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食修,以飯服人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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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師兄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能同意了, 說不定還會因為他的多嘴,回了宗門以后要因此嚴(yán)查! 完了完了…… 郭師弟心里一涼,這事兒都怪他多嘴,他要是不提這茬兒,憋住了話,只等著其他同門出頭,說不定也不會有這種麻煩—— “那個……大師兄……” 見大師兄遲遲不發(fā)話,他心里更沒底了,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xù)說, “要不然你就……你就當(dāng)我從來沒說過這話?” “其實這些吃食吃下以后究竟有沒有效果,我也不知道,我也都是聽他們說……” “以后,休要再說!”大師兄留下一句話,拂袖走回去。 郭師弟討了個沒趣,心里更是心驚膽戰(zhàn)。 見大師兄走了,連忙也小步跟著,整個人安靜的像只鵪鶉。 但俞晚這邊,卻好似又熱鬧了幾分。 甚至連小桌上的吃食,都多了幾樣。 郭師弟跟著大師兄走回來的時候,正看見俞晚托著一小碟點心,笑著同他的同門說話。 “這是軟香糕,專為補(bǔ)氣補(bǔ)血,我見道友一路行來氣息不穩(wěn),恐怕是在擂臺賽上落下的傷還沒有好,道友如今可有覺得哪里起了變化?” 一聽這話,郭師弟就知道,肯定是俞晚又忽悠著他的同門吃了什么東西了。 他一臉復(fù)雜的看著那同門,又看了看大師兄,果然,大師兄的臉色已經(jīng)黑的像鍋底了。 偏那同門沒察覺到身旁有意,手里還舉著一只空碟子,臉上表情有些意猶未盡,眼神中還帶著驚喜。 “不錯!正如俞道友所說,在下在擂臺復(fù)賽時受了些內(nèi)傷,雖然服用了丹藥,但收效甚微,” 他說著,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手里的空碟子,“想不到俞道友這一碟軟香糕如此厲害!吃下以后,還能為在下理順淤堵的經(jīng)脈,讓靈氣重新暢通流轉(zhuǎn)——” 剛說到這里,余光里終于瞥到有人一臉怒氣的看他。 那同門弟子嚇了一跳,連忙轉(zhuǎn)過頭, 等看清楚究竟是誰在看他,上一句還沒說完的話,立刻就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再開口時,就有些心虛,“大、大師兄……” 大師兄前一刻才聽完自己的師弟給他說,宗里有人偷偷吃飯; 這會兒就親眼目睹了他的同門當(dāng)場吃了點心,頓時就覺得一陣堵心。 “我可以解釋!” 那吃了軟香糕的弟子四處看了看,同樣也選了郭師弟與大師兄說話的地方,“大師兄,借一步說話。” 大師兄面沉似水,但還是又跟著去了。 因為這一段小插曲,那些原本還圍在小桌旁邊,等著俞晚介紹其它幾樣吃食的功效的弟子,也都悄悄地向后退了兩步,裝作與這張小桌劃清界限的模樣。 俞晚依然沒什么動作,她只是非常自然的將剛剛擺的有些亂的吃食重新碼放整齊,期間時不時還會往大師兄那邊看看。 只見大師兄一動不動,于是就將那一直手舞足蹈、興奮地說個不停的弟子,襯的愈發(fā)健談。 “山下也來了人?!贬莺鋈粋饕艚o她。 俞晚眉頭微動,并沒有表露出來,只又像剛才一樣,與那些宗門弟子隨意攀談。 食物的味道愈發(fā)的濃郁,在這一處待得久了,那些宗門弟子就更加煎熬。 其中一個眼尖,看到了小桌上放著一壺酒。 “俞道友,敢問這酒……” 俞晚了然,對于這些宗門之人來說,他們可能忌諱吃飯,卻并不排斥喝酒。 比如無極宗的君離就專門有一處地方,是用來收藏他的酒的。 因而便道,“是在下的失誤了,方才只顧著問那位道友可是受了傷,卻忘了說這酒?!?/br> 俞晚拿起小酒壺,輕輕晃了兩晃。 “這酒名為乾和葡萄,是一種果酒,道友若是喝了它,之后應(yīng)對過于兇猛的靈獸時,就能多出三成的機(jī)會,施展一些絕學(xué)?!?/br> 聽到這話,那些原本還有顧慮的宗門弟子,又心動了起來。 有些宗門大招式極耗靈力,若是修為不夠高,可能只夠用出一次。 若是飲下這酒,就能因此多使出幾次大招式…… 他們互相看了看,紛紛用眼神交流: “喝酒而已,這個不算破戒吧?” “是啊……大家平日里也會喝酒飲茶,若是多備幾壺乾和葡萄,等下不管是面對兇猛靈獸,還是競爭對手,就都能多幾分勝算……” “要不然,等大師兄回來了,和他商量商量,買幾壺酒?” 俞晚看著這些宗門弟子之間無聲的交流,又見出去說話的那兩人也走了回來,也沒急著開口,只等著大師兄說話。 