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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選擇嫁給王二麻子 第85節(jié)

    ‘啪啪’

    一左一右地兩個大耳光毫不省力地扇下去。

    小姑娘面皮白嫩,當(dāng)下就是都一片紅腫浮起來。

    慶脆脆看著大舅握在桌椅把上、因為用力克制而暴起青筋的手背,慢吞吞地轉(zhuǎn)身回了座上。

    這一打一鬧,她算是看明白了。

    這一家,明事理又心疼閨女的爹、犯了錯、知錯認(rèn)錯的閨女、鐵面無私的娘。

    合著都是好人,就他們夫妻是壞人了。

    那鐵面無私的娘打了人,又紅著眼眶折身跪下了,一只手還按著閨女的頭磕頭,咣咣地多嚇人呀。

    “脆脆,是我沒教好閨女。舅母不說別的,讓她給你磕頭賠罪,你打她罵她,舅母絕不說一個不字。”

    她換了一口氣,像是終于力竭一般,軟癱在地上,“只求給她條活路。這事情不能張揚(yáng)呀,說了她是要死的。”

    “當(dāng)年,為了三旦糧食,你大姐兒被我送給那遼州的商人。那哪是嫁人,是被我這狠心的娘給賣了呀。”

    “我和你大舅就這一個妮兒了,再不能沒了。沒了就是要了我的命吶。算我求你,大舅母要了一輩子臉面,求求你,把她收了吧。不用給她體面,就是砍柴挑水做飯,多少苦活累活都行,只求保她一命呀。”

    這哀哀父母情,聽得慶脆脆都險些跟著一并哭了起來。

    她錯開大舅母的一跪,只問大舅,“大舅母要我收了珍珠,是讓珍珠像胡氏一般,給她開臉做個妾。大舅,如此也行?”

    大舅母眼風(fēng)一轉(zhuǎn),聽出她口風(fēng)松動,忙搶過話頭:“她做下這等丑事,還有臉挑揀什么?我這個當(dāng)娘的心里不愿意,可這是沒法子的事情了呀。”

    慶脆脆倒是笑了,反問她:“怎么就沒法子了?珍珠不也說了,他們之間是清白的。我不信男人,但是我信珍珠的話呀。”

    “珍珠,你說,你們之間清白嗎?”

    朱珍珠未曾料到這一問。

    腫著的魚泡眼睛看她,“我....我們....”

    欲言又止,還情意纏綿地回頭看一眼門旁蹲著的身影,繼而一口咬死,“沒有!我們是清白的。”

    王二麻子:“???”

    明明什么都沒做,莫名有種自己負(fù)了人家的錯覺。

    他也淚汪汪地抬頭看脆脆。

    娘子,看出來了嘛,她陷害我!

    慶脆脆遙遙點頭,表示自己都懂。

    “珍珠,褡坎是你姐夫的,表姐我認(rèn)得出來。他若是做了孽,還敢躲,我必定不會饒。這家里我還能做主,抬一個二夫人不是難事。”

    卻又轉(zhuǎn)開語氣,問:“可是你得叫我心里明白。他是何時哄騙了你,何時勾著你不學(xué)好?”

    大舅母心里明鏡似的,知道這是兩口子之間叫這事情撕開一道口子了。

    不管王二現(xiàn)在說什么,脆脆都不會信。

    黑的白的,全由自己閨女說了算。

    于是側(cè)身看珍珠,帕子拭淚間示意她開口。

    王二麻子:“......”

    真當(dāng)他是瞎子嘛?他蹲在這處瞧得真真的!

    珍珠深吸一口氣,娓娓道來。

    “姐夫是月前同我親和的。早前不過是叫我到身邊,讓我學(xué)秤桿、學(xué)認(rèn)字、學(xué)著海貨生意的小技法。我當(dāng)他是長輩,雖覺得不對勁,但他常說我乖巧,常說...常說是表姐叮囑他相教的,我便...便以為是你讓的。

    但,真正說開是在六天前。那時候,孩子剛落,我看他傷心,一個人悶著,便問了幾句。可他卻一把攥住了我手,說他再也不能忍了。”

    “說成親一年多了,說表姐你是個兇性子,家里外都是你做主,盼了許久的孩子也沒了。所以,所以想找個貼心懂他的...”

