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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鬼有罪之紅杏迷途(2)

    作者:yanlifan

    2022年1月4日

    字數:10090

    第二章

    我起來洗漱完畢,打開衣柜,看著那各式各樣的衣服,心中有些小興奮,難得休息,終于可以穿休閑一點,享受只屬于自己的下午了。

    我選了一件杏色的露肩薄毛衣,灰色的不規(guī)則魚尾裙。

    脫去睡衣,我渾身上下只剩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那對我引以為傲的rufang就裸露了出來,由于孩子不到半歲就斷奶了。

    所以我的乳暈和婚前相比,變化不算太大,只是rutou比之前稍大了些,顏色也由原來的粉紅變成了暗紅,但卻也沒有影響整體的美感,反而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至少我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戴上同款的乳罩,穿好衣服,我開始對著鏡子自我陶醉起來,抹了點淡妝,我的五官看起來更令人賞心悅目,新婚的時候,老公曾說過他最喜歡我的眼睛,黑白分明,開心的時候如碧波流動,讓人心情愉悅,生氣的時候如高空閃電,讓人心生敬畏。

    而我自己,則最喜歡我的鼻子,鼻尖圓潤飽滿,是人們常說的水滴鼻,側面看去,有一種90年代港臺美人的感覺。

    左邊白嫩的香肩,性感的鎖骨,它們曾被我塵封,終日不見陽光,現(xiàn)如今得以解放,就像那白玉明珠,綻放著耀眼的光芒。

    下身的包臀魚尾裙,不規(guī)則的裙擺下還有一抹黑色的薄紗,剛好遮住膝蓋,若隱若現(xiàn)。

    細長白嫩的小腿裸露在外,既性感又可愛,37碼的小腳,踩著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魚嘴鞋,露出涂著紅色指甲油的小腳丫,甚是吸睛。

    我真心感謝父母,是他們賜予我?guī)缀跬昝赖纳眢w,讓我在這個如此世俗的社會,還能居高臨下的俯視他人。

    拎上包包,剛剛出門就看見那令人嫌惡的黑鬼在等電梯,奇怪的是,并沒看見他女友,莫非被干得下不來床了?呸,又想什么呢!滿滿的好心情被破壞,我輕蔑的瞟了他一眼,他那雙邪惡的眼睛正用熾熱的眼神盯著我,雖然往常我也不少被這種眼神打量過,可此刻面對這個黑鬼,我心里居然有些慌張,剛才不會被他發(fā)現(xiàn)我偷窺了吧?不對,我怕什么啊,是他們自己非要到陽臺做那種事的,錯的是他們,不是我!想罷我便瞪著他,傲慢的說:「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

    他卻只是笑,沒有要反駁的意思。

    電梯來了,他走了進去,面對著電梯口倚靠著,雙手抱在胸前,依舊笑瞇瞇的看著電梯口的我,見我還在猶豫,便開口道:「美女怎么不進來啊,不會是怕我吃了你吧。」

    哼,我會怕你這個黑鬼嗎?我不進去只是嫌棄你那難聞的味道罷了,體味重也就罷了,還非要噴那些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香水,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實在讓人作嘔,平時早上趕時間,再加上那女孩在,倒還可以忍受,但今天這種情況,孤男寡女的,我干嘛要和你一個黑鬼共處一梯?想至此,我輕描淡寫的說:「我忘拿東西了,你先走吧,不用等我。」

    說著我就回了屋,過了十幾分鐘才出來。

    第二天,女兒不用去幼兒園,老公也輪休,女兒說想去爬山,我想了一下公司那邊也沒有特別要緊的事,于是打電話回去簡單囑咐了幾句,就換了身運動服,和老公、女兒一起出去了,畢竟老公工作忙,一家三口能一起出去玩的機會很難得。

    河州狻猊山,位于河州市南郊,離市區(qū)12公里,因形似雄獅而得名,山下小溪流水潺潺,山上綠樹郁郁蔥蔥,奇花異草,嘆為觀止,鳥語花香,沁人心脾。

    山上最高峰海拔不過幾百米,因為被開發(fā)成公園,路倒是不難走,女兒今天顯得十分歡快,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像是不知道累,總是走在我們前頭。

