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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種人打交道需要非常謹慎,他肯定是從很底層的地方升上來的,能身居高位,肯定經歷過無數次事件,手里沾滿了血,并且有很強的能力才行。 韋安扯下他的膠帶,說道:“你配合一點——” 對方尖叫一聲:“我憋不住了,快點!” 他叫得太慘烈,韋安嚇了一跳,對方繼續叫道:“一天一夜!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尿在你車里了,我早他媽就想了要不是我不知道我還要在這里呆多久——” 韋安用小刀割開他手腳的塑膠手銬,他車還要用好些天,不想承擔這個后果。 對方手腳并用地沖出來,跳到車子下面,還摔了一跤,他看到周圍的景色時怔了一下,但一刻不停地開始解決生理問題。 韋安掃了一眼,這鬼哭狼嚎里肯定有不少表演的成分,這種人哪在乎什么干凈整潔。不過他并不關心。 他注意到腳下一小片紫色的野花,低頭研究了一下,覺得顏色挺好看的,可以移植到自己的花園里。 在他思考自己花園配色的問題時,那位私兵頭領終于解決了生理問題。 但他并不急著回來,而是擺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左右張望,查看周圍的情況。 那人看了看不遠處好像在發呆的歸陵,又看看韋安,思量一番,沉著地踱步回到車邊,大概發現了的確是荒山野嶺,沒處可逃。 在這種時刻,他一點也沒有了之前冷酷和居高臨下的感覺,一副熟人閑聊的樣子朝韋安說道:“我上車前什么也沒吃,也沒喝水,但你們綁的時間也太長了。” 韋安打量了一下,沒理他。 他之前費了不少力氣才挖到此人的信息,他的確不是桃源本地的人,從屬于中央星域齊省的天空集團,大概七年前突然出現在桃源的寒鳥私兵系統中。 在灰燼城的視頻中,能看到他很多年來在軍隊身居高位時留下的威嚴冰冷的氣場,到了現在,聯邦低層子弟想要往上爬,軍隊仍是最好的途徑之一,都是拿命——經常包括良心——換的。 私兵頭子摸了一下口袋,沒找到要找的東西,朝韋安抱怨道:“煙都沒留啊。” “吸煙對身體不好,薩方。”韋安說。 這是他的原名,韋安費了不少力氣才查到。 對方瞳孔收縮了一下。 那人也就靜默了三秒,朝韋安又露出一個微笑,表情鎮定,好像他的名字一直是公開的一樣。 “確實是,我也想戒的,但老記不住,工作壓力太大。”薩方說,“干我們這行的都有點不良嗜好,你肯定能理解。咱們可以開誠布公一點,綁架我可是冒了大險,告訴我,你們到底想要什么?” “開空間鎖。”韋安說。 對方臉色再次變了一下。 韋安沒再多說,這是個聰明人,能判斷出情況。 他說完要求,就蹲了下去。他發現之前的野花有棵結出了種子,開始收集。 薩方迷惑地看了一眼他的行為。 過了好一會兒,薩方再次開口。 “看來你對事情了解得很深,”他說,“是德信明帶過來的人?還是先遣的調查小組?” 韋安沒說話,對方搖搖頭,表示是什么不重要。 他表情變得嚴肅,說的話也更深入。 “不管他們是怎么告訴你的,我們現在卷進來的都不是你們習以為常的那些東西,它……更危險,更黑暗,層次更高。”薩方說。 “我不知道你是哪個部門,但大概能猜到你的出身。你是個超能者,所有成為超能者的方式都非常殘酷,實驗室中死的人數都數不過來,無法控制變量,那些有錢有勢的家伙再想要也不敢去試,只有我們這種人——” 他盯著韋安:“又不是奴隸時代的大管家,我們這種人沒有立場,重要的是選擇對的位置。” 韋安收集好野花種子,看看他。 “啊,利益上的事當然是要放聰明點,”韋安輕聲說,“但你們在用古文明的恐懼制造混亂,你知道這會導致什么。” “我承認這不是好事,但我們這種人有什么辦法,這事涉及太大了——”薩方說。 “你知道那些復辟的勢力,也知道奴隸制時代的狀態,還有對古文明的力量的恐懼導致過什么事情吧。”韋安說。 對方陰沉著臉,不說話。 韋安轉頭去看歸陵。 后者似乎終于確定了區域,看著前方,正在進行最后的測量。 薩方沉默了一會兒,再次在他身后說道:“你要明白,干這行不能太理想主義,我知道你們覺得可以等到援兵,但那可是三個月,而且你確定他們一定能順利到達嗎?德信明已經死了,何新情況也不妙,你以為是什么樣的勢力敢動他們!” 韋安看到歸陵伸手朝虛空點了一下,心想他不會在這破地方還能召喚出個全息屏吧,是不是宇宙的任何地方都有古文明的技術支持啊。 薩方還在說話:“這世界上破事很多,但做事要現實點……我cao你們干了什么!” 歸陵那邊發生了變化。 韋安先是聽到某種飄渺的仿佛哀號的聲音,接著歸陵退了一步,前方的空間產生了縱深,讓人想到濃霧中隱現的洞xue。 “洞xue”周圍的幽暗中,有古文明的字符在快速跳躍,像在計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