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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裙下質 第68節

    這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繞不開安王,倘若不是巧合,那便是──事事都確實與他有關。

    泰隆帝看著平時斯文俊雅的兒子,如今披頭散發被壓制在地,眼里寫滿不甘與怨毒──那是泰隆帝頭一回在這個兒子面上見到這樣的神色,足見他平時果然都是偽裝。

    他心中一抽,不明白自己兒子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可面上依舊擺出嚴肅的姿態。

    “做過的事都會留下痕跡,沒做過的自會還你清白,倘若你真動了手,那就得自己承擔這些責任。”

    一個孩子要暗害另個孩子,兩個都是自己兒子,泰隆帝心中備受煎熬。

    但必須公正處理這件事,否則這對他們兩人都不公平。

    安王望著泰隆帝,不發一語,更沒有做出求情的姿態。

    早在很小之前他就明白,父皇有所偏愛。

    哪怕明面上擺出一視同仁,那也掩蓋不了,他對皇后所出的兩個孩兒有特別的關心之處。

    自幼,會為他一人打算的就只有他的母妃,可他母妃對外說是病亡,安王才不信。

    他去查,發現根本就不是病死,而是被毒死。

    而賜了毒酒的人就是他父皇。

    安王忽然就覺得,那他以往的容忍又算什么?

    為了家國安定,讓父皇帝位更加穩固,他娶了自己壓根不喜歡的鄰國公主為妻,還被那他完全就看不起的女人無意間將自己隱瞞最深的秘密曝光,安王當下就對她動了殺心。

    可是不能。

    她不單單只是他的妻,她還肩負周國與晉國兩國間的協議,所以安王也只是讓她病得起不來身,打算眼不見為凈。

    安王為了自己父皇、為了晉國百般退讓,可當他最后得知自己母妃真正的死因時,他覺得自己所做所為所忍耐的那些,根本就是一場笑話。

    他不愿再同自己父皇說一句話,而泰隆帝搖了搖頭,對他露出失望的神色,最終仍是走了出去。

    光線在門打開的短短一瞬間灑了進來。

    哪怕沒被照到,隔著柵欄看著,也能感覺到溫暖。

    就好像他遠遠看著那著了紅色衣裙,笑容嬌艷的姑娘那樣。

    光隨著門被掩起而消失,安王眼里的光亮也隨之熄滅。

    他垂首,喃喃念了句:“下輩子,愿不投生于帝王家……”

    真正想要的怎么也沒法得到,生在帝王家,那又有何意義?

    最終,安王那些罪證確鑿,被判了至封地終生圈禁,無詔不得入京。

    樓心婳聽了這個結果,神情淡淡。

    她對這個兄長向來都是這種不咸不淡的態度。

    樓燦自從回了晉國后,天天忙得腳不沾地,連忘憂宮都極少踏足。

    雖泰隆帝嘴上未說,但朝臣見陛下還會將政事問過二皇子意見,聽他會用什么樣的處置手段后,心里多少也都有了底。

    ──儲君人選,九成是已經定下了。

    樓心婳這陣子調養身體的結果,吐出的血終于恢復鮮紅,面色氣色也紅潤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白著一張臉,還得依靠胭脂才能維持看起來的紅潤臉色。

    身體恢復健康后,樓心婳也開始嘗試她以前因病中未能嘗試過的事。

    她在高高堆起的拜帖里挑挑揀揀,得知樂寧公主有赴宴的心思,京中的貴夫人與小姐們都開始張羅起來,一時間什么大大小小的宴,讓世家忙得不可開交,還得事先商量別撞了日子才好。

    樓心婳只要體力允許,日日都會去赴宴。

    作為晉國最受帝王寵愛的公主,又是久病初愈,所有人見了公主都恭恭敬敬的,恨不得小心以待才好,沒有人給樓心婳臉色看。

    樓心婳去了一場又一場只是主題略有不同,諂媚的人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以后,很快就膩了。

    “無趣。”

    不同父兄間對政事的忙碌,樓心婳自己把以前沒玩的份,都恨不得把時間塞得滿滿當當的,沒留一點可供休息的空間。

    就好像這樣忙著趕場子,忙著應付別人假惺惺的笑臉,她就能不用特地回想起什么事那般。

    她看著宴席上自己周遭的人有些拘謹,有些則是幾人湊在一起低聲說話。

    樓心婳嘴里的果酒釀得又香又甜,她也就只顧喝酒。

    其中有個貴婦同旁人說起一事,但她嗓門實在大了些,就是特意壓低了聲音,樓心婳也能聽見她說話。

    尤其她提到的,還是樓心婳略感興趣的話題。

    也不知那婦人是否知道樓心婳在意,那才特意說出。

    她說:“雍國那位太子殿下好生了得,被立為儲君不過短短一年不到,雍帝因為察覺自己年邁體弱,無力政事,最終傳位給剛立不久的太子,那太子還拒絕了幾次,稱雍帝還康健,這回拒絕不掉,雍帝執意傳位,這事也就板上釘釘了!”

