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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其中一個哨兵在主要和漆鐸戰(zhàn)斗,不同于上次的事,那里其他哨兵不知道通過什么手段,將自己的力量都傾注到了一個人身上。 這里,哨兵們沒有把力量集中在一起,他們也在進(jìn)攻,但是輔助進(jìn)攻,最終的目的不是攻擊到漆鐸,而是為寸頭哨兵提供幫助。 大家都只有視覺這一個感官存在,沒有任何的痛感,一切行動都被無限放大,對于他們而言的一秒鐘,是漫長和無盡地。 一秒鐘就足夠發(fā)動數(shù)次攻擊。 這樣的戰(zhàn)斗,漆鐸以前還真的沒有見過。 原來還可以這樣戰(zhàn)斗。 那個人,這里塔地負(fù)責(zé)人,邳邁,漆鐸想自己還是小看他了。 他確實(shí)是個優(yōu)秀的管理者,能夠培養(yǎng)出這樣出色的戰(zhàn)士。 漆鐸眼底金紅的光逸散出來了似的,對面哨兵看著力量和速度好像都不敵漆鐸,但是他非常有技巧,其他的哨兵輔助之下,對方攻過來,將哨兵的身體往前面送,因此兩人的速度和力道隨后疊加,成倍地疊加,這是漆鐸及時發(fā)現(xiàn)到了。 哨兵滿目地瘋狂笑意,對方也在享受著這個戰(zhàn)斗。 比他們那邊塔里的訓(xùn)練有意思太多了。 導(dǎo)致漆鐸甚至都有點(diǎn)喜歡這里了。 喜歡這些優(yōu)秀的士兵們。 可是他會把勝利讓出去嗎? 喜歡是一回事,心動是一回事,勝利從來都只能被他握在手里。 只能屬于他。 漆鐸驟然提速,這是上輪戰(zhàn)斗中沒有的速度,外面的哨兵們,全都看傻眼了。 以為那就是漆鐸的極限,沒想到這個人身上根本就沒有極限可言。 他就是神,他就是無敵。 那種速度,哪怕是哨兵們徹底放開的視覺,居然差一點(diǎn)沒有捕捉到。 至于里面的寸頭哨兵,他捕捉到了,他看得清楚,知道漆鐸怎么移動,他的身體往右,朝著他的身后靠近。 伸手去攔截,抓住他的肩膀,捏碎他的肩膀骨頭,抓著他的身體,把他給摁在牢籠上,然后告訴他勝利是自己的。 但是無法伸手,手指在動,手臂在往上面抬,但是速度太慢了,慢道寸頭哨兵在懷疑,是不是這一刻時間無限緩慢起來。 不然為什么,自己連手臂都伸不出去,無法抓到漆鐸的身體。 漆鐸移動的痕跡再明顯不過,可是寸頭哨兵的手指,只是擦過了漆鐸的衣服外套,等他彎曲手指,去抓握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 漆鐸站到了哨兵的身后。 哨兵手臂停滯在半空中,眼睛往腦后轉(zhuǎn),脖子僵硬著,難以轉(zhuǎn)回去,眼珠子移動,冰冷的蟒蛇般的幽亮豎瞳,豎瞳顫抖著注視身后的超s級哨兵。 果然差距太大,他們之間,差距是巨大的。 漆鐸抬手,手掌落在哨兵的肩膀上,收緊手指,哨兵以為自己的肩膀骨頭會裂開,但是漆鐸沒有那樣做。 漆鐸做的事左手成手刀,從哨兵的后背刺了進(jìn)去,指腹瞬間就觸動了跳動地柔軟。 人類的心臟。 漆鐸當(dāng)然不是第一次觸到人類心臟的熱度,在他的手里,有很多人死去,他做過很多的任務(wù),那些任務(wù)里,基本都伴隨著鮮血。 哨兵的心臟,這樣跳動的心臟,可以說觸及到還算是第一次。 同時,漆鐸只是指腹貼著,沒有直接把哨兵的心臟給挖了出來。 這個人還不想死,不像之前那個哨兵一樣,那個人在期待著死亡,他認(rèn)輸,死亡是他的幸福。 所以漆鐸給予了他,他想要的結(jié)束。 如果自己不這樣做,漆鐸有預(yù)感,哨兵會自己結(jié)束他的生命,因?yàn)樗呀?jīng)沒有活下去的念頭了。 這個哨兵不一樣,他的生命是鮮艷的,他對生的渴望是強(qiáng)烈的。 所以漆鐸只是感受了下對方心臟跳動的頻率,隨后就把手一點(diǎn)點(diǎn)退了出來。 巨大的血口,隨著漆鐸手指的離開,哨兵背后血口里涌出了粘稠的鮮血。 漆鐸推開人,一面對方的鮮血滴濺到自己的軍服上。 他沒有潔癖,他不覺得這是潔癖,只是簡單的不想軍服上沾染鮮血罷了。 哨兵身體倒下去。 只是一個大口子,心臟沒受傷,還活著,而且那種活,比剛才更更加的猛烈。 哨兵眼看著要落入腐蝕液體中,全身都被腐蝕成虛無,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垂吊著的細(xì)小鐵鏈,一個擺蕩,就蕩到了鐵籠上。 哨兵身后鮮血如同開了閘一樣狂涌,他臉上絲毫不見痛苦的神色,只有狂喜,猛地盯向漆鐸的眼神更是,仿佛那是自己求而不得摯愛一樣。 感受到了來自哨兵的瘋狂感情,漆鐸卻沒給多少表情,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上面都是鮮血,手腕甩了甩,鮮血依舊還在,艷麗刺目的紅,將漆鐸原本修長白皙的手指都給染紅了。 那種秾艷,好像浸染到皮膚里,就算用水洗都很難洗干凈。 漆鐸垂目,注視下方的寸頭哨兵,眼底金紅的光,冷酷又血腥。 “要認(rèn)輸嗎?”漆鐸眼神詢問哨兵。 得到的答案有點(diǎn)出乎漆鐸的預(yù)料,哨兵還有力量,只是背后被他捅了個血口而已,他的力量沒有受限,甚至漆鐸可以感知到,哨兵的力量反而暴漲更多。 但哨兵卻點(diǎn)頭,屏蔽的四感稍微放開,哨兵向漆鐸說:“我們認(rèn)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