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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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一路無言地到了吳暢暫時落腳的酒店,剛走到大廳就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溫潤如玉的男人走了過來,因為對方長得還算不錯,顧朝朝多看了兩眼,旁邊的沈暮深立刻捕捉了她的視線,看到來人后默默低下頭。 “顧總?”男人徑直來到顧朝朝面前。 顧朝朝聽到他的聲音愣了愣,好一會兒才不可置信地開口:“吳先生?” “你好。”男人伸出手。 顧朝朝眨了眨眼,回過神后立刻握住:“你好。” 她平時應(yīng)酬也好談生意也好,從來沒有帶過沈暮深,沈暮深也沒見過她跟別人握手的樣子,現(xiàn)在看到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突然咬住了下唇,想也不想地抓住兩人的手腕,直接把人給分開了。 顧朝朝:“……” 男人:“?” 第158章 (好酸) 沈暮深突然來這么一下,所有人都有點懵,好在顧朝朝及時反應(yīng)過來:“暮深有點認(rèn)生,不好意思哈。” 說完,她隨意地掃了他的手一眼。 沈暮深見她還盯著人家的手看,周身突然充斥著一股涼意。 “沒事,”男人笑了笑,接著看向沈暮深,“你就是兩個作品的創(chuàng)作者沈暮深先生?” 沈暮深垂著眼眸,又將自己封閉起來,雖然在外人看來表情沒什么區(qū)別,可在顧朝朝眼中,他就差把‘討厭他’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真稀罕,這小子竟然也有這么討厭一個人的時候。顧朝朝忍住笑,又多看了男人兩眼。 男人不知道沈暮深的情況,卻也沒有因為他的淡漠而生氣,只是扭頭看向顧朝朝:“為了確保他不是冒名頂替,我可能需要對他做一個小小的測試。” 顧朝朝聞言頓了頓:“什么測試?” “如果顧總不介意的話,可否讓我跟沈先生單獨聊兩句,我簡單地問幾個問題,他如果能答上來,就可以證明畫是他本人畫的了。”男人不緊不慢道。 顧朝朝抬眸,看向他的眼神里透著淡淡的涼意。 男人愣了一下,表情在她的注視下變得有些許不自然。 許久,顧朝朝緩緩開口:“如果是吳先生跟暮深單獨聊聊,我覺得是沒問題的。” 男人松了口氣:“那就太好……” “但您似乎不是吳先生,所以我不能答應(yīng)。”顧朝朝說完,牽著沈暮深的手轉(zhuǎn)身就走。 男人連忙跟上:“顧總,您這是什么意思?” “別裝了,就算是每個星期拿一次畫筆的人,經(jīng)年累月手指上也該留下痕跡了。你手上連個薄繭都沒有,還敢說自己是吳暢?”顧朝朝冷嗤,一直沒說話的管家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將男人和顧朝朝二人阻隔開。 男人被攔下,眼看著顧朝朝二人越來越遠(yuǎn),只好無奈停下:“我的確不是吳先生,可卻是吳先生讓我假扮他的。” 顧朝朝停下腳步。 “自從吳先生回國,想見他的人絡(luò)繹不絕,吳先生覺得煩,就讓我暫時冒用他的身份了,”男人說完,又急忙補充,“但是這次會面,確實是吳先生提出的,他也看過了沈先生的作品,待會兒我要與沈先生交流的問題,也是吳先生提前交代好的,我叫周倉,是吳先生的助理。” 聽到他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全倒出來了,顧朝朝這才滿意回頭:“吳先生呢?” “在樓上,”男人嘆了聲氣,“只要能確定沈先生的身份,我就可以直接帶你們過去了。” “我可以用顧家所有財產(chǎn)保證,沈暮深就是那兩幅作品的創(chuàng)作者,可以不用再審核了嗎?”