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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32節

    自從得知前世連累了老夫人,蕭承淵一直對這位慈祥的老人心懷愧疚,他恭恭敬敬地向老夫人行禮:“祖母。”

    老夫人很欣慰,孫女自從兒媳離世后便再也沒有活得這樣任性過,而她之所以能夠任性,是因為有人愿意包容她。老夫人誠摯地開口:“這些時日,多謝王爺不與時語計較,老身在此謝過。這孩子自小沒有母親,無人教她夫妻之間該如何相處,若有得罪之處,還往王爺告訴老身,老身自會好好教導她。”

    蕭承淵連說不敢,認真看向老夫人:“孫婿自小也沒有母親,從未見過尋常夫妻應如何相處,是孫婿該感激時語不計較我的不體貼,若是她感受到了委屈,還望祖母直言,孫婿定當用心改過。”

    老夫人自從得知蕭承淵身上的毒是被將他帶大的皇后下的手,忍不住對他產生了許多同情,聽到他這番話,忍不住感慨,“你們都是好孩子,將心往一處使,日子定會越過越好的。”

    蕭承淵感激不盡,衷心地開口:“多謝祖母。”

    老夫人離開當天,蕭承淵如約搬去了澹月堂,裴時語清凈了幾天,有閑暇整理祖母給她的那些產業。到蕭承淵解毒的第七天時,沐長史突然匆匆求見:“王妃,請您去看看王爺。”

    第34章 有點緊張

    裴時語印象中的沐長史向來沉穩和善,從未見他這般失態過,她不由自主地問:“王爺怎么了?”

    沐長史心急如焚:“王爺醒不來了。”

    裴時語心緒微動,醒不來了也好,省得她動手。

    她低頭放下手里的賬冊,掩去眼底的興奮:“胡大夫怎么說?”

    沐長史匆忙道:“今日是解毒的最后一天,也是最難挨的時刻,王爺疼昏了過去。胡大夫說,這應是身體的自我保護方式,導致王爺不愿醒來。

    可這般情形實在危險。

    眼下卻還有最后一幅湯藥未服下,王爺他咬緊牙關不肯松口,今日若是醒不過來,短期內再也難再醒來。

    所以屬下斗膽,請王妃去看看王爺。”

    裴時語起身:“好。”

    沐長史喜出望外。

    裴時語到達澹月堂,胡大夫與元大夫一起迎上來,兩個人皆是一幅憔悴不堪的模樣。特別是胡元,眼睛是紅的,發髻是散的,顯然被蕭承淵這毒折磨得厲害。

    一見裴時語,胡元便十分過意不去地迎上來,但談吐還算從容:“王妃恕罪,在下已經盡力,詳細情形想來沐長史已經告訴您。您陪王爺說說話,說些他感興趣的,指不定他也能醒。

    若今日實在醒不來,在下立即給我師父去信,您放心,這世上就沒有我師父解不開的毒,只是王爺需要多沉睡一些時日。”

    裴時語凝眉沉吟半晌,緩緩開口:“王爺若是昏迷著,是否會有生命危險?”

    “會有一些風險,”胡元回答得干脆,“請王妃放心,有在下和元大夫在,定能確保王爺性命無虞。”

