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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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朝嘴角抽了抽,將圓葉草遞到他嘴邊:“這個可以緩解疼痛,你吃了之后我再給你療傷。” 狼人不肯吃。 顧朝朝懂了:“沒毒的。” 說完,當(dāng)著他的面吃了兩片,然后被草葉苦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吃完就把東西放下了,轉(zhuǎn)身在山洞里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在山洞深處找到了一些干木柴,還有兩塊打火石,應(yīng)該是從前在這里暫住過的獸人留下的。 這些在獸人世界不是什么貴重東西,可對于現(xiàn)在的顧朝朝而言,卻是救命的東西—— 她再不取暖,就真的要凍死了。 哆哆嗦嗦把東西都抱到狼人附近,然后開始拿著兩塊火石打火。她第一次干這種事,打了幾下都只有白煙,有一次還直接打到了手指,頓時疼得眼淚汪汪。 “蠢貨。”一直不理人的狼人開口了。 顧朝朝嘴角抽了抽:“你先把藥吃了。” 狼人嗤了一聲,顯然不信她這劣等獸人能拿來什么有用的藥。 顧朝朝無奈:“你也不想死在這里吧?” 這句話觸動了狼人的心,他沉默片刻,面無表情地把草藥都吃了。 幾乎是吃下肚的瞬間,肚子里就開始熱騰騰的,接著身上的傷口漸漸也沒那么痛了。狼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第一次正視這個連打火都不會的劣等獸人。 顧朝朝兩只手都快僵了,卻還是沒能點(diǎn)起一絲火苗,正急得頭上冒汗時,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突然伸了過來。 顧朝朝一愣,順著手抬頭看去,便對上了一雙幽綠的眼眸。 他的眼睛竟然和獸形時一樣,是漂亮的綠色。 顧朝朝盯著他怔怔看了許久,才漸漸意識到不對,順著他的脖子、胸膛一路看下去,果然看到……啊啊啊她眼睛不干凈了! 狼人沒發(fā)現(xiàn)她的崩潰,頂著一身的傷低下頭三兩下,便將火徹底點(diǎn)燃了。 篝火在山洞里燒起,驅(qū)散了顧朝朝一身寒氣。狼人俊俏的五官在火光中明滅不定,愈發(fā)顯得俊俏美貌:“蠢貨。” 顧朝朝:“……”做出這種高貴冷艷的臉之前,能不能穿件衣服?你那玩意都快掉地上了! 當(dāng)然,這話她還是不敢說,只是屈辱地接受了‘蠢貨’這個詞。 狼人重新化形,山洞再次變得擁擠。 “療傷。”他趴在火堆旁,慵懶地閉上眼睛。 顧朝朝嘴角抽了抽,找了片大葉子接了雨水,回來后簡單幫他把傷口清洗一番。說是清洗傷口,其實(shí)只是把附近的臟東西弄掉,并沒有大幅度地用水去洗。 “這水沒有燒開,還是能少用就少用,等哪天我能燒熱水了,再給你好好清洗。”顧朝朝說著,還不忘提醒一句,“疼了要跟我說。” 狼人嗤了一聲,依然閉著眼睛。 顧朝朝克制住翻白眼的沖動,低著頭將他所有傷口都清潔一遍,然后脫下外套開始拆上面的棉線。 狼人等了半天,睜開眼睛就看到她正在玩那些奇怪的布料,頓時沉下臉:“你在做什么?” “別說話,給你做縫針的線。”顧朝朝頭也不抬。 狼人冷哼一聲,卻沒有上前打擾。 衣服上的線極難拆,顧朝朝拆了好一會兒,才算拆出兩根還算長的,趕緊用草葉子搓一搓,直到棉線全部變成綠色才作罷。 “我要縫線了哦。”顧朝朝提醒。 狼人皺了皺眉,卻沒有動。 顧朝朝深吸一口氣,哆嗦著手扎了第一針。當(dāng)察覺骨針刺在傷口處,狼人下意識地繃緊身體,卻沒有等來料想中的痛楚。 他愣了愣,若有所思地回頭看向顧朝朝。 顧朝朝低著頭,一針一針地縫傷口,不斷暗示自己別有壓力,就當(dāng)是在給自己做皮草大衣。這樣的暗示或許有了效果,她動作越來越熟練,縫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很快就把最長的兩條都縫好了。 “現(xiàn)在看著好多了。”她長舒一口氣。 “為什么不疼?”沈暮深問。 顧朝朝頓了頓,突然神秘地朝他眨眨眼:“因?yàn)槲沂巧搅种瘢业氖钟袩o上的神力,你以后只要好好對我,將會得到無盡的幸福。” 獸人世界很像原始社會,都信奉怪力亂神那一套,否則男主也不會被驅(qū)逐出部落。 她干脆利用這一點(diǎn),說不定男主以后就對她好了。 顧朝朝充滿信心,一抬頭就對上男主認(rèn)真思索的眼睛。 “懂了嗎?”她好心地問。 “懂了,”男主抬眸,綠眼發(fā)著幽幽的光,“吃了你,說不定身體直接就恢復(fù)了。” 顧朝朝:“……”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第176章 (劣等獸人好煩) 顧朝朝就是想裝個逼,沒想到把自己給裝進(jìn)去了,嚇得連忙后退:“我我我撒謊了!我就是個連化形都不會的劣等獸人,不是什么山神林神之類的你別殺我!” 說著說著,看到大野狼動了動身體,立刻尖叫一聲抱頭。 許久,料想中的疼痛都沒有傳來,她小心翼翼地睜開一只眼睛,就看到他又一次以人形出現(xiàn),正神色淡漠地烤火。而他的腰上,不知何時裹上了一塊臟兮兮的獸皮,雖然還露著八塊腹肌和勁瘦的長腿,但好歹把重點(diǎn)部位遮了。 