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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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深眨了一下眼睛:“娘娘,該您了。” 顧朝朝落棋,等李公公走后立刻問:“你干的?” “是。”沈暮深沒有否認。 “我就知道是你!”顧朝朝笑了,“說,怎么做的?” “在他衣裳上擦了些無色無味的甘味子,此藥性狀兇猛,遇暖生效,娘娘說過趙福是鳳禧宮的眼線,那勢必會時常出入鳳禧宮,皇后鳳體金貴,想來只會在暖和的屋里見他。”沈暮深老實回答。 顧朝朝懂了,失笑:“萬一他沒有直接面見皇后呢?” “那見他的人一樣會染上甘味子。”沈暮深篤定。 見他的人,也總要見皇后,最后還是一樣的效果,只是皇后癥狀會輕許多。 顧朝朝表情微妙,盯著他看了許久。 沈暮深被看得發(fā)慌,正要說兩句緩和氣氛時,顧朝朝突然感慨:“暮深,你太厲害了。” 沈暮深一愣:“……娘娘不嫌奴才心思惡毒?” “這才哪到哪啊,再說在宮里,心思不惡毒點,還能活下去嗎?”顧朝朝沒當回事。 沈暮深松了口氣,總算露出了孩子的笑容。 兩人閑聊幾句,沈暮深就告辭了,臨走時還不忘提醒:“娘娘,甘味子要好幾日才散,您可千萬別燒地龍。” “……不燒。”顧朝朝無語。 沈暮深笑了笑,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皇后一病,顧朝朝著實偷了幾天懶,如果那些受寵的妃嬪不上門挑釁,就更好了。 要怪也只怪皇上這些年沒給宮里人覲過位份,以至于皇后之下只有她一個妃位,那些得寵的新人心高氣傲,偏偏被她這個失寵多年的人壓一頭,自然心氣不順,于是總愛夾槍帶棒地來找茬。 而顧朝朝總是一副聽不懂話的慈悲臉,她們說什么都點頭是是是,漸漸的也沒人愛找她顯擺了。 但總有那么一些例外的人,比如眼前的周貴人。 自從皇后生病,這女人已經(jīng)被皇上連續(xù)翻了三天牌子了,沒辦法去鳳禧宮炫耀,她就只能來找顧朝朝,不斷說皇上對她如何呵護如何情深。 顧朝朝聽了三天,耳朵都快聽木了,趁她喝水的功夫跟沈暮深小聲嘀咕:“她以前肯定沒見過什么好男人,才會把皇帝當個寶。” “娘娘見過?”沈暮深順著她的話往下聊。 顧朝朝頓了一下,看著他略顯稚嫩的臉,唇角揚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見過,好幾個呢。” 沈暮深:“?” 說話間,周貴人已經(jīng)放下了杯子,繼續(xù)聊皇上對她的愛護。顧朝朝看一眼外頭的天兒,不知不覺已經(jīng)傍晚,為了避免這女人留下用膳,她當即哎喲一聲。 周貴人被打斷,頓時生出不滿:“jiejie這是怎么了?” “突感身子不適,恐怕不能陪meimei了。”顧朝朝勉強一笑。 周貴人皺了皺眉,笑了:“先前還好好的,怎就突然身子不適?不會是聽多了meimei與皇上的恩愛之事,心里泛酸吧?” 顧朝朝扯了一下唇角:“meimei說得哪里話,你與皇上恩愛,jiejie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拈酸吃醋,的確是身子不適,需要休息了。” 說完,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立刻看向沈暮深,“暮深,送客。” “是。”沈暮深垂眸答應。 周貴人冷笑一聲站起來:“既然如此,那meimei就不打擾了。” 說罷,直接往門外走。沈暮深立刻跟上,快送到門口時,周貴人突然回頭,一巴掌打在了沈暮深的臉上。 她這一巴掌沒留力,打得沈暮深偏了臉,長長的指甲也在他臉頰上劃出一道傷痕。 顧朝朝猛地站起來:“你這是做什么!” “這狗奴才離meimei太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占便宜呢。”周貴人慢悠悠道。 顧朝朝內(nèi)心怒火翻涌,面上卻沒顯露:“他才十三。” “是啊,都十三了,還這么不懂事。”周貴人輕嗤一聲,掃了眼顧朝朝便離開了。 顧朝朝雙拳松了緊緊了松,許久才走到沈暮深面前:“你沒事吧?” “周貴人沒什么力氣,奴才不疼,娘娘別生氣。”沈暮深看向她。 顧朝朝抿了抿唇:“……去找李公公,讓他給你上藥。” “是。”沈暮深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顧朝朝盯著他遠去的背影,獨自在門口站了許久。 這一晚,她徹底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到底做了決定。 翌日一早,她將沈暮深叫了過來:“我要復寵。” 沈暮深一愣。 “此事,還得你多幫幫我才行。”顧朝朝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 第192章 (復寵) 顧朝朝在心里復習一遍原文,斟酌著該如何開口闡明計劃,正思考得認真時,沈暮深突然開口:“娘娘想復寵,是因為奴才嗎?” 