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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36節

    云綺心虛地低下頭。

    王爺讓她留意王妃有那些需要,她不說的話王爺嫌她無能,說的話王妃嫌她是個眼線。

    云綺默默心疼自己,當丫鬟可太難了,還不如找人去打上一架。

    可府里只有她這么一個女暗衛,想找個人代替她都難。

    想起裴時語上午對余鑫說的那句最討厭背主的人,云綺有個大膽的想法,她一向說干就干,大步流星行至裴時語面前:“婢子往后聽您的。”

    電光火石之間,她是這樣想的。

    她是府里唯一的女暗衛,保護王妃的任務肯定會落在她身上,這差事跑不掉。

    照目前的情形來看,王爺在意王妃的程度多于王妃在意王爺,若她向著王爺,她會被王妃嫌棄,她在王爺那里討不到好;若她向著王妃,王妃高興了,說不定會對王爺好些,到時王爺定會說她干得好。

    為了自己的處境,云綺重申:“婢子聽您的。”

    裴時語笑笑:“行啊,你看著院子,不讓任何人進來。”

    云綺:“……”

    她挑的時機似乎不太好。

    ***

    裴時語的想法是,先以食客的身份去醉云樓探聽一下情況,處理問題時也好有的放矢。

    因是私下探訪,未免引人注意,她挑了輛沒有王府徽記的普通馬車。

    裴時語前世鮮少出門,只在每年祖母去給祖父做法事時才會跟著一起出門,回回的目的地都是大相國寺,像這般特意上街還是頭一回。

    好在春曉外出的次數比她多,對上京還算熟悉。

    雖是帶著目的出門,但一路上仍是好奇得很,春曉嘰嘰喳喳地介紹著,裴時語雖然仍端坐于車內,但視線忍不住被外頭的繁華吸引。

    越是見著外頭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三三兩兩結伴出行的女子,她越是忍不住想,前世她關在深宅里足不出戶,實在是錯過了太多熱鬧。

    春曉指著凝萃閣的招牌給裴時語介紹,“王妃您看,這一帶便是上京的貴婦小姐沒最愛來的地方,除了胭脂鋪以外,各式綢緞莊、首飾坊應有盡有,品類繁多,風格不一,回頭您要是想來看看了,隨時可以過來。”春曉又指著街的盡頭一座高高的牌樓,“您看到了么,那里是上京最大的戲院,您沒出來聽過戲,回頭若是想聽了,可以提前預定好雅間,也來聽上一回……”

    裴時語好奇地看著周遭的一切,的確很令人心動,但一想到要與那么多人擠在一起,興奮之余還有些緊張。

    在春曉充滿活力的介紹下,馬車順順當當拐入一條還算熱鬧的大街,在醉云樓門口停下。

    裴時語由春曉攙著下了馬車,剛站穩,斜前方傳來一個有些耳熟的女聲:“王妃您來了。”

    裴時語循聲望去,只見一名年輕女子從醉云樓對面酒樓的巷子里走出,她的聲音還算沉穩,但腳步匆忙,面上難掩慌亂。

    裴時語看了陣才想起來她見過這名女子,乃信樂侯府的姑娘房敏芬,之前在伯府見過。

    見她孤身一人,身旁連個丫鬟也沒有,衣裙下擺有些凌亂,且用求助的目光看著自己,裴時語朝她身后看去,卻只看到一個寶藍色的衣角。

    顯然是屬于男子的。

    房敏芬離得近了,顫著唇用裴時語才能聽見的聲音開口:“王妃救命。”

    瞧她怕成那樣,裴時語沒辦法視而不見,她出聲安慰房敏芬:“如今在大街上,跟著你的人不敢對你如何。”

    之前匆匆一面,裴時語對房敏芬的印象還過得去,不忍見她在大街上失態,想了想,將人扶入醉云樓隔壁的客棧。

    直到進了客房,一直在顫抖的房敏芬腦中繃著的弦終于松開,軟軟在裴時語身前跪下:“敏芬謝謝王妃的救命之恩。”