    裴時語有些失望。

    沐長史他們三人這幾日日日陪著蕭承淵,不知王妃這幾日為何沒來看王爺一眼,但如今人既然來了,他們識趣地退下。

    蕭承淵的書房共有三間,中間一間廳堂,東西各一間,蕭承淵平日里會在東屋里處置事務,在西屋里休憩會客之類的。他這會正躺在西屋南邊的暖閣里。

    裴時語走近。

    暖閣里靜悄悄的,只有蕭承淵淺淺的呼吸聲。

    今日的蕭承淵臉色白得異常,唇色卻是濃,但出乎她意料的,他的表情看起來并不痛苦,反而有種詭異的平靜,偶爾才會閃過一絲絲難耐的神色。

    他就安安靜靜躺在那里,毫無防備,似乎對他做什么可以。

    裴時語立在榻旁,居高臨下打量他。

    織錦云被蓋至胸.口,她的視線不知不覺落在蕭承淵頸間的凸起上,心急跳起來,掩在云袖下的手躍躍欲試。

    反正他本來就有可能出現危險,裴時語輕輕咽了咽。

    這雙手白皙潔凈,指節纖細小巧,未殺過生,此時微微顫抖著,正緩緩抬起,朝蕭承淵的喉結移去。

    睡夢中的蕭承淵渾然未覺,夢里,前世種種不斷在眼前閃現,但總繞不去那雙滿是期盼的眼。

    有兩個聲音在頭腦中來回拉扯,一個勸他趕緊醒來,一個告訴他想多待一會。

    他想捧起那張臉,但身子像是被釘住,只能當個旁觀者,動彈不得。

    他伸手,想去抓住些什么,但總是徒勞無功兩手空空。

    直至鼻間盈來熟悉的馨香,榻上的蕭承淵突然抬手,夢里的他也終于不再一無所獲,得償所愿。

    他醒得太過突然,眸底還有從夢里帶出來的欣喜,似是知道不能那樣放縱,眼神里還帶著些克制,但很快,感受到手里軟綿綿掙扎的力道后,蕭承淵很快輕啟薄唇,“抱歉。”

    心底卻是雀躍的,手忘了松開。

    計劃失敗,裴時語暗下結論。

    比起失望,她此時更多的是緊張,原來真要取人性命時,雙手不一定聽使喚。

    她有些后知后覺地想,萬一他在她動手時醒來,他手勁那樣大,搞不好死的會是自己。

    裴時語掙了掙,試圖從他的手里救回自己的手腕。

    蕭承淵這才反應過來,松開手,再次道歉:“抱歉。”

    裴時語并未完全從方才的緊張中舒緩過來,她垂下眸子匆匆開口:“我去請胡大夫。”邊走,邊不動聲色揉了揉發紅的手腕。

    她之前的推測是對的,讓蕭承淵償命之事還需從長計議。

    蕭承淵目送她走出暖閣,目光落在方才抓人的那只手上,虛虛地再握了握,深眸里浮出些些亮光。

    雖然她看上去仍然不高興,至少她來了。

    裴時語丟下一句“王爺醒了”后離開,候在外頭的三人喜出望外。

    蕭承淵醒來后,接下來的事變得格外順利,喝下最后一幅湯藥后,到了下午再會診時,胡元滿意地得出結論:“幸不辱命,王爺的毒已順利解了。若是調理得當,王爺的腿三月左右應該能站起來。

    論調理身體的功夫在下不及元大夫,便不再獻丑,往后的,就得辛苦元大夫。”

    王府三人都知道胡元后頭的話是在謙虛,他實則是惦記早些回鄉,不想再在上京耽擱。

    最難的問題已解決,蕭承淵自然沒有為難他的道理,交代沐長史:“替我好好感謝元大夫。”

    蕭承淵輕輕按了按已經有些知覺的雙腿,心底頓生無窮的力量與勇氣,以及掌控一切的信心。

    ***

    自上午與蕭承淵在澹月堂見過一回后,裴時語先將要蕭承淵償命的念頭放下,將祖母給她的宅子鋪面地契盤點了一遍。

    祖母因為防著黎氏惦記,她自己也不敢隨意出面搭理,所以這些產業要么全權交由管事管理,要么簽了長約租給他人。

    因為祖母孀居且行動不便,日子久了,人心起了變化,多數鋪子每年的進項與那些產業的數量嚴重不符。

    她不知道便好,知道了自然不能放任不管,任人糊弄。

    該找個機會與那些管事見見,總得讓人知道不能再像對待祖母那樣糊弄如今的東家。

    再有一事,老夫人惦記蕭承淵的解毒情況,和裴時語約好了,一有好要消息告訴她,下午沐長史特意跑來一趟,告知了她蕭承淵解毒很順利。

    她還需要齊王妃這個身份,夫妻一體的道理她懂。

    即便對蕭承淵有怨氣,也知道蕭承淵的毒已解的消息不能再通過寫信的方式傳遞,再說,她也想知道祖母這幾日在伯府里到底如何,索性當即讓春曉回了一趟伯府。

    春曉回來時已是申時過半,裴時語在書案前看賬冊,她聽見動靜后抬頭,迫不及待問春曉:“祖母怎么樣了?”

