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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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思涼睡得不算安穩(wěn),她夢到了一間白凈到反光的實驗室,實驗室正中央的實驗臺上的只有一只兔子,隨后有一個穿著實驗室的男人拿著兩根細長的鐵棒走到它身后。 男人細致地拿著蘸有酒精的棉片給鐵棒消著毒,臉色還掛著淡淡的微笑,消毒完之后,手掌撫摸上小兔兒背上的毛,男人手指纖細瘦長,指甲修得圓潤干凈,畫面看起來,竟是和諧而賞心悅目的。 下一秒,兔子的尖叫聲和嗚咽聲卻打破了這平靜,細看,男人伸手把兩根鐵棒一前一后插到兔子的身下,插入之后,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著。 兔子一開始還在掙扎想要逃脫,卻被男人的手緊緊束縛著,不久之后,竟扭動著身子,那叁瓣唇也發(fā)出了yin蕩的叫春聲。 男人的動作愈發(fā)粗狂,試驗臺上的兔子的叫聲也越來越高漲,隨著畫面也逐漸模糊,最后完成聚集成一個焦點,再也看不清什么,只有紛雜的聲音還在腦中不斷蔓延。 顏思涼睜開眼時,入眼是男人緊實健碩的胸肌。 她睜著眼睛,靜靜地躺著,腦袋有些鈍痛,慢慢地,記憶逐漸回歸,最后的場景是沉易抱著已經(jīng)筋疲力盡的她去浴室清洗。 顏思涼淡淡地勾了勾唇,隨后拿開落在她腰間的男人的手,掀開被子隨手拿了一條被單裹住自己赤著腳就往浴室走去。 顏思涼洗漱到一半,從鏡子里看到頂著一頭亂發(fā)的沉易進來了。 他精神看著還不錯,除去平時梳理整齊的發(fā)此刻有些凌亂,其他與平常無異。 “早。”她清淺地說了一聲,從鏡子里和男人目光對上,“我很快就洗漱好了,再等兩分鐘你就可以用浴室了。” 沉易抱著手隨意地靠在門框上,好笑地看著她:“師妹,你不打算和我解釋一下昨天的情況?” 顏思涼眼睛正了正,對上他探究的目光,很平常地開口:“飲食男女,一時興起,逢場作戲,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嗎?” 沉易哪是要她這個回答,他唇角染上微諷,目光凌厲,似乎要把人看透:“你的意思是,昨天你哭著求著我上你是逢場作戲,和同實驗室的師兄上床是一時興起?” 她反問:“不然?”她挑了挑眉,雙手撐在盥洗池上,姿態(tài)竟有些傲慢,“師兄不是已經(jīng)撞見過我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了嗎?應該清楚我是既重欲又沒有什么道德底線的人。” 沉易走到他身后,拉過她的手腕讓她正視著她,眸色很深:“那你昨天渾身顫抖一臉蒼白也是逢場作戲?就為了讓我上你。” 顏思涼不在意地笑了笑,手掌放在他的胸膛上,臉也湊近了些,曖昧的距離,看向沉易的目光居然有幾分狡黠:“師兄,你有癮嗎?應該懂得癮上來的時候那種抓心撓肝無法克制的感覺吧?” 已經(jīng)做過最親密的事情,所以沉易此刻也沒有再收斂,一把攬過顏思涼的腰,距離一下子親密無比,他眼中危險的神色也被顏思涼盡收眼底:“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有性癮,昨晚正好犯了,而恰好我在,所以就拿我解決了。” 顏思涼有些不明白他此刻那看似惱怒的情緒是因何,但也絲毫不怵,略帶涼意的手撫上他的臉,模樣有些輕佻:“師兄昨晚也爽到了不是,這應該算是互惠互利。” 沉易沒再說話,顏思涼遂推開了他,兀自掬起水洗了把臉,拿毛巾擦干后,起身道:“我洗漱好了,衛(wèi)生間師兄可以用了。” 說完也不管他的反應,徑直走了出去。 沉易再出來已經(jīng)是十分鐘后,顏思涼已經(jīng)穿戴好,甚至還背好了包,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一幅等他出來打完招呼就要離開的模樣。 聽到動靜,見他出來了,顏思涼起身向他走近:“師兄,昨天是意外,我覺得之后我們在實驗室還是當成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比較好。” 沉易沒料到她開口就是這么一句,下意識地輕蔑嗤笑了聲:“怎么?用完我就想甩?” 說完又覺得不對,他又皺了皺眉,補了一句,有些不太自然:“你能當成沒事發(fā)生?” 他很好奇,他們都上過床了,她能和之前一樣,當成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和他在實驗室和平共處。 顏思涼神情有些迷惑:“當然。”思考了一會兒,斟酌著道,“我不覺得你想要成為我的n分之一,而且我也不太喜歡吃窩邊草。” 她的話讓沉易一時無言以對,顏思涼也不在意他的反應,看了下時間:“有人接我,我就先走了。” 抿了抿唇,又禮貌地添了一句:“師兄你也早點回學校吧,就麻煩你退一下房了,昨晚是我提出開房的,房費由我來出,我等會兒微信轉你。”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房門關上,沉易才清晰地意識到,她已經(jīng)離開了,干凈利落地離開了。 沉易一時還有點理不清這十幾個小時內發(fā)生的事情,昨晚之前,他雖然對顏思涼有些不上道的小心思,但也僅此而已,并沒動過進一步發(fā)展的念頭。 昨晚的確是情之所至,再加上顏思涼那會兒的狀況根本由不得他多想,就順勢而為了。 他腦子浮現(xiàn)出她在巷子口哀求她的模樣,她在酒店跨坐在他身上浪蕩地扭動著腰肢的模樣,她到達高潮時顫抖著尖叫的模樣。 昨晚和他旖旎交纏的人,這會兒竟然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沉易有種自己被渣被白嫖了的錯覺,合著他就是她一免費的按摩棒,是性癮來的時候順手拿來用的男人? 手機震了兩下,沉易一看,正好顏思涼給他轉賬了。 倒也不算被白嫖,說起來更應該是他免費享受了一場性愛,但是沉易莫名地更郁悶了。 他也不是什么傳統(tǒng)保守的人,上了床就一定要確定關系,但是顏思涼這個瀟灑甚至到了冷漠的態(tài)度讓他十分不舒坦。 還說有人要來接,沉易心下一跳,他這師妹,不會是剛從他床上下來,就轉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吧? 他們所在的房間正好對著酒店的大門,沉易掀起窗簾在窗外站了一會兒,不久就看到余不凡從一輛一直停在門口的車下來。 過了幾秒,剛才從房間出去的顏思涼也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走向了余不凡,隨后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手不禁攥拳,唇角勾起毫無溫度的笑容。 他這師妹,真是好樣的。 等目送余不凡的車離開了,沉易才驚覺,他為什么要生氣。 他和顏思涼并沒有任何承諾的關系,昨晚頂多算是一個意外。 如顏思涼所說,他們最好之后就保持之前的關系,看她的態(tài)度,也不想和他再有更多的交集。 可憑什么,昨晚主動要做的人是她,現(xiàn)在說結束拍怕屁股走人的也是她。 憋屈。 沉易看著床上還有昨晚他們歡愛的痕跡,更煩躁了,轉身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眼不見為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