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納西之子(3)夢醒之后我們一起縱聲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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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夢醒之后我們一起縱聲歌唱 2022年1月5日 作者:故事公子 字數:25,198字 目前為止的主要登場人物介紹: 歐巴。安納西 本來是一個形容猥瑣,好色卻又膽小的黑人rou絲司機,受雇于中國老板喬漱 石。在自己的色心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在主母洗澡的時候闖進了浴室,雖然沒有 完全案發,依然面臨著被開除的人生危機。垂頭喪氣的他回到家中,又做了一個 匪夷所思的夢,目前處于基本懵逼的狀態。 張雅楠 中國老板喬漱石的愛妻,年齡42歲,風韻猶存,985大學畢業,大學時候是 校花級的美女,與老公亦是在大學時候相識的。大學畢業沒幾年便辭去了工作做 了全職家庭主婦,與自己的丈夫感情甚篤,兩人育有一女,剛剛上大學。性觀念 相對保守。 喬漱石 第一卷的男主吧,存在感目前稍弱了點。大學畢業以后便投身商場,也算成 就了一番事業,目前在非洲經商。因為在非洲經商的各種遭遇,極度歧視黑人。 感情狀態呢,算是深愛自己的妻子,但是…… 奧丁 北歐神話的主神,突然出現在歐巴夢境的家伙,目前看起來像在策劃神戰的 樣子。 安納西(歐巴的爸爸) 黑人的標配老爸,已經從歐巴身邊消失了十來年。歐巴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 死鬼老爸居然是個神明,在非洲神話里的神力主要是騙,所謂所有故事的主人。 目前大概在中國發展自己的媚黑事業,因為奧丁的出現重新開始接近歐巴, 看起來是一副慈父的樣子,像是在盡自己沒怎么履行過的父親責任。 一阿茲特克祝酒歌(大歐巴視角) 拉各斯的黎明,泛著淺藍色的微光。 窗外的雨已經停了,大歐巴睜開眼,他看了一眼墻上的鐘,現在是早晨六點 二十五分,房間里還是漆黑一片。他從床上爬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冷風吹 了進來,讓他打了個哆嗦,他意識到自己還是光著的,昨晚的夢著實令他沉醉又 迷亂。拋開他難以理解的奧丁與眾神,那個春夢實在令他回味。 蘇東坡說春夢了無痕,大歐巴自然是不可能讀過中國古詩詞的,否則他一定 會發出最強烈的抗議,因為大歐巴的春夢不僅熱烈又瘋狂,還給現實留下了痕跡。 床單已經被自己弄的一團糟了,身上也黏糊糊的,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石 楠花的氣味,所有這一切還僅僅是物理層面上的改變,他的心態也產生了某種變 化。 像所有做過的夢一樣,醒來的他已經無法理清夢的次序和細節,就算用力地 回憶也只會讓剩余的片段更加破碎和混亂。不過即使記憶只剩碎片,依然還是那 么美妙,夢中的那個女人充滿了女人味,全不似自己那些長得黑碳一般,聲如銅 鑼的女同胞,她究竟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還是真實存在在這個世上的呢?亞洲女 子的肌膚如綢緞般細膩柔滑,味道像鮮花般沁人心脾,樣子嘛他是有些記不清了, 不過很美,很白是錯不了的,還有那嚶嚶哦哦的嬌吟聲,那簡直是男人最好的春 藥,經歷過了這樣的女子,大歐巴感覺自己有些回不去了,他現在只想再體驗一 次。然而自己的身邊盡是些像阿貝比這樣粗蠢的黑女人,除了夫人,他想起了夫 人的誘人rou體,那又白又軟的大奶子,香滑渾圓的臀部,稍動一下便一顫一顫的 美rou,上次在浴室的時候自己要是勇敢一些,是不是也可以一親芳澤呢? 那么夫人會喜歡自己嗎?在昨晚之前,對于像夫人這樣高不可攀的貴婦,他 連想也不敢想。可是在昨晚那個亦真亦幻的夢里,那個不亞于夫人的大美女,他 只是稍加努力,那個女人便服服帖帖的任由自己玩弄,親吻他,擁抱他,好像自 己是她久未謀面的愛人,事情是如此地不費吹灰之力。盡管她一開始也要死要活 的掙扎,可是在他不管不顧的進入了她以后,事情不是很快就變得容易起來了嗎? 