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偏執雌君的失寵小甜心[蟲族]、忠臣被迫娶了jian佞后、我在八零做首富、妖孽,我不想和你雙修、玄學大佬只想當咸魚、我,植物,火靈根、空姐前規則、師徒年上支棱起來、蟲族之完美雄主、沖喜
蔣昆撓了撓頭發,說道:那大概是我看錯了吧,我就瞇著眼,也沒看清什么。 這下我們怎么辦?怎么出去?他又問。 在這地下,最難的就是辨別方向,這里尚算好,還有些光線,要是再往里走,那就是徹底的伸手不見五指,看哪兒都是一個方向。 他們頭頂的裂口洞很高,爬上去根本不現實當初蔣昆他們掉下去的洞xue也就幾米高,爬得都費勁,更遑論眼下這塊地方了。 蔣昆問話的時候看向陸勵然,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眼里帶著全然的信任河期冀。 沿著這條地下河走。陸勵然說道,他心里很快有了打算,一邊舉著火把,將一根樹棍插在靠近河岸的淺水里,一邊說道,不過,是朝上游走。 要是在開放的地面上,遇到河流,陸勵然會選擇沿著河流的下游走,大多數土著部落和公路等文明世界的代表設施,都是沿著河流下游而建。 沿著下游走,自然意味著更接近獲救。 但是地下河卻不一樣,眼前尚有十米寬闊的巨大地下河流很有可能流著流著就消失了,倒不是干涸,而是流入看不見的更深處。 在這樣的地下,地層無比危險,到處都是數不清的地縫、豎井和落水洞。 要是沿著地下河下游走,反而是將自己徹底困在了地下世界里。 至于攀巖,陸勵然曾經徒手攀過接近二十米高的懸崖峭壁,但這里卻不一樣,方解石為主體的巖石結構讓這里的攀爬危險系數提升了許多倍,即便是陸勵然也不愿意冒這樣的風險。 陸勵然將水壺綁在那根插在水里的樹枝上,然后放長了繩子,任由它隨著水流往外飄。 這條地下河的流速很緩,就和地面上的沼澤水域差不多,rou眼幾乎看不出變化來,陸勵然便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辨別方向。 阿康還處于昏迷中,不能移動,一行人便只好就地先停下來休整。 像這樣的河流,一天大概只能移動三十米,水壺先放這兒,過會兒看它漂出去多遠、漂向哪兒。陸勵然對著無人機鏡頭解釋道。 他一邊說,一邊搓著繩子,每隔一米半就打一個結,系在每個人的腰上,確保所有人不會走著走著不見了。 羅棋沒有提出絲毫異議,只是在替陸勵然打下手。 陸勵然見狀向對方點頭致意了一下,繼續說下去:地下河的河水與地上河的河水都是相通的,也就意味著它們的主流干大方向應該也是一致的,即為由東向西。 知道了這些基本信息后,在這地下辨別方向也就簡單多了。陸勵然說得輕輕松松,蔣昆卻聽直了眼睛。 還能這樣? 羅棋興奮地拍了一下手掌:還能這樣! 學到了! 因為方才落水的緣故,蔣昆和羅棋費力生了一堆火,陸勵然便先把火把滅了,免得浪費。 幾人圍著篝火坐在一起,一時間沒人說話。 還是蔣昆率先打破了沉悶,開口:之前不是說這里只有一條體型那么大的蚺嗎?怎么又來了一條?是這條大,還是之前你們碰到的那條大? 他問著,看向羅棋。 羅棋愣了愣,回憶了幾秒后回道:那還是這條大,大不少。 蔣昆倒吸氣。 可之前不是說在同一塊領地范圍里,不會出現兩條以上的大生物嗎? 羅棋稍顯迷茫地點頭:是這樣的,理應沒有錯才對,除非是 交配季??玛谝慌岳洳欢〉亻_口。 羅棋點點頭:但是蚺蟒一類的交配季已經過去了,之前我們遇到的那條雌性鱷向蚺,它的肚腹里有那么多成型的小蚺,就意味著交配季已經過去至少一個月了,公蚺不應該出現在這里才對。 陸勵然也清楚羅棋說的是對的,這也是為什么他在看到另一條蚺的時候那么驚訝。 交配季已過,按照自然法則,公蚺和母蚺就會分開。 除非有什么東西吸引它們而來,又或者是刺激它們的發情期,使他們進入被動發情? 陸勵然思索著,眼色沉了沉,目光凝向南虢。 第195章 囤錢養崽第一百九十五天 就在這時候,阿康躺在冷硬的岸上呻吟一聲醒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阿康吸引過去,南虢也假惺惺地湊過去,詢問他怎么樣了。 阿康睜開眼,恍惚了幾秒后像是意識回籠了,他猛地坐起身,驚慌地瞪大眼:蛇!?龍??? 蛇沒掉下來,還被困在上面呢。蔣昆安慰道。 龍?哪來的龍?羅棋抓到阿康話里奇怪的字眼,蛇能理解,就算那條鱷向蚺長得再像鱷魚,也是蛇蟒一類,但是龍? 那又是什么鬼東西? 