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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食修,以飯服人 第85節(jié)

    “俞晚!”

    然后他又朝著俞晚的方向,冷聲低喝,“劍修的臉,就是讓你這么丟的嗎?”

    被他質(zhì)問的白衣少女慢慢露出一種……費解的表情。

    她先指了指他,又收回手,點一點自己的頭。

    接著,他聽到俞晚說,

    “你是劍修,我是食修,你用劍沒傷到我,如今卻反而說,是我丟了劍修的臉?”

    接著,他看到俞晚半是不解,半是恍然的“啊”了一聲,

    “哦,我忘了,你早在出第一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臉丟沒了。”

    “你!”延寂被她說的一噎。

    狡辯!簡直是狡辯!

    延寂勉強控制著自己的脾氣,“好啊,現(xiàn)在你進(jìn)第一宗了,就把自己的本都忘了,你既然堅持自己是食修,那你為何要拿著一把劍?”

    又伸手,指著空中的黑龍,“還叫了這么個畜生,來故意讓我丟臉!”

    俞晚看著這樣的延寂,皺一皺眉。

    不對勁,這樣的延寂,實在是不太對勁。

    雖然這位無極宗的大師兄在書里沒有過多的筆墨,但在原主的記憶里,原主多多少少還是對延寂有些敬重在里面的。

    在原主的記憶里,大師兄延寂是個舉止非常得體,并且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人。

    原主并不熱衷練劍,也不喜歡打坐修行,但是延寂每次注意到了,都要在完成自己的每日練習(xí)以后,專門把她叫出來,單獨教她。

    他同時還心懷蒼生,明明是個劍修,卻總是有一種佛修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渡世想法。

    也正是因此,延寂才會在無極宗莫名降下劫雷時,挺身而出,甘愿賭一個不可知的身后事。

    但這樣的延寂……為什么在醒來以后,變了一副樣子?

    難道他在沉睡的這么多年,覺得以前的自己太完美了,所以換了一個性情?

    不過想歸想,俞晚卻并沒有因此就對延寂有什么改觀。

    畢竟,現(xiàn)在的延寂,從來沒給過她好臉色,還動不動就指責(zé)她。

    她沒那么大度,因為原主的一段記憶,就對延寂手下留情。

    所以俞晚也只是見怪不怪的嘆了一口氣,她沒再看延寂,而是抬起頭,對黑龍說,“燒餅,他罵你。”

    半空中的黑龍自然聽得懂,它雖然非常生氣,恨不得一尾巴把延寂抽下去,卻也還是拿爪子輕輕碰了碰俞晚,示意她給自己發(fā)號施令。

    “別急,再一等會兒。”

    俞晚也拍了拍它,然后從乾坤袋里拿出一摞燒餅,“你先吃一會兒。”

    一看到燒餅,黑龍立刻高興起來。

    它低下頭,讓俞晚把燒餅放在它的頭上,又卷起尾巴,用尾巴尖兒,把頭頂?shù)臒炐⌒囊硪淼赝瞥鋈ヒ粡垼缓笤僖粋€小小的沖刺,張嘴接住半空中掉落的燒餅。

    它就這樣一張一張的玩著吃,渾然不顧擂臺上再次變得緊張的氛圍。

    延寂見自己被無視了個徹底,心里無名火燒得更旺了。

    他將手里的端方劍懸浮在身前,手上捏訣,竟是隔空御劍。

    “俞晚,你不是說你是食修嗎?有本事你就別用劍,也別叫那畜生下來,你我堂堂正正過幾招!”

    話音落,延寂徑直催動端方,心中打定了主意:

    你不是能化解我的劍氣么?我倒要看看,直接對上我的劍,你要如何化解!

    長劍飛出,帶出一片白虹。

    同樣灌注了靈氣的劍即便獨自揮出,也帶著勢不可擋的威力,儼然把俞晚當(dāng)成了什么一定要摧毀的東西。

    “這是……真真正正的御劍啊!”

    云臺上,有人忍不住驚呼了一聲,“能憑空御劍,指揮劍的動向,非是有深厚修為者不可!”

    “我覺得,這一次延寂大師兄肯定是穩(wěn)贏了!”

    “我也覺得,我就沒聽說過食修對上劍修,還能贏了劍修的。”

    “哎?你們有沒有覺得,延寂大師兄好像一招比一招狠啊,這樣真的不會出人命嗎?”

    “應(yīng)該不能吧……擂臺上說了點到即止啊……”

    觀戰(zhàn)的人不再糾結(jié)下手重不重,而是已經(jīng)開始討論這次這場賭注賺了多少,又是哪個倒霉蛋要輸錢了。

    卻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有人不可置信的喊了一聲,“什么?這不可能!”