他的大黑棒彷佛有無窮魔力一般,那個派對上的女人不是都對自己的同胞們 如癡如狂嗎?她們對黑人甚至像對神靈一樣恭敬,那么夫人也會被自己馴服嗎? 他回憶起那天的情景,在夫人雙腿的密林中,有著一處奇妙的裂縫,像鮮花一樣 對著他開放,那里溫暖又濕潤。也許他只消騎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黑手緊緊固 定住她白嫩的大腿,然后用力向前挺進,充滿魔力的一挺…… 他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老板盛氣凌人的面孔,這把他美妙的意yin打斷了。這 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大歐巴越想越氣,憑什么那些雞雞小的像孩童一樣的黃皮 猴子可以占有這些尤物呢,那樣可笑的雞雞連滿足女人都做不到吧?自己可惡的 老板,他的雞雞是不是也那么不中用呢?這些嬌柔可愛的女神難道不應該屬于我 們這些更強壯,jiba也更大的黑人嗎?就像更強壯的雄獅可以占有成群的母獅一 般,自然界的法則本該如此,自己難道不應該也比廢物老板更有資格占有夫人嗎? 而他的廢物老板就該像那個派對上的服務生一樣對著空氣擼管。 大歐巴只來得及想象了一會老板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可笑樣子,日出的光芒便 將他照回了現實。一輪碩大的橙色朝陽已經躍出了地平線,正被泛著猩紅色的灰 云纏繞著。早晨天發紅,海上警漁翁,大歐巴看著日出,還好我不是船員,他的 腦子里沒來由地閃過這個想法。 窗外還是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海鷗嘹亮叫聲提醒著他這個世界還是活 著的。大歐巴望向街面,一個大屁股的非洲女人正頭頂著一個裝滿蔬菜的大筐路 過,一個穿著郵遞員制服的男人在馬路邊上鼓搗著一輛黃色面包車。大歐巴覺得 他窗底下的人行道上似乎有東西在動,他低頭望去。 大歐巴看見一頂巨大到不該在現實里出現的尖頂寬邊草帽在自己樓下轉著圈, 草帽好像是感應到了大歐巴在注視自己,他抬起頭,草帽下沿露出了一張十分嚴 肅的印第安男性臉孔。他沖大歐巴揮了揮手,嘴角上提,試圖從他板磚一樣的臉 上擠出一點笑容。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像陣風一樣鉆進大歐巴的心底,雖然他一下 子想不起怎么回事,但他的確認得這個比鬼哭還難看的笑臉。夢中的荒誕感重新 縈繞在大歐巴的小腦瓜子里,讓他很不舒服,也讓這個世界再一次顯得縹緲虛妄 起來。他揉了揉眼睛,樓下的草帽已然不見了。大歐巴松了口氣,他希望草帽已 經順著黎明的殘霧離開,同時把自己心中那些躁動,瘋狂和奇怪的感覺一并帶走。 然而門鈴聲破滅了他的希望。 大歐巴披了件浴袍,走向房門。他過去開門時從沒栓過門鏈,這輩子從來沒 有。但是這次,他在開門前特意把門鏈栓好,他的直覺告訴他要這么做,然后他 將房門打開了一條窄縫。 「早上好?」他謹慎地說,「我們見過嗎?」 歐巴感覺到門縫里透進來的怒意足以點燃一座小鎮。 「我們昨天才見過!」陌生人咆哮著,他很不耐煩,就像被人放了一晚的鴿 子一樣。 「你是?」大歐巴還沒有頭緒。 「Tequi!Tequi!Quéidiota!YanopuedáS!」陌生人一 邊激動地嚷著歐巴聽不懂的語言一邊把雙手平舉到胸前瘋狂地前后擺動,不知道 為什么,歐巴覺得他看起來就像一只憤怒的大鳥。(注:西班牙語,龍舌蘭酒! 龍舌蘭酒! 你這蠢貨!我要受不了了!) 「Tequi?」大歐巴重復了一遍這個有些熟悉的單詞,他剛說完,就想起 了自己在哪見過這個高大,黑發,有著一身古銅色健碩肌rou和巨大鷹鉤鼻的印第 安男人——在昨天凌晨,那個他常去的小酒館,他第一次見到這張令人印象深刻 的笑臉。大歐巴在這個男人手里買下了一瓶龍舌蘭酒,一瓶據他說是世上最好最 烈的龍舌蘭酒,一瓶改變了自己命運的酒。 「可以他媽的讓我進來了吧,干你娘,我足足等了一晚上。」印第安男人看 著大歐巴依然帶著戒備的神情喟然長嘆道,「是你的蜘蛛老爸讓我來的。」」我就開門。「大歐巴關上門。他意識到這個印第安男人和昨晚夢里的那群 跳大神的家伙應該是一類人,或者說一類東西,所以昨晚那些詭異的夢境是真實 的?大歐巴感覺到他熟悉的生活正在漸漸離他遠去。