羅棋看見蔣昆眼里也有相同的迷茫,而陸勵然和柯戟兩人則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他們面前那條寬廣平靜的地下河。 果不其然,就聽阿康驚惶道:水里有龍! 南虢饒有興致地靠近過來:龍?仔細說說?真有龍的存在? 龍,即便到了如今的大星際時代,也依舊有它的廣泛傳說。 蛇身鹿角羊須鷹爪魚鱗,傳說中的鱗蟲之長、萬獸之王。傳言里,它能顯能隱,能細能巨,能短能長。 這么一個神奇、又被敘述得無比形象的生物,自然得到許多人的熱捧和研究,只可惜直到現在,也沒任何影像記載了龍的真實之貌。 陸勵然聽見阿康說有龍,心頭也微微一跳,他當然也對這傳說中的生物極為好奇的,不過轉念一想,水里要是有龍,那這水怎么會那么太平?多半是長著犄角的大魚。 阿康忙不迭地點頭說道:我看到了,就是它把我打暈的!我掉進水里,剛要冒頭,水里就沖來一個龍頭,尾巴重重一擺,就把我拍暈了!我不夸張! 他邊說,邊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后背,果然就見后背一片明顯的淤紅,顯然是前不久留下的痕跡。 南虢湊上去比較了一下大小,這片淤紅形狀猶如扇,幾乎斜著占滿了整片背肌,面積看上去巨大夸張。 南教授在心里估算類比了一下那生物的全身比例,隨后就興趣缺缺了,那東西估計也就六七米長,盡管在水里儼然算得上是個龐然大物,但和龍相去甚遠。 他瞥了阿康一眼,打消了對方的激動:那不是龍,估計是鹿角魚的變異亞種,體型頗大。 鹿角魚常年生活在暗河里,偶爾也會生活在咸水湖中,普通鹿角魚的成年體型就能生長到兩米至三米,若是像這里的其他生物一樣發生了變種,那么體型暴長到六七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陸勵然聽見南虢的話,看了對方一眼,那人那么篤定這就是變異亞種,手里必定是掌握了他們不知曉的信息。 他沒有參與這個討論里來,只是站起身,對其他人說道:既然醒了,那我們便盡快趕路,誰也說不好這段路要走多久。 好。羅棋第一個點頭響應。 幾人從篝火里各抽出一把燒得正旺的粗長樹枝,捆成了一束用來照明。 陸勵然走到先前插在淺水區的樹枝附近,觀察水壺,繩子已經放出去了二十公分長,明顯能看出方向來。 于是陸勵然將繩子和水壺收了回來,指了指方向道:那么水壺飄出去的方向就是西面,反向為東。 我們往這邊走。他干脆利落地起身,大步走在黑暗中的最前鋒,而柯戟則一言不發地緊跟在他身側,像是最忠誠的騎士。 南虢這回倒是極為熱切積極地跟了上來,搶在羅棋和蔣昆之前,快一步緊跟著陸勵然。 羅棋見狀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心里有些疑惑,那個南教授怎么突然就一甩往常的病氣模樣? 蔣昆走在南虢身后,再是阿康,最后由羅棋墊在最后。 離開了頭頂那片砸開的大洞后,這十幾米深的地下溶洞便越發黑暗了,只能借著火光來照亮眼前二三米的路況。 一行人沿著溶洞的溶壁而走,火光印著溶壁,就見那溶壁上方、側壁隨處可見奇形怪狀的瑰麗石群,或是像玉珊瑚、或是像仙人手、曲石花形態萬千。 山體中的礦物質和金屬元素也在日積月累的滲入中,在這些嶙峋怪石上添入斑斕的色彩。 黃紅褐綠,大自然像是鬼斧畫家,用最大膽夸張的著色,雕畫著最奇美的景。 如果不是他們這群人被迫被困這里,或許他們還會有心情去驚嘆這美麗又不同尋常的一幕。 空曠的地下溶洞里回蕩著他們這群人的腳步聲,除了腳步聲外,還偶爾能聽見滴水聲,清靈的滴水穿石聲叮咚清脆,時不時地就像是打在他們的心尖上。 黑暗讓所有人的五感都不由自主地敏銳起來,眼睛不能看,耳朵就變得格外機敏,觸覺就變得格外細膩。 蔣昆摸了摸自己的后頸,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皮,總覺得有水滴在自己的腦袋和后脖子上。 但他提著火把往上掃了掃,卻也沒看見什么帶水的石頭,都是干燥的。 蔣昆幾人手里拿的火把不比陸勵然和柯戟的明亮,只是從方才生起的篝火里捆了幾支、又綁了布條束在一起增大火光面積而已,并沒有浸泡動物油,能照的距離也就一二米遠,但也夠用。 在看什么?阿康走在他身后,見狀不由問道。 蔣昆說道:沒什么,就是覺得有水滴脖子里,怪冷的。 阿康聞言點頭同意:我也覺得。 蔣昆聽阿康也被水滴到了,便放下心只要這種事情不是他一個人中招,那多數就沒什么大問題。 