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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選擇嫁給王二麻子 第57節

    而且據她記憶,現在那一處并沒有什么水源。但是翻年一過,朝廷會有工部派人來重新修大壩,新的大壩位置正好就在新地的上游。

    夏日的時候,引水灌田易如反掌。

    新家落成是眼下的日子,有地不怕事,是靠山,過的是未來。

    第55章 .二嬸幫襯·

    小宴后,一家人便作別了竹屋漏風過夜的日子。

    新房子是慶脆脆仿照上輩子縣太爺后院蓋的。

    不過縣太爺的房子是四進的,她家用不著,只蓋成了二進的院子。

    從里到外,處處都舍了本錢,光是長條墩子的灰磚就用家里騾子來回背了幾十趟。更不必說些灰泥、糯米漿水之類的。

    不過一切辛苦和花費都是值得的。

    外人不在了,慶母將這院子里里外外看了半天,驚呼許久,“這院子前后你掏了多少銀子呀?”

    慶脆脆說了一個大概的銀子數目。

    慶母瞪大眼睛,“這可真是立門戶了。花溪村往上數三代,就你家這房子闊氣了。”

    以前花溪村最氣派的房舍是趙家的院子。

    趙家人口豐,且同氣連枝,屋子像是雨后山里的蘑菇似的,一頂頂向上冒,最后連成一片。

    老遠過去,從頭到尾得有半畝地,都是姓趙的人家,占了西邊一大片地盤。

    不過如今一看,趙家那算什么。

    七扭八拐的不說了,跟老樹身上的賴皮子似的,這一塊那一塊,難看死了。

    看看大閨女這新院子。

    二進的院子,屋墻不靠院墻,大院墻套出小四方,最東邊還留出門洞,用鎮上人家的話說那叫夾道。

    外邊大厚木門刷了漆,敞亮氣派,一進門左邊是牲口棚,右邊是四小間下人房,過了二道門,左右是兩間小雜屋子,往北往東往西是月牙洞。

    過了月牙門洞才是正屋。北邊的屋舍小,左靠西邊的門洞墻,右邊靠東邊門洞墻,是隔出來一人寬的灶房。

    慶母此時就在灶房,看著大閨女安頓鍋碗瓢盆,問道:“你這院子占地不少了哇?”

    慶脆脆道:“娘,有四分地差不多了。你看咱們出門在院子里走動,一點也不擠扎,現在家里就三個人,住起來寬敞。”

    慶母算了算:這么大院子,住三人,有五六間屋舍都空著沒人,打理起來也不算累。

    不過轉眼一看外邊兩個半大小子,又是抬缸子又是抱柴火垛,道:“王海和王豐也要搬過來住?”

    慶脆脆點頭:“他們是王家身契的下人,就在一進門右邊的下人舍住下。那處地方大,大師傅當初丈量尺寸后,我讓做成了一排四房。到時候他們住在那一處,也好照料門戶,二來守住些牲口棚。”

    慶母看外邊兩小子熱火朝天地說笑情形,道:“這可是白來的好日子。他兩人當初怕是做夢也能想不到跟了你和女婿這樣的好人家,住的是磚瓦房,蓋的是好棉被,一年給六套整衣,還發月錢。”

    慶脆脆瞧她娘神情,知道這房子論是誰來心里都要羨慕。

    她娘跟著她爹吃苦了半輩子,現在住的屋舍是大房后來另起的,原本慶家院子分在二房名下,因為那時候大房沒有一個男丁,要是分房子是沒有底氣的。

    她于是道:“一個女婿半個子,這房子雖然不是娘你的,你要是什么時候想來住,說一聲,正屋子給騰出來候著。”

    慶母無奈地笑一聲,卻沒應話。

    今兒小家宴,王家大房的媳婦瞅那看這,眼神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最后只能說一句:這么大屋子,連后一代的男丁都沒有,住著也是浪費。

    屁話!脆脆嫁人一年都沒,怎么就要不上一個男丁?

    說著大閨女這一位妯娌,慶母也是沒好氣,不想在這大好的日子給添堵,轉而談起小家宴上里正媳婦說起的幾件趣事。

    慶脆脆一邊收拾一邊同她娘說嘴,灶上忙活完要往東屋去,剛出北邊的月牙門洞,聽見外邊一陣吵鬧。

    聽著音,還有些耳熟,“是不是二嬸?”

    慶母繃著臉,同慶脆脆一并出去。

    出了二道門,正好看見王海攔著慶二嬸和慶柳,“稍等,主人家沒說讓進,你們不能闖!”

    “闖什么闖,我是王二媳婦的娘家嬸嬸,慶家二房的,這是她慶脆脆連著血脈的堂姐,有什么不能進的。”

    王海:“不能進。主人家不開口,你們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等請示過。”

    慶脆脆喊了一聲‘王海’,示意他往后,“是我娘家二嬸嬸。”

    王海整整身上被扯亂的衣裳,恭敬拱手道:“夫人,王豐回竹屋取東西去了,奴同她們說等等,她們非不愿意,硬是要往里闖,這才起了紛亂。”

    王海和王豐跟著柳大柳二學規矩,稱呼問禮都有規矩可循,如此一番話說明了事情前后的原委。

    慶二娘子癟癟嘴:“脆脆,你這家的下人是什么眼睛,一個村的認不出我是誰?都是一家人...”

    慶脆脆道:“二嬸是來賀我們喬遷之喜的?”