他定了定神,區區一扇門應 該擋不住那個印第安男人,而他并沒有直接闖進來,所以……cao,管他呢!現在 的他并沒空細想,他跑回臥室把他昨晚丟掉的黑曜石蜘蛛項鏈重新掛上脖子,做 完這些他才把門鏈滑下來,將門打開。印第安男人還站在那里,歐巴感覺到他已 經平靜下來了,」請進吧,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大歐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印第安佬瞥了一眼大歐巴身上的項鏈,聳了聳肩,「Huitzilopochtli,Tez catlipocaQuetzalcohuātl,想怎么叫都行,用那些白人的話來說這叫三位一 體。「他一邊說一邊把他那超現實主義的草帽摘了下來走進了大歐巴的家,」反 正現在也不會有人想搞懂這些名字的意義。「在他這句話的那個瞬間,大歐巴忽 然感覺到一陣像潮水般洶涌而出的失落感,面前這個肌rou虬結,孔武有力的印第 安漢子好像消失了,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蒼老頹唐,黯然神傷的印第安老人。印 第安佬只沉默了一會,噴了聲鼻子,眼睛重新恢復了神采,他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你還是叫我砍二爺吧,現在他們都這么叫我。」 「他怎么不自己來?」大歐巴問。 「忙唄,你知道神嘛很少自己做事。」砍二爺心不在焉的答道。 「那他要你來做什么?」大歐巴接著問道。 「老蜘蛛呀,他想讓你去中國。」 「中國?為什么?」大歐巴忽然感覺到空氣里彌漫著一種渴望。 「沒準是老蜘蛛他想盡盡父親的責任唄,他現在在東方混得可還不錯,妻妾 成群呢。「砍二爺道。 「要是我不想去呢?」是對酒精的渴望,一個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里。」我只負責通知你,至于你想不想去,什么時候想去,你可以自己拿主意。」 說完砍二爺開始興致勃勃的環顧起大歐巴的廚房,就像他這輩子從沒見過廚 房一樣,是這貨的酒蟲犯了,大歐巴心想。 「想來點酒?」 「再好不過。」 大歐巴從冰箱里翻出了僅剩的一罐啤酒,丟給他,砍二爺猛地灌下一大口, 搖了搖頭道,「也就比水強點,要論夠勁還是老家的龍舌蘭酒,可惜最后一瓶已 經賣給你啦。」 「那酒也是老頭子要你賣給我的?」 砍二爺發出嘿的一聲,重新露出那張比鬼哭還難看的笑臉道,「那是老獨眼 吩咐的,世道艱難呀,只要有人出價,咱可不挑活。」(注:老獨眼就是奧丁) 大歐巴哦了一聲,這個答案讓他更疑惑了,已經十幾年沒見的父親居然就是 蜘蛛神安納西,聯系上自己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帶自己去什么遙遠的中國。還有那 什么聽起來十分高大上的眾神之父奧丁也在這時候纏上了自己,雖然以他的見識 和智力眼下還搞不懂這一切有什么關聯,但總歸是個麻煩總錯不了。年輕黑人的 邏輯簡單粗暴,麻煩便是不好的,自己的工作這不是已經黃了嗎,想到這里,他 禁不住長吁短嘆起來。 砍二爺把剩下的啤酒一干而盡,看著正在體內醞釀著一場痛苦風暴的年輕黑 人,他的神情,他站立的姿態仿佛都蘊含著愁苦的情緒。這痛苦是如此的有感染 力,讓砍二爺都覺得有些物傷其類,他的回憶跟著翻涌開來,自己的頭腦里仿佛 充滿了噪音,煙霧,血,以及火藥的氣味,白人征服者憤怒的咆哮著,他的子民 ——古銅色皮膚的印第安人像被收割的稻草一樣一片又一片地倒下,砍二爺感覺 再這么回憶下去他自己都要跟著哭出聲了。于是他提議道:「時候還早,不如我 們去尋些樂子?」(這里大歐巴已經初步覺醒了類似讀心和影響情緒的能力,不 過他自 己還不自知) 「干什么?」 「我們的靈魂正飽嘗痛苦,」砍二爺低沉地說,「不幸是我們共同的伙伴, 我們可以一同去尋找可以撫慰我們靈魂的藥方。」 「說人話。」 「這世上唯有三種東西可以驅散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砍二爺答道,「首 先是酒,真正的酒,整湖整海的酒。」 「我可沒有錢,」大歐巴直截了當地說,「而且這個點我不知道有什么酒吧 還在營業。」 「放心吧,這世上最珍貴的東西從來都不需要錢,我知道現在哪里會提供這 種好東西,你只需要帶好你的人。」砍二爺神神叨叨地答道。 