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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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戟頓了頓,說道:又或者鐵血Alpha大變嬌弱美麗的Omega。 他微微低頭,看著懷抱里嘴角帶著揶揄笑容的男人,低聲道:陸副隊,我覺得這在我們身上是通用的。 陸勵然嘴角的笑容一僵。 柯戟心滿意足地摟著自己的Omega閉上眼:乖,好好睡覺。 陸勵然輕哼一聲,卻是沒有反駁地合上眼,不自覺地親昵蹭了蹭頭頂男人的下巴,很快陷入了睡眠中去。 一覺睡得還算香甜,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雨停了,地上積水也消散下去不少,不過即便如此,積水也有十多公分深淺。 陸勵然將無人機放飛出來。 大家好,我是荒野求生專家陸勵然。陸勵然將鏡頭轉(zhuǎn)向了他們的營地,我們剛剛經(jīng)歷了一夜的強降雨,這是強降雨后的樣子,水位已經(jīng)回落許多,但仍舊積水到了腳脖。 我用來盛放雨水的一升水壺也被灌滿了,煮開后就能放心飲用,這算是這場暴雨帶給我的唯一好處吧。 無人機在三個落腳的庇護點周圍飛了一圈。 陸勵然和柯戟的小屋子搭建在距離地面半米高的手建平臺上,有著雙重防護的小屋看起來甚至沒怎么受到昨夜的摧殘,還好好地立在原地,就是表面的葉子被刮得稍稍有些凌亂。 然后是蔣昆的吊床,吊床距離地面也有半米左右,但蔣昆從吊床上起來的時候仍舊罵罵咧咧 他給自己搭的遮雨棚到了半夜就倒了,甚至雨篷擋住的那些雨水都嘩啦一下全澆在自己身上,他頂著這樣半身濕透的衣服在雨夜的沼澤里,瑟瑟抖了一整個后半宿。 【昨天是哪個姐妹預(yù)言昆仔會倒霉的?】 【笑死,竟是完美預(yù)言】 【為昆仔默哀三秒】 無人機在蔣昆眼前晃了一圈,被蔣昆沒好氣地拍走,圓滾滾的無人機攝像球好脾氣地轉(zhuǎn)到了帳篷那。 帳篷的情況也很糟糕,首先,他們被淹了。 其次,他們的帳篷險些就要被雨水壓垮,還是提前準備的導(dǎo)雨槽起了作用,否則這一晚夠嗆他們的帳篷是四角帳篷,這種帳篷的好處就是被三角帳篷更大、抓地也更穩(wěn)固,吃得住風力,但是一旦遇到大雪大雨天,就得按上導(dǎo)雨槽。 羅棋四人這一晚也算是夠嗆,但好歹得到了陸勵然的事先提醒,沒更加狼狽。 他們從帳篷里一個接一個地出來,每個人臉色都疲憊不堪。 最后一個出來的是南教授。 南虢掀開帳篷的簾子,他烏黑的頭發(fā)濕透貼著頭皮,一張臉慘白得猶如墻紙,整個人看起來竟是一點人氣都沒有,灰白得像個死人。 蔣昆乍一眼看到南虢,倒吸了口氣,引來對方的微笑注視:怎么了? 蔣昆: 【救命,這一笑,我人沒了】 【QAQ我宣布,這個教授成為陸哥直播間的最大噩夢Boss!】 【那不行,那我還是推當初深海里的那只】 【cao,各位大早上的能不能提名點陽間的東西QAQ】 第193章 囤錢養(yǎng)崽第一百九十三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南虢走出來的臉色太嚇人,一時間竟是沒有人說話。 直到陸勵然開口:收拾一下,準備出發(fā)。 蔣昆這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忙不迭地接口應(yīng)道:好,我隨時都能出發(fā),那個,毛木你們準備一下,收收帳篷,我們盡快吧。 毛木聞言點頭,垂著眼,一點也不敢去看南虢,只悶頭待在羅棋和阿康身邊收拾東西。 很快帳篷收拾打包完畢,羅棋把昨天搜羅救援機上的東西拿出來,一共是四包營養(yǎng)液、一箱醫(yī)療包、五份兩升裝的純凈水,還有三個手電筒。 我們找到救援機的時候,它正在下沉。羅棋解釋說道,我們只來得及搶拿到這些東西。 阿康點頭,補充:手電筒不太好用,時亮時不亮的,但總比沒有的好,以防萬一吧。 蔣昆只好點頭,從羅棋手里接過兩個手電筒,分了一個給陸勵然。 陸勵然試著打開手電筒,手電筒亮了幾秒后,忽然暗下,接著又忽閃了幾下,極不穩(wěn)定。 陸勵然抽抽嘴角,將手電筒直接插在腰后。 果真是阿康說的,聊勝于無。 一行人平分了手上的資源后,便沿著之前定下的路線繼續(xù)走。 他們已經(jīng)找到那架最初的救援機了,這條路線走下來不算虧。 