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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20節

    老人聽到動靜抬頭,待看到裴時語后大吃一驚,丟開筆:“囡囡怎么又來了?”

    話剛落音,老夫人連忙補充:“囡囡不要多心,不是祖母不想見到囡囡,實在是太過意外。但祖母不得不說你兩句,王爺連月病著,身子骨才好一點,你這當妻子的總是不守在身邊,怎能如此任性?!?/br>
    裴時語當然知道祖母不是嫌棄她來得勤,也只有祖母這樣全心全意為她好的人才會時刻考慮她在王府的處境。裴時語眨去眼里的澀意,親昵地同老夫人說道:“祖母多慮了,王爺不會怪我,他見我思念祖母,特意叮囑我邀請祖母去府上小住幾日?!?/br>
    她也是沒有辦法,祖母希望看到她與蕭承淵琴瑟相合,若是由蕭承淵相邀,祖母同意的可能性更大些,只能借他的名頭來用用。

    裴老夫人拉住裴時語的手,一眨不眨地盯著裴時語,渾澀的眸光閃動著:“王爺真的這樣說?”

    裴時語鮮少同老夫人說謊,還是這種彌天大謊,說出口后有些不自在,白皙的耳尖不經意犯了紅,硬著頭皮點頭:“嗯。”

    裴老夫人自然不會想到一向乖順的孫女會扯這種謊,又見她這般害羞的模樣,不再懷疑,長滿皺紋的臉上綻出笑容,語氣里說不出的滿意與欣慰:“我們囡囡是有福之人,王爺也是極好的。”

    裴時語趁機開口:“那祖母隨我一道去吧?!?/br>
    老夫人笑著看了裴時語一會,沒有著急開口,過了一會才無奈道:“祖母也很想去看看囡囡的家,也很感激王爺受邀,只是這段時日祖母手頭上的事多,只能先多謝王爺的好意。囡囡一定要回去同王爺解釋,祖母并非拿喬,實在是抽不開時間,等忙完這些時日,祖母再去囡囡家里做客。”

    裴時語急了,脫口而出:“什么事這樣著急?就不能先放放?”還有什么事情比解毒一事更重要。

    裴老夫人看了眼一旁的余嬤嬤,笑著打趣:“你瞧瞧,我的囡囡真的長大了,已經迫不及待想讓我見見她的夫君她的家了。你告訴王妃,我這回為何在大相國寺多停留一日。”

    “祖母……”裴時語看了余嬤嬤一眼,唇動了動,終究不敢冒險說出她的本意是要去替老夫人解毒。

    “王妃,”余嬤嬤笑盈盈地開口,“老夫人這回特意多停留一日,實則是與人有約。您如今嫁得好,王爺又敬重您,老夫人覺得,是時候將她與伯爺的產業以及先夫人的嫁妝交給您了。今日老夫人約了掌柜和管事,那些產業該兌的兌,該盤點的盤點,等弄妥當了好交給您吶?!?/br>
    原來祖母最近在忙這些,裴時語心底感動,眸底涌動著nongnong的孺慕之情,“祖母,孫女如今什么也不缺,來日方長,這些并不著急,祖母還是先陪我去看看吧?!?/br>
    老夫人握著裴時語的手,“好了,囡囡,祖母會去的,再多給祖母兩日,將約好的人先見了,將這些都處理好了,再去囡囡家做客。掌柜管事們都很忙,咱們不能無緣無故就改時間。”

    裴時語說不出反駁的話。

    這些年來,祖母在伯府里過得并不好,父親的無視與后娘的苛待她都看在眼里。祖母之所以心心念念將手里的東西都給自己,是因為給他們她實在不甘心。

    祖母沒有血親,這是老人家的心愿,她若是推辭,老人家會更加為難。

    如今祖母出來一趟十分不易,她總不能只得退而求其次:“祖母什么時候能忙完?”