陸勵然聽見身后兩人的低聲交談,眼皮重重一跳,他舉起火把掃過頭頂的石群,又伸手觸摸巖壁,巖壁往上幾十公分都是一片干燥,哪來的滴水? 他猛地仰頭看向黢黑的頭頂,瞇起眼。 怎么了?教授有些興趣地順著陸勵然的視線往上看,卻什么也看不見。 蔣昆和阿康見狀心里打了個突,帶著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顫音問:上面有東西? 陸勵然轉向那兩人,抿了抿嘴只是道:沒東西,我只是隨便一看。 他什么也沒說,免得那兩個本就心態不加的人嚇破了膽,只是暗自加快行進的腳步。 黑暗中有什么? 黑暗中有未知。 他們順著地下河的上游走,走著走著,那條足有十米多寬的地下河逐漸縮窄。 如果把整個地下河的河干道比作一個頸口細長的壺,那么陸勵然一行人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現在走到了壺的頸口處,但并不意味著走過了這狹長的壺頸,就代表抵達了壺口出口。 能通行的道路越來越窄,時而只有兩人并排的寬度,時而又窄得必須一人側身而過。 這地下溶洞里到處石四通八達的岔路,要不是陸勵然早就選定了只沿著地下河走,這會兒就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了。 走在這樣的環境里,極為考驗心態,心態稍差些的,甚至容易出現幻聽、幻觸即為自以為聽見了什么、自以為碰觸到了什么,實則什么也不存在。 羅棋一直覺得自己的心態應該是這支隊伍里前幾的,可漸漸地,他走在隊伍的最后面,每次忍不住往后回望,都是黢黑不可見的黑暗,像是能吞沒一切光亮和聲響的深淵,像是有無形的吸力將他往后拉扯。 他努力克制著自己回看的念頭,但偏偏恐懼和好奇是伴生的,它們同時滋生,同時毀滅,在他努力跟上隊伍、不再回頭的時候,卻依舊能感覺到身后像是有東西在拉扯他。 這種說不出的恐懼折磨著羅棋,讓他的步伐越來越慢,越來越凝滯。 直到陸勵然再一次邁步往前的時候,腰間驟然傳來一個反向的拉力,他瞬間意識到有人出問題了。 他舉著火把快步往后察看,最后走到羅棋的面前。 就見羅棋面色難看,整個人就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一樣。 他看到陸勵然朝自己走過來,他用力閉了閉眼,露出一個有些難看勉強的笑容:抱歉 是我忽略了。陸勵然打斷他的話。 一直墊尾確保全隊人的安全、將自己的后背完全敞開給黑暗,本身就是一件極其考驗心志的事情。 陸勵然本想與羅棋互換位置,卻沒想到柯戟冷不丁開口道:我來殿后。 陸勵然愣了愣,他既是默認也是習慣了柯戟一直站在自己身側,但眼下情況細想,確實柯戟更適合殿后。 什么?!讓一個Omega來殿后?!那不行!蔣昆跳起來,立馬主動請纓,我來吧,我和羅隊交替著來。 陸勵然搖頭,說道:不,只有他最合適。 蔣昆瞪大了眼,這說什么瞎話! 不過沒等蔣昆反駁,就見柯戟走到自己面前來,甚至抬手輕輕按住自己的肩膀。 蔣昆猛吸了口氣這是他和Omega第一次那么近距離的肢體接觸! 而就在這時候,柯戟毫無保留地釋放出屬于Alpha的強大信息素。 蔣昆一口氣吸了個痛快,發苦濃烈的硝煙味頓時刺激得他眼睛一紅,險些就要出于本能地反擊。 隨后,他愣在原地嘎? 現在,你能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了么?柯戟收斂著,隨后好脾氣地詢問道。 蔣昆還沒回過神,下意識地聽從更加強大的Alpha的指令,回到自己在隊伍里的位置。 他高大美麗嬌弱的Omega去哪兒了?蔣昆在心里想。 然后再次抬眼看見柯戟的時候,整個人露出了差點暈過去的表情。 說好的甜甜圈信息素呢?! 第196章 囤錢養崽第一百九十六天 蔣昆還有些失魂落魄,雖然下意識地往隊伍里走,但腳步卻像是有千斤重。 他看看柯戟,明明長了一張漂亮Omega面孔的男人,怎么就身上帶了股那么嗆人唬人的Alpha信息素呢 也太不搭了!?。?/br> 【喜聞樂見放鞭炮,昆仔終于發現啦!】 【嚴謹一點,是美人主動掉馬的】 【要讓蔣昆自己主動發現,那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哈哈哈】 【看看昆仔這一臉失魂落魄可憐見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笑得那么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