    十幾分鐘后,老公已經顯得有些吃力了,直接坐在了路邊的一塊石頭上,喘著氣說:「哎呀,我不行了,累死我了,先休息一下。」

    女兒則在前面笑喊:「爸爸你怎么這么慢啊,快點啊。」

    我也有些埋怨的說:「叫你平時不好好鍛煉,看看現(xiàn)在身體都成什么樣了,孩子都笑話你了,這么下去可不行啊,你得上點心。」

    老公憨笑道:「沒辦法,工作忙,上班累成狗,下班只想休息,哪有時間鍛煉啊。」

    我無奈的說:「行吧,那你就先歇著吧,我和夢夢先上去,實在不行,你就在這等我們下來。」

    「好,你們先上去吧,我隨后就到。」

    老公沒有反對,自顧自的喝了口水。

    說是隨后到,實則我和女兒在山頂等了近半小時,老公才姍姍來遲。

    玩了一整天,晚上洗完澡,老公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我卻是心事重重,毫無睡意,不多時,隔壁又響起那令人燥熱難安的聲響,我輾轉反側,還是拿起了手機,打開論壇隨便逛了逛,忽然被一則購物網站的廣告所吸引,那是情趣用品的廣告,我好奇的點進去一看,一個碩大的假陽具映入眼簾,光是那圖片就讓人臉紅耳赤,那廣告詞更是夸張「讓你神魂顛倒,高潮迭起,比老公還猛。」

    現(xiàn)在的商家真是浮夸,為了銷量什么都敢寫。

    我活那么大歲數還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東西呢,就這么個什么液態(tài)硅膠,就能讓我高潮,我才不信呢。

    可信不信是一回事,我的手卻還是不由自主的點進了詳情頁,里面有黑棕rou三種顏色,大中小三種尺寸,小號12厘米,中號16厘米,大號19.5厘米,鬼使神差的,我選了一根大號的黑色陽具下了單。

    三天后的下午,我到幼兒園接女兒回家,剛進屋就收到APP提示快遞已被簽收,于是我火急火燎的下樓,打算去保安室拿快遞,雖說購買的時候有寫保密發(fā)貨,但我還是有些心虛,總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不為人知的一面。

    下了樓沒走幾步,遠遠就看見那黑鬼從保安室出來,手上還提著幾件包裹,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便加快了腳步,擦肩而過的時候,黑鬼用耐人尋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直發(fā)毛,趕緊進了保安室,今天的包裹有點多,我一件一件的翻了許久,始終沒有看到我的名字,莫非真的被那黑鬼拿了?我有些忐忑,跑出來的時候,黑鬼已經不見蹤影。

    我急匆匆的上了樓,來到黑鬼家門前,使勁地拍門。

    黑鬼出來了。

    依然是笑吟吟的看著我:「喲,許太太,找我有事?」

    我不耐煩的質問:「是不是你拿了我的包裹,還給我!」

    「哦?買了什么東西啊?這么著急。」

    黑鬼沒有否認,這讓我更加肯定是他拿的。

    于是怒道:「別廢話,趕緊拿出來!」

    黑鬼面不改色,慢條斯理的說:「不會是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吧。」

    我忍無可忍,大聲喊:「我數三聲,你要還不拿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就開始數數。

    「三…」

    「是情趣內衣,還是…」

    「二…」

    「按摩棒?」

    「一…」

    「該不會是假陽具吧?」

    我一聽,整個人都愣住了,被他說中了!一定是他拆開看了,否則他怎么可能知道,簡直膽大妄為,無法無天!我又羞又怒,揚手就是一巴掌拍過去,直接打在了黑鬼的臉上,許是因為用力過度,我的手都有點隱隱作痛。

    「變態(tài)!竊賊!不要臉!」

    我狠狠的罵道。

    他看上去沒有很生氣,只是有些驚訝,應該沒想到我會動手,就站在那,怔怔的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無可奈何,又瞪了他一眼,便回到屋里。

