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下質 第6節
書迷正在閱讀:咸魚繼承百萬秘術遺產后、[綜童話]穿成女主的媽、攝政王總想讓朕休產假[穿書]、三國:開局被曹cao逼婚、渣了仙尊后我跑路了、被賜婚給死對頭之后、她的掌中驕、為了活命被迫海王、病美人太孫懷崽了、山神和我結婚是為了搞開發
只要在這忘憂宮的一日,懷策就不僅僅只是雍國的大皇子這身份而已。 樓心婳想著想著,眼一閉,又陷入沉睡。 她想的是懷策該做的護衛本職,但小真子他們心中所想,卻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將懷策帶來后,得知樓心婳已入睡,小真子領著懷策走入她寢宮。 懷策瞧清殿內擺設時,面上淡雅的笑僵了僵,可瞧見走在前方的小真子并無特別的反應,他也就隨之緩緩步入。 只是懷策走路的步伐卻稍慢了些,好似他踏進的不是什么女子的香閨,而是哪處龍潭虎xue。 小真子接獲的命令是──讓懷策做他該做之事。 而忘憂宮的每個宮人皆知,雍國那位大殿下如今成了他們公主的面首,面首該做什么? 小真子身為太監,雖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但好歹也略知一二。 樓心婳睡著后基本就很難被吵醒,哪怕她房內就站了兩個人,樓心婳也依舊睡得香甜。 小真子撩開紗帳,躬身對懷策說:“大殿下,公主要您陪寢。” 他說得坦然,實則心中正得意。 面首不就是陪著公主睡覺的嗎?他可知道得太多啦! 懷策笑出聲,笑得小真子都納悶地在瞅他,只差沒問出“你笑啥?”。 “沒什么。” 懷策斂去笑意,只留嘴角幾分淺淡的微笑。 他就說會變著什么法子來整他呢,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心中冷笑,卻未讓小真子看出半分。 懷策自己解下外袍,交給小真子,脫鞋進紗帳前,懷策還回頭看了小真子一眼,他輕聲說道:“恭敬不如從命。” 他放開帳子,層層的紗帳落下,遮掩住外頭光線,卻因尚是白日,哪怕在帳中,還是隱約能見被褥中鼓起的一包。 樓心婳睡在里側,面墻而睡,她身上還帶著微微的脂粉香氣。 許是因只打算小憩,便未卸去妝容,帶著妝直接午睡。 懷策進來前本以為樓心婳定是醒著,打算欣賞他被逼迫的神情。 可他在外側坐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樓心婳的氣息依舊未變,仍是睡得一臉幸福,這就讓懷策看不明白了。 既然樓心婳睡得舒服,懷策也不可能真苦了自己。 他躺下,這床足夠大,離樓心婳尚有一個人的距離。 只要不是刻意靠過來,那必是碰不著彼此。 懷策闔眼,身旁睡著目的未明的鄰國公主,懷策自不可能真的睡去。 眼睛是閉上了,他雙耳仍在聽身邊動靜。 沒了雙眼視物,其他五感都變得更靈敏。 剛才就曾聞到的脂粉香氣還縈繞在鼻端,卻不是劣質的胭脂水粉。 香氣并不濃烈,反而像微風吹過花海,送來的陣陣花香,并不會太過刺鼻。 樓心婳淺淺的呼吸聲傳來,原先規律,到后來卻變得紊亂。 “唔……” 樓心婳嗚咽出聲,雙腿把蓋在身上的薄被蹬掉,裙身整個被她睡得凌亂撩起,加上她貪涼脫去了里頭長褲,瑩白的雙腿就這么襯著散開的大紅裙襬若隱若現。 “熱……” 她嘟囔一聲,翻了個身面朝懷策,連上衣都微微蹭開些許。 懷策睜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景象。 “……” 他轉過身,背對樓心婳,打算來個眼不見為凈。 可樓心婳睡覺不老實,平時整張床都是她的,她愛怎么滾就怎么滾,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榻上還會有另一個人在的可能,睡相還得克制些。 但她樓心婳是誰?是晉國最受寵的公主,克制兩個字從來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自然睡得更加心安理得。 樓心婳睡熟時許是有抱著被褥的習慣,不幸的是,薄被已被她踢遠,如今能抱的,只剩一個懷策。 