    老夫人這回回答得很快:“兩日之后?!?/br>
    裴時語算了下時間,兩日之后正好是胡大夫著手給蕭承淵解毒的時間,剛好來得及,只好道:“那到時候祖母一定要來?!?/br>
    老夫人點頭:“祖母一定會去?!?/br>
    得到肯定答復,裴時語懸著的心終于落到實處,祖孫倆又說了會家常話。

    裴時語的視線無意中落在書案上,她看到進屋時老夫人正在抄的經書,眉頭不由得蹙起。

    祖母給她回過兩次信,第一次是她寫了后直接交給春曉的,由于祖母視線不太好的緣故,書信上的字跡微微有些潦草,個別的地方還有墨點。第二次的信卻很工整,她拿會還以為經過安大夫的醫治之后,祖母的眼疾好了許多。

    如今,祖母的字跡又恢復到了第一次回信時的那樣。

    裴時語忍不住開口:“您的眼睛不舒服,就多歇歇,接下來的經文我替您抄。”

    “不用啦,”老夫人露出慈祥的笑:“多虧了囡囡給我請了大夫,我如今好多了,這是給你祖父抄的經文,難得來了,我就多抄些?!?/br>
    裴時語眼底酸澀,老人家是故意安慰她呢。

    安大夫說了,他開的藥只能壓制一段時間

    好在到了王府便能徹底根除。

    裴時語還想跟老夫人再說說解毒的事,但余嬤嬤一直跟著,加上管事掌柜陸陸續續來了,老夫人催她回去,祖孫倆再也沒有單獨找到機會說話。

    回王府后的兩日,裴時語覺得時間過得尤其慢,她恨不得立即將老夫人請來,可又不忍耽誤她手頭上的事。

    第二天傍晚,裴時語再次收到老夫人的信。

    這一回還沒看清信里的內容,裴時語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定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靜。

    兩天不見,祖母的字跡又變得工整了,信紙上一個墨點也沒有,和第二次一樣。

    第22章 有問題

    裴時語一遍遍看信中內容,攥著信紙的指尖微顫,腳下也有些站不穩。

    “王妃。”

    云綺提了壺熱水進屋,見狀立即飛奔過去,眼疾手快扶住裴時語。

    春曉原本在準備洗漱用具,聽到動靜轉身,也匆匆跑到裴時語身側,“王妃怎么了?”

    “沒事。”裴時語輕輕搖頭,另一只手捏著信,借著云綺的手勁挪著步子行至窗邊的炕床上,顫著唇,吩咐春曉:“將祖母之前的信取來?!?/br>
    春曉小跑著去取信。

    見裴時語已在炕桌前坐好,且重新展開信紙,云綺取來蓮花燈,雙手握著燈盞,小心翼翼置于炕桌上,而后不聲不響退至裴時語身后。

    信的內容并不長,裴時語已不記得自己讀了多少遍。

    信中,祖母告訴她裴玉琳的親事已取消,信安侯府的侯夫人看中了裴玉琳,兩家的姑娘已在私下開始走動。

    伯府明日舉辦小宴,邀了房家的姑娘來府里做客,到底是自家姐妹,她雖嫁給了王爺,日后還得靠著娘家,與家中兄弟姊妹守望相助,祖母說柳氏預備給她發帖,讓她不要推辭,明日回去參加小宴。

    裴時語卻覺得,祖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祖母知道她的心思,也知她這些年在黎氏母女手底下吃了不少苦頭,她不光對黎氏母女沒有好感,對父親的無視一直也是心存埋怨,祖母不可能勸她與裴玉琳她們守望相助。

    若祖母對他們心存希望,怎會寧可受盡苛待,也要守住那些產業,且無論如何也不愿交給他們。

    信絕對有問題。

    春曉的動作很快,很快便拿到了之前收到的兩封信。

    裴時語展開對比。

    第一封信是春曉親眼看到祖母寫下的,運筆習慣和那些偶爾出現的墨暈與她前幾日在禪房里看到一致。

    然而這第二封和第三封確實也是祖母的筆跡,但十分工整,上次看到這樣的信她還以為是因為祖母的眼疾好了。

    然而,照安大夫和胡大夫的說法,祖母因為中毒的緣故,身體機能會越來越差。照此推斷,祖母的眼疾只會越來越嚴重,她之前覺得祖母的眼疾好了只是她期望相信那是事實,真實的情況是,祖母的字跡應不會好于之前的才是。

    可她不光今日收到的信卻很工整。

    不光如此,她前世收到的所有的信都十分工整。

    前世她出閣后再也沒有回過娘家,不知祖母眼疾嚴重,更不知祖母中了毒,她從未懷疑過哪些信有可能不是出于祖母之手。

    這信到底是誰寫的,誰冒充了祖母的筆跡?

