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下質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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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在不在一起,有區別嗎?” 樓心婳覺得他們幾乎天天都待在一處啊! 手牽著、睡也睡一塊兒,除此之外還能有什么?都一樣的吧? 懷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但最艱難的話以說出口,接下來的容易許多。 他認真說:“不一樣。” 樓心婳眨眨眼,還是不懂。 “哪里不一樣?” 懷策聽她這樣問,想了想,以樂寧公主許會感興趣的方式說:正因為不好說,才更要實際試試,等試了之后,公主就能知道,哪里不一樣了,若公主不喜,我們也能隨時當回……面首與公主的關系。” 說到這兒,懷策表情頗有些古怪。 他剛剛竟一瞬間覺得,若是能當真正的面首,也不知道何者才會更讓樂寧公主動心。 樂寧公主喜歡他這張臉,還有說話的聲音,懷策不是沒感覺到。 但這些都只是表象而已。 若遇上長相和嗓音都更好的人,樂寧公主的目光定會不加思索追隨對方,把他遠遠忘在腦后。 ──那不是懷策想要的結果。 相處了好一段時間,懷策確實也算稍微懂樂寧公主喜好。 樓心婳被他那番話勾得起了好奇心,左思右想,再看看懷策那張臉,覺得自己好像并不吃虧,興沖沖點頭應了。 “行啊,試試。” 她倒要看看,是怎么個不一樣法。 樂寧公主應得干脆,只懷策卻無半點欣喜之情。 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起碼樂寧公主沒有因此疏遠自己,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的想法也很簡單,樂寧公主對自己是否存了不一樣的心思,懷策自身是最清楚的。 正因為清楚,才只能劍走偏鋒,開門見山。 哪怕樂寧公主沒能感覺得出不同,那至少,也要讓她習慣了他的存在,那樣循序漸進,變得無可替代也成。 懷策看著她,內心暗自嘆了口氣。 樓心婳看出他眼里有話,問他:“為何這樣看著本宮?” 懷策將握她的手松開,長指轉而扣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處輕輕摩娑。 他似是嘆息那般,同樓心婳說道:“就是希望,公主快些長大,就好了。” 大到足以明白他的念想,會對他的接近羞澀扭捏起來。 而不是──總是懵懂地看他,眼里一片清明,只有他一人心亂。 …… 寧妃這幾日,氣得膳食都進得少。 宮女勸她:“娘娘,再怎么樣也得多吃一些,否則身子受不住的。” 寧妃心煩意亂,宮女的好心勸說,在她耳里聽來也有如嗡嗡亂飛的蟲子,吵得煩人! 她伸手一揮,將宮女端來的碗揚了,碗和瓷勺飛落在地,米飯都撒在地毯上。 寧妃橫眉豎目,厲聲:“本宮都說了,不吃!” 宮女跪在地上,磕頭求原諒,“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寧妃翻了白眼,揉了揉自己太陽xue,“撤下去吧。” 她閉眼,擰起的眉就沒松開過。 近日事事不順,她能有心思安生用膳才怪! 三皇子那兒失利,派出去的人去追了,卻半個人也沒追回來過。 聽聞陛下還逮到幾人,寧妃特意打聽過,得知只是小嘍啰,這才松了口氣。 但這口氣也沒能松個徹底。 那馬賊的老大,至今仍無下落,半個回信都無,寧妃怎可能不擔心? 她捏了捏自己鼻梁,這頭出事是她意料之外,本以為能成功的,誰料竟失了這么大的手! 再還有,不光三皇子這處失利,連另外一處,寧妃也很是心煩。 她問:“那批藥怎么樣了?” 宮女小心翼翼回道:“回娘娘的話,準備得差不多了。” 寧妃點頭,“既如此,就找個合適的機會,送到忘憂宮去。” 她明明都告誡過自己兒子,不可輕舉妄動。 可傳回來的消息又算什么? 安王不僅沒遠著樂寧,甚至可說是樂寧一出現,安王的眼神就跟拿糨糊給糊住了那般,壓根離不開他四皇妹! 