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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到哪兒說起哪兒,然而對面的克萊其頓卻沒有反駁他的這一說法。 “按照那位圣杰的說法,只要是曾經存在過,發生過的事和物,哪怕現下已經消亡,它們的一少部分量態數據依然會留存在于宇宙時空當中,只是由于時間的長短,殘留下來的數據強弱多少的關系,而‘靈識系統’會利用各種方法將這些微弱殘留數據收集,匯總起來,在自己的三重大腦當中建立一個個獨立的檔案,有需要的時候便能調出來使用。使用的方法也是千千萬萬的,再用人來做例子,只要有人能夠連通并登陸上‘靈識系統’,就可以將里面備份的某個死去的人的量態數據給下載下來,那么這個人的靈魂就等于被重新復活。” 陸一久的眼飛快地看向了克萊其頓:“所以,你……就是這樣的情況?” 克萊其頓靜靜地垂下了上眼瞼,沒有否認:“我雖然不是‘長河星域’的人,卻有幸與那位圣杰見過一面,得到過他的指教,曾稱呼他為‘老師’,并在他的帶領之下,親自登錄,近距離進到過‘靈識系統’的內部。” 陸一久慢慢地屏住了呼吸,臉上全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當時的我以為自己只是被老師帶去到一處規模宏大的‘博物館’而已,壓根兒沒想過我去的就是那家伙用畢生心血鑄就的奇跡。就是在那一次,我這個異星人的一切信息也都被‘系統’給量態化并記錄保存了下來。那家伙留給了我一份‘禮物’,是一個單獨的連通‘后門’,當我的生命結束時,‘后門’會為我打開,將我那被‘系統’一直備份的意識給重新下載出來,由此,我的靈魂就死而復生。” 陸一久將他說的這段話從頭到尾反復地仔細琢磨了好幾遍,確定自己弄懂了:“你老師對你還挺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蹦出這句話來,同樣是想到什么說什么。 “好!好個屁!”克萊其頓突然變臉咬牙切齒,“這些都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那個做事總喜歡神神秘秘,留一半懸念給別人猜的家伙,根本沒有告訴我這些。他要是早點兒告訴我,我不會變成現在這樣!@誰知道他當初帶我去的地方是哪兒,誰知道他留給我的‘禮物’是這個?他明明說過要陪著我直到我成人才離開的,可他食言了,不僅食言還不辭而別。最初我就是因為想要找他,才會對‘艾博99躍遷門’的開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結果……被這邊的人連同機器人拿他做幌子給一塊兒涮了。你要知道,以我和我們族人的實力,如果沒有強力的外援,‘長河星域’的人和機械人再多上一倍都不會是我的對手。我之所以會在大決戰時中計,完全是因為那幫家伙們借用了‘靈識系統’的強大功能。我敗的,是那個說話不算話得臭家伙而已!!” 克萊其頓一口氣說了這么一大段話,前面的話聽起來還沒什么,后面的聽著聽著,陸一久感覺有點兒怪怪的了。 “阿頓……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臭家伙呀?”沉默了片刻,陸一久試探著詢問。 第一百一十三章 靈魂不滅 克萊其頓被這個問題問住了,臉上少見地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你在胡思亂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歡他?那家伙騙了我,害我損失慘重,我恨不能把他抓起來狠狠地抽上幾十鞭子,再關個幾百年,讓他也嘗嘗階下囚的滋味兒!” 陸一久瞇起了眼睛認真地審視著克萊其頓的反應:唔!看上去不像是在自我掩飾的樣子。 “我遇到他的時候才九歲多,他對我來說亦師亦友亦父亦敵。一個從來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小子突然被找回去繼承了祖輩留下的將軍之位,當時我的身邊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他是例外,他教導了我如何面對自己的身份,處理周邊的關系,傳授了我許多的知識,灌輸予我他的思想價值,在險象環生的高壓環境下好幾次保住了我的生命……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死死地抓住他,深深地依賴著他,他就是那時候的我最信任的親人。”克萊其頓想起那段過去,依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那家伙明明知道一個小少年將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卻并沒有將其當回事兒,嘴上說著會留下來陪著他,轉眼便一句再見都不說地消失。 “然而他卻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離開,還帶走了我們手上最先進的科學技術和工程技術,害我差點兒被當成全民公敵送上斷頭臺。要不是我依靠自己的力量硬生生地扛住了,穩住了自己的軍權,我早被他給害死了。”克萊其頓說完,用力磨了磨牙,語氣中充滿了矛盾。 陸一久是第一次聽他說起自己小時候的事,盡管他只是寥寥幾句帶過,從阿頓的眼神中陸一久還是感受到了他當時的那種孤獨悲涼和無助。 他能明白阿頓為什么對他口中個的那個人既帶有懷念又充滿憤怒了,正如阿頓自己對那位的定義一樣,那位傳奇人物對當時幼小的阿頓來說,亦師亦友,亦父亦敵。 “阿頓……對不起!我剛剛是腦抽了才會下那樣的判斷。”陸一久主動承認錯誤,并上前摟住了他,希望能夠給予他遲來許久的寬慰。 克萊其頓這會兒倒也比之從前輕松了不少,E多事他一直以來只能自己獨自藏在心底,自我消化。有些東西能被消化掉,有些東西,卻是一輩子的心傷。 “你想找到他問清楚對不對?”真因為那位先生在阿頓的心中擁有多重身份定義,所以他才容忍不了沒有理由的‘背叛’,才要不顧一切地找到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