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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40節

    裴玉琳自然不能告訴她實情,但她不知道裴時語聽到了多少她與房玄策之間的對話,沒有回答,再次問她:“你聽到了什么?”

    裴時語彎了彎眼角,笑意不達眼底,“聽到你給信樂侯世子設圈套,然后妄圖逼他娶你一事?”

    “你胡說!”

    裴時語懶得與她糾纏這些顯而易見的事,瞥她一眼,面無表情從她身側經過,前往歇腳的地方。

    裴玉琳攥緊了手邊的裙擺。

    那日是她算計了房玄策,但她有什么辦法,人往高處走,她不過是想嫁得好些有什么錯。

    可上京的世家知道伯府是副怎樣的狀況,根本不會有高門大戶主動來與伯府議親,那房玄策是她能夠到得最好的了。人們常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拼搏一把,成了她便成了尊貴的世子夫人,若是敗了,大不了回頭在王家兄長示個好。

    此事不能讓裴時語宣揚出去,裴玉琳追上裴時語:“你若是放聰明點,就該知道此事若是宣揚出去對你沒有半點好處,你多想想祖母。”

    又一個拿祖母威脅她的,裴時語的眸光中閃過一絲寒意,她頓住腳步,“啪”地一聲甩了裴時語一個耳光:“那你試試。”

    “你!”裴玉琳的胸腔劇烈起伏。

    從前在她面前做低伏小的小賤人竟然敢在御花園里打她。

    她死死盯住裴時語,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裴時語若無其事地撫了撫手掌,還抬手整理了一下因打人略微有些凌亂的衣袖,慢條斯理地開口:“今日是想提醒你,不該有的想法別有,要說的話想好了再說。”

    見給裴玉琳望風的丫鬟從后頭走出來,裴時語掃她一眼,視線重新落回到裴玉琳臉上的掌印之上:“你頭回進宮,想來有很多事情不清楚,這宮里頭個個都是人精,你若愿意耗著,我自然是無所謂的,就當多看了場戲而已;你若是不想讓人知道你今日被我打了一巴掌,就麻利地將路讓出來,別擋了本王妃的道。”

    裴玉琳捂著火辣辣的臉。

    之前在伯府那回她就感覺到裴時語變了,變得比從前更討厭,但她沒想到裴時語膽大如斯,竟然敢在宮里對她動手。

    裴玉琳咬牙讓路,她惡狠狠地想,今日算她好運氣,總會有她哭的那日。

    裴時語離開后,裴玉琳沒有跟著走,預備等臉上的掌印消失了,收拾一番后再去花廳,索性丫鬟隨身備了胭脂。

    正在裴玉琳準備收拾的時候,假山上突然飛下藏藍色身影。

    是個男子。

    眉目俊朗,面如冠玉,看打扮也是為世家公子,只不過一雙晶亮的眸子里隱隱閃著戾氣。

    裴玉琳嚇了一跳,捂住胸.口趔趄了幾步,“你是誰?”

    那人饒有興趣望著裴時語離開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自然是今日的賓客之一,你先告訴我,方才打你的那名女子是誰?”

    裴玉琳被人毒蛇一樣的眼神嚇得退了兩步,白著臉回答:“是……是齊王妃。”

    那人的臉上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原來是她……竟是個小辣椒,有點意思。”

    裴玉琳覺得此人對裴時語不壞好意,隱隱有些興奮:“你想做什么?”

    那人意味深長地看向裴玉琳,皮笑rou不笑道:“你又想做什么呢?”

    另一頭,裴時語才在另外一間涼亭坐下,便見一名宮女匆匆跑來,見到裴時語行禮:“王妃,原來您在這里,王爺來了,正在里頭等您。”

    第45章 知會一聲

    裴時語驚訝得不得了,不是說要去三天么,這還不到中午就回來了。但人都來了,他們還是一對恩愛的新婚夫妻,裴時語不得不表現得開心些,腳步輕快朝清安殿走去。

    清安殿闊五間,進深三間,坐落于御花園正中,是用來舉辦宴會絕好的場所,今日的詩會便是在東邊的花廳舉行的。

    靠近清安殿,裴時語沒有聽見丁點歡聲笑語,她心下覺得奇怪,大楚民風開化,不拘年輕男女來往,今日來參加宴會的男女約有二十人,再矜持守禮也不該雅雀無聲才是。

    她步入殿內,迎面是一雙雙好奇的眼,殿內東側十來個女子齊齊望向她這里。

    有些膽大地就這樣大喇喇看她,有些謹慎些的,偷偷瞄她。

    裴時語覺得莫名其妙。

    “嫂嫂來了。”順安公主開口了,十分熱切地迎上來,“皇兄在西屋。”