    關上門,我心有余悸,我竟然出手打人了,這么多年來,雖然我脾氣有點沖,罵人也是不少有的,但幾乎都沒有動過手,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會失控成這樣?是因為被人偷了快遞而心生怨恨,還是不恥的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而羞憤難當?無論如何,我都不該打人的,他長得那么高大強壯,要是他還手,那我豈不是體無完膚?罷了罷了,一個快遞而已,又不值錢,何必跟這種人動氣。

    第二天早上,我剛把女兒送到幼兒園,就接到一個快遞員的電話,說是我的快遞已經送到小區(qū),叫我下來取件。

    我一聽,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明明昨晚已經顯示簽收了,居然今早才送件,這是什么破cao作!但是在電話里我沒敢發(fā)作,急忙趕回來拿,見面的時候少不了罵了他兩句,他也沒怎么吭聲。

    回到家,我心情很復雜,因為這個破快遞,我誤會那個黑鬼了,不但如此,我還動手打他了,我是不是該向他道歉啊?不行,不能道歉,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誰叫他不解釋,還在那一個勁的猜里面是什么東西,關鍵還被他猜中了,要是給他道歉,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最多以后對他態(tài)度好點,想要我道歉,沒門!我下定決心,便把包裹拆了,里面還有個包裝盒,因為還得去公司,就不拆開看了,可這東西不好藏啊,買的時候沒細想,要是讓老公發(fā)現(xiàn)了那可糟糕了,怎么辦?思來想去,我最后決定把它放在衣柜底下的鞋盒里,應該算是安全的。

    因為今天要去見一個重要客戶,所以我得選一件合適的衣服,連衣裙?好像有點隨意,不夠正式;闊腿連體褲?這個平時倒是常穿,標準的女強人裝扮,但聽說今天那個客戶不喜歡女人太強勢;職業(yè)裝吧,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可選什么顏色呢?選西褲還是短裙呢?哎呀我的選擇困難癥又犯了,看來衣服多也是個麻煩,于是我把選擇權交給了硬幣,最后選出一套粉色的韓式西裝,搭配短裙,內里是白色的蝴蝶結襯衣,還別說,上身后感覺還不錯,減齡不少,再穿上一雙白色的尖頭高跟鞋,簡直是完美的職場麗人打扮。

    中午12點,我按照約定來到酒樓的包間,客戶李鋼已經先到了,他是省城一家大型服裝公司的老總,該公司一直是我公司最重要的客戶,可原本的負責人老李總(李鋼的叔叔)去年年底已經退休,原合同也即將到期,所以今天的見面顯得尤為重要,因為李鋼能決定是否續(xù)約,也可以說是決定了我公司的生死。

    此人年約50,肥頭大耳,肚腩圓得像個球,身上穿的戴的全是名牌,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土豪。

    我向來不太喜歡應酬,但有時候為了公司,還是得硬著頭皮上,最近貿易戰(zhàn),對我們這種進出口貿易公司影響頗大,要是失去這位老客戶,我的公司就有倒閉的風險。

    所以即便這李鋼指定我一人出席,我也還是如約而至了。

    「你好,李總,久等了。」

    我客套的打著招呼,走到他對面優(yōu)雅的坐下。

    這種酒樓包廂都是大圓桌,坐遠一點能讓我更有安全感。

    「柳總你好呀。」

    李鋼笑了笑,又說:「你坐那么遠,說話我都聽不清,怎么談啊?坐這里吧。」

    說著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

    我無奈只好起身走了過去,但還是警惕的坐在與他隔了一張凳子的位置。

    「李總,開始點菜吧,想吃點啥。」

    我問。

    「哦,我已經點好了,服務員!上菜!」

    李鋼大聲喊了一下,就有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了,都是一些名貴的山珍海味,別的不說,光是那兩瓶六糧液,就抵得上員工一個月的工資。

