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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他不用刀在線閱讀 - 第67頁

第67頁

    沒想到吧,小翊的毒這就要解了!沒錯(cuò),小翊的毒只是讓他們不得不綁在一起的理由(借口)!

    但是解毒之后呢,為什么還會(huì)綁在一起呢?為什么為什么呢?噫——

    有琴弘和:是的,是我助攻的。

    發(fā)現(xiàn)了吧,教主對小翊是很不同的!

    有的神醫(yī)和教主年少相識(shí),教主從!來!沒!有!帶過一個(gè)人來!見!他!

    小翊是唯一,第一,前無古人。

    有琴弘和:我已經(jīng)看出來他們有問題了,我馬上就進(jìn)行一個(gè)出賣。

    教主:你試試。

    有琴弘和:我先進(jìn)行一個(gè)助攻,以后看情況出賣。

    第三十二章

    段翊霜想,他的確是不了解薛蘭令的。

    他們彼此也從沒有了解過對方。

    因?yàn)槊烤湓捲偬拐\都真假難辨,再溫柔都滿溢冷意。

    他們難以盡信。

    越難相信,越不可靠近,越不能了解。

    段翊霜無可否認(rèn)。

    有琴弘和又道:“你身上除卻這等奇毒,卻還有兩處有傷,是何原因?”

    段翊霜道:“方才我說,薛蘭令也許不想救我。”

    有琴弘和道:“這么說來,你的傷是拜他所賜?”

    段翊霜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有琴弘和道:“那再好不過——我最擅長給薛蘭令找麻煩事,因?yàn)樗倫壅椅业穆闊液茈y能找到讓他覺得麻煩的事情。你也算是我的福星,遇見你,我方明白,薛蘭令還是會(huì)被我找出麻煩的。”

    段翊霜問:“你想做什么?”

    有琴弘和的神情高深莫測:“你若要問我,答案卻有很多種。可我一個(gè)也不想說,你只能慢慢猜。不過……”

    ——“大名鼎鼎的無瑕劍,為何會(huì)與魔教的教主同行,這倒是值得我一問。”

    段翊霜道:“一場交易而已。”

    有琴弘和道:“哦?”

    段翊霜道:“我要解開身上的毒,他想離開飛花宗。”

    有琴弘和道:“也就是說,他之所以告訴你春秋谷的事情,告訴你這世上還有個(gè)有琴弘和——究根結(jié)底,是因?yàn)樗胍x開飛花宗?”

    段翊霜默然頷首。

    ——這就是最淺顯明了的真相。

    沒有任何一見如故,沒有什么意氣相投。

    始于各取所需,利益交易,也就僅此而已。

    有琴弘和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笑意。

    他懶懶倒在竹椅上,又笑了一二聲,忽而道:“你會(huì)怪他傷了你嗎?”

    段翊霜道:“我受過很多傷。”

    有琴弘和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解了毒,你便要離開了。”

    段翊霜一怔。

    他不曾想過離開。

    確切來說,他已很久很久沒有記起,自己從前是個(gè)什么樣子。

    他在薛蘭令的身邊不算很久。

    有琴弘和問他:“你不會(huì)還不想走吧?”

    段翊霜想,他確實(shí)是不想離開的。

    他沉默了。

    這沉默就很像一種默認(rèn),不需要更多的形容。

    有琴弘和道:“那就奇怪了。”

    段翊霜問:“什么奇怪?”

    有琴弘和道:“如你所說,你們只是場交易而已。因?yàn)槟阋舛荆胍x開飛花宗。那現(xiàn)在我愿意為你解毒,他也已經(jīng)離開了飛花宗。你們之間的交易應(yīng)該到此為止了。”

    有琴弘和的聲音清亮,像山澗的流泉。

    他字句悠然,清晰又悅耳:“無論你曾答應(yīng)過他什么,既然是交易,得到了,就該結(jié)束。若你身上奇毒已解,那你們之間的交易也不過是泡影幻境。結(jié)束了,你這樣的正人君子,又何必與魔教的教主彼此牽扯?”

    這似很有道理。

    可段翊霜卻道:“他想做個(gè)俠客,想要行俠仗義,想要世人皆知。這不是壞事。魔教飛花宗已滅,他理應(yīng)有自己的人生,也不該再與魔教有任何牽扯。”

    有琴弘和了然道:“所以你不愿意到此為止。”

    短短十個(gè)字。

    落在段翊霜的耳中,讓他一瞬失語。

    有琴弘和又道:“若有人與我做交易,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必然要離開。而不是如你這般,被刺過兩刀,還會(huì)坦然接受。”

    “受傷是很疼的,你不在意,是因?yàn)橛斜戎屇阍谝獾臇|西。”

    段翊霜搖了搖頭。

    他道:“我沒有不在意。”

    有琴弘和道:“可你在意的和我所說的,是兩種事情。”

    段翊霜道:“我不了解薛蘭令。”

    有琴弘和道:“這世上能了解他的人屈指可數(shù),活著的是,死了的更是。”

    段翊霜問:“你難道不算了解?”

    有琴弘和道:“若說我不了解他,那世上除了我,再?zèng)]有了解他的人。可若說我了解,我卻什么都不懂他。”

    “他是個(gè)極古怪的人,無論是性格還是為人,你好像永遠(yuǎn)都無法讀懂他的心思。”

    段翊霜道:“我對他究竟想做什么一無所知。”

    有琴弘和道:“我雖知道,卻也不能同你說。”

    這也不能強(qiáng)求。

    人生在世,彼此都有數(shù)不清的秘密。

    就算是再推心置腹的好友,也不會(huì)事無巨細(xì)地一一闡述。

    他們都會(huì)有所保留。

    段翊霜又道:“你與薛蘭令是年少相識(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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