既然不用自己出錢,大歐巴很樂得去喝一杯,反正他現在也無事可做,于是 他換了一身平常開車時穿的舊工裝,跟著砍二爺下了樓。這座巨大而雜亂的城市 還在酣睡,街面上看不到什么行人,街道被清晨的薄霧籠罩著,給人一種尚在夢 中的不現實感。砍二爺在前頭走的飛快,大歐巴幾乎要小跑才能跟得上,他輕車 熟路地在迷宮一般的街巷里穿梭,仿佛比大歐巴還熟悉他家鄉的街道,他們穿過 整整兩個街區,街邊的設施越發顯得殘破,彰示著他們已經來到了真正意義上的 貧民區,連大歐巴都許久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了,就在他疑心印第安佬是不是走 錯路的時候,砍二爺終于在街角一塊臟兮兮的落地玻璃窗前停下了腳步,透過污 濁的玻璃,可以看到內側掛著一塊寫著「closed」的小黑板。 「我說這時候沒人營業吧。」大歐巴抱怨道。 砍二爺沒有理會他,他抬起一只手向那塊小黑板伸去,他的手就這么徑直穿 過了玻璃,好像玻璃根本不存在一樣,他把小黑板翻了過來,露出「OPEN」的字 樣,大歐巴看到整塊玻璃開始閃爍并發出微光,砍二爺朝玻璃走了過去,接著玻 璃像被風吹亂的湖水一樣 泛起漣漪將他整個人吞沒了。 「我可做不出這種夢。」大歐巴一邊嘟囔著一邊向還在泛著漣漪的玻璃走去, 同樣消失在了光芒之中。街角隨之恢復了寧靜,那塊寫著「closed」的小黑板依 然靜靜的掛在污濁的玻璃窗上……… 此刻,大歐巴似乎飄在人間之上的某一個地方,他覺得頭暈暈的,張開眼睛, 四周皆是耀眼的白芒,讓他頓覺目盲。他試著閉上眼,卻發現這沒有什么用,就 算緊閉雙眼,周圍的一切也亮的讓人難受。 慢慢地,光亮漸漸黯淡了下去,他揉揉眼睛,開始環顧四周。他發現自己站 在一扇寒酸的小門前,那門戶窄到僅容一人進出,在門上掛著寫有「阿非利加」 的霓虹燈。穿過狹窄的門廊,店內的格局倒是寬敞了不少。色調猩紅的昏暗 環境回蕩著非洲風格濃郁的音樂。在這個時間,店里居然有不少客人,也許是燈 光的關系,大歐巴看不清他們的臉,他們肩并肩地坐在各個角落飲酒。吧臺的位 置倒是很空,只有一個年輕的酒保坐在臺前正和不知何時已經到了的砍二爺打著 哈哈,看他們說話的架勢,大概是老相識了。 大歐巴剛準備向吧臺走去,離他最近的角落里有一個男人突然站了起來。他 的膚色比大歐巴還要黑,一頭金色長發和絡腮胡連成一片像鬃毛一樣框在臉龐四 周,兩根發達的犬齒搭在下唇上,腰上系著獅皮裙,他眨了眨金色的眼眸,舉起 像蒲扇一樣的大手擺了擺,「你是誰?」男人粗聲道,「誰準許一個凡人到這里 來的?」 大歐巴嘴唇發干,口里更是干的要命。面前的這個家伙像一只巨獸,他有一 種預感如果自己答不上來,這個男人下一秒就會沖上來將自己撕碎。 「他可不是凡人,老蜘蛛安納西是他的父親。」砍二爺及時替他解了圍。 「安納西之子?老蜘蛛的兒子我見得多了,他的身上可沒有老蜘蛛的臭味。」 巨獸一樣的男人還在不依不饒。 「他脖子上的項鏈遮蔽了他的血脈氣息,所以你才聞不出來,不信你可以湊 近看看。」砍二爺頭也不回地解釋著。 隨著一陣金光流動,巨漢飛掠到了大歐巴面前,他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 著大歐巴。大歐巴連頭也不敢抬,他堅信自己只要敢抬頭,巨漢的尖牙就會穿透 他的脖子,這么近的距離,他甚至能聞到巨漢身上的味道,聞著也不像是人,像 是動物園里的氣味。 好一會兒,大歐巴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不見了,才敢抬起頭。不知道何時, 巨漢已經回到了角落里,融入角落的陰影,再也難覓蹤影了,他趕忙走到砍二爺 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不用怕他,」砍二爺輕描淡寫的說,「他看起來好像目空一切,其實怕 極了你老爹,他只能藏在陰影里,他的下顎沒有力量。」 「老頭子有那么厲害?」大歐巴有點不敢相信。 「你應該知道的,在過去安納西可是所有故事的主人,現在嘛,他也走出了 新的道路。你喝什么?」 「來杯啤酒就行。」大歐巴說。 砍二爺看他的眼神就像在關懷弱智兒童。「我們是神明,我們不能用啤酒來 慰藉我們的靈魂。」 「哦,那好吧。你喝什么,我也喝什么。」 砍二爺敲了敲吧臺,年輕的酒保走了過來,大歐巴這才注意到酒保并不是本 地人,他的輪廓和砍二爺有點接近又帶著點白人的特征,這是一個拉丁美洲人, 更精確的說他來自現代墨西哥。