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食修,以飯服人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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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宗·俞晚](已達成) [昔日謫仙今何在,拜別瓊宇鎖樓臺·一](已達成) [城東飯館·一](未達成) 雖然不知道第二個任務到底是什么,她是怎么完成的,但如今她可以確定,每一次閃出的小信封,就是她接下來要完成的任務。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原本開在鬧市里的這個小吃攤,開到城東去。 如今小吃攤的事已經是俞晚全權負責,當她把后續規劃同十長老他們說過以后,十長老等人全都點頭表示同意。 若能租下店鋪,按著前店后宅這樣劃分,他們也就不用經常找客棧租院子住,事實上這個想法早在他們租小吃攤的時候就有想過,只是那時候生意不好,租金難以為繼,這才擱置下來。 如今只要他們再加把勁兒,不愁賺不出租店鋪的錢來。 而且,他們也相信俞晚。 …… 今天路過小吃攤的人發現,小吃攤上擺出的吃食又多了兩樣,旁邊還支起一塊木牌,上面寫著: 今日上新,買三送一。 不過過路之人的目光大多并沒有落在吃食或是木牌上,而是齊刷刷地盯著琉璃柜上那只毫無戒備的睡得四腳朝天的貓。 甚至有人在明明已經買了早飯的情況下,還是沖著貓又來買了幾顆小rou丸。 有位路過的大娘見蝦餅實在可愛,在一旁看了好久,還打趣地問俞晚,“姑娘,這只貓送不送?” 俞晚笑著接下話茬,“貓不送,其它小吃買三送一,大娘要買些回去嗎?” 最后,那位大娘買了三顆小rou丸、三塊蝦餅,還有兩包炸面筋,臨走的時候還戀戀不舍的又輕輕摸了摸蝦餅。 看著比往日的生意還要好上幾倍的小吃攤,俞晚感慨著,這貓,真招財! 清早的這一波生意過后,俞晚整理著琉璃柜內的吃食,不經意的一瞥,看到隔壁鐵匠鋪的王老三正急匆匆地跑過來。 王老三今天起來的晚了,連飯都顧不上吃,一路跑著過來。 在經過小吃攤的時候,他非常自然的停住,熟門熟路地說,“姑娘,三張蓑衣餅,五個小rou丸——” 忽然,他一臉驚喜的看著小吃攤里新出的饅頭,當即改口,“哎,姑娘姑娘,前面那些我不要了,我就要這個饅頭,給我來五個饅頭!” 有了饅頭,等回去就著點兒咸菜吃,他連午飯都能一并解決了。 余光掃到那塊小木牌上,看到上面寫著的“買三送一”,他連忙又問了一聲,“姑娘,今天是所有的東西都買三送一嗎?” 俞晚點點頭,“是的王三哥,你還要再買些別的嘗嘗嗎?這是我今天新做的蝦餅,味道也很好的。” 琉璃小柜上睡得正香的蝦餅聽到俞晚在說“蝦餅”,一骨碌身坐起來,以為俞晚是在叫它。 俞晚有些好笑的摸摸貓頭,“沒叫你,睡吧?!?/br> 王老三也看到了蝦餅,有些詫異,“呀,你養的嗎?看這小家伙虎頭虎腦的,長大了可得威風了!” 俞晚笑著應聲,一面又隨口問道,“王三哥今日要做的刀劍多嗎?” “可多了!”王老三付了錢,接過饅頭來,還倒了兩句苦水,“昨天半夜,有個人專門找到我家里去,讓我打幾把大砍刀,說是今天就要,哎……我這一天啊,可別想休息嘍?!?/br> 王老三抱怨完,又揉了一把又睡著了的蝦餅,“這小東西,在這兒睡得還挺香?!?/br> 在睡夢中被吵醒的蝦餅不滿的伸了個懶腰,“喵”了兩聲,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王老板買過早飯,就匆匆忙忙回了自己的鐵匠鋪。 