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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舟,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好嗎?”江棠舟壓低聲音,不知道是在勸對方,還是在勸自己。 江迎舟沒說話,只是止不住的小聲哭著,哪里還有剛才半分想要人性命的模樣。 燈燭不知道什么時候滅了,房間里一片漆黑,江棠舟隱隱能聞到空氣中那股很淡的潮濕發(fā)霉的臭味,就好像被掩藏了十多年的秘密,藏在某個角落里,無人問津,慢慢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生灰發(fā)霉,甚至是壞掉了。 他們誰都沒有想過要把他撿起來,放到太陽下面去曬一曬。 連江棠舟都沒有。 這么多年,他一直把它當(dāng)做是一個秘密,藏在最不為人知的地方,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可以忘記,卻不想那糟透了的東西,只能在心底慢慢的腐爛掉,甚至這腐爛侵蝕了他的全身。 所以這么多年,江迎舟喜怒無常,對他更是時好時壞,他也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怨言,因?yàn)樗约罕旧恚鸵呀?jīng)在被那些秘密給緩慢的腐蝕著。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當(dāng)年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作者有話說: 來了!姐妹們 第24章 這是圣旨 不得違逆 禎王府中被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江迎舟不知道又抽哪門子的瘋,賞了他一屋子的奇珍異寶,可江迎舟明明知道,他從小到大都對這種身外之物不感興趣。 反而感覺有些礙手礙腳的。 讓人把東西都搬去倉庫后,江棠舟看著小桌幾上的甜食又犯了難。 “爺,這也放不得啊。”聽雨皺著眉頭說道,“這可不能放進(jìn)小倉庫啊,怎么處理?” 江棠舟嘆了口氣:“你拿過去給大家分了吧。” 禎王府里的人并不多,江棠舟最信得過的也只是聽雨一個,他固然想得到自己這個動作肯定會被江迎舟知曉,但也顧不得那么多。畢竟他是真的不愛吃甜食,甜食也是真的放不得。 聽雨招呼人去分甜食,江棠舟這才在好不容易空下來的小桌幾旁坐下,覺得嘴里無味,自兜里翻了一顆梅子糖出來,剝了外包裝放入嘴里。 這段時日以來的思念這才聊有慰藉。 殷問崢?biāo)徒o他的那枚玉佩,因?yàn)榕绿^于招眼,所以江棠舟一直都戴在脖子上,藏在衣物里,此刻被他的體溫烘熱了,仍有一絲余下的微涼,江棠舟從衣物里掏出來輕輕摩挲,難免去想殷問崢此刻在做什么。 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京都同樣是一個不眠夜。 宮中森嚴(yán)戒備,遠(yuǎn)處的碧瓦紅墻似乎被霧氣氤氳籠罩上了一層薄紗,鱗次櫛比的屋檐之下是一片死寂,很偶爾才會響起緩慢又小心翼翼的腳步聲。 自回了京都之后,殷問崢便將玉佩上的鈴鐺給取了下來,此刻玉佩被他包裹在手掌心,好似握緊了便能感受到江棠舟身上的溫度。 殷問崢也在想此刻的江棠舟又在干嘛。 他送到邊關(guān)去的信件,已有段時日并無任何回音了,他心里總有一絲不祥的預(yù)感,覺得可能出了點(diǎn)什么事兒,可他遠(yuǎn)在千里之外,根本就顧及不到,只能找了人替自己去邊關(guān)走一趟,如今消息還沒有傳回來。 思緒紛雜,殷問崢腦海中念頭一個又一個的轉(zhuǎn)過去。 突然,殿內(nèi)傳來了瓷器破碎之音,殷問崢敏銳的站了起來。 房門被打開,有宮女走了出來:“太子,盧大人,陛下醒了。” 殷問崢迅速將玉佩放進(jìn)兜里就要往里走,旁邊卻有只手橫空而出,攔了他一把,扭過頭去便見著一雙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眼睛。 盧沿風(fēng)眉梢微挑,道:“太子爺,陛下此刻可能并不想見您。” “盧大人好大的本事,連父皇此刻心里在想什么,都摸得著了?”殷問崢同樣露出要笑不笑的表情來,只那雙眼極其幽深,不知道正在醞釀怎樣的狂風(fēng)暴雨。 殷問崢想往里面走,盧沿風(fēng)卻并不給他這樣的一個機(jī)會,兩人一人在房門左一人在房門右,互相對峙,好似下一刻便能打起來一番,氣氛劍拔弩張。一旁守著的宮女們都不有得把頭埋得更低了一些。 “太子有所不知,陛下昏迷過去之前,曾說過除了臣,誰也不見。” 殷問崢心頭微微一落,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是么?可孤卻沒聽到父皇說過這樣的話。” “還請?zhí)咏o臣幾分薄面,若是陛下第一眼見到的是太子,指不定還會怪責(zé)于臣。” 殷問崢輕哼一聲,卻是懶得再與他過多廢話,抬起手直接將盧沿風(fēng)的手狠狠往后一推,就要邁開腿往門檻里邁去。 誰曾想下一秒又是一個程咬金殺了出來——萬般尷尬的垂著頭說到:“太子爺,陛下……陛下……陛下說要見、見盧大人。” 殷問崢臉色猛地一沉,轉(zhuǎn)頭去看,那盧沿風(fēng)卻掛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道:“讓太子見笑了。”說罷邁過門檻,與他擦肩而過。 殷問崢只得恨恨往后退了幾步,眉頭鎖得更緊了幾分。 現(xiàn)在京都中的形勢,實(shí)在讓人有些心頭發(fā)愁。 殷問崢帶兵回來倒是將逼宮的四皇子給逼退了,可并沒有逮著他人,四皇子領(lǐng)著五皇子不知道躲到了哪個犄角旮旯,凌俞帝時而清醒時而昏睡偏偏又極其信任那盧沿風(fēng),反而是他這個太子當(dāng)?shù)脹]滋沒味,若非有這個名頭在,恐怕早就成為了別人的刀下冤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