    賀喜的人手里空落落的,也不覺得臉面上難看。

    慶母以前看這對母女兩還留情面,好言好語,后來翹翹的事情,二房不說幫著護臉面,還在村里說翹翹的壞話。

    再后來家里有了三寶,大房有男丁頂門戶,也不怕她二房。

    故而道:“二弟妹,這要是慶家,一家人,你不說話直接進門就進門吧。但這是脆脆的婆家,是王家,你和慶柳分些親疏吧。”

    慶二娘子被堵住話頭,再加上手里連個禮數也舍不得出,只好訕笑:“在門口說話多難看,先進門,進門再說。”

    慶脆脆卻不讓步:“二嬸,有什么事情改天來,到時候我請你和堂姐正屋住,這會兒搬家,實在不好招待客人。”

    她看中的就是這會兒屋子里忙亂,人多眼雜的,看能不能尋上些便利的東西。

    慶二娘子:“一家人,我知道你們忙,這不是領著你柳柳堂姐一并來幫你拾掇,你看哪一處地方缺人?”

    說著就要跨步往里,眼神已經不老實地來回瞟。

    可惜只能看到二進門垂花壁處的一點青石板。

    慶脆脆懶得與她分說,“二嬸子,有我娘和翹翹能幫忙,不敢勞動嬸嬸。”

    她示意王海上來,剛進半步的母女兩個又被擠出外頭,慶二娘子打定主意今兒一定要進門,賴在門檻上撒潑,嚎扯起來。

    “打人了,打人了。我母女兩個......哎呀...”

    一大瓢冷水劈頭蓋臉澆過來,這大冷天,又是大后晌,風一吹,整個人頓時冷顫起來。

    朝著潑水地方一看,慶二娘子一激靈。

    “慶翹翹,我是你二嬸......你敢.....柳柳,快走..”

    她也顧不得別的,拉著慶柳就往遠處跑。

    慶翹翹追了幾步,又一瓢冷水刮出去,朝著二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唾罵:“葬良心的,看不見今兒是人家搬家的好日子,上門添堵,有本事你回來,五臟六廟沒盡底的爛嘴東西...”

    慶脆脆偷笑,開口喊她回來,看著挑水歸來的丈夫,“這一旦挑滿了,兩個水缸都滿了,用不著再出去了。”

    王二麻子點點頭,等小姨子罵痛快了,先進了院子,這才同步進去。

    他前腳剛進東邊院子,就聽里邊小姨子響亮又不屑的聲音傳來。

    “二嬸拿了別人家屎都歡喜得要死,你知道這一次她和我說甚?說讓慶家姐妹一起伺候姐夫,不至于讓別人占了便宜。我呸!”

    王二麻子:“......”

    這段話內涵太多,他一時消化不了,于是轉身奔著西邊屋子去了。

    也不知三葉子的小屋子收拾的怎么樣了,他還是暫時別回東屋了。

    東屋

    慶脆脆停了倒水的動作,回頭看她:“你是說二嬸讓慶家姐妹一起伺候你姐夫?”

    慶翹翹氣得胸脯起伏不已,“可不是,她這話不就是看不起我,覺得我以后沒出路,還不如跟了姐夫,就跟娘和胡娘子一樣,一個大一個小,我呸!”

    慶脆脆:“......我覺得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二嬸應該是打量著讓慶柳進王家門,不是讓慶翹翹來。畢竟慶翹翹進門后,又不會幫襯二房。

    然,慶翹翹篤定二房母女兩個對她進行了一番貶低和侮辱,哪里還去想內里究竟有什么深意。

    走前都是罵罵咧咧的,嘴里嚼著對二房母女的各種不滿。

    直到酒醒后覺得頭疼難忍的慶父捶了她一拳頭,這才老老實實地閉上嘴。

    ——

    從大早上忙到天黑,送走娘家人后,慶脆脆終于有機會將家里前后梳理一回。

    灶上已經安頓好,下晌飯的時候開過鍋,萬事無礙。

    騾子也安置到了牲口棚。

    王海和王豐的住處她不好進去,但是丈夫去瞧過,也妥帖。

    三葉子的西邊屋子前桌后寢,床褥家件都齊全,晚上的時候也試著將炕燒上,睡前確定已經暖呼呼的,這會兒三葉子應該睡著了。

    要說唯一不便利的就是水井有些太遠了,每次挑水要走半個村子。

    或許等秦家的新房子落成后,兩家一并商量在近處鑿上一口新井。

    正想得入神,冷不丁腳上一陣熱意,慶脆脆低頭才發現丈夫已經端了熱水盆在給她泡腳,“看過三葉子了嗎?”

    王二麻子點點頭:“看過了,他以前是和我睡,后來你來了,咱們的屋子也是挨著的,這還是第一回 隔了半個院子睡覺,難免害怕些。”

    “守上一兩回,等他習慣了就好。”

    三葉子如今已經是大孩子了,若是還跟嫂子和二哥住在一處,一是外邊有閑話,二來對他沒好處,養成黏連不獨立的性子就不好了。

    “忙了一天,我看你晚上沒怎么吃,要不我再去幫你下一碗面吧。”

    王二麻子搖搖頭,“不用,中午席面上吃得好,肚里沒空了。”

    席面上主食必然是寓意五谷豐登的稻米,但是糯米圓子,湯水rou丸子,每一樣他都老老實實地吃得光凈。

    并不是因為沒吃過這么好的東西,而是新院子的第一頓一定要做到圓圓滿滿有始有終,其他人吃盡興就好,但他是主人家,有家神在看著,不能松懈。

    所以一不小心就吃撐了。

    慶脆脆聽他這般說,覺得這人實在憨厚可愛,看他同樣柔和地笑著,伸手捻捻他耳朵。

    應是白天冷地里走,這會兒屋子暖和,所以燈火下襯得耳朵扇紅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