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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42節

    云綺前腳出門,嚴玄后腳就進來了,裴時語問他打聽得如何了。

    裴時語這回讓嚴玄打聽的有兩件事。

    一是關于醉云樓重新開業之事,首先從找人將醉云樓粉刷一遍,里頭的家具用具也得重新購置,不光如此,還得考慮再請些人。掌柜得重新聘,伙計也得再找。

    既是要用人,原來的廚娘和伙計還用不用。

    裴時語對英娘母子和伙計何施的印象都不錯,且從顧客的評價來看,英娘的確有副好手藝,她心里是傾向與繼續用這幾人的。

    不能光聽他們自己的介紹,得將她們的底細打聽清楚再說,這便是裴時語交給嚴玄的第二件事。

    嚴玄一五一十匯報:“回王妃,都打聽清楚了。屬下找匠人問了,人手足夠的情況下,翠云樓重新粉刷及整理歸置,花上半個月的時間,便能cao持得妥妥當當的。

    至于您要的英娘母子與何施的情況,屬下也多番問過了。

    英娘本是青州人,與夫君在青州經營一家小的飯館。

    五年前,英娘唯一的女兒在青州走失,她便與夫君一路打聽女兒的下落來到上京。不幸的是,夫婦二人在途中遇到山匪,盤纏被搶掠一空,英娘的夫君為了保護她被人打傷了,如今癱瘓在床。

    后來,夫妻倆帶著在半路上收養的阿勇和阿強輾轉至城西的善堂附近,那之后,這家人靠英娘給人幫廚、英娘的丈夫給人編篾筐賣篾筐生活。

    三年前,英娘在善堂附近見到差點被小混混欺負的阿蕓,于是將阿蕓也收養回去。

    同時,他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女兒的下落。”

    頓了下,嚴玄的面龐上現出幾分鄭重之色,繼續道:“屬下打聽過認識英娘夫婦的人,他們明明自己都處境艱難,為何還要收養這么多孩子。

    英娘夫婦的說法是,因為他們的女兒不知流落在哪里,收養阿蕓他們對他們好是想給女兒積德,希望他們女兒的運氣能夠好一些,遇到困難時能遇到她施以援手的人。”

    裴時語聽完唏噓不已,這世上有偏心不負責任的父母,也有對孩子只有利用之心的父親,但也有想英娘夫婦這般不放棄尋找女兒、主動對別人釋放善意只為給女兒積德的父母。

    嚴玄又道:“至于那名伙計何施,自小在善堂長大,后經英娘介紹進醉云樓。而何掌柜之所以用他們,是因為看準了英娘臉上的燙疤嚇人不好外出找活,他們這幾人便宜干活多還聽話。”

    人心很奇怪,許是因為自己成長的過程中一直被父親忽略,聽到英娘夫婦不遠千里尋找女兒,裴時語很同情她。問嚴玄:“不是說英娘的養女阿蕓也離家未歸么,如今回來了么?”

    嚴玄搖頭,“奇怪得很,阿蕓最后一次被人看見是在兩天前上午,最后出現的地方繡房,之后便再也無人知曉她的下落。英娘前天尋了一天不見人,已經報官了,如今正一邊尋人一邊等官府的消息。”

    裴時語暗想,報了官就好,總比她自己大海撈針地強。裴時語叮囑嚴玄:“你找個時間告訴英娘先處理好家中事務,等醉云樓重新開業再回去上工不遲。至于何施,傷好了可以繼續留用。你再去跑一趟牙行,挑幾個能干的活計。至于醉云樓的具體事宜,我不方便事事露面,往后多辛苦你了。”

    嚴玄高聲答是,眼睛亮亮的,露出一口白牙。

    從今往后他便不再是暗衛之一,而是王妃跟前的得力助手,往后師兄們再也不能說他經驗少辦事不牢靠了。

    重開醉云樓是裴時語第一次獨立經營產業,雖然她不必事事親力親為,但仍有不少決定需要她做。而她之前沒掌管過這些,為免出差錯,仍然付了不少心力在上面。

    手頭有了要忙碌的事,日子便過得非常快,人還沒怎么反應過來,五日時光一晃便過去。這幾日蕭承淵也忙得很,她與蕭承淵幾乎沒怎么見過面,但蕭承淵每日出門和回來后都會打發人來告訴她一聲,是以不用見面她也知道蕭承淵這幾日在忙皇上立冬日祭天的事宜。

    十月初七這日裴時語讓嚴玄就廚房的事情同英娘商量下,卻得知英娘的女兒仍舊沒有找到,她的確報了官,但官府有些不作為的意思。

    畢竟只是個十五歲的姑娘,在外面多待一天,便多一分危險。這種情況下,若是有人去和官府交代一聲,可能官府的動作會快些。

    官場的事情她不懂,卻也能從那日蕭承淵在馬車上的事情推斷得出他的處境艱難,她就算同情英娘母女,也不能貿然以齊王妃的身份去和官府的人施壓。

    他們二人如今是各取所需的合作關系,她幫蕭承淵在皇后那里遮掩,蕭承淵給她齊王妃的身份為她提供便利,總不能不顧他的處境給他添亂。

    可是,她若是不知道這個消息便罷,知道了若是假裝不知道,良心總是不安。

    要不去問問他?

