

    此時秦公子如傳聞般溫潤有禮,微笑著同她打招呼,“王妃。”

    裴時語知道他目前是御林軍副統領,蕭承淵的下屬,也同他見了禮,“秦統領?!?/br>
    秦守池打量了裴時語及陪著她的人,客氣道:“近日上京不太平,王妃要去哪里,是否需要秦某派人護送一程。”

    裴時語道不必了,但還是向秦守池道了謝,“多謝秦統領的好意?!?/br>
    在她的印象中,秦守池多數與四皇子一起出現,而四皇子與蕭承淵是對手。且據蕭承淵說,秦芙靈這次返回上京后,與四皇子的關系會突飛猛進,她并沒有惡心蕭承淵的打算。

    秦守遲沒有被拒絕后的尷尬,大度地笑著:“如此,那王妃小心些?!?/br>
    裴時語頷首離開。

    今日的天氣很好,出行的人也很多,寬闊的街道上行人如織,裴時語心想既然出了門,干脆去醉云樓看看再回去,臨時改變了主意,吩咐嚴玄去珠寶街。

    結果才行了幾步,馬車的車軸發生咔嚓一聲巨響,車身狠狠震動了下,嚴玄的反應也很快,迅速停好馬車,他平穩地聲音透過車門傳入車廂:“王妃稍等,屬下先去檢查下?!?/br>
    嚴玄神情嚴肅,望著斷裂的車抽自言自語,不應該啊,出門前明明仔細檢查過了的。嚴玄蹲下身子,目光離車軸整齊的斷裂面很近,心急跳起來。不好!車軸被人動了手腳。

    正欲回到馬車上,卻聽到周圍的人群傳來驚呼:“馬驚了!”人群中呼叫連連,亂成了一鍋粥。

    嚴玄抬頭望去,原本乖巧在原地打響鼻的馬突然像是受驚了般瘋跑起來,在人群中橫沖直撞,一時間里哭喊聲驚叫聲不斷,他提著氣施展輕功追上去,奈何總有受驚的人慌慌張張地撞向他,阻擋他的步伐。

    馬車內,云綺一只手死死扯住車座,一只手緊緊抓住裴時語,擰著眉心:“王妃別怕?!?/br>
    裴時語感覺整個人都要被顛散了,心底有種特別不好的預感,這是到她了嗎?

    第66章 這是哪里?

    車軸斷裂,馬車嚴重失衡,可馬匹仍瘋跑,車內的兩人被撞得東倒西歪,裴時語感覺天旋地轉,眼見馬上要狠狠撞上車廂,裴時語來不及驚呼,手中傳來一陣大力,緊接著眼前一花,她被云綺拉著出了車廂。

    不幸的是,路上盡是慌亂的行人,她們還來不及站穩,便被混亂的人群沖散。

    裴時語試著去夠云綺,但她身單力薄,不由自主地被人推擠著往前走,嚴玄不知道去了哪里,云綺正被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團團圍住,裴時語后背冷汗涔涔,突然想起回京那日的遭遇,她被人針對了。

    云綺仍在滿目焦急朝她這邊張望,裴時語感覺后腰上被抵上了一個尖利之物,她駭然看向身旁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那人冷若冰霜:“不想死就別出聲,否則受苦的還是你自己?!?/br>
    此事果然不簡單,裴時語朝云綺的方向看了一眼,強令自己冷靜下來。

    云綺正被那四人纏著脫不開身,她若執意沖向云綺那里,能不能活得到達云綺那里還未可知,且云綺得分心關注她的行蹤。裴時語緊攥著拳頭,哆哆嗦嗦地出聲:“你要帶我去哪里?”

    “別廢話,往前走?!?/br>
    見那人讓她朝來時的方向走,裴時語這時反倒平靜了許多。

    她方才才和秦守池率領的那一小隊御林軍照過面,秦守池他們應該沒有走遠,這邊動靜這樣大,他們不難發現這邊的sao亂。且嚴玄在她與云綺的后方,她沿著這個方向走,說不定能與嚴玄遇上,總之無論是碰到御林軍還是嚴玄,獲救的希望會大很多。

    裴時語放慢了步子。

    那人似乎看清了裴時語意圖,在她耳邊惡狠狠地威脅她:“走快些?!?/br>
    裴時語心中一喜,看來她那個思路是對的,不管如何先拖一拖時間,為難地看向那人,嬌嬌弱弱地:“可我已經盡力了?!?/br>
    走了沒幾步,裴時語突然感覺身側那人停了下來,裴時語踮起腳尖朝前方望去,迎面出現了一小隊整齊有序的御林軍,秦守池他們果然沒有走遠。