俞晚守著回歸冷清的小吃攤,琢磨著這段期間應該不會有修士往這邊來,就打算讓無數和鐵柱留下繼續看攤,她往城東去轉轉,看看有沒有近期打算賣或者出租的臨街店鋪。 她才剛要起身,一抬頭忽然掃到站在街口的一個人,當即愣了一下。 那個人她認得,是她在飲恨臺為自己辯解時,第一個站出來狠狠質疑她的那個無極宗弟子。 不過……無極宗的弟子怎會出現在鬧市街頭? 俞晚下意識矮下了身子,將自己藏在小吃攤后,在暗中觀察那個無極宗弟子。 她倒不是怕無極宗的人,只是當初她單方面宣布和君離還有無極宗斷了關系,這時候再碰上明顯和她有矛盾的無極宗弟子,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然而那個無極宗弟子站在街頭張望了片刻過后,卻是徑直抬腳朝著小吃攤這邊走過來。 第13章 路見不平 俞晚直接閃到了鐵柱的身后,借由豹妖寬大的身形,將自己擋得嚴嚴實實。 無數和鐵柱雖然不解何意,但也還是順勢替她打好了掩護。 當那個無極宗弟子走近的時候,無數也和平時一樣,熱絡地問了一聲,“新作的小吃,道友嘗一嘗?” 聽到這話,皮小方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 身為無極宗弟子,皮小方自矜身份,時刻將自己和宗門外那些普通人區分開來,甚至他不止一次的認為,自己之所以比那些普通人多了一層能夠求仙問道的機緣,就是因為他辟谷。 像眼前的這種紅塵俗物,吃多了只會絆住他求仙的腳步,若非他有要務在身,他連站都不屑于站在這些東西的近前! 所以對于無數的招呼,皮小方連個眼神都沒給,只從乾坤袋里掏出羅盤,托在掌心里測方位。 羅盤的指針就指向小吃攤,皮小方只斜了一眼,抬腳就進了隔壁的鐵匠鋪。 見皮小方進了鐵匠鋪,鐵柱與無數對視了一眼,有些不太確定地問,“我雖然是個沒正經學過術法的妖,可這羅盤多多少少也能看懂一些,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他手里那羅盤的指針指向的位置……好像就是我們這個小吃攤吧?” 無數也有些奇怪,“你沒看錯?!?/br> 又回頭看向仍躲在鐵柱身后的俞晚,“師妹為何要躲著那個人?” 俞晚簡單將前因后果講了一番,然后留下他們繼續看攤,自己往城東考察商鋪去了。 此時的鐵匠鋪內,王老三剛就著咸菜吃完了一個千層饅頭。 在王老三看來,饅頭就是個頂飽抗餓的東西,無所謂美不美味,可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在小吃攤上買的這個千層饅頭,竟然讓他把“饅頭”和“美味”這兩個可以沒什么關系的詞聯系在了一起。 那一口饅頭咬下去,韌的同時還帶著點兒綿軟,每一層都恰到好處,更是能吃到小麥獨有的香甜,與之相比,他的咸菜都好像有些多余了。 王老三咂摸著千層饅頭的滋味,驚嘆了一番小吃攤那漂亮姑娘的手藝,正拿著第二個饅頭準備吃了,就聽見門口有腳步聲。 他扭頭看過去,見一個矮胖修士走進來,鼻孔朝天的對著他,問,“你是不是有一個琉璃柜子?” …… 和商隊大車往來不斷的南門相比,尚堯城的東門因為大部分時間經過的都是趕路人,所以并不像南門那樣的開闊。 城東是密集的居民區,其中也有不少客棧、食肆、小市集,尤其是在城門附近,客棧食肆的數量更是數不勝數,每一家都在使出渾身解數來吸引過往的旅人。 也因此,城門附近的商鋪幾乎沒有閑置,租金也比其他地方高上不少。 這是俞晚第一次來城東這邊,她看著來來往往的各路修士,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塊一塊的靈石和金子。 