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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那白犬傻憨憨搶別人的糕點吃的模樣,怎么也不像是個聰明的主。 “這我不能確定,畢竟這也只是我父親同我說的犬戎族事跡,我還不曾真正去看過。” 談秋息了心思,如果那人是真的什么犬戎族勇士,那自己也搶不過人家,看看人家那人高馬大的,帶只狼犬,還真的有些唬人。 不過自己要是也能有這么一只狼犬,那該多威風,至少剛剛在門口遇到那群人,底氣可就足了十倍不止。 姜北慕一看談秋那賊溜溜的眼珠子便知他沒想什么好事情,只能笑著答道:“狼犬可是烈性犬,你想讓他認你為主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畢竟狼犬習性隨狼,都是以實力說話的,你需要氣勢上壓過它,讓它明白它是永遠也無法戰(zhàn)勝你的。” 談秋默默回想了下那男子身旁的黑犬,站起來似乎都快有人高了…… 還是算了吧,談秋默默熄了心中的小心思,繼續(xù)乖乖趴回姜北慕身上。 姜北慕看著談秋從方才興致昂揚的模樣轉(zhuǎn)而變?yōu)閼脩弥恢獮楹斡行┫胄Α?/br> “我現(xiàn)在最后悔的,便是當初離開了我母親,將她一人孤零零扔在秋雁郡十七年……” “老爺去哪兒了?” “京城。在京城給人做牛做馬了十七年,到頭來,什么也沒留住。” 姜北慕苦笑一聲,眸色復雜。 十七年…… 談秋暗自咂舌,內(nèi)心卻忽的涌出了另外一個深埋許久的問題。 “寶寶的生母…… 也是京城人么?” 談秋一邊悄悄拿余光撇著姜北慕的神情,心中卻按捺不住地問出了這個困擾他許久的疑問。 談秋從未提及過姜北慕的發(fā)妻,甚至哄著寶寶喊他娘親,此時此刻卻驀地問出了這個不合時宜的話題,倒是讓姜北慕有些措手不及。 “是的吧。” 姜北慕踟躕道。 “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的吧!” 談秋問出口后便有些惴惴,此刻乍聞姜北慕這幅猶豫模樣更是不知從何來了一股無名火,登時支起身子雙手撐在姜北慕身子兩側(cè),猛地低頭盯著他。 “我認識她時,她的確和哥哥住在京城,至于是不是京城人士,我倒是不怎么清楚。” 姜北慕聳了聳肩,一幅我如實說了的表情。 “那她…… 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談秋斂了神色,輕咳一聲,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 失蹤了,我未能找到她人。” 姜北慕輕聲道。 “哦。” 談秋輕輕應了一聲,話至此對他而言已經(jīng)夠了,畢竟再問下去得到的未必是他喜歡的答案,何必自討苦吃呢。 “明天官府那邊,老爺有辦法么?” 談秋轉(zhuǎn)了個話題,不再提及那些過往,轉(zhuǎn)而問道。 姜北慕聞言輕輕搖頭,蹙眉沉吟道:“我不知道那人為何會中毒,但是我鋪子之中的原材都是經(jīng)過我手一一清點的,應當不會出事,只看明日官府如何說了,畢竟官府那邊請了個聽聞比較有名氣的大夫。” “那個人是誰呀?” “只是個普通農(nóng)戶,四方城外有座小山,平日里他們家的漢子會去山上采些藥材到城里去賣,家中又有七八畝良田,日子不說富裕也算可以溫飽。” “怪不得能拿人參吊命。” 談秋嘀嘀咕咕道,旋即問道:“這件事有些奇怪,馬上咱們家就要開第二家店鋪了,是不是被人給眼紅了呀?” “畢竟做吃食的,最重要的就是安全了,這件事情一出,又鬧得沸沸揚揚的,若是無法澄清,那么對咱們鋪子影響可就大了,再者就算澄清了,也難免會被有心人做文章 ,往壞處想,咱們的招牌可能都會被波及到。” 談秋煞有其事地皺著小臉,一幅憂心忡忡的模樣。 姜北慕頷首應道:“這些我也都想過,但是新鋪子的事情,我也與另外幾家商行做過人情交易,他們應當不會食言,不過人心隔肚皮,究竟如何還是要看明日官府的信息。” “你說,咱們這剛來四方城,根基又薄,如果那些商行與官府勾結(jié)…… 那咱們不是輸定了么?!” 談秋越想越不對勁,只覺得這節(jié)骨眼上發(fā)生這種事情,對于其他幾家商行而言可謂是百利而無一害。 孰料姜北慕卻笑了起來,“這四方城與他城不同,雖有朝廷下設官府,但這城中還有城主府,這城主府也與皇家有關系,可以說當今圣上當年繼位,也算是拖了這四方城城主的助力,四方城也是唯一一個特赦可立城主府的。” “若有大事,官府會與城主府一道審案。” “然后呢。” 談秋有些不明所以。 “城主府此次派出參與這個案子的人,是我當年在京城相熟的人。” 姜北慕笑著答道。 第13章 當庭 作者有話說:今天有點少!明天我爭取多碼一些么么噠。 天方蒙蒙亮,一輛馬車便從姜府后門駛向大街,街上人跡寥寥,間或幾家窗戶之中透出點燈火。 談秋睡眼惺忪倚靠在姜北慕肩膀之上,身上披著一件紅色披風,脖頸間圍著一圈白狐貍毛,墨發(fā)挽起束了個髻,別著一只白玉簪,身子隨著馬車顛動而前后晃著,姜北慕一手握著一本書,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另外一手輕輕環(huán)著談秋的腰,防著他掉下去。 車輪碾過一顆石子,車廂一震,談秋身子一抖,手忙腳亂地穩(wěn)住身形,待看到姜北慕在身旁在稍稍安下心來,雙臂攬著姜北慕的胳膊砸了砸嘴 ,含糊道:“老爺在看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