    我皺了皺眉,畢竟這樣的規(guī)格明顯超出了招待預算。

    換作是前兩年,我是不會把這樣的事情放在心上的,但最近半年,公司的經營狀況確實堪憂,我需要把一分錢掰成兩半花。

    李鋼似乎看穿我的心思,豪爽的說:「放心柳總,知道你不容易,這一頓我請。」

    「李總說笑了,這里是河州,我理應盡地主之誼,怎能讓您破費。」

    我微笑著說。

    很快,菜擺放完畢,李鋼對服務員說:「你們先出去吧,把門關上。」

    服務員先后離去,李鋼又道:「來,柳總,嘗一下這里的招牌菜,爆炒牛鞭。」

    說著便往我碗里夾菜。

    「李總客氣了,我自己來就行。」

    我當然不會去吃他夾的那種令人惡心的東西。

    「對對對,我忘記了,你是河州人啊,這里什么好東西你沒吃過。那我們喝酒。來,干杯。」

    說著便給我倒了滿滿一杯六糧液。

    我無奈與他碰了一下杯,但只輕輕抿了一口。

    李鋼有些不高興了,說道:「柳總,你這就有點不講究了。說好的干杯,我跟你說哈,不見底今天這合作沒法談。」

    看他提到合作,我咬了咬牙,舉杯一飲而盡。

    「好,爽快,早就聽說柳總乃女中豪杰,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李鋼感慨道。

    我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便說:「李總,咱現(xiàn)在可以談談合作的事了吧,您看咱們的合同也快到期了,新合同我昨天也發(fā)您了,紙質版的我也帶來了,您看咱這就把它簽了?」

    「柳總,是這樣,這些年呢,我們一直有合作,說實話,貴公司的產品和服務都是不錯的,我叔叔對柳總個人也是贊譽有加。要續(xù)約嘛,問題倒也不大…」

    李鋼說著忽然停了停,沉吟的一下,緩緩的說:「不過嘛,這還得看柳總你是否有誠意了…」

    說著他竟然把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摸了摸。

    我氣不打一處來,雖說我這樣美麗優(yōu)秀的女人,在職場上偶爾被人吃一下豆腐也是在所難免的,可我還是習慣不來,只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連忙把手縮了回來,問:「難道李總是對價格還有什么疑問?您就直說,我可以適當讓利的。」

    「哈哈哈。」

    他大聲笑了起來,說:「柳總你真幽默,我李鋼是缺那點錢的人嗎?你好好想想,省城像你這樣做進出口貿易的公司遍地都是,我為何要千里迢迢到這小地方來找你合作?還不是為了能一睹柳總的芳容,要是能一親芳澤那就更完美了。」

    簡直無恥之極,此人表面看像個土鱉,說話卻文縐縐的,竟還是個衣冠禽獸,我強忍憤怒,卻還是抱有一絲僥幸之心,故作煳涂的問:「李總你就直說吧,你到底想要怎樣?」

    只見他慢悠悠的從兜里掏出一張房卡,放在桌上,狡黠的笑道:「今晚9點,我在東岸酒店等你,陪我一晚,明天早上簽合同。」

    果然是個老色鬼!把我當什么人了?也不打聽打聽,我柳書蕓何許人也,我會為了錢出賣身體嗎?簡直白日做夢!我立馬站了起來,拿起杯子就往他臉上潑水:「無恥!」

    我罵了一句便走向門口意欲離開。

    「你可想清楚了,這可是上千萬的訂單!」

    李鋼大聲說。

    我頭也沒回奪門而去,別說是一千萬,就算是一個億,我也不會做這種不道德的交易。

    訂單沒了可以再找,但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就永遠也找不回來了。

    回到公司,我坐在辦公室里發(fā)呆,剛才拒絕李鋼的時候很暢快,但問題依然存在,如果再這么下去,公司恐怕得關張了,可又有什么辦法呢,全國每天都有公司在倒閉,在這種大環(huán)境下,誰又能獨善其身,幸好我還有個門市部,平均每月凈利潤也有兩三萬,就算公司沒了,基本的生活保障也是沒有問題的。

    下午4點多,我離開公司,想著回家換身衣服再去幼兒園,畢竟這身粉色的OL裝太扎眼了,前些天上網看到一個辣媽穿著黑絲去接孩子都被人拍照了,我可不想這樣上頭條。

    回到小區(qū)停好車,正走上一個只有幾級的臺階,因為穿著高跟鞋,低頭玩手機一下沒注意就扭到腳,身體一下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