在樓心婳纖白的長腿跨上來時,懷策就已起身。 他后頸也不知擦過什么,但他起得急,并無立即察覺到。 懷策黑著臉將樓心婳踢遠的被子拽回,摁在樓心婳身上,像裹著蟲蛹似的裹緊,全身上下肌膚只露出脖子以上。 樓心婳左右扭動,嫌熱掙扎,懷策也不欲理她,背對她倒頭就睡。 他堂堂雍國皇子,人生中第一次還得像照顧幼童似的照顧別人! 想到什么,懷策睜開眼,更正了下這個說法。 真要說來的話,應當說是第二次。 懷策思緒飄遠,而樓心婳反抗無果,也只能以這樣別扭的姿勢繼續睡下去。 聽見身后沒了動靜,懷策側頭看她一眼。 被裹成蟲蛹的樓心婳眉頭微微皺起,發絲凌亂,有幾縷還黏在她面上,儼然不是睡得太安穩。 但懷策卻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下終于安靜了。 第6章 大戲 申時,樓心婳蘇醒。 她想伸個懶腰,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剛醒的腦袋思緒稍慢,樓心婳困惑睜眼。 當她發現自己被薄被捆住,活像只蟲蛹,樓心婳眼神都直了。 怎么回事? 她不由深思,自己的睡相已經離譜到,能把自己卷成了蛹嗎? 樓心婳嘖嘖稱奇。 這可是初次如此,但此事不容她多想。 很快,樓心婳便被旁的事物引去注意力,無暇顧及她究竟是如何把自己卷成這模樣的。 一旁尖銳的視線讓樓心婳怎么也忽視不了,扭頭望去,與似笑非笑的懷策對上眼。 樓心婳頓住,被糊住的腦子還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如果不是夢的話,誰來告訴她……雍國的皇子殿下,怎會出現在她床上? 懷策側身,撐著頭在欣賞樓心婳如今的姿態,神情閑適慵懶。 他說:“公主可算是醒了。” 懷策對樓心婳的熟睡程度大為驚嘆,她睡著后,完全鬧不醒。 這要是外頭走水或遇見刺客,樓心婳恐怕都只有待宰的份吧? 他望向樓心婳被被子裹得緊緊的纖細頸子,眸色深深。 懷策睡是不可能睡著的。 自剛剛開始,他看著晉國這位毫無防備的公主,便不斷心想──是否只要他伸手一擰,樂寧公主就會在睡夢中不知不覺消逝? 可樓心婳不按牌理出牌,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露出破綻,要引他上鉤? 比方說,但凡他對樂寧公主動手,外頭候著的護衛就會將他擒拿,晉國便能以雍國質子意圖謀害晉國公主為由,同雍國開戰。 樓心婳見懷策眼神閃爍不定,倒也不怕。 她沒有半分嬌羞,還理直氣壯地問:“誰允許你上本宮睡榻的?” 懷策被這做賊喊捉賊的語氣弄得一滯,心中覺得古怪,反問她,“不是公主請方公公來請的我嗎?” 方公公是指小真子,小真子全名方保真,除了樓心婳是喊他小真子以外,其他人都是喊的他方公公。 樓心婳想到臨睡前自己的吩咐,瞬間懂了。 她又好氣又好笑,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小真子這是把懷策完完全全當個面首在對待呢! 橫豎只是個名目,實際只要把懷策接來她忘憂宮,表示出自己的“重視”,那旁的樓心婳也就不管了。 她不再細究,因為現在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她去做。 樓心婳嬌聲喊著,“扶本宮起來!” 雙手被束縛住,她根本沒法撐起身子! 試了一次起不來后,樓心婳不再白費力氣,直接躺平。 懷策聞言倒是沒有拒絕,但卻不是伸手扶樓心婳,而是直接提起被子一角,抽出。 樓心婳毫無防備,從被子里滾出來時,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她趴在床上,烏發散在身后,剛剛那一滾還扯著了她的頭發。 樓心婳吸了吸鼻子,立刻紅了眼眶。 她篤定地說:“你欺負本宮。” 哪有人這樣“扶”的? 懷策氣定神閑地回她,“公主言重了。” 不把被子抽開,又怎么扶呢? 樓心婳哼哼補了一句,“是你把本宮弄成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