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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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還熱著,顯然是剛打了就拿來了。 顧朝朝眨了眨眼睛:“謝、謝謝。” “不客氣。”少年說完,對上她濕潤的眼睛,頓時臉有點紅,“我叫阿壯,你叫什么名字?” “顧朝朝。”顧朝朝略微回神。 少年重復(fù)了一遍,臉更紅了:“你不是老虎嗎?為什么剛才不化形?” “……我故意的,裝作害怕,引野豬上當(dāng),你如果沒出現(xiàn),我就直接殺了它了。”顧朝朝一本正經(jīng)。 少年恍然:“這樣啊……你好厲害。” “還行吧。”顧朝朝咳了一聲。 少年沒忍住笑了:“這里野豬很多,你小心點。” “嗯……嗯?我不害怕。”顧朝朝板起臉。 少年點了點頭,繼而說起別的:“這頭豬也是你的,你都帶回去吧。” 顧朝朝頓了頓:“那怎么好意思。” “沒事的,反正我們昨天收獲頗豐,暫時吃不了這么多。”少年說道。 顧朝朝聞言也就不跟他客氣了,又掏了兩個野果給他:“你幫我扛吧。” “好的。”少年開心地接過野果,直接左手一頭豬右手一頭鹿,抱著就跟她往前走。 顧朝朝見他這么好說話,默默松了口氣,帶著他一路往前,快走到山洞時卻停了下來:“就放這里吧。” “不送到家嗎?”少年有點失望。 顧朝朝堅持:“不用,送到這里就好。” “好吧。”少年說完,見她沒有挽留自己的意思,頓時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顧朝朝目送他走遠(yuǎn),這才拖著豬艱難往山洞走,拖到山洞門口后,又回去把鹿也拖了回來,然后走到沈暮深面前邀功:“我是不是很厲害?” “一身豹子味,臭死了。”沈暮深面無表情。 顧朝朝橫他一眼:“你知道個屁,要不是阿壯,我就死了。” 她激情回憶剛才的危險,沈暮深聽了半天,輕嗤:“不就是遇到野豬了。” “……是!就是遇到野豬了,你非常不屑的‘小型獵物’,但我他媽差點死了!”經(jīng)歷生死之后,還要面對這只高傲的狼,顧朝朝沒忍住爆發(fā)了。 沈暮深也沉下臉:“有了豹子,就來跟我吵架了?” 顧朝朝氣哼哼地?zé)o視他。 沈暮深冷笑一聲,也不再跟她說話,而是沉默地開始處理獵物。 獸人們有自己的一套保存rou的辦法,這幾乎是每個獸人都會的天賦,沈暮深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把所有豬rou都處理好了,一塊一塊的用奇怪的大葉子包裹,放在山洞陰冷處。 至于那頭鹿,由于在上面聞到了濃郁的豹子味兒,他直接無視了。 顧朝朝瞇起眼睛:“你把鹿也處理了。” “我不。”沈暮深冷聲道。 顧朝朝氣惱:“處理了!” “不!” 顧朝朝冷笑一聲:“那頭豬也是他打的。” 大狼臉頓時黑了。 顧朝朝扳回一城,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但拿著打火石試了幾次都失敗了,最后只能在沈暮深嘲諷的視線里放棄。 由于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兩個人正式陷入冷戰(zhàn),以至于守著這么多rou,卻連晚飯都沒吃。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顧朝朝蜷著手腳坐在干柴上,一直不去沈暮深懷里,山林一到晚上便溫度下降十幾度,冷得她手腳發(fā)硬。 這段時間已經(jīng)習(xí)慣給某人捂腳的沈暮深,此刻也是心浮氣躁,本以為她不來自己會睡得更好,結(jié)果現(xiàn)在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僵持許久,他沒好氣先開口:“過來睡覺!” “肚子餓!”顧朝朝同樣語氣惡劣。 沈暮深磨了磨牙,到底還是起來打火了。 隨著篝火燒起,顧朝朝又提要求:“我要吃鹿rou。” 沈暮深冷嗤一聲,三兩下把鹿拆好,直接整個上架烤。 香味很快彌漫,顧朝朝挪到他身邊坐下,悄悄倚著他厚實的皮毛取暖。沈暮深就當(dāng)沒看到,只是板著一張狼臉繼續(xù)烤rou。 許久,rou熟了,兩個人頭對著頭開始分吃。 一連兩三天都是野果充饑,一狼一人早就餓得不行了,這會兒雖然都板著臉,卻吃得一個比一個快,很快篝火熄滅,骨頭丟出山洞外,顧朝朝也重新鉆進(jìn)了沈暮深的皮毛下。 “別蹭我。”沈暮深不高興。 “沒蹭!”顧朝朝回嗆。 沈暮深冷哼一聲將人抱住,顧朝朝調(diào)整一下姿態(tài),也反抱住他,折騰了一天的一人一狼相擁而眠,連夢里都在跟對方吵架。 睡到后半夜,顧朝朝突然燥熱煩悶,哼哼唧唧許久后被一只爪子掐住了手腕。 她猛地驚醒,對上一雙綠眼睛后先是一愣,接著松一口氣:“干嘛?”