    裴時語懸著的心終于恢復了跳動。

    有軍士站在高處,扯著嗓子安撫人群,“都停在原地,不要慌!”那渾厚的嗓音在裴時語聽來仿若天籟。

    普通民眾對身披甲胄的軍士有著天然的敬畏,他們提著按著刀鞘出現,人群中的sao亂果然減少了許多。裴時語驚喜的發現,后腰上的那個尖利之物不見了,扭頭一看,身側的那個陌生丫鬟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搖搖欲墜的云綺。

    “你怎么了?”裴時語驚呼著扶住云綺。

    “無妨?!痹凭_的身子晃了下,她沉著臉晃了晃腦袋,手上多出一把巴掌大的匕首,面不改色將匕首扎入她自己的腿上。

    裴時語被云綺的動作驚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疾呼起來:“你在干什么?”

    云綺的眼睛驀然睜大,定定看著裴時語,“他們給我用了迷藥,解藥被搶走了,王妃放心,我有分寸。”

    裴時語這時候才發現,云綺的胳膊上昨日受傷的地方暈染了大片血跡,應該是方才與那些人爭斗時傷口又裂開了,云綺靠著給她自己制造新的傷口來保持警醒。

    裴時語感覺有一股寒氣從腳底源源不斷涌入身體里,策劃這一切的人顯然預謀已久,對方似乎對她很了解,知道她身旁有兩個高手,有針對性地將她與他們分開。

    她不敢想象御林軍沒有出現的后果。

    這時人群已完全被御林軍安撫下來,大街上隱隱恢復了有序的模樣,裴時語緊緊扶住云綺,馬路上有馬車上散落的車輪與部件,仍舊沒有嚴玄的身影,裴時語低聲道:“我們走。”她此時雖然看起來平靜,顫抖的手意味著她并未完全從這場意外中平復。

    許是她們二人在人群中太過大眼,裴時語發現眼前多了一道身影,又是秦守池。

    他顯然也沒有料到能在這里見到裴時語,面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但他很快恢復平靜:“發生了何事?王妃可見到歹人的面容?”

    此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且裴時語總覺得秦守池理應是四皇子一伙的,不太想將她這邊發生的具體事情與秦守池說,只含糊著說不清楚。

    至于歹人的面容,她是真的說不上來,那名丫鬟的打扮太過普通,融入人群后實在難以分辨,她看向云綺,云綺同樣搖頭,那些人既然處心積慮制造了這一場sao亂,怎么會留下顯眼的特征。

    秦守池開口:“王妃是否需要在下派人通知王爺?”

    裴時語的心緒微動,他如今在衙門里,通知他有什么用,如今最好的辦法是先回王府。但此地離王府還有一段距離,且會經歷一段人相對較少的地方,萬一那些人潛藏在暗處再度出手。嚴玄不在,云綺又是這副模樣,還是通知蕭承淵一聲穩妥些,她可不想被人擄走。

    裴時語頷首,謝了秦守池,問他:“請問附近最近的醫館在哪里?”云綺的傷勢需要包扎,也需要解開迷藥,等云綺恢復了,她的安全也能多一重保障。

    秦守池想了想,道:“王妃稍等,秦某與兄弟們愿意護送王妃前往?!闭f罷,他給領來的御林軍吩咐了幾句,秦守池自己點了四名御林軍在原地等候,等就近租賃的馬車到后,五人親自護送裴時語與云綺前往醫館。

    等上了馬車,裴時語望向臉色蒼白但死命保持清醒的云綺:“現下應該安全了,你要不要先歇會?”她想過了,如今的形勢之下,安國公府或許已經倒向了四皇子一方。但秦守池是蕭承淵的下屬,大庭廣眾之下,總不至于出事。

    云綺又給自己扎了一刀,并順手用血跡在馬車上做了個記號,她言簡意賅:“不能歇息?!?/br>
    裴時語留意到,云綺上車前趁秦守池他們不注意也偷偷在地上留下了記號,估計是以防萬一,吃驚的同時不免又有許多感動,也打起了精神不敢掉以輕心。

    馬車行了一陣,裴時語猛地打了個激靈,四周似乎越來越安靜。她挑開車簾,發現身在一處巷子里,他們果然離開了主干道。

    隨行在馬車一旁的秦守池發現了裴時語,好奇地問:“王妃怎么了?”