    裴時語由順安公主領著進了西屋,視線穿過人員之間的間隙,果然見到了蕭承淵。

    他此時端端正正坐在輪椅上,面容肅整,與恭恭敬敬立在一旁的世家公子說著什么,有人在點頭,有人若有所思,屋內寂靜嚴肅,只有他低沉醇厚的聲音。

    他突然朝門口看來,猝不及防地,裴時語與他對上視線。

    順安公主打量了一圈站在蕭承淵身側大氣都不敢出的世家公子們,暗吸了口氣,故作輕松對蕭承淵說道:“三皇兄,我將嫂嫂請來了。”

    蕭承淵的心頭急跳了下,神色平靜向眾人道:“今日先這樣。”

    眾人都聽過齊王因著沖喜闖過了鬼門關,因此對他那位王妃十分寵愛的傳言,見狀皆十分有眼色地向蕭承淵告辭,有條不紊地快步離開。

    裴時語忍不住眨了眨眼,蕭承淵到底對他們說了什么,竟然弄的大家這樣緊張。

    蕭承淵轉動輪椅停在裴時語面前,不懂聲色打量了她一圈,見她看上去一切都好,心頭略略放松了些,主動開口:“王妃。”

    離得近了,裴時語這回看得更加清楚,蕭承淵的眼底隱隱有紅血絲,心下好奇:“你怎么來了?”

    蕭承淵回答時沒有刻意避開外頭的人,嗓音清和:“進宮向父皇匯報完政事,聽說你在,于是來等等你。”

    裴時語唔了聲,雖然覺得他這樣過于殷勤,但她正好不愿在此久待,輕啟朱唇:“王爺咱們回吧。”

    誰叫他們是一對小別的新婚夫妻呢,蕭承淵都特意來等她了,黏糊些才正常吧。

    蕭承淵道好,沉靜的面龐上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輕松。

    等到二人出去后,留下的眾人交換眼色。

    三皇子自小不愛與人來往,自五年前出宮建府后,因著身體病弱的緣故更是鮮少出門,與他深交的人不多,但與他共事過的人無不說他脾性不好喜怒無常。

    可他們方才見到的那個三皇子明明只是對人冷漠疏離些,哪里性子乖張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皇子冷漠疏離不假,對他那位新婚的王妃不一般也是真,免不了低低地議論起來。

    角落里的裴玉琳聽著眾人的感慨,緊緊掐著手,掌心被指尖掐得生疼。

    若當初嫁入齊王府的是她,何必還需絞盡腦汁擔心信樂侯府的人不去提親,如今高高在上的齊王妃就是她。這個裴時語,運氣真夠好的。

    待視線與屋內那一道似笑非笑的視線指撞到一起,裴玉琳下意識地避開,眸光中閃過一絲怨毒,風水輪流轉,裴時語囂張的日子不會長久,總有倒霉的那日,今后誰才是人上人還不一定呢。

    ***

    宮內不方便多說話,進了馬車,蕭承淵率先開口:“皇后可有為難你?”

    既是合作的關系,且蕭承淵給了她兩個極好用的人,裴時語坦言:“仍是那些話題,無非是打聽你去了哪里,身體如何,被我擋回去了,短期內應該不會再懷疑你。”

    蕭承淵好奇她為何這般篤定,好奇:“你如何回的?”

    裴時語如實道:“皇后擔心你有子嗣,我告訴她你不能行禮。”

    說完意識到似乎過于口無遮攔了些,蕭承淵畢竟是個男子,這雖然是事實,但他未必能接受被人當著面這樣說,萬一他惱羞成怒。

    裴時語略微有些心虛地別開視線,挑起車簾,若無其事望向馬車外。

    這樣一來,女子便露出姣好的側臉,蕭承淵的眸光中閃過一絲幽光,她竟然說自己不行。

    她可能并不清楚,自從解毒了之后,他的知覺基本上已經恢復。之所以仍坐著輪椅,一方面不想引人注意,另一方面是因為之前長期不行走,他還無法自如地控制雙腿,但他一直在積極按摩針灸練習。

    馬車內陷入沉寂。

    蕭承淵望著她平靜的臉,罷了,解釋了又如何,他如今行走的姿勢的確不夠美觀。

    馬車快速而平穩地行駛著,冷風毫不客氣地往車里鉆,裴時語收回扯著車簾的手,重新坐好。

    重活一回,若仍將精力放在那些小情緒上,豈不是白活了一回。反正只要她不覺得尷尬,尷尬便不存在,她喚了聲王爺,不慌不忙道:“下回您外出時能否將大致的去向告訴我一聲?”

