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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馬上就因為這聲夸贊變得開心了起來:“久久,我解除了對游魂們的控制,讓他們參加戰(zhàn)斗到底對不對?” 陸一久仔細斟酌了一下這個問題:“你自己覺得呢?” “應該,相比較放任他們不行動的結局會更好一些吧。‘瑞賽克’這里是‘游魂們’唯一能夠生存的地方了,失去這里的話他們就沒了最后棲身的地方。他們當中有不少是做了錯事逃過來的,也有很多只是迫于生計無奈逃來的。另外,帶頭偷闖進來的那些大財閥們抱的可是控制他們,占領這里,挑起內亂,繼而從中牟取巨額紅利的心思的……會有很多機械人和人類因此而死亡。” “那你做的就是對的。”陸一久道,“再沒辦法估量正義和價值的時候,維護更多的生命安全就是咱們能做的選擇。” ‘它’呵呵笑出了聲:“久久,跟你說話后我很安心。” 陸一久笑了下:“那是因為你本質不壞。對了……現(xiàn)在戰(zhàn)況如何呀?” “‘游魂城’內游魂很多,他們比我更懂得守住這里對他們意味著什么。放心吧……不會把戰(zhàn)況擴散到外面去的。” “你就這么有信心?”陸一久聽出‘它’口氣里的自信。 ‘它’頗為自豪:“因為有你呀!” 這話讓陸一久捉摸不透,他也顧不上仔細去琢磨了,已經(jīng)能看到城市的輪廓,估計不過幾秒鐘就會落地,他閉上雙眼準備迎接著降落地面時可能造成的沖擊力。倒不是他害怕自己會受傷死亡什么的,有‘它’在,他相信自己還不至于出事。 只聽著耳邊響起了一連串激烈的炮擊聲,陸一久的眼睛已經(jīng)看到了‘極塔’塔尖兒上之前他們站著的那處位置,距離越來越近,下降速度也越來越快。 他還是在最后快到底前短促地叫了一聲,隨后他的身體就被另外一個方向飛速撞進來的一股強力給當空接住,被人橫向抱著在半空中愣是轉了好幾個三百六十度,轉得他頭暈眼花,隨后才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刂匦侣湓诹恕畼O塔’的塔尖兒上。 “阿頓!”腦袋暈乎乎的陸一久愣是憑著雙手的力度和身后那比較熟悉的貼合感,辨別出了接住他的是誰。抬頭向上看去,正好看到克萊其頓煞白的一張臉上滿是焦躁不安的神情,直到確定陸一久活生生地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他眼里那抹血氣才開始快速地褪去。 “阿頓?”陸一久很少看到他眼中充滿這種程度的殺戮欲的時候,上次看見時還是在他被無意中注射了‘灰線蟲’病毒的時候。他趕緊抬起一只手搭在了克萊其頓的脖頸間:“我沒事。” 克萊其頓硬生生地壓制住自己:“沒有受傷吧?害不害怕?剛才……是我沒有及時保護你。” “沒有受傷……我也不害怕。”陸一久用力摟住他的肩膀學頓寶的樣子將自己的臉靠在他的脖頸間,安撫著他,“你已經(jīng)接住我了。” 直到他那熟悉的恒溫體熱被自己這冰冷的驅殼給再一次地親身感受到,克萊其頓內心的狂躁和止不住的殺氣才確實被壓制了下來。 陸一久的眼睛透過他的肩膀往周圍看去,發(fā)現(xiàn)這一片四周同樣滿是狼藉。之前那艘被丁進開進來的‘紫花苑’飛艇七零八落地掉在‘極塔’周圍的空地上,不光如此,地面還有不少裝備精良的‘紫花苑雇傭兵’,看造型和之前闖進那棟房子里的那幫傭兵是一伙兒的。 “這里怎么了?”陸一久小聲詢問。 “出事的時候我們都被彈出去了上百里,等加緊速度趕回來的時候,這幫家伙們已經(jīng)能夠重新活動了。他們是原本就被安排在‘極塔’周圍等待突發(fā)事件后負責執(zhí)行特殊任務的傭兵們,他們阻止我占領‘極塔’……我當然得動手了。” “哦!”陸一久愣愣地回應,“那頓寶呢?” “久久!”‘極塔’下方的某片空地上,已經(jīng)獨當一面的小幼崽蹦蹦跳跳地踩著腳下敵人的軀殼在向陸一久奮力招手,“久久~~頓寶在這里呀!” “兒砸!”陸一久激動地探出了大半個身體回應自家小崽兒。 頓寶‘噌蹭’幾下借助塔身上那些凸出的小枝丫,飛也似地跳到塔尖兒,一股腦兒撲進了陸一久的懷里,‘嚶嚶嚶’地撒起嬌來:“久久,剛剛頓寶好害怕噠,怕再也見不到你啦!” “不會的不會的,咱爺倆兒的緣分可是注定了的。”陸一久摟著家中小崽兒就是一陣親。看得克萊其頓滿是嫌棄,也只能忍住不敢多說什么。 自己現(xiàn)在最重要的家人都在身邊后,陸一久的心也徹底地平復下來,他回頭往后看了一眼地面,發(fā)現(xiàn)剛才地上除了有頓寶之外,還有岳軍陽、嬌嬌、大吉以及十二區(qū)老大他們。這些人差不多把那幫傭兵給收拾完了,正仰著腦袋一齊注視著塔尖兒的方向。 陸一久覺得奇怪:他們干嘛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 就在這個時候,洪巖和卡笛他們幾個老大帶頭向著陸一久彎腰鞠躬,右手平貼在腹部肚臍眼的地方,行了個一致的禮節(jié):“城主!” 陸一久往左右后方都看了看:“他們在叫誰呢?阿頓,是在叫你嗎?” 克萊其頓皺了皺鼻子,習慣性地想‘諷刺’他:怎么這會兒腦袋又不靈光了?然而他的注意力在陸一久手里一直攥著的那個終端上掃了一眼,終端那個小圓牌的顏色質感已經(jīng)發(fā)生了極大的改變,這讓他意識到剛才這家伙被沖上天際的那段時間內,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很多事,不止剛剛他們‘聽’到的那一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