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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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淶微微蹙眉:“我不喜歡打水漂這個詞。” “怎么?” “做生意的比較迷信吧,打水漂這個詞不太吉利。” 林斯逸噗嗤一笑,“說得有道理,不過,我不做生意。” 他說完,動作利落輕快,微微側了一下身,像個肆意張揚的少年,手上的石頭朝湖面拋出去。 很快,石頭輕輕掠過湖面,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泛起一片一片的波紋。 一旁的周淶也跟著躍躍欲試,撿了塊石頭二話不說就朝湖面上扔過去。 但很不幸,只聽“咚”的一聲,石頭就沉入水中,倒是泛起了一些水花。 林斯逸雙手插在腰上看著周淶笑,“不是說不吉利嗎?” 周淶一臉理所當然:“我只信我自己。” 林斯逸贊同地點點頭。 周淶又撿起了一塊石頭往水里扔,不出意料的還是剛才那個結果。 她側頭見林斯逸一臉寵溺地笑,有些挫敗:“為什么我不行?” “要不要我教你?”林斯逸說著向周淶走來,輕輕貼著她的后背。 “好呀。”她也不扭捏。 于是林斯逸從后面抱著周淶,用自己的右手搭在她的右手上,帶著她手上的那棵石頭扔進水中。 石頭掠過湖面,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最后沉入水底。 這效果已經讓周淶十分滿意,她笑著拍手叫好:“厲害!” 并不算多有趣的游戲,他們兩人倒是玩得津津有味,足足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他們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彼此呼吸交纏。 周淶是個聰明的學徒,一點就會。 后來林斯逸摸了摸周淶的手,發現她的手都冰涼冰涼的,要拉著她往回走。 周淶卻依依不舍:“我還要玩,我剛掌握一點技巧!馬上我也可以十連發!” 林斯逸笑得胸腔都微微震動:“乖,不玩了。” 最后終于回到車上,周淶雖然穿著林斯逸的外套,但還是冷得只打哆嗦。尤其是那雙長腿,似乎連腳底心都是涼的。 林斯逸先熱了車,開了暖氣,再拉著周淶的手給她輕輕揉搓。 他體貼又周到,倒是讓她的心里暖暖的,頓時也不覺得多冷。 “你的手怎么那么涼。”林斯逸微微蹙眉。 周淶卻突然問:“我昨天剛做的美甲,好看嗎?” 女人的關注點總是有點奇奇怪怪。 昨天周淶讓人美甲師上門給自己做美甲,她挑選的是短款,她的手又白又細又小,這次做的是一整雙手香檳色的亮片,指甲在燈光的折射下閃閃發亮。 “好看。” 林斯逸半天捂不熱周淶的手,干脆撩起自己的衣服,把她的雙手貼在自己的皮膚上。 周淶也不客氣,順便在林斯逸的腹肌上揩油。 不得不說,這八塊腹肌的手感是真的好,不枉她心心念念了好幾天。 “摸夠了嗎?”林斯逸的呼吸似乎漸漸變沉。 周淶壞笑著搖搖頭:“沒摸夠。” “行,你繼續。”林斯逸輕嘆一口氣,一臉寵溺地看著周淶,任由她胡作非為。可一直到她的手漸漸往下,他意識到即將到來危險,連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 周淶一臉委屈巴巴地看著林斯逸撒嬌:“你不是讓我繼續的嗎?” “周淶。”林斯逸的聲線低啞得不像話。 他剛開葷沒多久,又好幾天沒碰她,忍得有多辛苦只有本人知道。 可是時間地點都不允許,他也不想在沒有做任何措施的情況下胡來。 晚上在房間里的接吻的時候林斯逸都是強壓著內心的念想,可她倒好,這還是在車上。 周淶狡黠地一笑,貼在林斯逸的耳邊呵著氣說:“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你自己打開儲物盒看看。” 林斯逸聽話地去打開儲物盒,就是他剛一打開,就看到里面的一盒四四方方的東西,讓他呼吸一緊。 周淶這個時候更是狡猾地爬過來坐在林斯逸的身上,毛茸茸的腦袋蹭著她的下巴,撓得他心里都是癢癢的。 她還故意在重點部位蹭來蹭去,感受著那個不容忽視的觸感。 林斯逸只覺得頭皮發麻,他僅剩下來的意志力想要推開周淶,卻聽她在他耳邊說:“抱抱我嘛,我好冷哦。” 他心軟,也受不了她這樣的撒嬌。 知道她冷,也怕她冷,于是抱著她,企圖把自己身上的體溫傳遞給她。 周淶繼續道:“林斯逸,我的褲襪很薄的。” 林斯逸輕拍了一下她的背,無奈道:“知道薄還穿那么點?” “因為,這樣撕起來方便。”她說完,在他耳邊輕輕舔了一下。 