寧妃當時聽了,氣得都站不住。 外頭的人壞事,連她自己的兒子,都克制不住自己心思! 寧妃咬牙,“都怪那個狐貍精!” 安王以前好端端的一個孩子,正直上進,友愛meimei,一直到樂寧回宮后,他那胳膊就往外頭拐去! 而他這當他母妃的,竟如今才知自己兒子肚子里,那些彎彎繞繞的齷齪念頭! 一切都是樂寧,勾得他起了歪心思! 寧妃攥緊拳頭,眼里滿是恨意。 “三皇子該除,樂寧那丫頭也絕不能錯放。” 既然三皇子那里失了利,樂寧公主這兒,寧妃就不允許失敗。 安王前進的道路上有阻礙,那她這個為人母親的,自當為他掃除一切路障! 宮女遲疑著,不曉得該不該開口。 但寧妃已注意到她的欲言又止,眼神掃了過來。 這時候若她再閉嘴不言,反而會惹得寧妃更加憤怒。 宮女只得膽戰心驚地回她:“娘娘,奴婢是想,樂寧公主那樣受寵,萬一查出什么,那可怎生是好?” 本以為寧妃又會暴怒,她都做好了許會挨罵的心理準備,橫豎這陣子不論說的是好話壞話,只要寧妃心情不好,摔東西打人罵人,那都是常有的事,平時宮人只要沒事,絕不會往寧妃跟前湊。 豈料寧妃卻輕笑了一聲,自信滿滿。 “若用旁的毒,不管事成還是事敗,整個后宮都會一陣動蕩。”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明白,泰隆帝最疼寵樂寧公主,倘若樂寧公主中毒,泰隆帝不把后宮的地都掀一遍起來找出主使,他絕不會罷休。 寧妃勾唇一笑,眼神殘忍,嘴里吐出的就像浸染毒液。 她說:“那么,只要不被查出來,那就好了。” 這話聽著奇怪,宮女見寧妃心情不錯,順著她的話問:“娘娘,奴婢愚鈍,怎樣才不會被人查出來?” 寧妃笑著瞥了她一眼,對她那句“愚鈍”似深感認同。 她調整了下自己小指上的護甲,淡聲說道:“只要查出來,是原本那毒,不就行了嗎?” 人人皆知樂寧公主乃強弩之末,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病起來不昏迷個幾天是不會醒的。 時限已至,就是隨時查出毒性復發,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帝王再震怒,還能如何? 寧妃在笑,可旁邊的宮女卻看得心涼。 她單會說人狐貍精,可像這樣不把人當人看,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難道就不是披著人皮的──夜叉嗎? …… 樓心婳跟懷策試了這幾日,旁的沒試出什么來,就是覺得……殿內的小太監,似都不怎么敢靠近他們。 平常時候,她身邊都圍繞著許多小內侍。 有的不是幫忙倒茶,就是幫忙削果子,再有另外幾個,為她捏肩喂水果,日日如此,好不快活。 他們手腳利落,辦事勤快、善解人意不說,更別提人人都生了一張好面容。 光呆站在墻角,不必做什么動作,那都是足以與花瓶比美的美貌。 樓心婳就喜歡看著好看的事物,見之能讓她心生愉悅,就是再難受再不痛快,看一眼,郁氣也能消去些許,比什么湯藥都來得頂用。 哦,不過她覺得,看懷策無可奈何,偏偏只能順她意思照做的時候,她能更得歡快。 ──就是可惜懷策已經鮮少再有這么犯難的時候,讓樓心婳大感可惜。 要是能再想個法子,讓懷策重回一開始來的那樣,那就好了。 樓心婳美美地想。 她在這兒做美好想象之際,不知道懷策已與內侍們,以眼神來回做了好幾個交鋒。 如今懷策與她同進同出,懷策不過看了小內侍們一圈,他們幾個就齊齊往墻根退了退,恨不得能跟墻壁融合在一處,彷佛懷策是什么洪水猛獸。 當然,樓心婳與懷策肩并著肩,自是沒有看見懷策看她的眼神,與看著他身邊小太監們時,那是徹徹底底的不同,堪稱是威嚇。 小真子他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發苦。 能在忘憂宮當值的,各個都是人精。 就算眼瞎看不出公主與那位質子殿下關系大有不同,也對懷策那充滿敵意的目光敬謝不敏。 不就是希望他們離公主遠些嗎? 他們看了看,樂寧公主并無制止的舉動,便曉得懷策這宣示主權的行為被默許。 主子都同意了,他們難不成還能抗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