    春曉立刻眉飛色舞道:“老夫人讓婢子轉達王妃,這幾日是她這十多年來過得最舒心的日子,事實上婢子看到的也是這樣的,老夫人坐著輪椅,中氣十足地,將那幫試圖還像之前那樣奉陰違的丫鬟仆婦訓得目瞪口呆的。老夫人說了,誰要是不服氣就滾蛋,她的親親孫女如今可是齊王妃,看誰有膽子敢在她面前造次。”

    聞言,裴時語抿了唇笑。

    祖母離開前她還憂心忡忡地,擔心祖母回去后受黎氏的氣。

    老夫人摸著她的頭,似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眼睛幾乎瞇成一條縫:“傻囡囡,祖母之前對黎氏一忍再忍,一方面是失去了心氣,更主要的是她拿捏住了你,她是當家主母,你爹爹又完全偏心向她,祖母孤立無援,與她斗必定會令你遭受許多不明不白的苦。如今你已出嫁,且還過得這樣體面,儼然就是祖母的依靠,我何必要對她忍氣吞聲。”

    老人信心滿滿地說:“放心吧,說不定她如今還擔心祖母我給她使絆子呢。”

    如此,裴時語便能放心了。

    主仆倆再說了會,春曉知道裴時語的心思,故意多說了幾句老夫人如今在伯府里雷厲風行的做派,逗得裴時語徹底放下心來。

    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很快,春曉突然想起:“又到晚膳的時間,王妃這回還是不與王爺一起嗎?”

    “不一起。”

    春曉想起回來前老夫人的殷殷叮囑,張了張嘴想勸裴時語,待看到裴時語如今從容不迫的模樣,想了想,王妃定然心里有數,于是清脆地回答:“那婢子去知會廚房一聲。”

    春曉才出房門,很快又折回來。

    已快入冬,天黑得早了,光線已不是很好,春曉出門后,裴時語著手收拾賬冊。見春曉又回來了,以為她有話沒說完,問她:“怎么了?”

    春曉告訴裴時語:“王爺來了,說想與您商量一下明日進宮的事宜。”

    裴時語想起來,的確有這么回事。

    她與蕭承淵于九月初十成親,帝后念在蕭承淵“病弱”的緣故,特意準允他們等蕭承淵的身體好些后再進宮認親。

    蕭承淵將沖喜效果好的消息早已傳得上京人人皆知,且那日借她的手將計劃月底進宮認親的信息傳給了宮里,明日是九月最后一天,他們再不進宮,宮里頭該有些想法了。

    裴時語暗自嘆氣,既要這個身份,便得受這個身份束縛。

    既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且在世人眼里她與蕭承淵還是一對恩愛的新婚夫妻,自然沒有讓蕭承淵一人前往的道理,這一趟避無可避。

    裴時語輕啟丹唇:“讓他進來吧。”

    春曉重重點頭,不得不再次佩服起自家主子。

    一個月不到,將王爺拿捏得服服帖帖的,主子再也不是新婚當夜苦苦哀求卻被冷據門外的小娘子,如今王爺來見王妃,還得看王妃的臉色。

    厲害。

    一陣輕微的輪椅滾動聲音過后,蕭承淵如期出現在屋里。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解毒了的原因,裴時語覺得,他的氣色好了許多。

    裴時語覺得,如今的他們沒有客套地必要,于是開門見山地問:“王爺明日需要我如何配合?”

    第35章 為何不裝了

    蕭承淵心緒微動,沒想到她會問得如此直白,也不好再言其他的,也只好直截了當地開口:“想來你也知曉皇后讓你嫁給我的真正用意,名為沖喜,實際上是想利用你探聽王府的內情。

    她知曉我會懷疑她的一切行為,所以你越是不知情,我越不容易懷疑你,也越容易放下戒備。

    我這次之所以放出鐘情于你的流言,是為了讓她確信,她的目的已經達成,我的確被你所惑,沒有懷疑你,同時也增強你的回信的可信度,歸根到底還是為了讓她放松對我的警惕。”

    說到此處,蕭承淵沉穩的面龐上露出幾分不自在,認真地看向裴時語:“實在抱歉,這一回還是利用了你。即便如此,我仍希望你與我配合著演一場戲,皇后這人看著仁慈,實則殘忍,她既然大費周章將你送進來,一旦覺得你沒有利用的價值,必定不會善待于你,還請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