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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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韞獨自一個人在房間里看了眼桌上的菜,到底還是走過來吃了幾口。他白天就沒有怎么吃,這時候再不吃點恐怕會胃疼。 口罩被摘了下來,衛韞拿起勺子嘗了口粥。 而這時,彈幕被突然蓋住的黑布擋住,不由有些不滿。 唉,剛才大姐給口罩小哥哥送了粥,要吃飯了怎么擋住了? 我還沒看過小哥哥正臉呢。 彈幕上還在可惜,畢竟剛才差一點就看到了。 什么擋住? 遲瀾剛下了一場直播,就看到了一起雙排的隊友切出來的彈幕,不由有些奇怪。 隊友一邊打游戲,窗口的視頻里還播放著什么,直播間里的人顯然很熱鬧。 遲瀾看過去,就看見小窗口時不時刷過謝宙的名字,又有好幾個人在說擋住什么。 隊友本來是要說謝宙參加真人秀的事情,結果打游戲打著打著就忘了,這會兒才想起來:唉,這不是謝影帝參加真人秀了,這是那個真人秀里某個嘉賓的視頻。 我粉絲發過來的。 說是斷定長得肯定好看,還在直播間打賭了。 打賭? 遲瀾有些疑惑。 電視上直播還能不知道什么樣子? 他皺眉看過去,卻在一排彈幕底下看見了一張意料之外的臉。 屏幕里視頻回放,拉著行李箱的人站的挺直,遲瀾一時之間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衛韞? 他那個變態鄰居怎么在這兒? 第14章 視頻里正回放到衛韞敲苗家大姐門的那兒,前面大半都已經播過去了。白天狂歡了一天的網友們這會兒終于不再瘋狂刷謝宙,冷靜下來,開始惡補今天真人秀的任務,以防明天再直播時兩眼一懵什么劇情都不知道。 遲瀾活動了一下手腕,向后靠了靠。 任飛看他有興趣,便將電腦轉了過來。 小視頻里隱約露出遲瀾一點帽子邊緣,立馬就有眼尖的直播間粉絲發現了。 黑棒球帽,是遲神嗎? 遲神也在看直播? 在任飛的直播間里發現一向不怎么露面的遲神之后大家都有些驚訝,隨即話題又活躍了起來。 遲神看看我,我是你粉絲。 遲神剛才五殺牛逼啊! 彈幕里紛紛刷剛才的戰績,看著倒不像是任飛的直播間,像是遲瀾見面會一樣。任飛抽了抽嘴角,一瞬間有些后悔把電腦轉過去了。 這時不得不開口:遲哥,起開吧。 我還跟粉絲打賭呢。 遲瀾剛才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在看衛韞的真人秀視頻。可惜后面進了吊腳樓之后只有短短幾個畫面,五分鐘就播完了。 他微微皺了皺眉不由有些可惜,在被任飛無奈的語氣叫回神之后,非但沒有自己退回座位上去,反而開口看了眼屏幕疑問:打什么賭? 任飛: 直播間電競粉絲: 等等,我沒聽錯吧? 剛才遲神開口了! 樓上沒有聽錯不是幻聽。 遲神今天打完游戲之后不僅沒有退出,而且還出現在了任飛的直播間里,被粉絲扒出來之后還主動開口打招呼了! 遲神不是一向不理我們這些粉絲的嗎?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不止是電競粉絲們意外,就連一邊的任飛也有些奇怪。 不過看到遲瀾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只是活動著手腕靠在電競椅上看著他時,還是任勞任怨的解釋:還不是剛才說的謝影帝參加的那個真人秀。 謝影帝是特約嘉賓,節目組估計是放大招,現在還沒出來,大家就先將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嘉賓身上了。 剛才那個嘉賓從錄節目開始就戴著口罩。 大家都有些好奇這人長什么樣子。 電競粉和娛樂圈粉還是有一部分重合的,而且謝影帝的知名度很高,在電競節也露過面,所以任飛直播間里刷到這個也不意外。 他耐心說完之后,擔心遲瀾嘲笑他,又挑了挑眉替自己和粉絲辯駁:知道你對別人長什么樣無所謂,肯定在心里說我們無聊。 但是那是因為你不懂發現寶藏的樂趣。 任飛雖然是電競選手,但是卻也是個追星少年,常年混跡娛樂圈,對演員面部比例研究也有一套。他一看這個戴口罩的素人嘉賓就覺得這人骨相驚艷,只要下半張臉不拉跨,長相絕對差不了。 