    忽然我感覺有人扶住了我,我抬眼一看,是黑鬼杰克!「怎么樣,還能走嗎?我扶你吧,許太太。」

    黑鬼用溫

    柔的聲調說。

    「真倒霉,碰見你就沒好事。」

    我低聲嘀咕著。

    「what?」

    黑鬼問,像是沒聽見。

    我沒有理他,剛想掙脫他,可想起上次自己打了他一巴掌,心中有愧,再加上腳確實扭傷了,就這樣吧,讓他扶著慢慢走過去也沒啥,反正離電梯也沒幾步了。

    可當我看到物業(yè)貼的通告時,我的內心幾乎崩潰了,上面寫著電梯已壞,已通知維修人員,估計傍晚6點能到。

    6點!要等到6點,黃花菜都涼了,我還要去接女兒呢。

    我急得直跺腳,一時竟忘了腳已受傷。

    忽然聽到「咔嚓」

    一聲,我低頭一看,那鞋跟斷了!果然便宜沒好貨,要不是最近公司業(yè)績不好,我也不至于到網上買這種低價商品。

    我嘆了口氣,可現(xiàn)在怎么辦呢?「我扶你上去吧,許太太。」

    黑鬼又開口了。

    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默認了,可我受傷的左腳,已經沒有鞋了,這可咋整啊,我猶豫了一下,直接把兩只鞋都扔到了垃圾桶里。

    兩只白嫩的小腳就這樣暴露在黑鬼的面前,我羞得臉都發(fā)燙。

    可也顧不了許多了,在黑鬼的攙扶下,我慢慢向樓梯口移動,腳底接觸到冰涼的地面,那種感覺很不好受,加上腳疼得厲害,我走得很慢。

    黑鬼也沒說什么,只是扶著我慢慢的向前。

    還沒上幾個階梯,忽然,黑鬼一個公主抱一下就把我整個人橫抱了起來,我嚇了一跳,驚喊:「你干嘛啊!放我下來。」

    因為我穿的是短裙,此時黑鬼溫暖有力的手臂與我嬌嫩敏感的肌膚有了直接接觸,作為一個有夫之婦,這樣被一個老公以外的男人抱著,怎能不讓人羞臊,更何況這還是個黑鬼。

    而這種羞臊的感覺更因為我曾偷窺過他和女友的性交顯得尤為強烈。

    我一邊喊一邊掙扎著,可黑鬼卻無動于衷,反而抱得我更緊了,他用極其霸道的口吻說:「別動!你那樣走會加重傷情,我抱你上去。」

    他說的雖然有理,可電梯壞了樓梯隨時會有人經過,要是別人看見我被一個黑鬼抱著上樓,再傳到老公那,我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不行,決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于是我斥道:「快放我下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黑鬼不顧我的反對,腳步不停的往上走,這時的我又胡思亂想了,好說我也有近百斤的體重,黑鬼抱著我卻像是毫不吃力,這可是上樓啊,想到我老公連自己爬一會兒山都氣喘吁吁,而這黑鬼抱著我爬樓卻如履平地,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啊,他這種行為讓我想到了偶像劇里霸道總裁強抱女主的狗血劇情,沒想到今天竟然發(fā)生在我身上,這種感覺原來是這樣的,我身體貼著他結實的胸膛,隔著衣服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他身上那股平時令人惡心的異味,今天似乎并不讓人排斥。

    天啊,我到底是怎么了,平日里盛氣凌人的我,今日被迫在一個黑人懷里居然變得那么小鳥依人,難道說老公給不了我這樣的感受所以我內心是渴望的,還是說婚姻的七年之癢讓我對突然闖進我生活的強壯黑人產生了興趣?不不不,絕不是這樣的,這僅僅是因為我那天誤會他偷快遞而給了他一巴掌我心里愧疚所以我才不反感他這個幫助我的行為罷了。

    「許太太,你喝酒了嗎?怎么臉紅了?」

    黑鬼低頭看著我,笑道。

    「關你什么事!」

    我沒好氣的說著,心里卻更亂了。

    也不知這是到了幾樓,忽然聽到上面?zhèn)鱽砟_步聲,有人來了!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怎么辦怎么辦?我心亂如麻,便脫口而出:「有人來了,快放我下來!」