    見她伏在地上的身子仍在抖著,裴時語有些不落忍,示意春曉將人扶起來,柔聲道:“你放心,現下你已安全,是否需要通知你的家人來接你。”

    聽裴時語提到家人二字,房敏芬的聲音里帶了哽咽:“謝謝王妃,煩請王妃派人幫我遞個口信到信樂侯府給我母親。”

    說完,房敏芬的眼淚吧嗒吧嗒流下來。

    現在離得近了,裴時語注意到,這房家姑娘脖頸處的衣扣掉了一顆,裙擺雖然整理過,但是亂的。

    這姑娘怕是遇到了難以啟齒的事。

    雖然好奇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但現在顯然不是在人傷口上撒鹽的時刻,裴時語關好房門,陪著房敏芬,命春曉讓車夫去給信樂侯傳信。

    等信樂侯夫人與信樂侯世子帶人到達客棧后,裴時語才帶著春曉去了隔壁的醉云樓。

    王府里,裴時語前腳離開王府,蕭承淵立即得到了消息。聽說她用的不是王府徽記的馬車,起初并未太過在意。

    直到聽沐長史說她們主仆倆沒帶任何人,連云綺也沒有跟著時,蕭承淵的濃眉擰起:“她去哪了?”

    第40章 挨在一起

    沐長史一愣:“王妃沒說。”

    說完這句話,他感覺四周的空氣陡然凝住,對面的人放下手中的筆,低沉的嗓音里聽不出悲喜:“去含章院。”

    很快,蕭承淵便到了含章院。

    她人不在,屋內靜悄悄的,整間屋子仿佛沒了活氣。

    這種感覺很奇妙。

    從前他鮮少去見她,但心里總是清楚得很,她會安安靜靜地在那里,只要他回去,必然能見到人;哪怕那時決心送她離開,也從未擔心過會失去她的下落。

    不像現在,不過幾個時辰的功夫,平白生了許多惶然與忐忑。

    視線在屋內逡巡了一圈,日用之物一應皆在,她最寶貝的錦盒上掛著一把小鎖,乖巧地待著。

    不安的心重新落回胸腔,但幽深的瞳仁里多了些惱意,蕭承淵自嘲,明明約好了半年時間,她不會在此時離開,他也不該這般心神不寧。

    云綺正閉著眼睛躺在屋頂,聽見沐長史滿院子打聽她的下落,心下一嘆。

    她已經裝看不見了,為何偏偏要為難她。

    云綺起身,找個無人注意的角落躍下,輕盈地落在地面,而后朝沐長史走去。

    沐長史被突然出現的云綺嚇了一跳,強自鎮定道:“你去哪里了?我到處找你,為何沒有隨王妃一起出門。”

    云綺沒有回答他的話,入屋行至蕭承淵面前,恭敬道:“王爺,王妃命婢子守著院子,不許任何人進來。”

    蕭承淵心緒微動,定定看向云綺。

    她之前行動不會刻意避開云綺,這回出門卻不讓云綺跟著,定是知道了云綺一直充當她的眼線。蕭承淵平靜地開口:“今后你只聽王妃的命令行事,不必再向我匯報。”

    云綺驚訝了下,很快恢復平靜,回答時神情比方才多了幾分鄭重:“屬下定會護好王妃周全!請王爺放心,隨王妃外出的車夫換成了暗衛。”

    蕭承淵領著沐長史離開,面前浮出她那張精致的芙蓉面,以及初見時的驚心動魄,再次開口:“速去聯系暗衛,看人在哪里。”

    她自己可能并不清楚這樣貿然出去的后果。

    ***

    裴時語進了醉云樓,此時醉云樓里的賓客不算多,零零散散在大堂里竊竊私語。

    甫一步入堂中,那些好奇的、驚艷的、意味不明的目光便紛紛朝她投來。

    她對這樣的目光不陌生,仿佛她是個物件,正被人肆意打量,頓時有些不自在。

    大楚并不限限制女子出門,但她前世的確鮮少出門,這也是她前世不愛出門的原因之一。而裴玉琳姐妹總有意無意擠兌她是狐媚子,一舉一動都被說成是想勾.引人,被說得多了,不免生出些自卑感,仿佛擁有那樣一張臉是罪過,站在人前也是罪過,于是更加不敢出門。

