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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他盯著元宗主的背影,總沒明白這個人到底在琢磨什么,此如果他們現(xiàn)在追上去逮到的可就是他的首席弟子,連累的也是暮云宗,他就當真不怕? 這人到底在想什么? 二人爭斗了這些年,他覺得自己始終沒看透這個人。 有病。 對,有毛病。 · 跨過邊界線,便是一望無際的冰原。 所謂冰原,顧名思義,此處乃是極北,千里冰封,入目盡是白茫茫的雪地,延伸至看不見盡頭的地平線,萬年不化的冰山高高的矗立著,巋然不動。 一群人路上獵了兩只靈鹿,搭成簡單的鹿車,權(quán)作遮風(fēng)之用,一路向北。 一進入冰原,江眉卿立即就明白過來為什么魔魅那群人修為很低了。 在這種如此陰冷的天氣下,極度消耗靈力,且體內(nèi)靈海凝塞,很難修煉。 而小妖王作為一個出類拔萃的異類,天生靈海深廣,體質(zhì)異于常人,修行上沒什么阻礙,堪稱是他們這一族群幾百年都難得一見的奇才。 怪不得這些魔魅幾次三番,摸入中原,不顧一切也要把小妖王救出來。 江眉卿渾身瑟瑟發(fā)抖的縮在無妄懷中,兩人共乘一輛鹿車,互相偎依著取暖。 無妄低頭看他,見他凍得面色泛白,一邊摟緊了他,一邊抬起手,放在他的后心處,緩緩的灌入靈力。 江眉卿卻捉住了他的手。 “別呀,別浪費靈力,等會他們要是追上來了,恐怕還有一場惡戰(zhàn)。” 無妄卻沒有聽他的,手上動作沒有停。 他的神色一絲不茍,“你的身體是鐵打的?” 江眉卿看著他冷肅的眉眼,背后溫暖的靈力灌進來,舒服得他忍不住輕輕的呢喃了一聲。 他環(huán)著無妄勁瘦的腰,忍不住更貼近了些。 “仙尊真好。” 無妄動作頓了頓,沒有說話。 蹭著蹭著,江眉卿眼角瞥見自己腰間有什么東西掉落了下來。 他伸手一摸,卻是一紙契約,便是當時他與無妄結(jié)下的仙契。 只見那上面那上面字跡清晰,寫著:立冬為止。 江眉卿愣了愣,立冬為止? 他納悶了,他當時不是說立秋為止嗎?為什么是立冬為止? 他當時想的是雙修幾個月就夠了,此時立秋早已過去,可這個字怎么變成“立冬”了? 他抬眼看向無妄,沒想到無妄也正在看他,目光沉沉的似乎并沒有多少意外,仿佛早就料到了一樣。 他揚了揚手中的契約,“仙尊,這是?” 無妄抬了抬眼皮,口氣涼涼的,“怎么了?” 江眉卿:…… “當時我是說錯了嗎?我記得寫的是立冬,還是我記錯了?” 無妄看向他手中的契約,臉上淡淡的沒什么表情,不答反問道:“你想結(jié)束了?” 江眉卿:…… 他怎么覺得現(xiàn)在無妄說話總是有點帶針?他從前也不這樣啊! 江眉卿琢磨了一下,斟酌著言語,“按契約說,我們雙修確實還沒結(jié)束,可能是我當時記錯了,是立冬為止……” 他話還沒說完,便忽覺腰間一痛。 無妄的手緊緊的箍住了他,眼底兩側(cè)怒火跳躍。 江眉卿微微吸了口氣,剛想抱怨兩句,但瞧著無妄的神色,瞧著瞧著便咂摸出不一樣的感覺來。 他喜歡他。 他不想結(jié)束? 他想跟他在一起? 江眉卿自認為自己的臉皮厚到無懈可擊的地步,于是慢悠悠的把手中的一紙契約收了起來,夾進腰間。 然后向后仰了仰,靠在無妄的肩上,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果然他一露出這副神色,無妄便有些不自在,不動聲色地移開了視線。 江眉卿卻不肯讓他轉(zhuǎn)開臉,于是追了過去,把自己的臉湊到他跟前,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盯得他耳尖泛紅。 “仙尊害羞了?” 他忍不住笑起來。 眼前這大冰塊是紙做的,一戳就破。 無妄惱了,捏住他的后頸,像是捏住一只雪狐一樣,把他拎開了去。 此刻江眉卿身體已經(jīng)舒服了許多,于是開始不安分起來。 這輛臨時搭起來的鹿車,本來就狹窄逼仄,偏偏他還不肯老實地待著,在無妄懷中蹭來蹭去,一會摸摸他的眉毛,一會研究他的喉結(jié),上下動作不停,把人撩得面紅耳赤。 “嘶——”無妄突然輕呼了一聲。 江眉卿嚇了一跳,手上動作頓了頓。 然后他便察覺,身下這個男人的某個部位不對勁。 抬頭向人看去,果然見他眼底神色涌動,像埋了一枚鉤子。 他倏地不敢動了,都是男的,他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無妄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外面的風(fēng)雪依舊不止,江眉卿自知做錯了事,于是一動也不敢動地窩在無妄的懷中。 第44章 冰原(十) 一群人緊趕慢趕, 終于在日落之前趕到了冰原上魔魅們建立的一個瞭望站,一個單人高的雪洞。 江眉卿從車上跳了下來,當即冷得渾身哆嗦, 雙手交替摩擦著, 放在嘴邊哈氣。 顧簡也從另一輛車上跳了下來,跟著幾個魔魅一起在附近踩著冰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