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有些沙啞。 “鹿rou吃多了。”沈暮深不高興。 顧朝朝一頓,才發(fā)現(xiàn)此刻的他精神百倍。 嗯,各種意義上的精神百倍。 第178章 (訂婚?) 顧朝朝穿越以來,自認(rèn)也算見過不少世而,可還是在這一刻看到真實上演的動物世界后崩潰了,一連三五步直接跳了出去,扒著石壁一臉驚恐地盯著他:“你想干什么?!” 沈暮深看到她的反應(yīng),嗤了一聲翻個身,大咧咧地將肚皮露在外而:“我就算再落魄,也不可能跟你一個劣等獸人有什么,你反應(yīng)這么大干什么?” “是我反應(yīng)大還是你反應(yīng)大!”顧朝朝看著他朝天撅,頓時一臉崩潰。 沈暮深閉上眼睛:“我是吃鹿rou的自然反應(yīng),你不也是一樣?要不是我叫醒你,你還在用腳趾勾引我。” 說完,他皺了皺眉重新睜眼,眼底是一片嫌棄:“連條尾巴都沒有。” 顧朝朝:“……” “過來睡覺。”他沒好氣地開口。 顧朝朝梗著脖子:“你這個德性,我怎么可能睡得著!” “不睡算了。”沈暮深直接閉上了眼睛。 顧朝朝氣得要命,偏偏不能拿這匹狼怎么樣,最后只能黑著臉坐下。 “什么狼啊,狗還差不多。”她隨口嘟囔一句。 “你才是狗,我是英勇的孤狼。”沈暮深看似睡了,卻還是在她開口之后迅速反駁。 顧朝朝白了他一眼,索性不搭理他了。 今晚的鹿rou確實大補(bǔ),胃里一直熱乎乎的,連帶著手腳都跟著暖和,即便不用沈暮深的毛發(fā)避寒,似乎也可以堅持。 她安靜地坐著,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沈暮深的狼臉逐漸皺巴,最后終于忍不住惡劣開口:“你來不來?” “不來。”顧朝朝很有骨氣。 “那就一夜都別來,要是敢吵到我,我就把你丟出去。”沈暮深繼續(xù)威脅。 顧朝朝冷笑一聲:“放心,一夜都不來。” 說完,兩個人陷入新一輪的沉默。 許久,沈暮深又一次開口:“今天不來,以后也別來,凍死也不關(guān)我事……” 話沒說完,顧朝朝已經(jīng)氣鼓鼓地鉆到他懷里了,沈暮深動了動,把身下暖熱的地方留給她,然后習(xí)慣性地將爪子搭在她身上。 一人一狼同時舒服地喟嘆一聲。 “別再勾引我。”他警告。 顧朝朝嗤了一聲:“你也別想輕薄我。” 兩人對視一眼,再次相視兩厭地別開臉。顧朝朝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很快就睡了過去,反倒是沈暮深還睡不著,趴在地上發(fā)了會兒呆,視線落在了顧朝朝的臉上。 真是個奇怪的劣等獸人,想找靠山竟然找到他頭上來了,難道不知道他的毛發(fā)很奇怪?沈暮深沉思片刻,抬起爪子看了看,確定雖然臟兮兮的,卻還是能分辨出是白色的皮毛。 所以她是知道的,卻還是要跟著他。 沈暮深嗤了一聲,噴出的氣息撫過顧朝朝的臉,顧朝朝輕哼一聲,不滿地抬手堵住他的鼻子:“安靜!” 沈暮深頓時不悅,爪子扒開她的手后正要回懟,突然看到她手腕處幾道細(xì)細(xì)的傷口。 像是碎石劃出的痕跡。沈暮深想起她說自己差點死在野豬的攻擊下,頓時皺起了眉頭。 顧朝朝這一夜睡得極好,翌日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升到了半空。她伸著懶腰坐起來,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沈暮深不見了。 “沈暮深?” 無人應(yīng)答,空曠的山洞只有回音,顧朝朝慌了:“沈暮深!沈暮深!” 她跌跌撞撞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找人,因為太著急,沒注意到地上斷掉的樹枝,直接摔在了地上。 雙手下意識撐地,反應(yīng)過來時兩只手心都破皮了,她頓時又氣又惱:“沈暮深你個白眼狼!狗東西!我辛辛苦苦養(yǎng)著你,給你找吃的,你竟然身體一好就說走就走,你還是個人嗎?!不對,你本來就不是人,你個混……” “再罵就把你扔下懸崖!”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顧朝朝愣了愣,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沈暮深早已恢復(fù)人身,黑著臉往地上丟了頭野豬。 顧朝朝茫然一瞬:“你干嘛去了?” “打獵。”沈暮深板著臉往山洞走,“我傷口崩開了,你把豬都扛進(jìn)來。” 顧朝朝趕緊跟上他:“哪崩開了?快給我看看。” 她湊過去仔細(xì)檢查,沈暮深木著臉推開她,她又湊了過來,趕不走的樣子像一只頭腦發(fā)暈的蒼蠅。沈暮深輕哼一聲,卻不再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