    她膝行到慶脆脆跟前,小臉蛋都是歉意愧疚,“他說我是你的外家妹,姐妹親香也好相處,說你能容不下別人,但是對我卻是好的,所以想迎我進(jìn)門。”

    慶脆脆微微低頭看她,黑亮直白地眼神似劍一般鋒利,刺向身前人,“那件褡坎又是怎么回事?”

    “是昨日,昨日他說自己熱,遞給我叫洗了....”

    “你也敢?”

    朱珍珠急忙搖頭,“我不敢,可他非要往我身上塞,我...我躲不開,只好拿了。”

    慶脆脆問她:“說的全是他如何。那你是怎么想的?”

    朱珍珠表示忠誠,“我開始不愿意的。可后來,姐夫說你cao著大家業(yè)他幫不了,說你一個傍身的孩子都留不住,以后能不能有都不好說。我便想著...”

    “你便想著咱們親近,做meimei的,總想著給jiejie分擔(dān)些。以后生了孩子也記在我名下,是不是?”

    朱珍珠被她看得心里發(fā)毛,但是她這話正是自己要說的,如此便點頭。

    剛點一半,卻被一陣大力猛地刮在臉上。整個人也被一腳踢開。

    耳光清脆響亮,所有人都沒料到這一下。

    朱大娘子忙上前將閨女拉到跟前,看到珍珠胸前的腳印子,又心疼地哭出聲。

    “兒呀,應(yīng)該的,打死你都是應(yīng)該的,別哭,是你自己的罪,這都是你自己的罪呀...”

    慶脆脆:“大舅母,您安靜一陣。今兒這一巴掌就是我的道理。卻原來一個巴掌也能拍響,只要人不要臉,恬不知恥地湊上來就行。”

    “大舅,您先請出去一會兒吧。有些話,女人家能聽,男人且避開些。”

    朱大舅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想要問,卻被外甥女臉上的無情嚇住,看地上妻女情形,最后耷拉著頭出去。

    屋子里只有三人。

    慶脆脆呷一口茶水,自上而下睨地上的人,“我且不管是誰先動了心思。有些話便一并說。”

    “說多說少,你們是打量男人都是‘有了一個想要另一個’的臭德行,但在我這兒卻不能。”

    朱大娘子也不柔弱了,爺們不在跟前,且慶脆脆都如此說話了,那便是有察覺,“你這話什么意思?”

    “王家二房的后院,這輩子就一個媳婦,那就是我。無他,王二麻子在他爹娘的靈前起過誓言,這輩子敢有第二個,連他在內(nèi)的三代下地獄受百世折磨,受斷子絕孫的詛咒。當(dāng)日大房的人也在跟前,不信你去打聽。”

    她看向臉色發(fā)白的朱珍珠,“這是頭一。且問你,你自己覺得他是那種會為了一個女子,讓地下爹娘死了都不得安息的人嗎?”

    “你懂什么?男人嘴上說的,心里想的...”朱大娘子要辯解。

    慶脆脆瞥她,扯起一邊唇角,譏誚道:“大舅母,你拿捏大舅的手段,別放在全天下男人身上。”

    這話隱晦地點了她舊日事情。

    “其二,你說的話,都是漏洞。其他不說,但說孩子這一遭。問你,他是如何同你說?說我進(jìn)門一年多了,卻連個孩子都留不住?”

    朱珍珠不知哪里不對,咬著下唇不敢應(yīng)聲。

    “大舅母縱容珍珠鬧這一場,是不是也打量著孩子沒了,我們夫妻就離心了?那你是算錯了。

    我們成婚是在去歲三月,可圓房是在今年三月。這事好驗證得很,圓房之前我都在喝養(yǎng)身子補(bǔ)藥,鎮(zhèn)上大夫那邊都有留檔。圓房后,有些藥便不得用,大夫給換過了方子,也有底子可查。”

    所以所謂一年多了,連個孩子都沒有的說法像紙糊的燈籠,一戳就破了。

    慶脆脆從小幾下的籮筐中翻出一只大剪子,嘩嚓聲音中,那股被茉莉花香氣染過的褡坎轉(zhuǎn)眼便是碎片料子。

    她連沾一下都覺得臟手。

    “大舅母,正月時候你還說我娘家二房的慶柳沒皮沒臉的,上趕著給我家做妾。這才過去多久,當(dāng)初被您橫鼻子豎眼睛的事情,如今不也上趕著嘛。瞧瞧,為了做妾,竟連別人衣裳都偷。嘖嘖嘖...”

