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下質(zhì)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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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指尖微動,艱難地把目光從樓心婳與懷策相觸的肌上拔開。 樓心婳把自己紅掉的臉轉(zhuǎn)向三皇子,經(jīng)過懷策揉按,那一片紅痕已是淡去很多,但仍是看出還殘留的些許印子。 她說:“剛才小憩時枕著東西睡,臉被壓得疼了,三皇兄你快幫我看看,紅印消了沒?” 三皇子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理由,忍不住笑了,“你怎么睡的?也能睡成這樣?” 雖是笑出聲,卻也仔細(xì)彎腰給樓心婳瞧臉。 “再一下印子就能退了,你說你是不是傻?壓著東西也不知道避?” 樓心婳幽幽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懷策,“我也很想知道,‘那東西’是怎么壓在我臉下的。” “那東西”的主人懷策:“……” 什么叫過河拆橋? 樂寧公主這便是了。 見樓心婳還盯著自己,似是要他給出個解釋,懷策輕嘆口氣,淡淡說道:“這事,是公主殿下自己的意思。” 懷策此話一出,帳內(nèi)其他三人紛紛看向他,尤其是兩位皇子,表情更顯探究。 這事還跟懷策有關(guān)系的? 樓心婳挑了挑眉,“本宮的意思?” 她可不記得啊。 懷策看明白樓心婳面上露出的意思,心說,樂寧公主要是記得,也不至于會問出這種問題。 他慢條斯理地道:“公主在馬背上睡著,我將公主抱到營帳,放在睡榻之上,偏生公主睡著了,把我的手背當(dāng)枕頭,臉就這么挨了過來,一旦要收手,公主也緊追而來,非要挨著。” 懷策抬眼看樓心婳,聽明白前因后果的樓心婳心虛別開眼,“哦,原、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三皇子心里偷笑,單憑這對話也聽出來是什么情形,忙喊內(nèi)侍搬來小幾放rou,給樓心婳解危。 “來來來,別顧著說話了,趁熱吃rou啊!” 他將自己那盤推到樓心婳面前,恰好把安王帶來的盤子往旁擠開了些,安王見狀,眉頭微挑。 “這樣擺,杯子就放不下了。” 安王以這為由,將自己帶來的野雞rou擠到樓心婳正前,原本打算擺盤的內(nèi)侍呆在一旁,活都被兩個皇子搶了。 樓心婳眼睜睜看著香噴噴的兩盤rou你進我退,熱氣都要給散沒了。 她眉頭一皺,話還未說,懷策已伸手將兩個裝rou的盤子推開,中間擠入一空盤。 兩位較勁的皇子,同時轉(zhuǎn)移炮火,視線齊齊轉(zhuǎn)向懷策。 懷策垂眼,用洗凈的匕首將另兩盤的rou切去焦黑部分,分成小塊,挪至空盤中。 他以銀叉串起一塊恰好是一口大小的rou,另手掌心朝上在下墊著,就這么湊到樓心婳面前。 “公主不是餓了嗎?現(xiàn)在入口,應(yīng)是正好。” 本來有話想說的兩位皇子一聽樓心婳餓了,立刻閉緊嘴,再看小幾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齻€盤子,再無挪動空間,也就收回那爭奪的心思。 懷策本意是想讓樓心婳自己拿著銀叉,奈何樓心婳向來是能動口就不動手的,紅唇湊上前,輕輕咬走上頭的rou塊。 涂了艷紅口脂的唇瓣與懷策指間險險擦過,懷策捏住叉子的手指尖泛白,直到上頭rou都空了,懷策的手仍未及時收回。 三皇子近距離瞧了這場喂食秀,頗為心梗地端了杯茶,別開眼喝了一口。 不知為何,他每回看見四皇妹與懷策膩在一起,分明是在光線被遮擋大半的帳內(nèi),但他仍是覺得刺眼。 剛想同安王說幾句悄悄話分享一下他此刻心情,便見安王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捏成拳,手背上都冒出猙獰的青筋。 三皇子立即退了回去。 看樣子,差點瞎眼的人不光只有他一個。 知道這點,三皇子也就覺足夠了。 終于不再只有他一人受傷,甚好! 第24章 暖手 rou被烤得外脆里嫩,rou汁都沁出皮外。 一咬下,咸甜的調(diào)料與rou的鮮香盈滿口中,樓心婳吃得都無心說話。 待到咽下,她才同一旁等候她感想許久的三皇子道:“挺好吃的。” 三皇子大喜,“那就好!四皇妹還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取來!” 