    沒曾想黑鬼只是惡作劇般笑了笑,說:「你不是要臉嗎,把臉遮住不就行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別無他法,竟鬼使神差的按他說的做了,把雙手捂在臉上。

    沒幾秒,就聽黑鬼與來人打招呼:「張姨,買菜去啊?」

    是五樓的張姨!只聽她敷衍的「嗯」

    了一聲,我的心蹦蹦亂跳,不停的祈禱:「千萬不要認出我,千萬不要認出我。」

    我估計張姨看到捂著臉的我,肯定是看多了幾眼,才有了黑鬼下面的話:「哦,我女朋友,腳崴了,我抱她上來,害羞呢。」

    張姨「哦」

    了一聲就下樓去了。

    我松了一口氣,心里卻對黑鬼充滿了埋怨,竟然說我是他女朋友,豈有此理,想什么呢?我可是有夫之婦!就你,一無是處的黑鬼,簡直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到了。」

    黑鬼說。

    我松開雙手,憤恨的瞪了黑鬼一眼,他才把我放了下來,我趕緊拿出鑰匙開門,忽然聽到后面的黑鬼說:「以后別穿高跟鞋開車了,不安全。」

    我沒有理他,迅速關上門,一顆緊張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涂了點藥酒,換上一身寬松的衣褲,穿上平底鞋,在家里試著走路,其實也沒那么疼,于是便慢慢走下樓,叫了輛網約車去幼兒園。

    晚上,隔壁沒有響起那種聲音,安靜的夜,老公入睡特別快,我偷偷的起床,打開盒子拿到那根黑色的假陽具,好大!這尺寸,得有老公的兩倍了吧,我把陽具緊握在手上,感受著那逼真的凸起,心神紊亂。

    我迫不及待的爬上床,把內褲褪下去一些,就把那大guitou往yindao口里送,可這尺寸太大了,我緊窄的yindao只經歷過丈夫的yinjing,再加上有些干澀,確實不好插進來,我只好把睡裙的左肩帶拉下,左手握住一只rufang,揉捏了幾下,右手繼續(xù)推進陽具,大概插入了一半吧,就不敢繼續(xù)了,隨著yindao的逐漸濕潤,我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說實話,除了有點脹塞感之外,并沒有什么快感,可能是老公在身邊我過于緊張了,我想加快一些抽插的速度,忽然,老公一個翻身,臉就朝向了我這邊,我被嚇得不輕,趕緊拔了出來,看樣子是沒有辦法繼續(xù)了,太危險了!我只好把陽具收好,上床睡覺。

    人生的第一次自慰,以失敗告終。

    迷迷煳煳的時候,我似乎又聽到了隔壁傳來女人的呻吟聲,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彷佛就在我的身邊,我好奇的起來,拉開窗簾,果真看到那黑鬼又在陽臺zuoai,女人正掛在他身上,他扎了個馬步,雙腳不動,腰部不停的聳動著,把女人cao得直求饒:「老公,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啊…」

    這女孩也太不要臉了吧,沒結婚就喊上老公了。

    我心里鄙視著她,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沒錯,這聲音似曾相識,但絕不是郭映雪!黑鬼也太濫交了吧,又搞上別的女人了?正想著,黑鬼已經把女人放了下來,大聲說:「sao屄!轉過身去趴著。」

    女人聽話的轉過身,雙手扶住了欄桿,我瞪大雙眼試圖去看清她的臉,可被頭發(fā)遮住了,怎么也看不清。

    「啊!」

    黑鬼又插了進去,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

    「sao屄!你那廢物老公的小jiba滿足不了你,是不是?」

    黑鬼惡狠狠的羞辱著。

    不會吧,這女人竟然是人妻,背著老公與黑鬼偷情!太不像話了,這到底是誰啊,我要把你拍下來,放到網上公審你。

    想著我便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

    那女孩沒有回答黑鬼的提問,只是一味的啊啊亂叫。

    黑鬼好像沒了耐心,加重了語氣又說:「sao屄!回答我!」

    說著便一把揪住了女人的頭發(fā),女人還是沒有回答,只是嗚嗚的帶著哭腔說著不要。

    黑鬼扯著她的頭發(fā),女人的頭順勢抬了起來,這一次我看清了女人的臉,那是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不可能的!我忍不住驚呼出聲,手機都掉到了地上。