    念頭一起,便會忍不住關注外頭的動靜,手上的賬冊也看不進去。

    夜幕漸漸拉開,裴時語已不記得自己第多少回看漏鐘,按這幾日的慣例,他這會已經回來了的,今日竟是遲了不少。

    門外想起了腳步聲,裴時語抬頭望去,很果然見春曉進來:“王妃,小廝說王爺回來了。”

    裴時語如往常嗯了聲,待了陣,賬冊上的字仍舊一個也看不進去,索性合起冊子起身:“我去趟澹月堂。”

    裴時語收拾了一陣前往澹月堂,到達時夜幕已全黑。

    小廝恭恭敬敬給裴時語行禮,裴時語問了句是不是只要王爺一個人在,得到肯定答復裴時語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叮囑春曉:“你先回吧,半個時辰后來等我。”

    她知曉蕭承淵的規矩的,他不喜歡無關人等靠近澹月堂,這澹月堂看似守衛松懈只有一個小廝守著,若不是得了他的事先允許,貿然闖入者只能站著進橫著出。

    他們是合作關系,他之前發話,她可以隨時進入。

    夜里那么冷,沒有道理讓春曉在此苦等。

    裴時語步入院內,整個澹月堂燈火通明,她不知道蕭承淵是什么習慣,每回來澹月堂,他的門總是敞開著的,夜這么涼,他不覺得冷么。

    裴時語進了正廳,正猜測他此時會東屋處理公務還是在西屋歇息,西屋突然傳來動靜,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接著是輪椅滾動的聲音。

    這便是在西屋了,門依舊沒關。

    裴時語舉步朝西屋走去,甫一靠近門框,抬手欲發出點聲響提醒他,“王爺……”話音未落,便忍不住紅了脖頸,下意識地別開視線。

    第48章 隨我去一趟

    蕭承淵聽到動靜抬頭,也留意到出現在出現在門口的裴時語。因為太過驚訝,眼里還有來不及褪去的疑惑,以及不自在。

    他用左手迅速扯起外衫,將袒露在外的半邊上身蓋住,頓了陣才開口:“你來了,坐。”若是仔細聽,能聽出他氣息微亂,并不如面上表現得那樣平靜。

    裴時語嗯了聲,垂眼在就近的錦凳上坐下,腦中滿是蕭承淵他那矯健的上半身,以及右手上臂上刺目的傷疤。難怪那日從宮里回來時,他扶她上下馬車時用的是左手。

    她前世雖然照顧了蕭承淵兩個月時間,但蕭承淵戒心很重,換衣沐浴之類的事都不曾讓她參與過,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男子的身體。

    耳尖熱熱的,好的腳下傳來的異樣之感令她轉移了注意力。

    裴時語垂首挪開繡鞋,發現腳下有個瓷瓶,應該是蕭承淵要用的傷藥。

    她彎腰拾起藥瓶檢查了下,所幸藥膏沒撒出來多少,她將藥瓶擱在蕭承淵面前的小幾上果斷起身:“我讓人去請元大夫。”

    他們如今是合作關系,但這里沒有旁人不必故作親密,她也不必當個照顧夫君的妻子。

    再說他將來會是秦三小姐的人,哪有幫別的女子照顧男人的道理。

    蕭承淵忙說不必,“我自己可以。”

    他看懂了裴時語的刻意疏離,低頭整理衣襟,眼底的黯然一閃即逝。

    她喜歡墨菊卻不收自己送的,再想那些也只是徒添難堪,人還在便好。

    再抬眼時,蕭承淵的眸底已恢復清明:“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裴時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問他關于尋人一事:“若是由你的人去官府問一聲,他們會不會上心些?此事可會令你為難?”