樓心婳搖頭,“你自己吃你的吧,我有這些就足夠了。” 她的胃口并不大,多半都是分次進食,才能用完尋常人一餐的飯量。 太醫(yī)說,之后她的食欲會更加減退,趁能吃、想吃的時候多吃些,否則體力也會隨之消退。 樓心婳本以為騎騎馬也無所謂的,但事實就是──她在馬背上睡了過去。 她不得不認(rèn)清自己如今身子狀況,真的已大不如前。 樓心婳眼睫半垂,忽然低落。 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塊兔rou,樓心婳看了過去。 回過神的懷策叉起rou塊,湊到樓心婳嘴邊,“公主,嘗嘗。” 懷策喂rou的時機拿捏得很好,也不知是湊巧,還是察覺樓心婳正在難過,想轉(zhuǎn)移她注意力而使然。 這回他捏住銀叉末端,給上頭騰出了許多空間,樓心婳再怎樣張口咬下,也不至于會有唇再同他手指接觸或?qū)⒁佑|的可能。 樓心婳壓根沒注意到懷策手拿銀叉位置的前后差異,只知有rou堪吃直需吃。 rou香撲鼻,樓心婳也毫不客氣咬掉上頭幾欲滴出rou汁的rou塊。 汁水本就要落不落的,樓心婳貝齒一咬,rou經(jīng)擠壓,汁液當(dāng)即落在懷策手上。 白皙修長的指沾染一滴油汪汪的褐色rou汁,懷策眉頭連動也沒動一下。 只見那滴rou汁順著懷策起伏的骨節(jié)滑開,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跡。 懷策不動聲色收手擦去。 那rou汁分明不燙,可滴下時,懷策仍覺灼人。 但,令他覺更為灼人的,還有另一道視線。 安王面帶笑意,可下頷卻繃得死緊,似緊咬牙關(guān),不知在忍耐些什么。 瞧見懷策看來,他那逼人的目光才略略收回,只對他頷首一笑,風(fēng)度好得不像稍早被他搶過獵物的人。 懷策斂眸,越發(fā)覺得此人古怪。 秋獵結(jié)束,樓心婳這趟出門累著了,睡了整整兩天才醒,又驚動了宮里不少人。 懷策聽太醫(yī)說,這情況往后會經(jīng)常發(fā)生,且公主沉睡的時間會越來越久,最終,許是…… 許是什么,太醫(yī)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但眾人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最終,公主將長眠不醒。 聽聞此話,除樓心婳以是習(xí)以為常外,其他人聽了均是面色凝重。 樓心婳把玩小真子出宮帶回來的新鮮玩意兒,懶懶地道:“這也沒什么,沒見本宮這回還是醒來了嗎?” 這次是醒了,但下次誰也不敢保證。 然樓心婳也不知是真的全然不在意,還是覺得在意也沒用,干脆放棄。 依懷策對樂寧公主的了解,他覺得后者的可能性興許高些。 樂寧公主向來最不喜做些白費功夫的事。 懷策正想說話,卻見樓心婳手中擺弄的方盒一根根長方形柱狀被她戳出。 這盒子是以木條組成,推動一處,對應(yīng)的另一端就會有木條突出,還不是每次按了都能有反應(yīng)。 然,樓心婳方才推出的那根與其他木條不同,竟是空心的不說,里頭還有一抹白一閃而過,樓心婳當(dāng)即又推了回去。 樓心婳抱著盒子站起,說:“這玩意兒好玩,本宮拿給父皇瞧瞧去。” 嘴角笑意不是平時那種懶散的笑,而是多了幾分雀躍,懷策心中存疑。 樂寧公主的心情變化,與她手中物有關(guān)? 還不等懷策細(xì)想,樓心婳一僵,轉(zhuǎn)頭看向懷策。 懷策坦坦蕩蕩迎向她的目光。 樓心婳睜圓眼,腳下轉(zhuǎn)了個方向,踱步到懷策前方。 她身量要比懷策來得嬌小,站到他面前,樓心婳還需仰頭看著他。 無視懷策那無懈可擊的笑容,樓心婳直接問出她心中疑問:“你看見了?” 樓心婳抱著方盒的指尖用力,尖端都從櫻粉變得略為泛白。 是她大意了。 往常自己得花好一番功夫才能開啟,也就不以為意繼續(xù)翻弄,誰料這回的竟是讓她隨手給戳出來的,難不成她以前用心解的都解了個寂寞不成? 樓心婳對這事實頗為震驚,但比起自己無心插柳要比用心得來的成果要好,她更在意──懷策剛剛看到了多少? 懷策微笑,“不知公主說的是?” 樓心婳看他那張假惺惺的笑臉看了許久,偏偏笑得再假,長得好看的人笑起來也是賞心悅目的。 她想起自己的臉被懷策捏過,但她好像還從未摸過他的臉,心里不由生出一股不平衡來。 這不公平! 樓心婳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順勢抬手。 她微涼的手覆在懷策帶著暖意的頰上,在先感受觸感前,樓心婳就已先被暖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