    既然這不是祖母的筆跡,祖母對信中的內容是否知情?

    寫信之人邀她回去,就不怕她與祖母見了面對峙嗎?

    裴時語感覺像是被人澆了一桶涼水,渾身都是冷的。感覺腦子里如同塞了一團亂麻似的,千絲萬縷糾纏在一起,絞得她腦仁隱隱作痛。

    春曉見她突然面色蒼白,仿佛受了很大刺激的樣子,憂心忡忡地看著裴時語:“王妃您怎么了?”

    經這一提醒,裴時語收起滿目惶然,問春曉:“余鑫呢?”

    “在二門外候著?!?/br>
    前世也是這樣,每回余鑫送完信后都不會直接離開,而是先等等,等她回了信之后再將信帶回去。

    裴時語如水的的眸光有暗流涌動,她輕輕地說道:“你告訴他,今日就不回信了,托他告訴祖母,我知道了,會回去的。”

    對方既然能冒充了祖母給她寫信,想來她的回信未必會到祖母手里,那么這信她不回也罷。

    此信疑點重重,她甚至懷疑祖母的本意是勸她別回去。

    但她不得不去,得看看到底誰在搗鬼。

    她恨不得此時就回去,但收到這樣一封莫名其妙的信,若是急吼吼去問罪,反而讓人瞧出端倪。

    冷靜些,她告訴自己。

    春曉不放心裴時語,看了云綺一眼,云綺會意,朝門外走去。

    *

    夜深了些,正房書房內燈火通明,蕭承淵端坐于書案前,梳理接下來的計劃。

    經他底下人有意宣傳,如今上京人人皆知,皇后娘娘請高人為他cao持的那場婚事起了奇效,病人膏肓的齊王起死而復生了,能下床了。

    雖說腿疾痊愈無望,命確實保住了。據王府的仆人透露,聽說那位沖喜娘子溫婉美貌,日日在王爺跟前伺候,深得王爺的心,且她又確實給王爺帶來了好運,如今在王府里受寵得很。

    蕭承淵的眸光閃了閃。

    風聲已放得差不多,有之前借裴時語的手傳遞的信息在,再過幾日也該去宮里請個安,親自在皇后面前現現身,否則,封皇后那顆多疑的心該無法安放。

    等老夫人也解了毒,裴氏這一回理應心甘情愿配合她。

    沐長史叩門而去,蕭承淵抬眸看他,醇厚的嗓音在屋內響起:“何事?”

    沐長史開口:“裴老夫人給王妃來信了?!?/br>
    蕭承淵的濃眉凝起。

    裴氏今日和他提過,想找一處安靜些的院落安置她祖母,上京人人皆知他如今十分“寵愛”裴氏,他自然要應承。

    晚膳時,他能明顯感覺到她十分興奮,言語時不再一幅愛答不理的模樣,會十分有眼力地替他布菜,連走神時唇角都會微微翹起。

    那祖孫二人明日就要見面了,今日還特意寫一封信,蕭承淵直覺有事。

    蕭承淵擱下筆,示意沐長史說。

    沐長史一五一十道:“據云綺看到的,信安侯夫人看中了裴家大姑娘,預備求娶裴家大姑娘。裴大姑娘邀了信安侯府的姑娘參加小宴,老夫人勸王妃明日回去,兄弟姊妹間得守望相助,似乎是想讓王妃去給裴大姑娘作面子。”

    蕭承淵的身子往后靠了靠,骨節分明的手置于桌上,眸光微動。

    裴氏出閣前不被家人所喜,前世她在王府里的境遇算不上好,除了老夫人給她寫信外,沒有兄弟姊妹來看望過她。如今見她“受寵”倒是指望上了,可見骨rou親情算不得什么,趨利避害才是世人本性。

    蕭承淵出聲:“回信呢?!?/br>
    “王妃不打算回,讓云綺轉達余鑫,她明日會回去?!?/br>
    蕭承淵坐直了身子,擱在書案上的手指有節奏地輕叩。

    這一點出乎他的意料。

    據他的了解,每回裴老夫人來信,裴氏必會回信。

    不過她不回信也并非不能理解,她們本來就約好了明日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