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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可以看到其中有一張鬼臉,想要爬出來。 韋安很確定,如果有活物走得夠近,它一定會的。 他視線的一角,深域系統(tǒng)跳出一個級別很高的信息,不是常規(guī)的空間侵蝕警告,還有另一個級別很高的指示信息。 “……所有部門注意,坐標點檢測到超過兩千三百名人類被困,rou體侵蝕超過五級!” “兩千五百名,浸入?yún)^(qū)范圍調(diào)查中,預測超過千萬級別!” “已發(fā)一級求援信號,請附近一切力量前往!” “注意,請放下一切工作前往救援!拒不執(zhí)行者將交由軍事法庭處理!” 這些古老的信號不斷發(fā)出,只不過已沒人回應了,他們立下的規(guī)則早已消亡。 韋安站在那里,毛骨悚然地想,這是座“鬼城”,這里困了很多……活人。 不遠處傳來槍聲。 韋安抬起頭,那片區(qū)域亮著燈光,仍是科學部的正常工作區(qū)的樣子,居然還配備了能量炮。 他走過去,他沒有能力救援什么,只把那變成了店面招牌的人毀掉了。 毀滅的過程他盡量做到快速,沒制造任何痛苦,那恐怖的生物體化為粉塵,韋安又用火焰徹底焚燒了一下。 它被一陣外面吹進來的風帶著向天空飄起,如微弱的星光,在黑暗中消散了。 韋安想,歸陵會喜歡他做這些事的。 那是他的世界,他的規(guī)則,已無人知曉,但自己會遵照行事。 韋安繼續(xù)向前,又救了一個被黑暗卷進去的人,清理了他旁邊蹲著的白色惡靈。 抓住那人的是“黑暗”,那形態(tài)并不像霉菌或蟲子之類的增生體,就像是黑暗本身。 韋安有序地拆解它,他之前見過歸陵這么做,這是種空間性變異,情報局的資料也有提及,它有某種意志力,如同一張張疊在一起的饑餓的嘴。 韋安遠遠在這一小片作戰(zhàn)區(qū)里看到了藍小律,很狼狽,傷口只臨時包扎了一下,抓著槍。 她眼睛還有點紅,可能因為失去朋友剛在醫(yī)療區(qū)哭過,但接著又再次拿起槍,雖然她只是個研究員,槍用得實在不怎么樣。 她正在朝旁邊的人叫:“空間穩(wěn)定設(shè)備頻率不對,這是生物體!都TM給我呆在有光的地方,黑暗是形態(tài)——” 阿黛爾蜷縮在地板上,看上去像是死了,但是沒有,她仍舊肩負這一小片空間的防衛(wèi)統(tǒng)御。 藍小律有一瞬間目光掃過韋安,但根本沒看到他,眼中只有一片崩潰的黑暗。 所有人都是這樣,這真是沒有止境的災難,你沒處可躲,看不到盡頭。 這時韋安看到了穆煜城。 隔了一段距離,但是深域系統(tǒng)探知到了。 那人正從有諸多穩(wěn)定和管控設(shè)備的存儲區(qū)走出來,穿著件輕便、休閑但不失昂貴感的外套,這是他上午俱樂部時的衣服,此時衣物有點亂,樣子氣急敗壞。 穆煜城是穆家的直系子孫,不算最有才能,但肯定不是最差的。他掌管過幾個家族下面的企業(yè),做得還湊合,這就足以讓他青云直上了。 他今年不過三十六歲,但已是桃源最大能源公司的負責人。 他會花時間打理自己的外表,算得上英俊,自我評價很好,是會把大量時間花在社交上的人。 韋安之前聽到他的名字時,有些意外他藏得這么深,自己完全沒發(fā)現(xiàn)。 但現(xiàn)在看來穆煜城和他印象中仍沒有什么差別,他抱怨的樣子十分普通,沒什么最終掌控者的邪惡。 “這件事已經(jīng)傳出去了?”穆煜城正在說,“現(xiàn)在整個總統(tǒng)班子都知道是我干的了?這也太煩人了,能把知道的全殺了嗎——我袖扣呢?這些人有病吧,那么粗暴——” 他身后的人拿出一個暗金色的袖扣,遞給穆煜城。 韋安盯著那個人。 那是個身形高大的男子,比穆煜城高出一個頭,站在那里的樣子仿佛一個巨大的黑影,連著整座城,這座恐怖的深淵武器被他以這種方式地拖在身后。 雖然它絕對不是能被隨便拖拽和使用的東西。 穆煜城不爽地戴上袖扣,說道:“我從新城拍賣會上搞到的,烏森皇帝御用,全世界也沒第二對。” “所以我進來時注意到了。”他身后人恭敬地說。 韋安見過他身后這個男人,是穆煜城的保鏢、助理和管家。 他無聲地跟在他身后處理事情,身上沒有裂縫生物那種邪惡的氣質(zhì),仿佛是一個完全的服務(wù)者。 穆煜城平時叫他穆從,“從”是奴隸常會用的一個字。 穆煜城滿意地看了看袖扣,和他衣服的配色很和諧。 他身后的裂縫生物說道:“只要從陸先生那里拿到歸陵系統(tǒng)的核心技術(shù),就可以清理掉聯(lián)邦所有知道您身份的上層了,不過到時也沒有必要了?!?/br> 穆煜城笑了,點點頭,說道:“你到底多久能搞定那個契約的防護條款?” “非???。” “我非常期待?!蹦蚂铣钦f。 他想了想,又說道:“我想去見見他,這可是個傳奇人物,也許我能說服他?!?/br> “只要您有需要,隨時都可以?!绷芽p生物說,“不過您恐怕還是不要對勸說抱有希望,陸先生是典型為戰(zhàn)爭創(chuàng)造出來的死硬份子,對他這種人,只有真正的痛苦和摧毀是有效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