轟的一聲,好像有一道焰火在林斯逸的腦海里炸開了花。 周淶拉著林斯逸的手貼在她的大腿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褲襪。 滑膩到不可思議的觸感,像在引誘他深入。 忽然,周淶又問林斯逸:“你不打算拆禮物嗎?” 林斯逸沉默著。 想。想瘋了。 周淶見他不為所動,繼續攻略:“真的不要嗎?那就算了。” 她說完真就一副失望的樣子,準備從林斯逸的身上離開。 也是這個時候,林斯逸一把按住周淶。 攻略成功的周淶主動圈著林斯逸的脖頸,吻住他的雙唇。 四周靜謐,大年初一的凌晨,并沒有任何車輛經過。 不遠處的省道通往的就是幾公里外的一個小鎮,但他們的車停在路邊的一顆大樹下,足夠隱蔽。 林斯逸手上緊緊攥著那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推開駕駛座的車門,直接抱著周淶去了車后座。 接下去的一切便都失去了周淶的掌控,由林斯逸主導著一切。 有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周淶的毛衣還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整個人軟綿綿地坐在他的懷里。 林斯逸像個審判者,他欣賞著她的沉淪,在指尖探入的同時,還能保持一本正經地對她說:“原來撕壞是這種感覺。” 周淶不能回答他什么話,她現在完全自顧不暇,所有的感官匯聚到一點,噼里啪啦炸開了花。 她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腕,想讓他慢一點,又矛盾地想讓他快一些。 周淶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朵煙花,到達了頂點,在空中燦爛盛放。 仔細看,兩個人衣著完好無損,周淶橫坐在林斯逸的腿上,裙擺遮擋著他的潮濕的手。 車都還沒開始搖晃,周淶就覺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 這個時候渾身都起了汗意,哪里還覺得冷。她不甘示弱地抓著他,原本準備到口的狠話全成了撒嬌:“你到底要不要進來呀。” 他親吻她的臉頰,似笑非笑:“不著急,我慢慢拆禮物。” 精美的禮物舍不得就這樣一口吞下,林斯逸著迷地看著周淶神色的變化。 她就是他最好的禮物。 調整了位置,林斯逸讓周淶面對著自己坐下來。 他背靠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她的纖細腰,仰著頭看著她,滿眼都是她。 真當林斯逸到來的時候,周淶卻好像根本承受不了他。 “可以嗎?”林斯逸貼心地詢問。 周淶抿著唇,不敢發出聲音。 林斯逸看著她,好心提醒:“沒有人會聽到。” 他喜歡聽到她婉轉的聲音,像是雨夜里被淋濕的小貓在叫,令人憐愛。 車內開著暖氣,溫度越來越高,車窗玻璃上很快有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周淶的手掌貼在車窗玻璃上,很快留下顫顫巍巍的五指印。 不知過了多久,林斯逸倏地起身,他的手掌貼心地拖著周淶的后腦勺,將她平放在了坐墊上。 周淶像個破碎的洋娃娃似的,任由林斯逸擺布。她又不爭氣地哭了,眼角淌下因為顫栗而溢出的淚水。 林斯逸俯身,貼心地吻去周淶眼角淚水,心滿意足地聽她吟唔的求饒。 這輛車停在隱秘的角落,搖搖晃晃。 林斯逸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的耕耘者,他的身上被汗水浸濕,額角的一滴汗從線條分明的下顎滑下,落在周淶的鎖骨上。 周淶只覺得自己上一秒像是煙花,下一秒又像是落入海水中的魚。 浪潮將她這只迷失方向的小魚拍打在沙灘上,她快要奄奄一息,下一秒奔涌的潮汐席卷而來,她又幸運地死而復生。 已經凌晨兩點多了,夜色還是一片昏暗,但可以預料黎明就在前方。 來之前周淶看過天氣預報,最近一周的天氣都很好,夜晚雖然有寒意,但白天有陽光的時候還算暖和。 車后座的位置還算寬敞,周淶仍然保持著一開始的姿勢掛在林斯逸的身上,她太享受這一刻的靜謐了,彼此緊緊擁抱在一起,不問今夕何夕。 林斯逸還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頸窩,說話時嘴唇像是輕吻她。 “剛才有不舒服的地方嗎?”他的聲音又沙又啞。他太疼惜她了,總是忍不住想要親一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