    這三個‘嘖嘖嘖’簡直比那些最惡心的話還管用。

    朱珍珠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手指著慶脆脆就哭罵,“我做妾怎么了?總好過你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比誰都笑得可親,一口一個表妹的。

    我不過是在你家里地上落了個泥腳印,怎么就不能將鞋放到屋子里,要跟個破爛件似的隨手扔在灰墻根底下。”

    她就看不慣慶脆脆這幅體面夫人的派頭。

    “都是農(nóng)戶人家,你瞧不起人的做派多了去了,那是外人不想說。你不就是掙了幾個銅板嘛,這大房子大院子是體面,你當(dāng)我瞧得上?若不是看王二麻子整天在你手底看眼色行事,我可憐他,你以為我稀得跟個酸臭人挨著。”

    見這話讓對面人皺起了眉頭,朱珍珠更得意,“一個體力漢子罷了,也就你當(dāng)個寶。就他那般克親克眷克祖宗八輩子的天煞孤星命數(shù),我還怕哪一天被方死呢。”

    有些罪惡念頭一但開了口子,便像是泄洪一般再關(guān)不住閘口。

    朱珍珠的聲音嘶啞又尖銳,“你孩子沒了?活該!那是它活該!是它選錯了人家,怎么就命不好非要挑了你們夫妻做爹娘.....松開....娘,你松開!慶脆脆,你別得意,你有再多錢又如何,這輩子你....嗚嗚..”

    一片被遮掩住的嗚嗚聲中,她聽到了。

    朱珍珠在咒她,咒她后半生富貴遮天卻無兒無女,便是有了也如之前一般不得好死。

    慶脆脆冷眼看她張牙舞爪,聽她惡毒詛咒,只覺呼吸之間涼意嗆地肺管子都疼。

    她輕眨下眼睛,耳朵中嗡鳴陣陣。

    屋門大開,看得見天色晦暗陰沉。

    她整個人繃得死僵,從喉間艱難地擠出一句話。

    ——“憑你也配!”

    憑你面上白蓮似的柔弱潔白,實則一肚子算計詭譎,也配說我如何?

    “你是什么東西?你連至親血rou都算不上,也敢指點我的孩子。”

    她一腳往前踏,明明需要身邊人扶著才站穩(wěn),瞧著卻比這屋子里誰都剛強(qiáng)。

    “滾...你滾!這輩子你別想再踏進(jìn)我這院中半步!因為...臟!”

    “你才臟!爛狗臭豬的臟污地界,挨邊都惡心。一家惡心貨,你娘...嗚嗚嗚...你也是,后半輩子抱著三兩大銅子,死了遭人掘墳.....嗚嗚...”

    “珍珠,娘求你了,快住嘴吧!”

    “嘎....嘎嘎....”

    再看不見人了,可那些惡毒的話還在耳邊縈繞。

    慶脆脆只覺周遭一片空茫,逼得人喘不上氣。

    身邊有人在握著她手說什么,慶脆脆忍著痛苦,慟哭出聲,“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呀....她如何能說出口?...”

    自孩子沒了,這是她頭一次宣泄嚎出來。

    大夫說這樣好,哭出來了,傷痛就能結(jié)痂成疤,不至于存在心里悄悄地淌血。

    屋內(nèi)高大的男人將嚎哭出聲的妻子緊緊摟在懷中,說不出一字,襟懷都是撫慰。

    屋外陰云卷積抵在天際,霍亮的電光伴隨著隆隆作響,院中繁盛枝椏、砂礫、綠草隨風(fēng)蕩在一片腥泥土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