顧朝朝一頓:“你怎會這樣想?” “因為娘娘受了皇后和其他妃嬪那么多委屈,都沒有提過復寵之事,奴才便知道娘娘并非愛好爭權(quán)奪利之人,”沈暮深說完抿了抿唇,刺眼的劃痕跟著動了動,“更何況娘娘并不喜歡皇上。” “他是我的夫君,我怎會不喜歡他。”顧朝朝笑了。 沈暮深沉默地看著她。 兩人對視許久,顧朝朝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許久才輕嘆一聲:“我的確是因為你,但并非只因為你。” 沈暮深心中突然一酸。 “你也瞧見了,在這后宮之中,皇上就是所有人的天,即便我身處高位,沒有寵愛加身,也依然連一個你都護不住,今日是你受了這一巴掌,明天,說不定這巴掌就到我臉上了。”顧朝朝不急不緩地解釋。 沈暮深定定與她對視,好一會兒才皺起眉頭:“可是娘娘,后宮佳麗三千,您想復寵恐怕也沒那么容易。” 這就是要幫她的意思了。 顧朝朝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故意板起臉問:“怎么,你覺得我人老珠黃,比不上那些年輕貌美的新人?” “娘娘在奴才心中,是這后宮第一人。”沈暮深連忙道。 顧朝朝斜了他一眼:“你就哄我高興吧。” “奴才說的都是真的。”沈暮深趕緊解釋。 顧朝朝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沈暮深頓時笑了,揉了揉腦門才問:“娘娘,您打算怎么做?” 顧朝朝被他一問才發(fā)現(xiàn),兩人閑聊這么久,結(jié)果要緊事還沒說,于是趕緊道:“再過十日,便是臘八了,皇上要設(shè)宮宴大宴群臣,我與皇后都會出席……我想讓你想想主意,讓皇后無法出席。” 沈暮深頓了頓:“娘娘是想自己同皇上一起參宴。” “沒錯,”顧朝朝點了點頭,“只有她不出席,我才能坐在皇上身側(cè),而非在臺下與大臣家眷同坐。” 沈暮深目露不解:“娘娘,宮里一年到頭設(shè)宴不下十次,這些年您都參宴了,也并非沒有在皇上身側(cè)坐過,光是奴才先前隨父母參宴時,就不止見過一次,可似乎……” 接下來的話就有些傷人了,沈暮深識趣地閉嘴。 “放心,這一次跟從前任何一次都不同。”顧朝朝眨了一下眼睛。 沈暮深不動:“哪里不同?” 顧朝朝本不想說,可他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陣勢,她也只好說了:“這次臘八,會有刺客。” 沈暮深猛地睜大眼睛。 “只有我離他最近,才能保證在關(guān)鍵時候替他擋災。”顧朝朝慢悠悠道。當今皇上昏聵無能,可偏偏有一點好處,就是重恩情,如今當?shù)赖膉ian臣,有不少是當初助他登上皇位的人,如果她能在這次刺殺中救下他,勢必會得到不同于后宮所有女人的恩寵。 因為她要的是帝王的感激,而不是一時的在意,如果皮rou之苦能換來滔天富貴,那當然要試試。 想到這里,顧朝朝饒有興致地在肩膀和胳膊比劃一下:“就這兩個位置,扎一下受點傷也不會如何,十天半個月就能好全,卻足以讓皇上承一輩子的情……一輩子太久,至少未來幾年咱們的日子都會很好過,所以我到時候一定要受點傷,不然分量不夠。” 沈暮深怔怔看著顧朝朝,好一會兒才突然跪下:“娘娘不可!” 顧朝朝:“?”這計劃簡直完美無缺,哪里不可? “娘娘,刺殺皇上風險太大,您切不可貿(mào)然行事!” 顧朝朝:“……不是我刺殺他。” 沈暮深一臉不信。 “真不是我,”顧朝朝哭笑不得,“我整日里與你待在一起,你可見我有部署過此事?” 沈暮深眉頭深皺:“那您怎么知道那日會有人刺殺皇上?” “因為……我這人有點慧骨,偶爾會夢見將要發(fā)生的事,”鑒于這本是重生文,她果斷選擇稍微靈異點的借口,“正是因為昨日夢見了此事,今日才有了這個主意。” 沈暮深蹙了蹙眉,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什么。 “你不信我?”顧朝朝瞇起眼眸。 “奴才……信。”沈暮深斟酌片刻后開口。 顧朝朝好笑:“我怎么瞧著你是半點不信?” 沈暮深干笑一聲。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那日就會知道了,在此之前,還是要想法子讓皇后臘八當天去不了宮宴。”顧朝朝提起正事又嚴肅了些。 沈暮深猶豫一下,到底是點了點頭。 顧朝朝輕呼一口氣,隨即又想到什么:“對了,不論你的計劃是什么,前提條件是要保全自己,不能以身涉險,知道嗎?” “奴才不涉險,奴才還用甘味子。”沈暮深還在想刺客之事,聞言敷衍回答。 顧朝朝蹙眉:“還用同一招嗎?萬一趙福臨近臘八那幾日不去鳳禧宮了怎么辦?” “那奴才就今日起下重藥,日日用甘味子給他熏衣裳,將他熏入味了,如今距離臘八還有小半月,他總要去一趟的,保證地龍一烤,他們所有人都要拉上十天半個月,咱們宮里的人就解藥拌飯,這樣即便到宮宴那日進了暖閣,也不會突然藥性發(fā)作。”沈暮深認真回答。 顧朝朝:“……”為鳳禧宮全體人員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