再往前走個半天,要是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的話,他們就會折回古道,依著古道的路線嘗試自行回到文明世界。 【玩家陸勵然獲得道具營養(yǎng)液(中)x1、純凈水(中)x1、手電筒(劣)x1】 【玩家陸勵然解鎖支線任務(wù):尋找救援機】 【玩家陸勵然我編不下去了,你們來!】 【主播要被玩壞了哈哈哈】 陸勵然看向無人機的鏡頭,有些好笑地道:現(xiàn)在我們正在沿著楠木林邊緣移動,尋找救援機是我們目前最有希望離開這里的機會。 我們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快一周的時間,經(jīng)歷了暴雨的夜晚和沼澤生物的正面照面,遇見了同樣受困在此的同類陸勵然目光晃過走在前面的教授,意義深長地說道,不管最初進入鬼森沼澤的目的是什么,我想現(xiàn)在我們所有人的目標都一致,那就是活著離開這里。 南虢就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他冷不丁地回頭看來,那張慘白的面色透著一種截然不同的病氣和詭異。 陸勵然與他的視線對上,就見那人目光閃爍著,飛快移開視線,微微一笑。 【這個教授真的太詭異了吧!】 【求他不笑,他不笑的時候還沒那么嚇人,一笑,簡直就是翻倍暴擊】 【cao,我終于想起來這教授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眼熟了!】 【樓上展開說說???】 【這教授之前不就說是被那什么協(xié)會趕出來的嗎?但你們都不知道原因吧】 【這種原因普通人都不可能知道的吧】 【說實話,清潔工知道的永遠比其他人多得多(狗頭)】 【樓上說得沒毛病,我就不說我是干什么的了,反正機緣巧合,我就在那人的辦公室里】 【豎起了耳朵】 【先吸引一波主播的注意力焦糖布丁送給主播1x佛跳墻】 【幫忙咸魚魚魚送給主播1x佛跳墻】 【陸哥看過來!炸雞送給主播1x佛跳墻】 【】 連續(xù)七八個佛跳墻瞬間吸引來了陸勵然的注意,他腳步微微一停,有些詫異地看向直播間。 【有用了有用了,內(nèi)幕大佬快開始你的演說】 【這就是土豪的直播間嗎,佛跳墻竟是用來這樣?】 【我來了我來了!房管求套紅!是個重要線索!】 那條彈幕劃過直播間屏幕后的下一秒,立即字體顏色就變成了紅色。 顯然金斐在兢兢業(yè)業(yè)守著直播間。 陸勵然微瞇起眼。 直播間里的彈幕也都自覺讓了出來,沒什么人刷屏,就等著套紅的內(nèi)幕大佬投放消息了。 很快,套紅的彈幕被放了出來 簡單地說,那人在巧合下看到了南虢的草稿圖。 當初南虢被趕出協(xié)會是沒有一點預(yù)警的,甚至本人都沒機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大多數(shù)資料書籍都是由協(xié)會代為收下的,只有一些沒用的草稿留在桌上,由助理和清潔工收拾。 南虢的草稿圖上畫著許多龐大的植物,像是一張網(wǎng)。 所有的植物最終都連向最中間的那株,也是唯一被上了鮮艷色彩、栩栩如生的一株,羅漢神草。 那草的色彩是紅綠相撞,飽和度極高,甚至乍一看有些扎眼。 細看那草的樣子很有特色,葉瓣緊簇層疊,猶如疊羅漢那樣緊緊疊了十八層,葉尖綴著一顆顆鮮紅渾圓的果子,像是熟透了。 而就在這張草的旁邊,南虢還畫了不同體型的哺乳動物,小到老鼠,中等體型的豬鹿,大型的犀象,最后是人類。 看起來似乎有所聯(lián)系。 陸勵然若有所思,他剛想與直播間的觀眾道謝,忽然就聽前方冷不丁傳來一聲輕呼: 找到救援機了! 陸勵然聞言瞳孔一縮,旋即快步走到隊伍的前面。 就見羅棋爬上一塊足有十來米高的峻石,指著遠處有些驚喜地喊起來。 陸勵然三兩下飛快爬上石頭。 隊伍最前面的阿康看見,微微睜大眼,在他眼里陸勵然簡直就像是壁虎,能飛檐走壁,動作比他們隊長還靈敏! 厲害啊他不自覺地小聲感慨。 蔣昆聞言看了阿康一眼,默默不說話。 確實挺厲害的。 但他也不差。只是他不爬上去擠占本就不富裕的石頭山頂空間而已!蔣昆在心里想著。 【噗,陸哥身后的那人怎么那么好笑】 【眼睛瞪得像銅鈴~】 【主播是怎么做到的?求回放!感覺噠噠噠噠地就爬上去了?!看傻送給主播1x白松露】 【笑死,這樣就驚訝了?誒呀沼澤地貌都沒能給陸哥充分發(fā)揮跑酷的空間!】 【 1我記得站內(nèi)有陸哥跑酷集錦更新?去看那個吧,超爽的!BV0712送給主播1x壽喜鍋】 陸勵然爬上石頭頂部,羅棋注意到陸勵然過來,讓開一點空間,有些興奮地指給陸勵然看:就在那邊!離我們很近! 