顧朝朝第一反應(yīng)是看他身上的傷口,只見原本撕裂的地方,此刻依然被線縫得好好的,只是棉線松垮許多,每一針都有多余的線露在外面,看得顧朝朝后背都跟著疼了。 見她看過來,他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 “……你沒信啊。”顧朝朝回神,頓時有些丟臉,突然開始懷念上個世界軟乎乎的小可愛。 他輕嗤一聲:“我不信神。”如果有神,他又怎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顧朝朝想起他的遭遇,不由得一陣同情。 這男主確實(shí)倒霉,自幼被部落里的獸人排擠,每次分獵物都只給他邊角料,好事想不到他,壞事肯定落他頭上,明明受了那么多冤枉與苦楚,卻依然在每次狩獵時沖在最前面,默默守護(hù)著他長大的部落。 結(jié)果在他受傷之后,族人卻因?yàn)槟氂械睦碛蓪⑺?qū)逐。 真是太慘了啊!顧朝朝默默感慨一句,接著與他套近乎:“你叫什么名字?”雖然知道他肯定叫沈暮深,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他不理她。 “叫什么名字?”顧朝朝繼續(xù)追問,大有他不回答就一直問下去的意思。 連續(xù)問了三五遍后,沈暮深幾次被打擾休息,終于忍不住對她齜牙。 顧朝朝:“……你現(xiàn)在是人形。”齜牙咧嘴的實(shí)在不好看。 沈暮深愣了一下,板著臉化為了獸形。 原本松垮的棉線再次緊繃,還在變化之間被染成了紅色。 顧朝朝看他變來變?nèi)ィD時頭都大了:“幸好你縫針的時候是獸形,要是人形縫針,這會兒繩子全撐裂了。” 沈暮深毫不在意,只是趴在火堆前閉目養(yǎng)神。 “喂,你叫什么名字?”顧朝朝舊事重提。 沈暮深:“……” 短暫的沉默之后,他終于幽幽開口:“暮深。” “暮深?好名字,”顧朝朝煞有介事,“是黃昏的意思嗎?” 沈暮深睜開眼睛看向她:“你知道?” “更準(zhǔn)確點(diǎn),應(yīng)該是傍晚。”顧朝朝按字面意思解讀。 沈暮深靜靜看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他的母親生完他之后沒兩年就離世了,給他留的唯一東西就是名字。 暮深,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沒想到這么多年后,又突然多了第二個人。 原文里沒有出現(xiàn)這段劇情,顧朝朝也只是隨意一說,看到他表情突然變了,這才乖乖坐直了些:“我叫顧朝朝,朝陽你知道吧,就是早上的太陽,這么一看我們倆的名字還挺搭,一個早上一個傍晚。” 沈暮深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為什么?” 顧朝朝眨了眨眼睛:“什么為什么?” “早上,為什么還要加個‘顧’?”沈暮深不知道顧是什么,只能模仿她的發(fā)音。 顧朝朝一愣,這才想起獸人世界沒有姓氏。她猶豫一下,試圖解釋:“經(jīng)常會有重名的嘛,前面隨便加個字,聽起來就獨(dú)一無二了。” 說完,她試探:“要不給你也加一個?” 沈暮深掃了她一眼:“我沒有遇見過同名。” “以后萬一遇到了呢?你名字這么好聽,其他人拿去用了怎么辦?”顧朝朝繼續(xù)勸。 沈暮深嗤了一聲,想說他的名字早已經(jīng)因?yàn)樗簧硌┌灼っ兂闪水愵惖囊徊糠郑瑳]有哪個獸人父母,會愿意讓自己充滿希望的孩子和他重名。 但他對上顧朝朝認(rèn)真的眼眸后,什么都沒說出口。 “你加個‘沈’字怎么樣?”顧朝朝自顧自地問。 沈暮深不理人。 “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你以后就叫沈暮深了。”顧朝朝心情愉快,烤完正面的衣服后,又背朝火堆繼續(xù)烤。 沈暮深看到她大咧咧地將后背露給自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沒有人教過你不要露出后背嗎?” “沒有,我沒什么生存能力。”顧朝朝理直氣壯。 沈暮深聞言嗤了一聲,充滿了對她的不屑。顧朝朝假裝沒聽到,繼續(xù)烤潮濕的后背。 火堆嗶剝嗶剝地響著,沈暮深烤著烤著開始犯困,他掃了一眼旁邊毫無威脅的劣等獸人,終究放任自己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水汽被遮天蔽日的樹葉遮擋,根本散不出去,連空氣都濕漉漉的。火堆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徹底熄滅,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灰燼,顧朝朝坐在山洞口看露水,聽到身后的動靜后趕緊回頭:“你醒了?” 沈暮深靜靜看著這個貿(mào)然出現(xiàn)、又貿(mào)然留在山洞里的劣等獸人,許久都沒有說話。早上吃的那些葉子藥效已經(jīng)過去,身體又一次變得疼痛,只是處理過的緣故,他覺得沒有之前疼了。 “你餓了沒有?”顧朝朝又問。 沈暮深盯著她看了片刻,問:“為什么留下?” “不是你讓我留下的嗎?”顧朝朝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