    既然要走出后宅,哪怕不喜歡這樣的目光,也不能就此躲起來。

    裴時語暗吸一口氣挺直腰桿,若無其事領著春曉前往柜臺,只是云袖下緊攥的拳頭泄露了她的緊張。

    掌柜不在,伙計站在柜臺后,正以手肘支著頭,一下接一下地打盹。

    裴時語的眸光沉下來,這般怠慢,生意能好才怪。但今日不能白跑一趟,盡量和氣地出聲:“請問,貴店是否有雅間?”

    伙計正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這如天籟般的嗓音,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一睜眼,看見個天仙般的人立在跟前,夢醒了大半。

    “有雅間,”伙計站直身子,利落地回答,他朝裴時語身后看了眼,將聲音放低了些,“夫人還是去別家吧。”

    裴時語正要詢問原因,柜臺后的樓梯上匆匆跑下來一道身影:“你這臭小子,哪有將貴客往外趕的道理,快上樓去伺候客人。”

    說完堆著笑來到裴時語面前:“夫人休要聽這小子胡言,本店各式口味應有盡有,樓上有清凈的雅間,夫人若想用膳,請隨在下上樓。”

    已是申時過半,再做停留的話回去怕是晚了。

    裴時語雖然有心探訪醉云樓的情況,但未有在外頭用晚膳的打算,更何況方才那伙計離開前欲言又止的眼神,她開口道:“聽聞貴店的福運撈很有特色,我原是慕名而來,打算今日先買些福運撈回去,再順便預定一間雅間,待明日與友人再來。”

    掌柜的不免有些失望,瞧這夫人非富即貴,原以為能掙一筆的,原來不留下用膳。

    但上了門的生意,豈有不做之理。

    掌柜的重新綻出笑容,沖后廚的方向拔高了聲音:“外帶一份福運撈。”

    之后眼珠一轉,再度笑瞇瞇向裴時語開口:“既是如此,那在下就為夫人留下一間雅間,只不過本店雅間緊俏,照規矩夫人先付一成的定錢,在下好為夫人預備下最好的雅間。”

    裴時語示意春曉給錢。

    目送裴時語主仆離開,掌柜滿意地掂了掂到手的這一兩銀子。

    一看這位年輕的夫人就鮮少出門,光聽說福運撈好吃,也沒有打聽些其他的,明日還有沒有膽子來都不可知。

    不管了,能宰一個是一個。

    想起點別的,何掌柜的面龐上浮出幾分怒意,何施這小子得好好揍一頓,省得他再壞了生意。

    上了馬車后,春曉想起方才遇見的,仍有些生氣:“王妃,那個掌柜一看就是在宰人,您為何不亮了王妃的身份好好教訓他一頓。”

    裴時語淡淡開口:“今日有些晚了,許多東西來不及查出,等多掌握些醉云樓的情況,再收拾他不遲。”

    主要是她覺得,王妃這個身份她不能用一世,她最重要的目的是自己能立事,先拿此事試試手,看能做到哪種程度,若實在不行,那個身份權當她最后的依仗。

    春曉見裴時語沒覺得憋屈,反而一幅成竹在胸的模樣,也就不生氣了。

    裴時語的確沒覺得憋屈,大概是如今握有大筆資產的緣故,一兩銀子若能解決問題,這實在算不得什么事。但是她仍然發愁,她無人可用。

    何掌柜掌控醉云樓多年,要從他那里套出真話并不容易,或許能從伙計那著手。

    ***

    裴時語到達王府時已是申時末,梳洗之后,丫鬟們將備好飯食的矮幾抬至她面前。

    外頭有人傳話,說王爺有要事相商。

    裴時語不想在此時與他見面,免得壞了吃飯的心情,但來人說王爺明日得外出公干,恐有兩天不能回來。

    裴時語略想了下,他們如今還是合作關系,沒準他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待看到蕭承淵,裴時語不由得睜大了眼。

    他這會不光自己來了,他還讓人拎了個食盒,竟是將他自己的晚膳也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