陸勵然順著羅棋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距離他們大約兩百米的地方,一架救援機停在原地,似乎是在等候。 沒有黑煙,也沒有傾倒,引擎關(guān)閉著。 羅棋眼梢飛起喜悅和興奮,飛快說道:我就知道總部的救援機在這里! 看樣子不是墜機,說不定機組搜救隊員已經(jīng)出發(fā)在附近尋找我們了!我們盡快趕到救援機那邊,里面應(yīng)該會有信號彈,到時候發(fā)一枚信號彈告訴其他人,我們自己找過來了!羅棋說著,從峻石上爬下來,把這個好消息帶給其他人。 毛木聞言喜不勝收,一個勁地說道:太好了太好了! 南虢卻臉色難看,完全不像是聽見好消息的樣子,本就慘白的一張面孔,因為此刻的陰沉,看起來更加可怕了。 你看起來不太高興嘛。蔣昆挑眉戳破道。 南虢看了蔣昆一眼,又轉(zhuǎn)向毛木,大概是覺得毛木更容易拿捏策反,開口說道:就這樣離開這里,你甘心嗎? 我們犧牲了那么多人,結(jié)果卻什么都沒找到,就這樣回去?對得起他們嗎?南虢看向毛木。 毛木渾身一顫,眼睛里的血絲看起來有些嚇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救援機、很快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南虢的緣故,毛木居然抬起頭,與南虢直視,一字一頓咬牙反問:你還敢提他們? 阿普就是被你推進灰?guī)r坑里當成了踏板!你敢說這是犧牲?你問過他們是自愿的嗎?!毛木惡狠狠地盯著南虢。 蔣昆聞言震驚的瞪大眼,一把抓住毛木的手臂:阿普是這樣沒的?! 南虢冷眼看毛木:為了更多人的活著,不論他是不是自愿,他的死都是必須的。難道你沒有踩著他、壓著他離開灰?guī)r坑? 毛木臉色發(fā)白,整個人一晃,像是隨時要暈倒。 但他站穩(wěn)了,捏緊了拳頭低聲道:我不會否認也不會美化我的行為,我為我做過的事情感到惡心、羞恥。 他說完,盯著南虢:但你呢?你沒有!你連最基本的悔恨、憐憫、愧疚都沒有!你簡直像個魔鬼。 南虢冷冷扯了扯嘴角,沒有再搭話。 一旁的羅棋和阿康第一次聽說這其中原委,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見彼此眼里的震驚和惡心。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不要浪費時間。羅棋深吸了口氣,沉下一張臉,向南虢發(fā)出警告:我會帶你離開這個地方,但是,一旦搭上救援機,我就會將你直接帶到警署,讓法律處置你的行為。 南虢面色不變,只是目光盯著毛木。 毛木與南虢對視了幾秒后,狼狽地率先挪開視線,生出一股仿佛被毒蛇凝視的毛骨悚然,寒毛豎立起來。 他不斷在心里反復(fù)安慰自己:馬上就能回去了,馬上就能徹底擺脫那個怪物了那個怪物絕不可能傷害到他! 隊伍里暗濤洶涌,但是仍舊不容置疑地往救援機那頭移動。 救援機距離他們的直線距離只有兩百米,在峻石頂部眺望的時候看起來就在眼前,而實際卻遠遠難走許多。 等到他們來到救援機前,已經(jīng)是一小時后了。 救援機里沒有一個人,連駕駛員似乎都離開了這顯得稍稍有些不同尋常但在救援機完好無損的大前提下,好像又不那么重要了。 陸勵然見狀皺起眉頭,救援機周遭的安靜和太平,與整個沼澤格格不入。 機身上分明有暴雨沖刷的痕跡,放下的起飛架下方淤泥也有下沉,都說明這架救援機從昨夜之前就停留在這里,可這附近甚至連動物翻越、翻找、躲雨的痕跡都沒有,干凈得不可思議。 陸勵然抿嘴剛想提醒,卻見羅棋二話不說飛快跑過去。 蔣昆、阿康、毛木幾人也緊跟上羅棋。 不能怪這幾人放松警惕,這群人在這里度過了或許是他們?nèi)松凶钬瑝舻膸滋欤斠患芫仍畽C就在咫尺,當獲救的希望就在眼前,這樣的狂喜足以讓任何人都忘記警惕。 尤其是那架救援機還完好無損,渾然沒有被襲擊過的樣子。 這里看起來安全極了。 陸勵然見狀也只好快步跟上。 引擎沒有受損! 儀器也是正常的! 阿康第一反應(yīng)就是檢查救援機的各項功能,同時激動地實時播報。 但很快,他咒罵了一聲,狠狠踢了一腳駕駛艙。 蔣昆見狀心里涼了半截:怎么了? 油箱沒油了。阿康懊喪極了。 備用油呢?蔣昆急忙問。 羅棋繞了救援機一圈回來,渾身都透著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疲憊和頹意:是油箱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