    一眾疑惑的目光瞬間重新看向擂臺,然后也齊刷刷的,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

    就見原本他們以為根本不可能被擋住的端方劍,竟然還真的被擋住了。

    而擋住端方劍的,是一口平平無奇的黑鍋。

    “當(dāng)”的一聲。

    端方劍撞在了大黑鍋上,空氣里崩出一連串的火花。

    ……

    一擊受阻,延寂也有些不可置信。

    他看著那口憑空出現(xiàn)的鍋,打量幾眼,“食修?鍋?”

    那口鍋似乎聽到了他的話,豎起來,鍋口沖著他。

    “有意思。”

    延寂再次抬手捏訣,被撞飛的端方劍重新被cao控著,繼續(xù)往俞晚的方向沖。

    而俞晚就像毫不在意,不躲不閃,除了一口竄在前面替她擋劍的鍋以外,她的身后,又緩緩出現(xiàn)了一口砂鍋。

    兩口鍋你來我往,繞著俞晚,輕輕松松的替她擋住不斷攻擊她的劍。

    一時之間,叮叮當(dāng)當(dāng)聲不絕于耳。

    幾個回合過后,延寂沉默著,召回了他的端方劍。

    他之前已經(jīng)連著出了三劍大招,后來又消耗著靈氣御劍,這樣一連串的攻擊下來,卻沒有動到俞晚分毫,反而自己被黑龍拿尾巴抽了一通。

    這樣下去不行。

    他感覺得出,俞晚在與他對決時,沒有用到一點兒從無極宗學(xué)的功夫,卻讓他節(jié)節(jié)敗退,這讓他又是震驚,又是后怕。

    她自甘墮落,誤入歧途,那是她自己的事,但是,他絕不能看著她將來為禍一方!

    他必須得廢了她的修為,不管任何代價!

    這一次,他變得慎重了不少。

    他在將端方劍召回以后,并沒有急著蓄力進(jìn)行攻擊,而是停了下來。

    “俞晚,”他再次出聲,“我最后問你一遍,你入第一宗,多久了?”

    也不知道延寂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這個問題,“不到一年。”

    “好,”延寂沉聲道,“我從前說過,你是個很有天分的人,只是那時候你的心思從未放在正途,卻也并不曾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我便覺得,就這樣隨你也好。但是,”

    延寂重新握住端方劍,在運起周身靈氣的同時,又悄無聲息的鋪出一層精神力。

    鋪出的范圍并不大,只約莫三四尺的長度。

    他一步一步向前走,每一步都踩的慎重又沉重。

    “我從前也說過,若哪一日,你入了歧途,我必親手將你抓回,毀你靈根,廢你修為——”

    俞晚看著延寂越來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甚至在走過來時,還又說了這么一堆仿佛要讓她接受審判似的話,不得不出聲問道,“延寂,你非要做得這么絕么?”

    “絕?”延寂冷笑一聲,“與其我擔(dān)驚受怕,防著你對我下手,散我修為,倒不如讓我先下手為強,讓你再無機會下手!”

    “更何況,你如今的行徑,與邪魔外道也沒什么區(qū)別!”

    延寂說著,也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前。

    他翻手亮劍,眼里布滿血絲,竟是用了拼命的法子,“今日,就讓我延寂,為九州除害!”

    “等等!”俞晚忽然喝道。

    “你還有何話說?想求饒么?”

    俞晚嘆了一口氣,“也沒什么,我就是覺得,我還得再給你看點兒東西。”

    話音落,她的手里忽然多了一串大rou串。

    那rou串的簽子足足有三尺長,rou串拿在手里,就像拿著一把劍。

    隨著rou串的出現(xiàn),整個擂臺都充斥著一股香香辣辣的羊rou串味兒。

    rou串上的辣椒面兒都好像飛到了四周一樣,聞上一口,又辣又過癮!

    當(dāng)這個念頭也出現(xiàn)在延寂腦子里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他運不起靈氣了。

    就好像,他的靈氣,被什么東西鎖住了一樣,在倒是還在,就是動不了了。

    也是這個時候,俞晚空著的那只手,五指張開,又有停頓的收回拇指、食指,同時她也開始數(shù),“五、四、三……”

    “燒餅!”

    俞晚對著半空的黑龍招呼,同時一指延寂,“踩他!”

    半空中的黑龍等的就是這一聲。

    一聲龍吟起,黑龍從半空中俯沖下來,龍爪張開,對準(zhǔn)了延寂,猛的一按。

    “撲——”

    一聲悶響,就連云臺上觀戰(zhàn)的人,都仿佛聽到了這一聲。

    只見那條黑龍在落地以后,身軀縮小了許多,但也仍然牢牢地將延寂按在擂臺上,讓他半點兒也動彈不得。

    “我的天哪!”

    有人被嚇了一跳,盡管云臺上無論哪里的視野都很好,也仍是急急忙忙的抻著脖子往擂臺這邊看,生怕自己錯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