不說是漂亮吧,至少也有氣質。 不過他和剛才斷定說好看的那個粉絲的話也有不少人不同意。 說是那個叫衛韞的要是真長得好,上電視這么好的機會不露臉根本不可能,傻子都知道一張好臉能吸粉,這人放棄吸粉的機會戴著個口罩,說不定是臉上有什么傷呢。 這個說法確實也站得住。 任飛雖然有些狐疑,但最終在剛開始發視頻的那個粉絲堅定的態度下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判斷。 于是嬉笑著和粉絲們打賭: 好啊,就這么說好了。節目最后如果這個嘉賓摘下口罩長的好看的話,我就贏了。也不需要粉絲做什么,輸了的人就去幫我要衛韞小哥的聯系方式就行。 他一邊搖頭一邊說。 彈幕里還在刷著打賭,任飛美滋滋的一句接一句回。 遲瀾卻又將屏幕里衛韞那張臉看了遍。戴著口罩依舊只能看到一部分,但隔得遠了,他好像還沒這樣看過那人。 衛韞清清凌凌的站在那兒,看起來氣質很干凈。 將干凈這個詞與衛韞聯系到一起,叫遲瀾皺了皺眉,下意識便否定。 這變態的行為他可是親眼見過的,怎么可能干凈,不過是戴了個口罩裝著迷惑人罷了,他心底嗤笑了聲。 想著晚上回去再把衛韞參加的這檔真人秀看一遍,看看這變態到底是想做什么。 網上的賭約已經立下,第一天真人秀除了因為找錯住處要露宿在樹林里的兩人外,其他人都難得松了口氣。 鏡頭被擋住,卸了麥之后總算是能夠自由活動了,幾個住在一起的嘉賓互相介紹了一下。 而沒有一起的衛韞在吃完飯后就將洗好的碗端了下去,順便準備問一下大姐在哪里洗澡。 風塵仆仆了一路,后面又拉了行李箱,衛韞身上看著沒有什么,但是自己早就受不了了,忍到吃完飯已經是最大限度。 好在節目組在這方面想的也比較周到,早就安排好了地方。在衛韞詢問的時候,大姐恢復了笑臉道:洗澡的淋浴器吊腳樓里裝了一個,不過是在隔壁。 你要洗的話,拿好東西去隔壁洗就好了。她說著給衛韞指了指位置。 衛韞抬頭看了眼,洗浴室就在隔壁吊腳樓陽臺那邊,很好認。于是點了點頭,道了聲謝就回去收拾東西。 節目組第一晚體恤嘉賓,剛來給的關麥休息時間多,但是第二晚就不一定了。 看了眼時間后衛韞放下了手表。 他心底清楚這類真人秀要那么好說話,就不會被稱為明星人設崩塌營了。第一天這么安逸有可能只是叫他們放松警惕而已。 他對這個倒不擔心,自己本身是素人,本來就沒有什么人設,也不用擔心崩塌什么的。而且他開局穿書就拿了變態劇本,想來都沒有比原主更能崩塌的了。 衛韞唯一比較擔心的就是淋浴 以后要是麥關的晚的話,他淋浴怎么辦?這個念頭剛閃過,就已經到了隔壁的洗浴室。 洗浴室是根據吊腳樓的風格安裝的,竹門還開著,隔壁的住戶應該不在。 勉強叫衛韞眉梢松了些,暫且忘記了對明晚的擔憂。 他拿著物品簍四周掃了眼,進去后就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樓下在干活的苗家大姐看著衛韞拿著東西上去,總覺得有些不對,好像忘了什么,過了半天才想起來。 對了,他忘了告訴那個小伙子,隔壁的那個也來錄節目的人晚上差不多也是這個時間洗澡! 然而大姐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那邊淋浴室的竹窗都關上了。 她猶豫了一下,又覺得應該也沒事吧? 反正都是兩個男的,撞見也沒什么。 這時候天色徹底已經黑了下來,衛韞還不知道剛才大姐糾結的事。在關上門將東西取出來之后就摘下了口罩。 古村里的洗浴室肯定和大城市不能比,不過淋浴器什么的東西也齊全。 他心里早有準備,看見后也不意外,只一邊打開淋浴器讓熱水放著,一邊解開襯衣。 刷啦啦的水聲此時通過竹門傳出來,在安靜的走廊里隱隱約約。 謝宙剛吸完煙,從另一邊房間過來準備過來洗澡,就看到了關上的竹門。 氤氳熱氣透過竹門散出來,里面水聲不斷,顯然也是有人。 謝宙腳步頓了一下,就聞到了一股極為好聞的香氣。清清淡淡的,不知道是沐浴露還是什么香。 透著熱氣,連走廊里也能分辨的出來。 原本準備推門而入的動作停下,因為知道里面有人,謝宙只好靠在走廊另一側等著。 淅淅瀝瀝的水聲打在竹枝上,像是外面在下雨一樣。那股清淡的香氣在雨聲中非但沒有沖淡,反倒更加散開,有股難以忽視的馥郁。 謝宙靠在走廊里等了會兒后,終于忍不住轉眸看了眼洗浴室。 淺灰色的眸光中神色有一絲不一樣。 