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選擇嫁給王二麻子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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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下接檔文古言《偏執(zhí)皇帝的臉盲小青梅》 上一世的他繼承皇位后被恨意覆腦,以隱衛(wèi)權勢構陷非嫡系大臣,血洗朝堂,暴/政難斂,窮兵黷武,最后于暴/亂城破的戰(zhàn)火中自刎于墻頭。 臨死之前,中山王告知他,在衛(wèi)隱山上陪伴他十年的小姑娘,為他披甲上陣,沖鋒陷陣,世人毀他謗他,唯獨她做他的不二臣,卻因他好戰(zhàn),死于亂軍馬蹄之下。 死前最后的一點念想便是:朕的小青梅啊,若是有來世,必許你一生盛世,滿眼朝歌和太平錦繡。 再一睜眼回到了他當帝王的第三年,武官舊案已在案頭積灰,整個朝廷軍權盡握于帝王,積威聲重的頂峰時期。 百官:陛下,吾朝兵強馬壯,攻克哈瀚,指日可待。 皇帝沉思片刻搖搖頭:眾臣所言無理。中宮空懸,朕無心朝政,此事再議,再議。 百官:??? ————普通版視角—————— 魏柔辭是鎮(zhèn)國大將軍長女。 皇帝親口承認與這位將門虎女一塊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是未來皇后的不二人選。 宮中大宴,因護駕有功,太后允她恩賞,眾人以為魏家柔辭會順臺階下求得入主中宮的旨意。 卻聞她淺笑回稟:“臣女與中山王少時相伴數年,暗許情意,求太后、陛下賜婚,允我二人義結金蘭。” !!! 滿堂鴨蛋眼! 新科探花·魏家三郎·某女弟弟握拳:說了別亂用成語了,為什么不聽話! 大臣們:中山王是哪一個?聽著有點耳熟。等等....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一向暴戾、鐵血手腕的皇帝微微一笑:“準了。” 心里卻恨得咬牙切齒,瞪著階下全然不知自己說錯什么,一心以為得了姻緣,沉浸在喜悅中的英氣女子。 朕的小青梅呀,今晚該如何懲罰你呢? ——女主版視角———— 明和三九年春,魏柔辭在衛(wèi)隱山遇到修習文道的十九郎。 彼時她已上山半年,自詡老人,對他頗為照顧,這一照顧就把自己下半輩子給送出去了。 她心里是歡喜的,豈料三年歲月一隔,良人負心,不愿承擔當年的誓言。 沒關系,她可以重新追回來。 唯一奇怪的就是,每次對中山王獻殷勤后,皇帝陛下總是陰陽怪氣地約她讀書、寫字、畫畫、下棋。 她有些困惑——怎么皇帝陛下比中山王還要像衛(wèi)隱山的十九郎呢? 很久之后 帝后閨房話 秋浥塵:皇后啊皇后,這個世上最英俊最威武的竹馬叫什么? 皇后翻身背朝他,折騰了大半夜不睡,又出幺蛾子!不就是當年認錯了人嘛,孩子都滿地跑了,還翻陳年舊賬。 錦被之下有大掌意欲再掀起一波‘浪花’,魏柔辭無奈妥協,吧唧一大口親:“這個世上最英俊最威武的竹馬是陛下,姓秋,名浥塵,小名叫rou包子,可以了嗎?” 小名什么的,其實不用提。 心滿意足的皇帝傲嬌嗯哼,摟著溫香軟玉安心入睡。 —— “人人都說衛(wèi)隱山是他的不歸路,無人知,在那里,我遇見了我的太陽。” 避雷指南: *臉盲·舞文弄墨詞不達意·武將女主 x 忠犬·反差萌·缺安全感·偏執(zhí)皇帝 *歡喜日常,求不指點 *背景架空,不考據不考實,看個開森就好 第29章 .掙錢了· 一夜黑甜昏睡, 第二日起身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慶脆脆一慌,匆匆穿好衣裳就往院子里奔,昨夜鹽水浸泡的魚塊還沒掛起,泡了一夜肯定要臭了。 四筐魚加起來損失就是好幾貫銅錢的。 三葉子手里攥著二哥給編好的草螞蚱,手里的小樹枝學著小墩子上擺著的書本的字一筆一劃地畫著,聽到旁邊的腳步聲,扭頭笑笑:“二嫂子,你起來啦?” 慶脆脆有些慚愧,連三葉子都起了,自己這個當長輩的竟然還賴床。 “你二哥呢?” “二哥上山去砍柴了。”三葉子指指廚房,“灶上溫著飯,嫂子洗洗,吃上晌飯吧。” 如今家里有三口灶,大灶生意專用,醪糟魚或是炒料,自家吃飯用的都是當初自己搭起來的一高一矮的黃泥灶。 矮一點的小灶三葉子正好用,熬藥最多。 此時小灶上的藥罐汩汩冒著熱氣,大灶蓋得嚴實,揭開白汽水霧散盡后,有一小瓷碗黃澄澄的雞蛋羹,兩個淡黃顏色的素餡包子。 慶脆脆擦擦鬢間的水珠子,手腳麻利地將吃食端出來。 三葉子矮小,探不到這么寬的大灶,溫飯的人便只能是丈夫了。 