    樓心婳捧著酒杯的手頓住。

    她一直沒去打聽,宮里的宮人、父皇和二哥也不會來同她說起阿策的事。

    然他們不說,樓心婳自己也不問,她也還是間接知道了懷策的消息。

    樓心婳半垂下眼,看著被她喝了一半的酒水水面微微晃蕩。

    果然,沒有自己阻礙,阿策就能更快達成她心中所愿。

    回宮后,樓心婳對小真子說:“我不想去那些宴會了,沒意思,之后再有拜帖一律不收。”

    小真子領命,而樓心婳歪在貴妃榻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小太監喂來的果子。

    身體好了,樓心婳卻反而提不起勁來。

    是她自己的選擇,懷策已經走向他要的道路,那她自己也應當得振作起來了。

    樓心婳撐頰,思考還有沒有什么她此前沒做過,又有意思的事情沒有。

    忽然,她慢慢坐正身子。

    “有了!”

    小真子納悶地看了她一眼,等著樂寧公主吩咐。

    樓心婳興高采烈地說:“我要選駙馬!”

    “好的,殿下要……駙馬?”

    小真子反射性應了句后,越想越覺得不對,到最后眼睛都瞪得渾圓,還問了句:“殿下要選誰當駙馬?”

    樓心婳卻覺得他這話問得奇怪,歪著頭理所當然說了句:“要選出來才知道啊!”

    人選都還沒有呢!

    不過這樣的確范圍太大了,于是樓心婳伸出手開始列舉自己想要的駙馬類型。

    她說:“要生得比我高,年歲長我幾歲,溫柔好相處,我讓他往東就不會往西,最好看起來斯斯文文,但武藝也拿得出手就再好不過了,然后……”

    小真子將樂寧公主所說一一記下,可公主越說,小真子腦海里就越是清晰地浮現出一個人影。

    他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閉緊嘴,沒有插話。

    樂寧公主說要依這標準去選人,可她列出來的這些條件,都是從另一個人身上特點所舉例出來的。

    而那人是誰,曾長居在忘憂宮那么久,忘憂宮隨便哪個宮人來一聽,都知道公主說的是何人。

    小真子垂首,頗有些心酸。

    他們都知道,那個人不會再回來,公主也只能以這種像要找尋相似人物的方法,去思念他。

    晉國公主挑選駙馬的事情在京中討論得沸沸揚揚。

    誰不知道樂寧公主長相嬌艷,身份高貴,無論哪一點單拎出來看,那都是絕佳的條件。

    世家動起心思,要尚公主的人選不能太上不得臺面,而家中天資聰穎的孩子將來是要為官的,那也舍不得。

    武將就沒文臣這樣多彎彎繞繞的心思,但聽聞公主喜歡斯文的,一個個只會舞槍弄劍的武將家公子開始抱書研究,直把自己看得兩眼昏花,也瞧不出朵花來。

    泰隆帝知道這消息時為時已晚,京中都不知傳了多久去,急急忙忙喊了樓心婳來,就要問清是怎么一回事。

    樓心婳回得很自然,她說:“父皇,兒臣在挑合眼緣的駙馬呀!”

    泰隆帝捏捏眉心,“可挑到中意的了?”

    他在想,要是樂寧真挑中喜歡的,他該用什么理由同懷策交涉去。

    樓心婳搖頭,嘆了口氣,“都沒有喜歡的……”

    挑駙馬可真難!

    泰隆帝卻是松了一口氣,他拍了拍身旁,“樂寧,過來,父皇有些話本想等你再大些再同你說的,但既然出了這事,那早些同你說也無妨,你總該知曉。”

    樓心婳乖巧坐下,“父皇您說。”

    “父皇此前,同懷策談了協議,彼此是合作關系,所以之前讓他護送你去雍國,父皇也才那般干脆。”

    驟然在父皇口中聽到懷策的名字,樓心婳一時怔然。

    泰隆帝自顧自說了下去,他說:“懷策向父皇保證過,將來他若繼位,會維持晉雍兩國的友好關系,也能進一步尋求合作,而他唯一向父皇要的……”

    樓心婳在帝王朝自己看來之前,自己心里隱隱有底。

    他們出生在四國的皇子公主,肩負了維持各國關系的責任。

    燕國那兒有二皇姐、周國則是三皇姐,雍國有三皇兄在,除非他們之中有誰發生意外,那樓心婳才得做頂替,她也一直有這樣的心理準備。

    可當父皇對她說:“懷策要的,就只是樂寧你。”

    聽到這句話,樓心婳的心就好像被誰的手給緊緊握了下,讓她有一瞬難以呼吸。

    她以為她跟懷策不會有機會的,可是原來……懷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泰隆帝說:“父皇知道你同他玩得好,也知懷策把你放在心上,但樂寧,父皇舍不得你,當下遲疑著沒有答應的時候,懷策還允諾過旁的,我才放心答應他的要求。”

    樓心婳現在反應有點慢,她緩緩開口問:“阿策他……說了什么?”

    泰隆帝回想起來,自己都覺感慨。

    那時的懷策目光堅定,同他承諾過,“不管我是否能順利繼位,我這一生只會有樂寧公主一個妻子,不會有旁的人,若我失信,雍國,我拱手相讓。”

    ……

    雍國。

    懷策繼位后,就沒一日的空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