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弟弟在早上帶著尾巴h
看著地上的殘局,緩過神來的池霖深深嘆了口氣。 他慢慢地拔出后庭還在震動不止的玩具,儲藏的汁液順著股縫和大腿,縷縷流了出來。 直到完全拔出——一聲低沉的嘆息從他口中發出。 剛被滋潤過的xiaoxue還微微張著,晶瑩的液體沾滿了xue口,看起來脆弱卻又令人血脈噴張。 玩具在他手中保持著頻率,像一個好色之徒叫囂著,要回到它剛才呆的洞天福地。 好像一個不注意,它就會自己躥回去,然后再攪它個翻天覆地。 “口水”不斷從它身上滴下,好色的眼睛盯著那里。 池霖瞥了一眼它,拔了電池,讓它徹底斷了這念想。 它的主人應該是睡著了——電話那頭只聽得到均勻的呼吸聲。 這家伙,說要履行叁十分鐘的協議,卻又在中途呼哧呼哧地睡著了。 想著她醉醺醺卻又色迷迷的模樣,池霖眼里的神色柔和了些。 他大概收拾了下,然后去浴室沖洗身體。 溫水從他的皮膚上滑過,清洗著剛才的放縱痕跡。 “呼......”他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眼睛略微失神。 太過爽快的感覺總會讓他不安。 水不斷地從噴頭里流出著,撫過他的身體,卻撫不去隱藏在他身體里的痕跡。 第二天。 薛以喃是被一陣搗弄感折騰醒的。 一睜眼,就是季羽那張帶著汗的帥臉。 看她醒了,他就沖著她笑,下半身的動作卻一點兒都不停下。 醉酒的后遺癥是頭還在隱隱作痛,可下體的插入感又帶來些舒適,兩種感覺的沖擊讓她皺起了眉,撐著身子想起來。 “嗯......” 身子一軟,她又倒了回去。 作俑者襲擊了她的敏感點,明顯是不想讓她得逞。 昨夜薛以喃的確是留了好大的空虛沒有被填滿,直到今早,這種感覺被輕而易舉地喚醒。 雖然和他zuoai很舒服,但這家伙是怎么進來的? “你嗯,怎么進來的?”她皺著眉問他。 “怎么進來的?”季羽壞心眼兒地往前一頂,然后研磨,他舔著她的唇,像是撒嬌,“就這么進來的啊。” 他打了岔,沒說實話。 “你不上課嗎?”高叁的課業并不輕松吧。 一聽到這個問題,季羽的臉瞬間皺了起來。 “壞jiejie,你真是、一點兒,嗯,都不對我上心。我都說過了、嘛,我爸送我,嗯,出國留學,現在、不上課了。”他邊往里挺送著臀部,邊嘟囔著說出這些話,表情委屈巴巴的。 有這事兒? 薛以喃想了下,可能是說過。 那他現在是在干嘛? 她感覺到,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在她腳上蹭來蹭去。 那是...尾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