「Quetzalcohuātl,酒要怎么喝?」,墨西哥 酒保畢恭畢敬地問。 「桑塔納,麻煩了,亮如晝,甘如飴。」 被喚作桑塔納的墨西哥酒保轉身走向酒柜,沒過一會便走了回來,他手上提 著一個閃亮的幾乎在發光的酒瓶,他把酒瓶放在砍二爺面前的吧臺上,再遞過來 兩個裝著碎冰的玻璃杯留下一句慢用便禮貌的退到了遠處。 砍二爺用手隨便就打開了瓶子,大歐巴這才發現酒瓶其實深黑色的,顏色深 的就像沒有星光的夜幕一般,即使是這樣的酒瓶也掩蓋不住酒液本身閃爍的光芒, 他將兩個玻璃杯注滿,把其中一杯放在大歐巴的面前。浮滿碎冰的玻璃杯呈現出 晴空一樣的蔚藍色,明亮照人。在藍色的酒液之間,還漂浮著一些純白如棉花糖 一樣的東西,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那大概是云彩,又大又白又蓬松的云彩。 「干杯,」他說,「為了我們各不相同的痛苦。」 「敬痛苦。」大歐巴碰了一下酒杯,他輕輕抿了一口。酒的滋味并不像砍二 爺宣稱的那樣,酒是苦的,苦的很特別,然后是悠長的回甘,大歐巴覺得還有些 草藥和鹽的味道。「這是什么酒?這也不甜呀。」 「悅酒,在我的老家是為撫平過去的傷痛而飲的酒。用藍色龍舌蘭,開春的 蜂蜜,秋日的迷迭香和處女初夜時流下的淚水在明媚的夏日里一起調制。」 大歐巴又抿了一口,感覺醇香醉人,「既然是讓人開心的酒,那放什么眼淚。」 他還是有些不解。 「這酒不是用來抿的,」砍二爺說,「這酒需要灌下去,像這樣。」說完他 將杯中物一飲而盡,「這樣喝才能嘗出它真正的滋味。」 大歐巴看著他吞咽酒水的粗魯動作,猶豫了片刻,也照著樣子仰頭猛灌。開 始酒的滋味依舊還是苦的,他感覺自己嘗出了龍舌蘭的味道,還有那特別的鹽味, 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淚水。一股淡淡的擔憂隨之而來,其中或許還夾雜 著一絲期待,他們纏繞糾結,最后編織成一根鮮紅奪目的細線,細線順著他的感 官游走在他的體內,讓他整個人都跟著悸動起來。他開始嘗到蜂蜜的甜味,不安 感慢慢褪去,鮮紅色的細線隨著他心跳的悸動成長,充滿他的每根血管,一種發 自內心的喜悅感涌遍全身,他開始記起他生命里的每件妙事,他尚覺幸福的童年, 初嘗禁果的興奮,第一次領到工資的歡欣鼓舞,他感覺自己眼睛發酸,想要流下 喜悅的淚水。他的身邊,砍二爺一語不發靜靜地坐著,大歐巴知道他也正沉醉其 中,一滴熱淚正順著他的面頰滑下,正好滴落在空酒杯里。他又拿起瓶子,為二 人填滿美酒。 大歐巴昏頭昏腦的拿起酒杯,一干而盡。 酒嘗起來完全是香甜的了。幸福的感覺隨著酒液在體內蔓延,一波又一波滿 足興奮和滿足的快感被注入他的身體,喜悅的浪潮來的更猛烈了,像海水漲潮一 樣將自己淹沒。 等他回過神來,砍二爺已經在為兩人倒空最后的醇酒,酒瓶里已經一滴不剩。 「這酒真的…。」大歐巴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 「一言難盡吧,我們特意加了迷迭香,為了懷念。」 大歐巴又猛灌了幾口,他越來越喜歡這種酒,濃烈的味道正合濃烈的情感。 「還有嗎?我想再來點。」 「好事不能占盡,美酒也不該一個人獨享,我們要給其他人留點,凡間的酒 嘛,這里倒是管夠,我想此刻你不會拒絕。」砍二爺這次也不使喚酒保,他直接 翻過吧臺,走向酒柜,不一會便提著好幾瓶酒回到歐巴的面前。 他們舉起酒杯,一起酩酊傻樂,一起訴苦罵娘。砍二爺開始唱起他們家鄉的 祝酒歌,那小調細膩柔情,竟然很是動聽。大歐巴感覺附近的好些酒客都跑了過 來,像動物一樣趴在附近的陰影里聆聽。 他們一起喝了個昏天黑地,砍二爺至少唱了十來首曲子,唱到嗓子都要沙啞 失聲。大歐巴在一邊激動地給他鼓掌,甚至連聽歌的酒客都興奮的發出各種像動 物一樣的嗷叫聲。直到最后,砍二爺弄來的最后一瓶酒都被喝的一滴不剩了,他 們方才偃旗息鼓。大歐巴覺得自己的血管里流的都是酒精了,他的腦子嗡嗡作響, 感覺隨時都會爆開。砍二爺的情況也不好不到哪去,他趴在桌子上,時不時的還 在朦朧中抽泣幾聲,大歐巴聽著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胡亂囈語,知道他在懷念故國。 大歐巴拍了拍砍二爺,寬慰道:「老叔,人還是要向前看,你看你現在至少 還有活干,我可是連工作在哪都不知道了。」 「工作算個屁!」