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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蘊道:“詭辯就詭辯,而且我看你其實挺樂在其中的。” 燕也歸:“有么?!?/br> 沈蘊道:“有啊,你在笑。” 燕也歸伸手碰了下嘴角,隨即便明白自己被戲弄了,看著室友那張燦爛又得意的笑臉,他從來八風(fēng)不動的臉上終于翻了個白眼:“進(jìn)來說?!?/br> . 既然已經(jīng)被拉下了水,燕也歸便拿過祝桃的手記一邊翻看,一邊聽沈蘊今日之事說了一遍,當(dāng)他聽到沈蘊說到多虧他今天照看沈丹成時,燕也歸搖了搖頭:“我不覺得是我的功勞?!?/br> “怎么講?” “現(xiàn)實里的沈丹成,遭同修欺辱時被司君齊所救,雖不知他之后經(jīng)歷了什么,但必定不是‘自盡于天賢庭’的結(jié)局?!毖嘁矚w翻到祝桃筆記上記錄沈丹成的那幾頁,“所以沈丹成日復(fù)一日的死,是夢里的正常,現(xiàn)實的‘錯誤’?!?/br> “你是想說,因為今天沈丹成和我們認(rèn)識了,導(dǎo)致錯誤被糾正了?” 燕也歸道:“不是我們,是司君齊?!?/br> “為什么?” 燕也歸沒有立刻回答,他看向正掛在他筆架游來游去上的小蛇:“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在現(xiàn)實的天賢庭里,沈丹成司君齊這些人也是我們的同輩同修嗎?!?/br> “……”小蛇頗冷淡的瞥了燕也歸一眼,慢條斯理地下了筆架,游到了沈蘊的手中,用尾巴纏住了一根修長食指。 “他說不是?!鄙蛱N替它回答道。 “是前輩?” 拇指。“他說是?!?/br> “那就沒錯了。”燕也歸道,“我們本是這場幻夢的局外人,是被祝桃強(qiáng)行安插進(jìn)來的角色;而現(xiàn)實里其實是司君齊一人阻止了同修對沈丹成的欺凌,今日他們結(jié)識,司君齊同樣對沈丹成做出了保護(hù)的保證,就像是一枚鎖扣終于找到了正確的楔口,夢境就沒有再讓他去死的理由。” 沈蘊道:“沈丹成如果不死,天賢庭的日子是不是也可以繼續(xù)向前了?” 燕也歸道:“是不是繼續(xù)向前,明日醒來就知道了?!?/br> 沈蘊心念一動:“那我們?nèi)绻麑㈠e誤的鎖全部嵌對的話,是不是就能回到現(xiàn)實?” 燕也歸道:“你知道要怎么嵌對?” 沈蘊:“不知道?!?/br> 燕也歸:“那就繼續(xù)順其自然。” 沈蘊:“……” 這一日過去,沈蘊收獲頗豐,再也不是孤軍奮戰(zhàn),當(dāng)晚睡前,他又將小蛇放在了床頭,想等對方變?nèi)撕?,再問問他還有哪些“錯誤”。然而這一夜,那個叫路彌遠(yuǎn)的少年并沒有再入他夢來。 醒來后,沈蘊有些失望地戳了戳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蛇:“給我變。” 小蛇委屈巴巴,變不出來。 沈蘊翻了個身,向它伸出兩根手指:“是入夢一次需要的力量不夠,還是外面出了什么變故?” 小蛇繞住了第一根手指。力量不夠。 “那外面還好嗎?” 第一根手指。還好。 “你還好嗎?” 這和上一個問題聽起來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沈蘊的目光很認(rèn)真。小蛇怔了怔,湊到了沈蘊的頰邊,輕輕碰了他的嘴角,將尾巴繞在了第二根手指上。 雖然對方?jīng)]有言語,沈蘊卻仿佛能聽見那個少年附在他耳邊低喃: “不好,因為想你了。” . 如燕也歸推測的一般,從這一天開始,沈丹成不僅“正確”地活了下來,天賢庭的日子也開始“正確”地繼續(xù)向前。 亦是從這一天,沈丹成便開始著手準(zhǔn)備拒陣的事宜,只要有空,沈蘊和燕也歸就會去十三院照看幫忙。 而忙碌中唯一的意外,就是司君齊居然漸漸和他們熟了起來。 司君齊事務(wù)繁多,只能每日抽空過來和他們聊上小半時辰,一開始沈丹成還有些不太自在,生怕這位代劍范發(fā)現(xiàn)他們在“干壞事”,結(jié)果一次沈丹成不慎將筆記攤在了桌上,地墊下還放著寫了一半的禁咒符箓,司君齊進(jìn)門后不但視若無睹,還問他是否需要自己更高權(quán)限的天賢令牌,令沈丹成頓時松了口氣,并深深感嘆司同修是個大好人。 “我看他其實是不想當(dāng)好人了?!毖嘁矚w聽聞后道。 “什么意思?”沈蘊問。 “字面意思?!?/br> “你怎么知道他不想當(dāng)好人?” “直覺。”萬能的直覺。 不僅燕也歸有這個直覺,沈蘊也能明顯感覺到,在十三院里和他們聊天的司同修,和傳聞中的龍玄雙劍,是不一樣的。 他印象里的司君齊總是跟在江劍范身旁。一樣的打扮,一樣的用度,一樣的氣質(zhì)。若不是容貌并不肖似,單從背影看去,二人幾乎如同孿生的兄弟。他們行走于天賢庭中時,似兩顆并行的耀眼雙星,無人敢靠近,但每個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地落在這一對主仆身上; 而在十三院的司同修呢? 他會認(rèn)真聆聽沈丹成的奇思異想,會和燕也歸比試骰盅,會學(xué)著不那么正襟危坐,放松背脊,甚至還從食堂帶了一些生rou過來,在路彌遠(yuǎn)拒絕了他的投喂時會露出氣餒的表情。 “真的不吃嗎?我雞豬牛羊rou各帶了一點過來,都是最新鮮的?!?/br> 司君齊眼巴巴地又問了一遍,小蛇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拒絕,干脆哧溜一聲躲進(jìn)了沈蘊的袖子里。沈蘊笑起來:“孩子正在辟谷,不用管它。倒是昨日我昨日又琢磨出了一招,想請司同修指點指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