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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選擇嫁給王二麻子 第73節

    天仙女是說誰?慶翹翹?

    作者有話要說:

    改名字,換成《嫁給一個窮小子》覺得如何?

    真誠求愛的回復。

    別逼我求你!

    :)

    第67章 .修建新大壩·

    ‘小仙女’慶翹翹對慶脆脆家這三只大白鵝毫無好感。

    不就是趁著小畜生睡著的時候故意在它們面前跺腳嘛。

    這都過去半個月了,怎么還記著呢?

    忒小氣了吧。

    方才躲閃不及,被其中一只白鵝啄了下腿彎,她不敢再正面剛,一邊往外跑一邊喊:“慶脆脆,管管你家的鵝。”

    聽了動靜出來的三葉子及時攔住白鵝,第不知多少次勸人,“翹翹姐,你莫要再撩逗了,不然每次都要挨啄。”

    慶翹翹回頭沖他吐吐舌頭,明擺著并未上心,一扭頭正正瞧著慶脆脆身邊有個比王二麻子還要高大的虬髯漢子,虎目如銅鈴,怪生生地盯著她。

    見她回頭,臉上露出一個兇橫的笑。

    慶翹翹有些害怕,前不好進院子,大鵝跟守衛似的,在門口堵著。

    只好靠在慶脆脆身后,借著她遮擋,“那人誰呀?怎么瞪著我不放?”

    慶脆脆客氣地同鄭義士笑笑,眼尖已經看到對方面上一抹紅。

    這是害羞了???

    “救你姐夫的大恩人。大約是喜歡你吧。”

    慶翹翹:“!!!”糊弄鬼呢?

    誰喜歡人是這么個盯法,瞧著像是自己殺了那人一家,恨不能吃了她。

    “娘讓傳的話我帶到了,我走了。”

    眼巴巴瞧著姑娘家走了,鄭義士遺憾不已,不過瞧著這婦人和那姑娘方才叨咕耳邊話,于是問道:“方才那姑娘是夫人什么人?年方幾何?可曾許配人家?高堂是否健在?可有心儀男子?對未來夫婿可有要求?”

    慶脆脆微微笑:“還是進院子再說吧。我當家的今天能下地了,想當面跟您說聲謝。”

    心說:可真是個著急人呀。

    家門口道上已經有村里人在看熱鬧了。

    慶脆脆沖那處笑笑,示意王海在前給義士引路,落后一步問柳大:“在哪兒追上人的?”

    柳大拱手道:“鄭大哥馬行快,我們攆上人是昨日破曉,就在當初截老爺的山腳下。鄭大哥和官兵一塊下來的。”

    “官兵?”

    柳大點頭:“是臨海縣的官兵班子。一衙領頭帶隊,說是奉了縣太爺的官令來剿匪。”

    他左右看看,壓低聲音:“小的打聽了,說是那伙山賊之前劫了白家的拉布車隊。”

    白家的?

    慶脆脆心說:那正是趕上好冤家了。

    萬幸有官兵在,不然這位鄭義士一人單挑一個山頭的匪,未必能全身而退。

    她吩咐柳家兄弟去灶上吃飯,進到北屋正聽義士侃大山,說自己是如何在賊窩中殺進殺出。

    待二人說完,慶脆脆道:“鄭兄弟是要歸鄉?怎會從那處路過?”

    鄭大江:“我本是南下投軍伍的,奈何南地安生,無甚戰事,服過軍役后,便想著來臨海一帶看看。聽聞東海有倭人上岸做禍,意欲保家衛國。嘿嘿...”

    慶脆脆聽得心驚rou跳,“不知鄭兄弟是聽何處說了倭人上岸的事情?”

    “在通縣。”

    通縣?

    距離花溪村不過四百里。

    “那一處已經有倭人上岸了嗎?”

    鄭大江搖搖頭:“我呆過半旬,不曾見有倭人上岸。但是距離通縣不遠處的啟縣曾有過倭亂。”

    倭亂是海邊人最畏懼的事情。

    倭人自東海外而來,生得短小,說倭人語言,但是殘忍嗜殺,據傳倭人不受教化,茹毛飲血,常食生rou,家中長親一過六十便會被繩索捆敷,背到深山任由自生自滅。

    探問過細節,確定臨海縣里不曾有倭寇亂,慶脆脆心里松一口氣。

    “鄭大哥仗義出手,合該厚謝。若是您身上沒要緊事情,不若在家中住上一段時間?一來將您身上的傷勢養好,二來若是在家住著,也好叫我們好好款待,聊表謝意。”

    鄭大江覺得可行,左右他無處可去,不為著養傷,為了方才見到的那神仙姑娘,也想多留幾日。

    “方才那姑娘,是您什么人?....”