    蕭承淵定定看了裴時語一陣,眸底有暗涌流動,原來是因為別的人的事而來。

    不過,她能在遇事時想到自己也算一個重大進步,還能考慮是否會為難到他,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

    蕭承淵頷首,神情已不復方才的肅靜,看向她的目光甚至還有幾分熱切:“不為難,回頭我讓人留意。”

    裴時語想了想,還是道了聲謝。

    蕭承淵對不住她在先,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對自己的確還懷有幾分愧意,也在盡力彌補。

    雖然如今是合作關系,他也算是很有誠意了。該撒的氣已經撒過,該表達的不滿已經表達過,他那樣位高權重的人,若是下定決心不認從前那些而對她發狠,她是沒有辦法的。

    在離開上京之前能維持這樣的客氣便很好。

    蕭承淵說不用謝,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京人事復雜,以后遇事只管來找我,我若不在,告訴沐長史也可。”

    裴時語道好,他能這樣表態已是很好,她也該客氣些,目光平和道:“王爺先歇息,妾身告退。”

    “等等,”蕭承淵擱在膝上的手緊了緊,斟酌著開口:“明日立冬,父皇會舉行祭天大典,后日會前往杭城行宮散心,有宗親及皇子公主伴駕。

    皇后此次不去杭城,據我所知,她借了替順安公主cao持婚事為由留在上京,有可能會命你入宮。你若不想進宮,可隨我一同前往杭城。”

    裴時語當然不想入宮,問蕭承淵:“可隨駕名單不是早就定下了么?”

    蕭承淵的眸光閃了閃,“無妨的,杭城之行由我負責安防。”

    裴時語心道也是,差點忘了這一點,既是蕭承淵負責安防,加個人不算什么。

    再說如今人人都在傳他們二人如膠似漆,他走到哪將她帶到哪實在太過正常,他既然說沒問題,那便是沒問題。

    最主要的,經歷過前世那個寒冬后,她不喜歡寒冷的天氣。

    根據前世記憶,接下來幾天會迎來寒潮。而杭城行宮冬暖夏涼,她前世沒去過,這回不去,離開上京后這輩子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去。

    但若是隨他一起出去,會有更多接觸,她不想與他有過多牽連。

    裴時語沒有立即回答蕭承淵,聞到一旦暗暗的幽香,正疑惑他的屋子里竟多了一盆銀邊墨蘭時,蕭承淵輕聲開口:“不用著急做決定,后天才出發。我夜里要值守,不會打攪到你。”

    裴時語這下沒了顧慮,問蕭承淵:“要去多久?”

    “十天。”

    裴時語算了下,醉云樓的修整有嚴玄盯著,已步入正軌,她挑了幾個重新開業的黃道吉日,最近的那個是十月二十二。

    今日是初七,后天出發的后,十七便能會來,去的話不會耽誤事。

    裴時語答應:“我去。”

    蕭承淵面上不顯,心上漫上欣喜。

    ***

    既是要出門,手邊的事情得安排妥當,所幸嚴玄是個能干的又用心,裴時語發現自己不怎么用cao心。

    她讓春曉去了一趟伯府,祖母那里舒坦得很,她也不用擔心。

    轉眼到了動身那日,蕭承淵因為身負安防之責,在皇帝跟前伴駕,裴時語由云綺與春曉兩個丫鬟陪著。

    她前世幾乎不出門,僅有的幾次出門還是隨蕭承淵去皇宮里參加宮宴。她那時膽子小,不敢隨意亂走,往往在蕭承淵指定的地方活動,然后等他一起回王府。

    蕭承淵這回又細致了一回,出發前夜拿了份清單給她,并將可能會遇到的人給她介紹了一回。安國公府在清單之列,但蕭承淵壓根沒有提及安國公府的人以及秦三小姐。

    裴時語并非沒有聽說過秦三小姐,秦家三小姐秦芙靈自幼被大相國寺的方丈批定天生鳳格,上京人人皆知,秦家要出下一任皇后。

    重活一回,她自然不會再信命定之說,但大相國寺威望很高,民間對這種說法堅信不疑。或許正因為百姓篤信這一點,蕭承淵身為皇子,才不能如愿抱得佳人歸。

    杭城離上京并不遠,因是天子出行,禮儀規矩繁多。欽天監選定的最佳出發時刻是午時過半,裴時語到達落腳點時,已是申時過半。

    王府一向是申時末用晚食,但因酉時有晚宴,裴時語梳洗一番之后,留了春曉收拾行囊,不慌不忙打量住處。

    行宮名為華泉宮,位于玉山北麓,玉山溫泉豐沛,行宮依溫泉而建。

    皇帝此行只帶了最新納的妃子,住在守備森嚴的玉華殿。

    行宮很大,大大小小的院落很多,蕭承淵有護駕之責,裴時語作為家眷,住在離玉華殿最近的東邊的吟蘭軒。隔壁暢和軒內住的長寧郡主一家三口,四皇子住在玉華殿西邊的集暉軒,隨行的兩位公主住集暉軒后頭的院落。其它宗親住在遠一些的地方。

    吟蘭軒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東邊的書房里擺了好幾盆銀邊墨蘭,裴時語后知后覺地發現,這里的蘭花與她在蕭承淵的書房里見到的一樣,說不定他的那盆也是他讓人從行宮里帶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