果然就聽到大師兄問,“咳……不知姑娘你是如何知道,我這位師弟有內(nèi)傷?” 俞晚自然不能說是系統(tǒng)給她開了后門,想了想,先說了一聲,“這位道友應(yīng)該知道,在下是第一宗的弟子。” “是……在下久聞第一宗大名,那日觀擂臺賽,也領(lǐng)略過姑娘的英姿?!?/br> 俞晚又點了點頭,“本門有一種秘法,可以一眼就看出對方的情況,我方才觀那位道友周身靈氣滯澀,想來是與人對決,傷了靈根,這才問了一聲。” “那,俞道友可能看出,在下的傷勢如何?” 俞晚看了他一眼。 其實剛剛他們在過來的時候,俞晚離著老遠(yuǎn)就看出,這一宗門的弟子或多或少都帶著些傷,可見擂臺賽時對決的激烈。 尤其是這位大師兄,俞晚在決賽時,曾注意過他。 當(dāng)時他的對手是延寂。 在別人出手都有所保留的情況下,只有延寂下手最狠, 若非擂臺賽上設(shè)下了保護(hù)結(jié)界,又強(qiáng)調(diào)點到即止,恐怕他就要命喪在延寂手下了。 也因此,他在這幾人中,傷勢最重。 即使經(jīng)過妥善治療,也依然能看出,他的氣海有輕微的破裂。 這樣的傷勢,平時或許無礙,但若到了戰(zhàn)況激烈時,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但俞晚沒有明說,只遞了一碟軟香糕給他,“道友若是信得過我,就把這個吃下去?!?/br> 這次她沒有像對方才那名弟子那般,用一種“你可以試試看效果好不好”的態(tài)度,反而有些強(qiáng)硬。 就在同門弟子以為大師兄會堅決拒絕、并且立刻帶著他們離開的時候,卻見大師兄沉默了一下,伸手接過裝有軟香糕的碟子。 “多謝。” 同門弟子眼睛瞪得溜圓—— 這、這也行?! 要是放到一刻鐘以前,恐怕大師兄就真的如他的同門所想,不再理會俞晚的“妖言”,馬上帶著師弟們離開。 但是這時候,大師兄接過了軟香糕,雖然心中依然猶豫,可有些僥幸的念頭卻驟然壓下了那層猶豫。 切塊整齊的軟香糕泛著面點的甜香,咬上一口,松松糯糯的,還有一種涼絲絲兒的清透感。 大師兄已久不食這些人間煙火,這一口軟香糕下肚,讓他忽然就想起沒拜入宗門以前。 那時候家里有些窮,吃的都是粗糧,他在外玩耍時,最是喜歡蹲在一些糕餅鋪子附近,使勁兒聞著空氣里包裹著的那些糕點的甜香。 如今的這一口軟香糕,倒還是他人生中吃過的第一塊糕點。 原來這糕點入口的感覺是這樣的。 沒有窩頭那種粗糙的卡著喉嚨的不適,它香甜,極糯,還帶著一點兒薄荷的清香。 不知不覺中,大師兄已經(jīng)將一碟軟香糕吃完。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空空蕩蕩的肚子里,好像被什么東西填上了一樣。 這種感覺,與吃過辟谷丹之后充斥的那種虛無的填充感不同,它真實存在,給他真真切切的感受! 再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又多了一團(tuán)異常純粹的靈氣。 這些靈氣好像有意識的在抹平他傷痕累累的經(jīng)脈與靈根,填補(bǔ)他氣海外壁的破裂,速度不算太快,卻讓他清楚的感覺到,他體內(nèi)傷勢的減緩,以及,復(fù)原。 他有些不敢相信,只是一碟糕點而已,竟能比得過一些療傷丹藥? “這一份鹵鴨可以幫助道友化瘀順氣,” 俞晚早有準(zhǔn)備,又從乾坤袋里拿出一盒鹵鴨,“道友若是喜歡,便算你七顆靈石。” 前后變化太快,大師兄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七顆……靈石?” “是啊,”俞晚說,“七顆靈石就能得到一份化瘀順氣的鹵鴨,很劃算了。” 眼看著事情的走向逐漸超出了想象,大師兄身后的同門們互相看了看,最后還是決定試探著問問大師兄。 “大師兄,都說辟谷不狠,修為不穩(wěn),這東西……” 大師兄稍加衡量,開始往外掏靈石。 同時不忘認(rèn)真詢問同門,“???你們剛才說……辟什么?” 第93章 上??!幫忙??! “辟谷。” 在秘境的一處河邊, 陸棠舟看向正在不遠(yuǎn)處向周圍探查的同門,接著同梅芳若說,“這段時間, 我經(jīng)常會想,追求天道,就一定要辟谷嗎?” 梅芳若垂眸看著水面,不知在想什么。 陸棠舟見狀, 也沒管他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司饌真人是最后一位有記錄在冊的羽化成仙之人, 縱觀司饌真人的一生, 他在修為上的每一次破境所用的時間,放到現(xiàn)在都堪稱絕世天才?!?/br> “但在他之后, 千余年的時間里, 竟然從未有一人真正邁過仙門, 大師兄就不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