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章 女人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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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們說,這都什么時候了,這圣上還有興致來民間挑選舞姬?”這時,一老者垂頭喪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錘著自己的胸口仰天悲慟著,一諾聞言,眼珠一轉(zhuǎn),頓時有了,邁著輕快的腳步朝一青樓走去! 雖是國/難當(dāng)頭,可青樓依舊滿座,是誰說來著,青樓滿座,只因人心寂寞! 一諾眉梢一抽,有些厭惡的蹙眉,還是頭一遭來這樣的地方,很是別扭,但為了秦浩宇,就算是入虎xue她也會試一試,她就不信一個人能夠無情到忘恩忘義! “呦!姑娘,你這是走錯了地方吧!”這時,一濃妝艷抹的中年婦女扭著她的水蛇腰,手里搖著一羽扇,眼珠上下轉(zhuǎn)動打量著一諾! 時而蹙眉時而驚艷,可來這里抓/jian的漂亮姑娘也不少,大都還是家里有勢的呢,此刻看她這一身穿著打扮便知道家勢龐大,況且有這般氣質(zhì)的人兒更是大家閨秀了! 一諾也打量著這老板娘,一臉油光滿面地,要卸了這妝還不知道要嚇?biāo)蓝嗌偃耍聿膮s是不錯,凹凸有致,但一看就是厲害角色,于是她也不繞彎子,再耽擱下去說不定秦浩宇又被那狐貍精迷上了:“我是來做舞姬的!”很快,她便收回打量的目光,開門見山! 那老板娘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妖嬈的笑了起來:“姑娘!你可掂量好了,咱這里最純的賣藝不買身的紅花為了不當(dāng)舞姬都將自己的初夜拍價出去了,這可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先不說能否保命,好好一姑娘拿自己的命去賭她不是沒見過,可這是圣上啊! 想著,那老板娘一瑟,萬一這女人與皇帝有不共戴天之仇,跳到半路在刺殺,那上面怪罪下來,她十個頭都不夠砍! “嘿嘿!我說姑娘你還是打消這念頭吧!”她還想在這幾天撈一把關(guān)門大吉呢,反正下輩子不愁了,等事情平息下來,只要腰帶里有銀子,哪里不可以落腳東山再起呢! “我只是仰慕當(dāng)今圣上,千里迢迢拔山涉水為的就是今生能夠見他一面,只要一面,此生死而無憾了!”一諾并不笨,一眼便瞧出了老板娘的擔(dān)憂,畢竟人命關(guān)天的事,換作誰也會這么果斷的拒絕的,她此刻楚楚可憐的手撫上自己脖子上的吊墜,似是在痛苦的回憶著些什么! 那老板娘一看,在家琢磨,心中有了底,肯定是與那年輕帥氣的皇上有過一段風(fēng)花雪月,可卻未能實現(xiàn)終成眷屬,而想借此機會體現(xiàn)自己的存在! “mama!你就幫幫小女子一次吧,我絕不給你添亂!”一諾用余光打量著拿不定主意的老板娘,頓時單膝跪了下來,裝作擦拭著眼角,肩膀也跟著一聳一聳的! 那老板娘此刻一定不敢得罪她,就憑她手撫玉墜時的表情便可以斷定,她在怕,萬一她與這皇帝有點什么,或是以后攀上枝頭當(dāng)了這鳳凰,倒時卻記恨著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哎喲喂!我地個祖宗,我這那受得起啊!”那老板娘眼珠一轉(zhuǎn),連忙彎腰扶起了她,現(xiàn)在這姑娘寧愿被眾人糟蹋也不愿進宮獻舞,說是皇上這殺一儆百的辦法打到青樓里來了,還說這樣是為了犒賞那些將士,好讓他們能夠服他,坐穩(wěn)這江山! 那些將士可都是才狼虎豹,能夠在他們身下完好的活過來幾乎每、沒幾個,她們不是沒被這樣寵幸過,那慘狀到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況且是那些年輕貌美的姑娘們,人非草木,皆是有情的,她雖然愛這錢,但也不愿這樣去害人啊! 況且這萬一這姑娘要和這皇上是老鄉(xiāng)好,或是這皇上看中了她的美貌,倒是冊封什么的不是指日可待嗎,那她的日子還能這樣安穩(wěn)的過下去嗎? 在這紅塵中打拼了這么多年,什么人情事故沒見過,只是不愿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擺了! “那mama是答應(yīng)我了!”一諾見她已松口,連忙興高采烈的問著! 那mama再三考慮了一下,隨即嘆了口氣,如今只要這樣了:“姑娘啊!老婦可是冒著這性命之憂為你開路啊!他日不管你是鳳凰還是其它,這事的一切就當(dāng)沒發(fā)生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就算她是鳳凰這感激她也不要了,但若飛不上這枝頭也不要連累她! “一言為定!”