她順著路兩邊走了一個來回,東門的這條街上寸土寸金,幾乎看不到有空著的店鋪。 除了……開在當鋪與迎來客棧中間的那間大門緊閉的食肆。 在周圍一眾生意紅火的食肆和客棧當中,這間緊閉的食肆就顯得格外的格格不入。 俞晚有些狐疑地走過去。 這家食肆從外面看,店面干凈整潔,應該是才開張不久,可現在門卻上著鎖,旁邊還掛著一個寫著“停業”的小木牌。 俞晚詫異,好好的食肆,怎么說停就停了? 她走近了想從門縫里看看里面的情形,剛看了一眼,就聽到身后有人叫她。 “姑娘,他們家不開了,你要是吃飯的話,來我們識味齋呀,我們識味齋今天剛好新出了一道菜,打八折!” 識味齋的伙計熱情的招呼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俞晚本想順著再問一問這家店為什么不開了,但念頭一轉,她點點頭,跟著伙計去了識味齋。 這個時間,來吃飯的人不多,寬闊的大堂里只有她和隔壁靠窗位置的兩桌客人。 俞晚要了一盤新菜,伙計又細心問了俞晚有沒有什么忌口,不多時就將菜端了上來。 俞晚嘗了一嘗,味道偏辣,非常下飯。 她叫住正欲離開的伙計,往他手邊的位置放了一塊碎銀。 伙計心領神會,一邊收起那塊碎銀,一邊等著俞晚問話。 “隔壁那間食肆不是才開張嗎?怎么忽然就不開了?”俞晚問。 “嗐,得罪人了唄!” 伙計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您有所不知,昨天有一伙人在隔壁吃飯,吃著吃著,其中一個人就吐了白沫兒,人家師兄當時就不干了,抄起大砍刀就讓他們賠!” “可隔壁那家就祖孫兩個,手里的積蓄全拿來開店了,根本就賠不起。后來那幫人說,賠不起錢就拿東西抵,又說人命關天,不能算太少,最后折算來折算去,那一間食肆正好夠抵,要是不答應的話,他就天天來鬧,讓隔壁做不成生意!” 俞晚聽了咋舌,“所以……那祖孫兩個就把食肆賠給他們了?” “是啊,要不然他們老的老、小的小,哪里是那群人的對手,那老婆婆當時氣得都吐血了,”伙計說完嘆了口氣,“這一下,那祖孫兩個的日子可就慘嘍……” “就沒有人管嗎?”這么明顯的訛詐,難道就沒人看出來? “管?怎么管?”伙計搖搖頭,“是打得過他們,還是能替那祖孫兩個掏出錢來?遇上這種事,惹不起就只能自認倒霉。” 俞晚聽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剛剛她順著門縫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的東西一應俱全,一看就是精心準備的,如今卻成了為他人作嫁衣裳,也不知那對祖孫倆如今在哪兒,日子可還能過得去。 之后俞晚又向伙計打聽了打聽這條街上可還有哪家店是打算租或者賣,伙計聽了擺擺手,“姑娘,這條街上的店除非像隔壁那樣,得罪了人,開不下去;否則只要是開了,就都不會輕易放棄的。” 看來就只能從隔壁那間停業的食肆上想些辦法了。 俞晚一邊想一邊走出來,忽見眼前跑過去一個眼熟的小孩兒,那小孩兒抹著眼淚一直跑到停業的食肆門前,眼巴巴的看著大門發呆。 俞晚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猛然想起來,這個小孩兒好像就是第一個到小吃攤買東西的小冬。 “小冬?”她試探著叫了他一聲。 那小孩兒聽到有人叫他,回過頭來,見到俞晚,抽抽搭搭地問,“jiejie,你叫我?” 俞晚走到他身邊,蹲下來與他平視,“你怎么跑到這里來哭?是不是想吃東西了,但是你婆婆不給你買?” “不是的!”小冬的反應出奇的大。 “那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