她臉上有笑,吸溜一大勺滑嫩的雞蛋,“你二哥和狗蛋出門了?” 三葉子搖搖頭,“狗蛋哥哥走了,二哥說這幾天家里忙,累著二嫂了,所以要在家呆上幾天。” 慶脆脆了然地點點頭,院子里的柴火堆看著添過了,正好奇王二哥這時辰還在山上,怕是要誤了頭一批出海的漁船。 家里如今收魚,日中前一次,多是秦家大哥來一趟,滿滿的兩大筐,加起來有百十來斤,有的時候這一船收得多,秦大哥還拉著家里的弟弟一起抬,多了能有兩百斤。 上晌她娘來家里幫忙,檢查、稱斤兩、收魚、分類,緊接著就要上鹽水或是抹料。 抹料最好是現炒的,她手里攥著秘方和調配比例,不敢假于人手,又要看火又得盯著竹檐下的煙熏葉子,忙得腳不沾地,恨不能生風。 如今又有了黃花魚干的生意,她從中看出了商機,想著做好以后擴擴大,不僅是黃花魚,海里的殼類蝦貝,哪一樣不能入手呢? 昨日實在太累,酣睡一夜幾乎沒有什么知覺,這樣是在透支年輕的本錢,一等上了年紀,可有罪要受。 她眼神從院子里來回打轉,瞧著擠擠攘攘掛著的廊檐,做了一個決定。 王二麻子回來的時候又是滿滿兩大捆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的柴火塊,他砍柴一貫利索,卻不苛求,粗細都有,齊齊跺在向陽的地方,依照如今的晴空萬里,隔一天就能用上。 慶脆脆將人叫進屋子里,小算盤來回一扒拉,對上丈夫懵懂的眼神,鄭重道:“相公,咱們得蓋一間專門曬魚的棚屋了。” 王二麻子尚處于震驚,自然她說什么,他都答應,只是:“脆脆,這才過了一個月,咱們就賺了這么些錢?” 生意有周期,院子里掛著的這些尚是新近收回來的,屬于未成交易,不能算到利潤里。 慶脆脆翻翻簿子,上面都是按照日期記錄的,“雖然是過去一個月,其實是只有二十五天的收魚賣了出去,咱們不囤貨,光酒樓七天一收,平均純利潤都有三兩銀子呢。”更不必說,家里還有輔料腌制的魚干。 所以過去這些天,能賺到十兩銀子,不算什么。 王二麻子憨憨地笑了起來,“是你的功勞。要不是你本事...” 慶脆脆有些得意,“也不能全是我的,若不是有你在外邊支應著,我也攬不了活。而且,三葉子也出力了,家里多少條魚線都是三葉子辛辛苦苦搓出來的。” 小墩子上的三葉子驚喜地點點頭。 三個人守著賬本笑了片刻,慶脆脆道:“這生意肯定是往大了做,如今尚是咱們自己人,以后請人,要是盈潤不錯,膽子大些,我們也可以跟山貨老板一樣,在鎮(zhèn)上開一間鋪子。” 那還太遠了,不過兩兄弟卻目光殷殷,對未來的美好生活充滿了向往。 —— 這一日慶母上工,瞧著女婿在,客客氣氣打招呼,手腳麻利地換上衣衫,雙耳系上透氣的布巾站在灶前生火。 換衣裳和系口巾是大閨女要求的,她舍不得布料,大閨女說炒料的時候嗆口,要是人不小心打噴嚏濺到鍋里,不干凈。 忙活了半個時辰,瞧著院子里女婿砍柴剁竹子,慶母扭頭問一旁的閨女,“二麻子今兒不出門?” 慶脆脆搖搖頭,“這幾天我累著了,他說在家?guī)鸵r幾天。” 她娘還要忙活家里的吃食,每每能幫著料理了上晌的活計,下晌天一擦黑,就得走。 所以晚上收回來的魚只能她自己做。 如今家里收羅不少,地方擠占,所以新棚子得盡快蓋好。 她道:“娘,外家今年地里的活忙不忙?” 慶母從大鍋鏟子來回舞動,額間生出細汗,分神回道:“不忙。家里本來地不多,現今那村里正沒收集體田,還是你外家自己種。你兩個表哥都在,人勤謹。” 她娘是外村媳婦,外家日子一般,當初趕上了災年,實在沒辦法才聘閨女出門。 說是聘閨女,其實隨嫁就一袋陳年大米。 這是她娘這些年在慶家站不直腰板的另一個原因。 慶脆脆記得她奶還在的時候,那時候一大家人住在一個院子,老是挖苦她娘,說她娘是娘家賣了的,不值錢云云。 記得每年過年,她娘回娘家,拿得年禮都是最少的,但是外家爺從來不嫌棄,兩個舅舅都是憨厚老實人,只說人回去就行,端到飯桌上的都是農家人最珍貴的雞rou。 “娘給外家傳上句話吧,就說我這兒挖地蓋竹屋,缺人干活了。要是舅舅們地里不忙了,來我這兒幫襯下。” 她想了想,村里請人修屋子蓋地都要打地基,但她就是搭上一個比現在這院子還大的竹子屋。 “多了就兩三天,管中午一頓大飯,一人十六個銅板。” 慶母覺得炒料嗆地眼窩發(fā)酸,沒應聲,只是點頭。 應下又往后看看,“女婿那兒,知道這事不?” 慶脆脆還真沒想過問,家里銀錢一貫是自己做主。 故而扭頭揚聲喊:“相公,搭房子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請我外家舅舅來幫忙,每天給工錢,能成不?” “你做主。”王二麻子連話都沒聽完,忙活著將籮筐里的魚翻面串線。 慶脆脆看她娘,“能行。” 慶母有些傻眼,這大閨女花錢大手大腳,女婿竟也由著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