這棟吊腳樓里的嘉賓目前只有他們兩個,謝宙看見對面打開的窗戶就知道,那今天原本該入住的屋子里沒有人。 不用多想,現在里面洗澡的人當然是衛韞。 謝宙和衛韞的關系既不親近,也不算太疏遠。之前因為電影入戲,精神狀況不太好的時候衛韞刻意接近過他,他清醒之后便意識到了。 而且那次別墅地下室里的事情也遠遠沒有那么簡單。 不過因為衛韞最后什么都沒有做,他當時精神狀況不好,也懶得追究。 只是沒想到后面會再次遇上衛韞,寶相寺里這人不知為何好似安靜許多的模樣在眼前一閃而逝。 謝宙微微垂下了眼,勉強回憶了一下。 當時兩人同在一把傘下,他好像也隱約嗅到過這種香氣。 走廊里氣息清淡。 下午沒有胃口,他在不知不覺間竟有些饑餓。謝宙伸手按住腹部,直到水聲停了才皺眉喉結滾了滾。 那雙冰冷無機質的眼眸被遮掩住。在聽到里面踢踢咚咚之后,謝宙站起身來,拿著東西離開。 籠罩在竹板上的陰影隨著起身的動作散去,走廊里年久聲控的燈光熄滅,重新變得一片黑暗。 衛韞在里面洗澡什么都沒有聽見,溫熱的熱水洗去了一身疲憊,他只覺得骨頭都舒服了。不過正當他洗好之后想要放下沐浴露時,洗浴室里的燈泡卻砰了一下,忽然滅了。 水聲還在響著,整個洗浴室突然陷入黑暗叫衛韞皺了皺眉,還以為剛才是自己動手太急了,把燈泡給閃了。 在摸索著將沐浴露放下后,他又找到毛巾擦干了眼睛,走過去重新按了一下開關。 然而這一次,在滋滋了兩聲之后洗浴室的燈卻又重新亮了起來。 狹小的空間里再次恢復亮光。 果然是燈泡出問題了。 看了眼那個看著就時間很長的燈泡,衛韞在他重新亮起來后也沒有多想。 只關了淋浴器,按照平常一樣拿出毛巾來擦干頭發。 這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回去之后就可以直接休息,衛韞也懶得再換衣服,就直接穿了睡衣。 他戴上口罩自己聞不到自己淋浴間里的香氣,一打開門之后,只被外面的冷風激的皺了皺眉。 不由又回過頭去看了眼,見東西都收拾好,窗戶也打開透風,才忍著冷風端著物品簍從吊腳樓里下來。 卻沒有發現在他腳步聲響起之時,走廊深處隱約出現了一道黑影。 衛韞洗完澡下來后,干活的苗家大姐可比剛才熱情多了,看見他下來后連忙抬起頭來打了聲招呼。 洗完了? 衛韞點了點頭:還沒忙完?畢竟不知道要住多久,他禮尚往來的也問了句。 苗家大姐笑了笑:馬上就好了,你上去睡吧,聽說你們明天還要早起呢。 明天七點鐘集合,確實很早,再者風塵仆仆了一天衛韞也累了。 他聊了兩句之后便也沒有再拒絕,只不過在他上樓時,苗家大姐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又忽然開口:那個,你有沒有在樓上遇見什么人? 雖然覺得沒什么,但她還是多問了句。畢竟兩個住客看起來都不像是多好相與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出什么事。 衛韞倒是被她問的有些奇怪。 遇見什么人? 他看了眼樓上,搖了搖頭。 沒有,是怎么了? 沒有就好。 大姐意識到自己可能反應過激了,松了口氣,這時候咽下話來。 沒什么。 你早點休息吧。 衛韞話沒有問出口,雖然有些奇怪,但見大姐已經轉過了身去又忙了起來,便只好先收回了目光。 白天檢查過吊腳樓里床榻什么的都是新的,倒是不用他們再收拾什么。也不知道其他幾個人住的地方是不是一樣,心底閃過這個念頭,衛韞又想到了今晚住樹林里的兩個人,微微皺了皺眉。 明天早上見面就知道了。 現在想也沒用。 晚上手機被收,什么娛樂設施都沒有,躺在床上沒一會兒衛韞就有了困意。他在將今天行李箱里的畫具一個沒少的在心里清點了一下之后不得不閉上眼數著羊睡。 古村夜里比城市還要安靜,只能隱約聽見幾聲鳥叫聲。夜風順著窗柩吹進來,吊腳樓里黑漆漆的,只有打開的窗戶上透出了一縷月光,正對著照亮了床上。 那攝像頭還被黑布蓋著,房間里一片安靜,樓下的大姐收拾好后就也去睡了。過了會兒后,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卻慢慢顯出了身形,出現在了房間里。 靳寒庭是跟著謝宙才意外撞見衛韞的,衛韞晚上沐浴的時候他也在,就在外面的走廊里等著,那淅淅瀝瀝的水聲也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