砍二爺打著酒嗝說,「你小子哪知道我有多慘,如今我一 身神力都時靈時不靈了,昨晚在你家樓下,一晚上變不回人形,那才是叫天不應 叫地不靈。」 「昨晚那只吐信子的傻鳥是您老人家?」大歐巴終于想了起來,「哈哈哈哈 哈!我還以為是誰家養的什么新品種落湯雞,哈哈哈哈哈……」他一邊拍著桌子 一邊笑個不停。 「罷了罷了,要笑就笑吧,落魄的神靈不如雞。」砍二爺無可奈何的看著笑 成一團的大歐巴,「我看你小子人還算順眼,你不是沒工作了嗎,要不要跟爺爺 干。」 「不過我啥都不懂,只會開車,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砍二爺猛地一顫,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和剛剛頹然喪志的糟老頭子 渾然不似一個人。他挺起胸膛,語帶堅定地說:「正因為如此,我們更應該干一 票大的。」他神神秘秘地從斗篷里掏出個裝著白色粉末的透明袋子,「老家的特 產,一本萬利的買賣。」 「這是什么?走私奶粉?」大歐巴想起老板說過他們國內的進口奶粉都被炒 到了天價。 「干,這是如假包換的高純度海洛因,」砍二爺激動起來,「海洛因你懂嗎? 這可比黃 金還值錢,真正的大買賣,你小子到底干不干!」 一陣酒意翻涌上來,大歐巴覺得此刻的自己沒啥不能干的,他做出了決定, 「只要能來錢,我跟你干就是! 附一:墨西哥佬砍二爺,算是帶著歐巴發展的一把鑰匙吧,他的形象大概是 墨西哥神話的幾個主要神明縫合而成的。即Huitzilopochtli,TezcatlipocaQu etzalcohuātl,最有名的的形象應該是其中的Quetzalcohuātl,也就是羽蛇 神。主要是想寫是一個基本失去了信徒和神力的神明,在人間掙扎求活,其實失 去了自己文化和傳統的民族不也是如此嗎? 砍二爺的人類形象基本是照著文明里的蒙特祖瑪寫的。 二夫婦晨間序曲(夫妻二人視角) 喬漱石是聞著早餐的香氣醒來的,他昨晚上做了好些甜美的夢。他從床上坐 了起來,早餐正在床邊的小推車上冒著熱氣,房間的窗簾已經被打開了,金燦燦 的陽光灑滿了屋子,微風習習,讓人感到無比的舒坦。 女人早已經醒了,她穿著一件粉色薄紗睡裙,正彎腰收拾著書桌。她沒有穿 內衣,在陽光的照射下,透過半透明的睡裙,兩顆被地球引力拉扯成紡錘型的乳 房正隨著女人上半身的動作搖曳著,這讓喬漱石那位經過昨夜奮戰而有些疲軟的 小兄弟又蠢蠢欲動起來。 他躡手躡腳的爬下床,像做賊一樣摸到了女人的身后,從身后一把將她抱住, 兩只手精準地抓在了女人的奶子上。」啊!……」突然遇襲的女人驚叫起來,「快別胡鬧,傭人進來了怎么辦?」 「沒我的命令他們不敢進來的,放心。「男人一面說一面隔著女人的睡裙瘋 狂摸索著。他把臉埋在女人光滑的背上,這輕紗包裹著的玉體不斷散發出一縷縷 成熟女體的幽香,男人貪婪的吸著,這令人迷醉的味道把他的小兄弟喚醒了,他 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女人就地正法。 「你猴急什么,好歹先把早飯吃了呀。」女人拒絕的口氣放軟了不少,她被 撫摸的也有些動情了。」不,我要先吃你。」男人把她的頭掰了過來,強硬的親了上去。在丈夫的 熱吻下,妻子也終于配合地伸出香舌努力回應著,兩人的嘴里不斷地發出吸吮的 嘖嘖聲,像是把各自的口水津液都當成了美味佳肴。 他們這么親了一會兒,男人把一只手放在妻子的大腿上,然后順勢向上慢慢 撫摸,一直來到女人翹挺的臀部上,他先是用手在女人的翹臀輕輕揉捏了幾下, 然后便突然伸向了妻子的隱秘花園。他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妻子rouxue的入口,一邊 用手指插入妻子的緊密rou縫里上下抽插,一邊不忘對妻子調笑道:「都濕成這樣 啦,這是水簾洞吧。」 身體和語言的雙重刺激讓女人的白皙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色,下體也一陣泉涌, 她輕聲叫了一聲討厭,便用一雙玉臂環抱住丈夫的肩膀,把頭埋進了丈夫的胸膛 里,擺出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如此不到五分鐘,男人感覺妻子的情欲已經被挑 逗了起來。