    裴時語按著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臟,故作鎮定開口:“為何不走主路?”

    秦守池的眉頭抬了抬,似是很驚訝他會這樣問,耐心解釋:“在下見王妃的婢女傷勢嚴重,故而讓車夫抄了條近道?!?/br>
    裴時語幾次抄近道都留下了不愉快的印象,如今對近道二字甚是排斥,且這里巷道交錯,萬一那些人去而復返呢?

    裴時語看了眼云綺,見云綺沖她點頭,輕啟丹唇:“倒也沒有那樣著急,還是回主路上去吧?!?/br>
    秦守池回答地干脆。

    他剛吩咐完車夫,車廂外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裴時語再度掀開車簾衣角,看見巷子一側的屋頂上站了十余個蒙面人。

    秦守池出聲呵斥來人:“爾等何人?竟敢阻攔御林軍的去路?”

    無人應答,緊接著聽到幾聲悶哼,裴時語心下一嘆,完了,她與云綺對視一眼,按住欲起身的云綺,沖她搖了搖頭。裴時語默默從發間拔下一根金釵握在手里,云綺手中默默將匕首收入袖中,就勢闔眼倒下。

    這些人趕在御林軍的手上搶人,且能準確無誤地找到她們,想來是有備而來,她手無縛雞之力,而云綺受了傷且中了迷藥,他們根本不可能在這群人手里脫身。

    只能期待王府的暗衛早日發現云綺留下的標記。

    一名蒙面男子隔了車窗冷冷看向裴時語,“王妃跟我們走一趟。”

    自接受了事實,裴時語的心里反而無比寧靜,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之前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名丫鬟上了馬車,丫鬟握著匕首朝云綺看去。

    裴時語從云袖中掏出發簪抵住喉嚨,厲聲呵斥道:“你若傷她性命!我立即自戕?!彼闯鰜砹?,這伙人要的是活人,她們若是要她的命,早在大街上就可以動手,不必大費周折,又是威脅又是去而復返。

    云綺說了,她專門用來解迷藥的解藥雖被人毀了,但她留有別的解藥,雖然藥效有限,但等這最難熬的一個時辰過去,她會清醒很多。

    只要云綺恢復,情況會好很多。

    丫鬟冷冷看她一眼,掏出一塊帕子在云綺的口鼻上捂了一陣。

    裴時語這回放心了,不得不感慨云綺有先見之明,在倒下之前在鼻孔里塞了東西,與此同時,云綺握在匕首上的手再度攥緊。

    見丫鬟朝自己看來,裴時語故作驚慌:“你要干什么?”話剛落音,鼻間涌入一股淡淡的香氣。裴時語頓時感覺眼皮發沉。

    在失去意識之前,她心想云綺說的果然不錯,那伙人既然要抓人,肯定不會讓她們知道目的地如何走,應該會將她們打暈或者迷暈。云綺之前中迷藥是被人突然襲擊,這回她有所防備不會再中招。

    幸好她今日出門帶的是云綺。

    裴時語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昏暗的屋子里,正和衣躺在一間通鋪上。裴時語驚得從榻上坐起,飛速打量周圍的一切,待看到在一旁氣定神閑的云綺,懸著的心總算落回肚子里。

    云綺正包扎傷口,聽到動靜望向裴時語。

    裴時語迫不及待問她:“這是哪里?”

    “某個富戶的別院,但我不知道這是哪里的別院,”云綺坦言,“我雖然沒有中迷藥,但那伙人看得很嚴,我不敢輕舉妄動,大概估計了下時間,馬車行駛了約半個多時辰?!?/br>
    屋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底,屋中只有她們二人,裴時語好奇:“咱們如何到達這間屋子的?”

    云綺道:“馬車抵達別院后,那伙人派了別院里的丫環和仆婦將王妃與屬下扶入后院,我趁她們不備將您搶過來,就近搶了間屋子,這里應該是丫鬟歇息的后罩房。”

    裴時語了然,難怪這屋子又小又暗,唯一的窗戶還開得很高。

    裴時語指著窗戶問云綺:“從這里能看到什么?”

    云綺搖頭:“只能看見不遠處有座山?!?/br>
    “什么樣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