    就在這時,我被驚醒了,原來是南柯一夢。

    我伸手摸了摸額頭,濕乎乎的全是汗,而我的陰部,也早已愛液泛濫。

    這是一個匪夷所思的春夢,上一次做春夢還是青春期的時候,結婚那么多年,都沒有做過這種夢,今天竟然…做夢就做個好點的吧,哪怕是個韓國歐巴也好啊,怎么會是個黑鬼,還是近在咫尺的黑鬼,哎…難道我對他…不可能的,只是一場夢而已,什么也說明不了,睡吧。

    兩天后的下午,我正在辦公室工作,忽然前臺小孫來敲門:「柳總,有個叫JACK的先生找您。」

    「JACK?哪個JACK啊。」

    這個普通的英文名在外貿圈太多了,我真不知道是誰。

    「哦,他是個黑人。」

    黑人?莫不是我的那個鄰居,他來我公司干什么?我心中疑惑。

    「叫他進來吧。」

    我說。

    很快,黑鬼咧著大嘴笑著進來了。

    「Hi…許…許太太,原來你就是柳書蕓柳總啊,你的名字真好聽,中國有一句古話,叫書中自有顏如蕓,說的就是你吧。」

    他手上拿著張名片,不知是真煳涂還是假幽默。

    「土鱉!那是書中自有顏如玉,不懂別瞎扯,找我什么事?怎么到我公司來了,你怎么找到這的。」

    我不耐煩的問。

    「你一下問了這么多問題,我得好好想想先回答哪一個。」

    黑鬼作出一個認真思考的樣子,良久,才娓娓道來:「我有個好友,一直在做服裝生意,主要是從光州把一些低端服裝運往非洲,賺取差價。現(xiàn)在眼看尼日利亞經濟越來越好,所以呢,他就回家鄉(xiāng)開了個服裝廠,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就等著原料開工呢,面料當然還是得從中國進口,畢竟非洲人民對中國產品是情有獨鐘的,目前呢他想找一個合適的供貨商。曾去光州的布匹市場了解過,但是人生地不熟,對面料的了解也有限,怕是容易吃虧。他聽說河州紡織業(yè)發(fā)達,便托我了解一下行情,這兩天嘛我去了解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河州這邊的紡織廠大部分是小型作坊,以內銷為主。看來是傳言失實啊,這不,有人給了我一張名片,說你這里可以做出口,我就來看看,沒想到老板竟然是許太太啊,實在太巧了。」

    一個非洲小破廠能走多少量,我自然不會太在意,況且來人偏偏還是這個令我

    尷尬的黑鬼,我攪了攪桌上的咖啡,看都沒看他一眼,有些不屑的說:「那你們的采購預算是多少?低于30萬的合同我讓銷售員和你對接。」

    「剛開始量可能不會太大,第一個月就先訂一個億的貨吧。」

    黑鬼煞有介事的說。

    「什么!一個億?」

    我抬頭驚詫的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哦,一億奈拉,不過你放心哈,我有信心,后面肯定會逐漸增加的。」

    黑鬼自信的說。

    果然是個虛張聲勢的家伙,一億奈拉!折合成人珉幣也就50多萬,換作從前,我是不會把這種小訂單放在眼里的,可如今經濟蕭條,蚊子rou也是rou啊,如果每月都有50萬,公司利潤有六七萬,別的不說,給員工發(fā)基本工資是夠了,加上門店那邊的利潤,就能維持公司的日常運轉。

    況且就算再不濟,也不可能沒有其他任何訂單吧。

    這一單來得就像及時雨,一下解了公司的燃眉之急,可這也太巧的吧,湊巧我公司遇到困難的時候他朋友的非洲廠子要開工,湊巧他找到我公司,湊巧他還住我隔壁,一切的巧合,讓我不得不起疑心,多年的經驗告訴我,這很有可能是一場陰謀。