他把沾滿妻子yin液的手指抽出,用手拍了拍妻子的屁股,示意妻子用 手撐在桌子上,一邊直接把妻子的睡裙撩了起來,一邊急切地用手扶著自己的陰 莖就要插入,然而也許是由于昨晚連續做了兩次的緣故,男人的yinjing還沒有完全 勃起,他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其實像昨晚那樣的瘋狂激情,讓已經年過四張的喬漱石來說略微有些吃不消 了,yinjing海綿體因為這段時間的頻繁充血感到輕微的漲痛,只能展現出半軟不硬 的萎靡姿態。對于一個忙于工作缺乏運動的中年男人來說,這本也不算多么稀奇 古怪的事,休息一下或是一顆藍色小藥丸都能消除這樣的尷尬,但是自尊心很強 的喬漱石并不打算就這么向自然規律低頭,這甚至讓他更有了一種證明自己雄風 猶在的沖動。 在此種情緒的支配下,他更加急迫的努力著。妻子的秘密花園已經泥濘一片, 門戶大開,她的翹臀也因為動情的緣故,略顯yin蕩的輕輕搖擺著,像在召喚男主 人的入駐。這香艷的場景讓喬漱石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可是自己疲軟 的roubang卻絲毫不能體會主人的心情,只是沒用地在妻子濕潤滑膩的yinchun上摩擦幾 下,始終不能破門而入。動作了幾次,男人甚至感覺roubang變得更軟了,這讓他愈 發急躁起來,臉上都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男人接著嘗試了一會,小兄弟依舊沒有半點起色的樣子。女人回頭看著心愛 丈夫囧迫到滿臉通紅地樣子,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丈夫那垂頭喪氣的萎靡jiba不 能盡人事倒是把自己撩撥得心煩意亂的,自己現在就像一個行走在沙漠里快 要干 渴而死的旅人,急切地舉起救命的水壺,拼命的搖晃卻發現只能喝到一滴水。這 倒還罷了,老公的jiba現在半軟不硬的,就這么一下下干戳在自己的私密處,戳 到陰蒂這種敏感的位置還是挺痛的,這么下去可不是辦法,也許自己該試試那個… …… 喬漱石看到妻子站直了身子,用手輕輕抓住自己那半軟不硬的命根,示意自 己停下。她接著轉過身來,喬漱石感覺妻子的狀態有點奇怪,她的臉紅得像個大 蘋果一樣,就像是想到了什么難為情的事。妻子的頭低低的也不敢看自己,她停 了一會語帶羞澀的對著自己說道:「讓……讓……我幫幫你唄。「 妻子說完便跪了下來,這個舉動讓本來因為疲軟而心情低落的喬漱石一下子 興奮了起來。這是要給自己用嘴替自己服務嗎?這么多年了,在自己面前始終表 現的像個淑女的老婆只在度蜜月的時候讓自己享受過這種待遇,那一次自己也因 為太過激動直接在老婆的嘴里就爆發了,弄得老婆很是生氣,在那之后無論自己 如何再費唇舌,老婆也不肯再為自己」鼓唇搖舌」。自己的老婆出得廳堂,入得 廚房,生活品味亦很好,就是在性事上有些保守,這也是他這么多年婚姻生活里 唯一的遺憾,現在這個樣子是要轉性了?他看著正跪在自己胯下的妻子,女人的 面色潮紅,因為出了汗,濕潤的發絲有些凌亂地沾在臉上和脖頸上,兩眼直盯著 自己男性的象征。這讓男人覺得滿足極了,他想出聲再說些助興的話,又怕自己 言語有失再把好不容易放開的老婆再嚇回去,所以只是這么呆呆的站著。 雅楠現在正對著丈夫那因為徹底失去了刺激顯得更加萎靡不振的yinjing,自己 好多年沒有這么仔細的看過了。整根yinjing垂頭喪氣的耷拉著,兩顆比鵪鶉蛋大不 了多少的睪丸垂掉在陽具之下,因為充血并不充分,包皮都有些難看的皺縮了起 來,有幾根不聽話的陰毛還被卷縮的包皮卡住勒在了guitou上。好像全不似自己記 憶里的那么面目猙獰了,看起來還有些軟弱,女人心里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 雅楠舉起右手,輕輕用手撥弄了兩下丈夫的yinjing,她用三根手指輕柔的夾住 圓柱體,慢慢把包皮褪開,把被卡在guitou上的陰毛整理好。她試著用手taonong了幾 下,用掌心感覺著它血管里的脈動,男人的yinjing隨著她的動作跳動了幾下,脹大 了一些,像是恢復了些活力。 她抬起頭,仰望著還呆站著不動的丈夫,用一種細如蚊吶般的聲音說道,」 你也……也摸摸我。「」哦,娘子,夫君遵命。「丈夫壞笑著動作起來,不過由于兩人所處位置的 關系,他也不過是能用手輕撫女人的背頸而已。 至少不是我在單方面索求了嘛,女人想,其實這是女人為自己所尋的借口, 丈夫配合的舉動終于讓她做好了最后的準備。