    慶脆脆看他要將先前說的話再來一輪,急忙道:“是我娘家meimei,尚未嫁人。鄭義士,再多了,須得您去和我娘家雙親或是她本人問。”

    鄭大江自然曉得不出閣的姑娘不可過多在外言說,于是點頭答允。

    慶脆脆不意參與慶翹翹親事,萬般全由她自己做主。

    留了人,便同丈夫說了幾句,出門往上工院子了。

    看時辰還早,尚未到中晌下值,于是拐去看工坊。

    一過五天,按照慶脆脆要求,新的工坊都是兩人高的磚泥墻,如今已經壘起了第一面,足有雙百尺寬。

    四面合圍,之后開甬道,到時候管事娘子把持門戶,上工的人按照次序領牌子做工。

    她預備蓋上左右兩座工坊,全是晾曬臺。

    之前的四座院子,坡上兩座,一是上工更衣處,結算工錢的總辦事處。一則是專用收貨、炒料、腌制處。

    坡下兩座則全改成煙熏處。

    上工的人這一天須整日專于一職。

    收貨之人必須是會使秤桿且能算明賬目的。

    收貨之時分筐,按編號交于料理工。

    料理工經過淋洗、初步打理、上料工序,而后交于工坊處。

    工坊處按照編碼稱斤收貨,制定晾曬臺子上架子。

    最后收貨,仍舊是對應編碼斤兩上賬。

    整個工序不過六道,但是慶脆脆卻思索了好幾天。

    避開繁瑣處,又要簡化工序,同時也要規避上工人前后協助弄虛作假。

    眼下只是雛形。

    等工坊四月底落成,先試行,若是有不足之處,可漸漸完善。

    盯了工坊地方,慶脆脆往晾曬處去了。

    正好遇上錢家當家從后山下來,一兒一女湊在身前幫抱著一小捆竹子。

    孫里正答允了錢嬸子的落遷,分到的房子自然也是當初佃戶曾有的房子。

    錢嬸子嫌破落,一時拿不出更多的錢來蓋新的房舍,于是求了慶脆脆的恩,在坡上晾曬院子的后邊落地蓋竹舍。

    慶脆脆看他們一家忙活,也不多打擾,指點了幾句當時自己家蓋竹舍用的巧法子,便走了。

    上晌收回來的魚已經全都料理妥了,日頭正盛,慶脆脆進院的時候正巧聽眾人湊在一起說臨近發生的幾件大事。

    閑了,慶脆脆便不過分拘束。

    看一個嬸子因自己到而推搡旁邊人,示意她別說話了,笑笑:“沒活計的時候,嬸子們用不著繃著,起來走動一番或是喝喝茶水,礙不著什么的。”

    這里邊有些是比她長一輩分的,有些是和一輩的。

    但是能來上工掙錢,是體面,那可是旁人求都求不到的。

    東家這么說,不過是心善。

    要是她們仗著主家好真敢發懶躲活計,那可是要被辭退的。

    又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

    慶脆脆自然懂眾人的心理,于是提了茶壺給添水,“眼下半條魚都沒有,若是不說話,可不是要悶死了。方才聽,是說要建大壩?”

    馬嬸子最先從小墩子上起身,“可不是說大壩的事情呢。東家,你也聽說了?”

    早前慶脆脆來,就是替她娘傳話,說是臨花村外家那一處聽了消息,有朝廷工部的郎官去他們觀河道了。

    說是要修建新的大壩。

    瞧那位置大約就是在臨花村村東往北三里外的大峽谷處,水庫大概就在花溪村往東的那塊洼地。

    說巧不巧,秦、王兩家去年開墾出來的二十畝荒地和那水庫緊緊挨著。

    馬嬸子說的和她娘傳達的差不多,“東家,那十畝地開得真是時候,要不說好人有好命了。

    我當家的昨兒從莊稼田回來,說是舊大壩讓沖毀得不行了,所以朝廷才重新蓋新的大壩。以后還要給更河道呢。到時候咱們花溪村就不是光村西肥了。”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但該河道,新河落址能決定很多,尤其是田地的命運。

    開春了朝廷的人才到,其實只是過過場面。

    大壩位置等重要事宜,早在去歲冬天就定得死死了。

    上一世,慶脆脆曾見過白氏屋子里有一張很詳細的縣志圖。

    那一條新河流經之處用紅布縫制,來回好幾次,自然而然就記在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