    如果一個男人要制造陰謀,那他的目的不外乎兩個,一是為了金錢,二是為了美色。

    但無論如何,此時的我不能拒絕,因為公司需要這個訂單,所以必須得接,只是這個過程一定要慎之又慎。

    我深思熟慮后,問:「那你朋友什么時候來河州詳談一下,還是說直接在網絡上談。」

    「他對面料了解有限,此事就委托我來辦,我也是工廠的股東之一。」

    「原來如此,看來你是這方面的專家?那我?guī)闳影彘g選一下料吧。」

    「不不不,我也不懂,你幫我選就行。」

    「你就不怕我以次充好?」

    「不怕,我相信你。」

    說這話的時候,黑鬼突然用誠懇真摯的眼神看著我。

    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的笑了笑,低頭躲開他的目光。

    他這么相信我,我卻懷疑他騙財騙色,那一瞬間我竟有一些內疚,可那僅僅是一瞬間,畢竟商場如戰(zhàn)場,爾虞我詐,稍有不慎就會被吞沒,細想一下還是不妥,我們相識時間甚短,相互了解不多,他憑什么相信我?不會是為了降低我的防備心吧,想罷我又說:「雖然我們是鄰居,但生意歸生意,有些東西還是說清楚的好,我們這不賒賬,先錢后貨,你這邊沒問題吧?」

    黑鬼一邊低頭玩著手機,一邊說:「這是自然,我完全沒問題,名片上的手機號是你微信吧,我加了,你通過一下,回頭把合同發(fā)我,我看完沒問題就給打款。」

    我看了看工作微信,點了通過,剛還想說點什么,黑鬼就站起身說:「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微信聊,Bye.」

    黑鬼走后,我又陷入了沉思,這件事要不要和老公說呢,平時工作上的事情我很少和他說,說了他也不愛聽,但我總覺得黑鬼這事有蹊蹺,還是想和老公商量一下。

    晚上吃飯的時候,當著孩子面也不好說什么,等到孩子睡了,我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老公正坐在床上玩手機,睡前半小時是我們夫妻閑聊的唯一機會,我剛想和他說黑鬼的事,他卻先開口了:「老婆,我準備報評副主任醫(yī)師,評上了就可以升職加薪啦,哈哈。」

    我先是一喜,可想深一層,卻有些擔憂,便說:「那評上了豈不是更忙了?」

    「是啊,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忙點挺好,充實。」

    老公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要不咱先不評吧,現(xiàn)在夢夢還小,我忙的時候偶爾你還能接送一下,如果評上了到時候忙起來連孩子都顧不上。」

    「沒事的,到時候請個保姆就行。」

    老公輕描淡寫的說。

    我有些生氣了:「你就這么放心交給一個外人?孩子才多大啊,咱做父母的就扔下不管了?」

    「沒說不管啊?這不還有你呢嗎?」

    「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憑什么你當甩手掌柜,我也是有事業(yè)要忙的。我不管,你得聽我的,反正你還年輕,先緩緩,過兩年再評副主任也不遲。」

    「別的事我都可以聽你的,唯獨這事不行。」

    老公像是有些委屈。

    「許建新!長本事了是吧?」

    我瞪了他一眼。

    他低頭躲了躲我的目光,卻還是低聲嘀咕:「我不想和你吵架。」

    看他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我突然覺得有些失望,哪怕他能大聲的和我據理力爭,我心里都能好受些。

    「行行行,你那么愛當領導是吧,那你就去吧,不是我小瞧你,就你這樣的,評不評得上還兩說呢。」

    我有些嘲諷的說。

    老公沒有再反駁,整個人鉆進了被子里。

    兩人背對著背,就這樣陷入了冷戰(zhàn),冷靜下來后我覺得自己語氣重了,畢竟他是一個男人,事業(yè)心重點也沒什么錯。

    其實孩子的事情倒是不難解決,也許是我習慣了自己掌控一切,所以才會想要去支配他,但女人矛盾的心又希望他能奮力反抗,拿出男人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