當然女人細微的心理變化丈夫并不 知曉,他只是看見妻子用一只手托起自己的yinjing,俏臉跟著貼了上來,然后她慢 慢閉上雙目,微張檀口,把自己的寶貝命根子全部含了進去。 喬漱石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比妻子的蜜xue還要溫暖潮濕的所在,一個柔軟濕 潤又靈活的物體纏繞了上來,那大概是妻子的舌頭,他心想。緊接著,那舌頭就 在自己的guitou上打起了轉,讓人頭皮發麻的電流開始隨著美人香舌的運動一陣陣 激蕩開來,讓他不禁舒服的發出了呻吟。這舒爽的感覺一下子就讓自己的命根子 有了反應,剛剛還在萎靡不振的小兄弟慢慢開始抬頭。 女人也感覺到了丈夫陽具的變化,自己還是頭一遭有這種體會,自己口中的 物件明顯脹大了一些。這變化讓女人心中也覺得神奇,也給了她一些鼓勵,接下 來要怎么做,她并不是很懂,她試著回想以前丈夫拉著她一起看的日本av,學著 那些AV女優的動作,開始試著含著roubang前后晃動頭部。 女人的動作十分生澀,甚至偶爾還會不小心用牙齒刮到男人的roubang,可是只 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那么為自己努力動作的樣子,就讓喬漱石覺得滿足極了。 女人的雌伏對雄性來說永遠是效果卓越的春藥,喬漱石感覺一股熱力在在自 己的胯部升騰起來,自己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血管在突突突地顫動,努力地往海 綿體內泵送著血液。 男人的反應回饋到了妻子的嘴里就變成了實質,丈夫的roubang像是突然有了生 命一般跳動了起來,開始變的越來越硬,越來越大,推擠著自己包裹著它的舌頭 和口腔。對沒有經驗的她來說,丈夫完全勃起的yinjing開始讓她覺得有些吃力了, 這讓女人一時慌張地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只是含著男人的陽具一動也不動。 妻子的這副模樣,倒是讓喬漱石變得更興奮了。對一個男人來說,看著這么 一個美嬌娘單純因為自己的男性象征被弄得窘迫可憐的樣子,這種心理上的征服 感把他那原始的雄性本能給喚醒了,他本能地開始挺動他的yinjing。這一動讓本來 就沒有什么口活經驗的雅楠弄得更慌亂了,她艱難地想要把握住正在胡亂挺動的 yinjing。可是正在興頭上的男人沒輕沒重的,guitou不受控地在嘴里橫沖直撞,一下 子撞到臉頰,一下子又頂到上顎,撞得女人嘴里發出唔唔的聲響,口水也不受控 制地從嘴角溢出,樣子很是狼狽。 男人像泰迪一樣的行為沒有持續多久,女人突然條件反射一般的吐出他的寶 貝,看反應大概是被頂到了嗓子眼,女人干咳了一陣氣道:「不給你做了,這樣 亂頂,是要把我活活頂死嗎? 「是我錯了,我沒控制住自己。」男人見勢不妙也趕忙跪到女人身邊抱住她 好言撫慰。」哼!「女人白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心中同樣燃著yuhuo的她也不想過多計較, 她瞄了一眼丈夫那還沾著自己口水昂首挺立的yinjing,伸出手來輕輕拍了一下嬌斥 道:」真是個禍害!「算是給了男人一個臺階。 喬漱石看到老婆的反應,心中知曉老婆是放過自己了,卻是與妻子開起了玩 笑,「夫人切莫打壞了這禍害,這禍害可有許多好處。」 「我看著左右也不過是根棍子,」雅楠一面用手輕柔地替丈夫擼動roubang一面 忍住笑道,「能有甚好處?」 喬漱石見夫人愿意配合自己這點情趣,心中更是歡喜,他接著說道:「夫人 有所不知,這禍害是小人家傳的寶物。此物可大可小,可硬可軟,更有一處妙用, 卻是能為夫人治病。」 「此物能夠治病,我卻是不信,再說我又有何病?」 「夫人平日可覺自身面紅心跳?」 面色潮紅的女人配合地點了點頭。 「我且為夫人按摩兩處大xue,若是感覺麻癢,便是有疾了,」男人說著一臉 壞笑地開始用手攀上妻子的兩座高峰,搓揉起峰頂那兩粒早已豎起的rutou,「夫 人可覺麻癢?」 「唔…真是…又麻又癢,還請…還請先生救我。」被拿捏住敏感點的女人說 話也變得斷斷續續的了。 「我這就為夫人治病,」男人邊說邊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來,把自己硬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