    這回是皇后問起,她可以糊弄說蕭承淵不讓她過問正事,萬一是祖母問起呢,若是一無所知老人家豈不是又要擔心。

    蕭承淵很意外,沒想到她會主動想要了解他的行蹤,還以為她會不耐煩知道這些。他撐膝坐好,身子不由自主轉向她,“我這回去的是杭城,父皇計劃立冬后去一趟杭城的行宮,我提前做些準備。”

    裴時語嗯了聲,但仍對蕭承淵如今的職位一知半解,索性直接問蕭承淵:“王爺如今領的是什么差事?”

    蕭承淵深深看向她,這算是她主動想要了解他了吧,認真向她介紹:“我領的是御林軍統領一職,最主要的職責是負責禁中與上京的安全。”

    “和前世一樣?”

    “一樣,也不一樣。前世解毒解得晚,直到解毒之后才去領職,是相同的職位。”

    裴時語若有所思,她雖不懂政事,但也能想象得到這一職位的重要性,必須是皇上信得過的人才行。裴時語忍不住道:“所以,在你與四皇子的爭奪之中,皇上是支持你的?”

    或許皇上只是表面上對蕭承淵不聞不問,其實看中這個兒子?

    說完蹙起眉頭,似乎不對,前世蕭承淵剛舉事時府里的下人心驚膽戰地議論,王爺要謀逆。皇上若是支持他,怎會傳出那樣的名聲。

    聞言,蕭承淵清雋的面龐上浮出苦笑。

    不過她既然愿意聽,他便愿意給她講。

    蕭承淵說不是,“如今的大楚朝堂由封皇后與魏國公把持,御林軍統領病退,父皇忌憚他們兄妹,擔心魏國公染指御林軍統領之職,于是將這統領之職交給我。因為他心里清楚,我與封家人有仇,為了活命我必定會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這份差事;而我不良于行,按大楚的律法,我對他的皇位沒有威脅。”

    他說得輕巧,裴時語卻驚訝得不得了。

    當父親的,平時對兒子不聞不問也就罷了,見他稍微恢復了些,竟能這樣明目張膽地利用。

    原以為能像父親那樣偏心的人已屬罕見,沒想到皇家的父子情更加殘酷。

    裴時語仍有疑惑:“既然你與封家人有仇,為何外頭都在傳你與皇后母慈子孝?”

    蕭承淵瞧著她輕攏的秀眉,平靜道:“此時說來話長,錦和二年舅舅被誣通敵叛國,姜家上下一百四十八口滿門抄斬,母妃受不住打擊早產生下我,舅舅和母妃創立的寧遠軍不服,要為姜家討回公道,彼時大楚正與戎國交戰,為了穩定軍心,父皇將我交由皇后撫養。

    大楚的規矩歷來是立嫡立長,彼時皇后未有生養,父皇只有一名庶子,我便成了第一繼承人,算是給西南軍表態。

    外敵在前,武將重義,他們為了給我母妃留下一點骨血,從此一心鎮守西南。

    父皇雖是由封家人推上皇位的,但他也忌憚封家兄妹,與皇后并不交心,不打算讓皇后那么早生下嫡子。而皇后知道父皇對母妃飽含愧疚,她雖然厭惡我,我卻是維系她與父皇之間的聯系的最好紐帶,她不得不母慈子孝。

    最重要的,父皇需要她扮演慈母,好讓寧遠軍放心。”

    裴時語呆在原地,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問他:“皇上知道皇后給你下毒一事嗎?”

    蕭承淵波瀾不驚頷首:“他知道,他雖對母妃的死心懷愧疚,但更看重皇權。他留下我并非真的想傳位于我,又擔心我給舅舅翻案,所以才默認封家人的動作。”

    裴時語見蕭承淵說起這些時,毫無情緒波動,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輕聲問他:“你自小就知道這些?”

    蕭承淵從未對人說起過這些,看似平靜,胸腔里沉甸甸的。

    這種感覺他不知道該如何說,只好說實話:“十五歲之后知道了一些,成親后知道了一些,死前知道了一些,可能還有些沒有查到。”

    比如他前世斗倒了封家人,最后仍是死了,他還沒有查到誰背叛了他。

    好在此去杭城有點收獲,但線索太少,他無法斷定誰才是真正的受益者。尚未確定的消息,也不能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