一諾爽快地答應(yīng)! 這樓里的姑娘聞言有人求著要去這皇宮獻舞皆是嗤之以鼻,但卻在心底崇敬著,畢竟是她們不敢做的,那些姐妹慘死的畫面似乎還在昨天,那些將士太猛了,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聽聞皇帝用了不要的女人都賞賜給下面的將士了,有的寧死也不愿,倒頭來剩下的還不是一座孤墳? 只有那些傻女人才會相信這世間的帝王也有情,享受了這一時的榮華富貴,卻將自己的一生給葬送了,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現(xiàn)在想來,的確如此啊! 一諾被安排在了上等的客房,在這青樓住宿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來伺候她洗漱,她不由冷哼一聲:都是些蠢女人! 她只不過是加了些苦情戲,便還真把她當(dāng)女神供奉了,不過她樂于享受,在秦府這幾年來,她不一直都這樣享受嗎? 愛情固然重要,但卻要他是否有這個能力讓你這么的享受,這是來這里之前蓮夫人和她說的,得不到寧愿毀掉那時蠢女人的想法,得不到那就將自己的勢力擴大,比他過的更好,哪怕這一路雙手沾滿鮮血,不擇手段,至少也揚眉吐氣一回,在你愛過卻不珍惜你的人面前永遠都不要懦弱,讓他瞧不起你! 秦浩宇!最后一次機會了! 桌上的茶杯幾乎碑她捏的變了形,雙眸釋放著嗜血的殺氣,那正給她梳頭的小丫鬟見了不由手一抖,將她一根青絲給扯斷了,合骨的疼頓時傳遍四肢百骸,以諾的臉色更寒了! “奴/婢該死,還請小姐責(zé)罰!”那小丫鬟見了頓時蒼白著一張俏臉,連忙跪下求饒,mama昨天就囑咐她了,一定不能得罪她,說不定她還是當(dāng)今皇上的什么人呢,倒時她們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一諾見這小小的身子朝自己跪下,頓時有種從來未曾有過的驕傲感劃過心尖,在秦府,大家雖是不把她當(dāng)外人看,但卻是相敬如賓,她在那里沒有朋友,沒有可以說話的人,甚至還看到了討厭她的目光,時不時卻要在她耳旁提起那狐貍精,此刻,那高高在上的榮耀是多么的讓她自負(fù)! 眸光順著梳妝臺望進銅鏡,美,呵呵!真的很美,連她自己都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這么的傾國傾城,那種來自女人的驕傲幾乎將她湮沒! 那小丫鬟見一諾就這樣久久不說話,頓時慌了,有些無助的小聲哭了起來! “我美嗎?”突然,頭頂響起一諾魅惑的聲音,幾乎酥了她一身骨頭,有些瑟瑟的抬頭,眼前的一諾就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低首俯視著她,一張傾城的臉賽過了一切! “美......”小丫鬟顫抖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可心底卻愈加的害怕了起來,都說女人變臉如天氣,說好的她可以治你,說壞了一樣治罪于你,,但不知眼前這女子是怎樣的,從小便被賣入這青樓,樣貌一般的他卻幸運的做起了最基本的丫鬟,一路來不知道服侍過多少人,女人心,海底針,縱使是這樣,她還是猜不透她們的心思! 一諾從她那怯弱的眼眸中看到了真正的贊美,心情大好,手藝揮:“幫我把這頭發(fā)梳得好看些!” 那小丫鬟一聽頓時沒少喜開,蹦的一下從此上跳起來,走進那盆架上將雙手洗干凈,擦干,而后才來為她梳妝! 一諾看著這如此機靈的小丫頭,頓時感觸! “我就說嘛!姑娘這么漂亮,一定是菩薩心腸!”那小丫鬟一邊為她盤著頭發(fā),一邊夸贊著! “你這小丫鬟,嘴巴倒是憑!” ...... 約莫半個時辰,一諾向是被改頭換面般從房間里出來,美的讓人不敢褻瀆,可她心底卻還是有一絲苦澀,為何她的好秦浩宇卻是看不到! 那mama瞠大了雙眸,嘴里嘖嘖個不停:“美啊!這可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姑娘了,我們......”說到這里接受到一諾暗沉的眸光頓時閉上了嘴巴,尷尬的笑著! “出發(fā)吧!”一諾像是主人般直接朝外走去! 那mama聞言一愣,趕忙追過去,一臉擔(dān)憂:“姑娘!你這不是要聯(lián)舞嗎?” “憑我著舞姿還需練嗎?”一諾瞪了她一眼,似乎是在責(zé)怪那mama藐視她的能力! 那mama講一堆話吞進了肚子里:“來人!備馬!”隨即狠下心手藝揮,是福是禍都已經(jīng)無事與補了,昨個兒她就回了這宮里派來的人,說是這幾日就到,豈知那公公狠狠剜了她一眼,說是皇上這急著呢,要兩天之類還不去就抄了她這青樓! 那一眼便要去了她半條老命,更何況是抄,那不是腦袋搬家嗎? 一諾沒在理會這一臉蒼白的mama,直接坐上了馬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