她可不放心把沈暮深交給他。 男人聞言為難一瞬,但見顧朝朝絲毫不動搖,最后也只能點頭答應(yīng)。 于是本來要經(jīng)過九九八十一題才能有幸見到恩師的沈暮深,在他十八歲這年提前見到了。 顧朝朝也終于見到了真正的吳暢,和她想象中一樣,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性,長得有點嚴(yán)肅冷淡,卻在他們出現(xiàn)時緩了緩神色。 “我回國這么久,一直讓周倉幫著應(yīng)酬,你還是第一個識破他身份的人,”吳暢看向她,“你很聰明,知道從手上尋找破綻。” 顧朝朝謙虛一笑:“只是碰巧罷了。” 吳暢點了點頭,這才看向沈暮深,盯著他打量片刻后,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顧朝朝見他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端倪,索性也不藏著掖著:“暮深他小時候受過刺激,所以性格上稍微有些封閉,希望吳先生別介意。” 一旁的周倉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又一次重新觀察沈暮深,好一會兒才隱隱發(fā)現(xiàn)他跟正常人不太一樣。 “看出來了,”吳暢卻是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判斷,“正常人的眼睛,不會像他這么干凈。” 這句話在原文中也出現(xiàn)過,吳暢說完就把男主收為了徒弟。 顧朝朝聞言頓時一陣激動,但面上依然滴水不漏:“謝謝吳先生夸獎。” 沈暮深垂著眼眸,仿佛一切與他無關(guān)。 吳暢不在乎他的冷淡,反而在想到他的作品后緩和了神色,放慢語調(diào)詢問:“沈暮深是吧,我最近畫了一幅作品,你要看看嗎?” 沈暮深充耳不聞。 顧朝朝尷尬地看了吳暢一眼:“抱歉,他有點認(rèn)生。” 說完,就輕輕推了沈暮深一下,小聲催促他快點答應(yīng)。 吳暢擺擺手:“不用著急。” 他這樣一說,顧朝朝只好作罷,但怕他會就此放棄,又特意補充一句:“熟悉之后他就不是這樣了,會開朗很多。” 她就像一個急于推銷自家孩子的家長,面對老師時總會不自覺地吹噓,以致于連‘開朗’這種詞都說出來了。一直跟在她左右卻沒有說話的管家,又一次默默肯定了她當(dāng)媽的能力。 不知是不是顧朝朝的話起了作用,吳暢沒有再問沈暮深,而是在茶幾上厚厚的一疊a4紙里隨意找出一張遞到他面前:“這是我的練筆。” 是簡單的素描,卻能刷刷幾筆勾勒出一只振翅欲飛的鳥兒,每一筆都看出極其深厚的功底。 沈暮深沒有學(xué)過繪畫,也沒有用過鉛筆,卻在看到這張簡單的練筆后眼眸微動,許久怔怔抬頭,第一次直視吳暢的眼睛。 吳暢也露出了他們進(jìn)門以來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要來看我的新作嗎?” 沈暮深定定看著他,許久應(yīng)了一聲:“……要。” 顧朝朝和管家同時睜大了眼睛,等他們回過神時,沈暮深已經(jīng)跟著吳暢去了書房,而書房的門也已經(jīng)在他們面前關(guān)上。 “管家你聽到?jīng)]有,他竟然跟吳暢說話了,”顧朝朝酸溜溜,“你跟他相處一個多月他才跟你說話吧,現(xiàn)在竟然跟吳暢見面不到半個小時,就跟人家說話了,還跟著人家進(jìn)了書房,完全沒有征求我的同意。” 管家咳了一聲:“沈少爺會這么反常,可能是因為被吳先生的畫技所折服,其實他心里還是更在乎您的,沒看他進(jìn)去之前,還特意看了您一眼嗎?” “是么,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顧朝朝扯了一下唇角,“他剛才走得可快了,沒有一點猶豫,我懷疑現(xiàn)在就算是吳暢說要帶他去國外,他都會毫不猶豫。” 雖然語氣平靜,但其中的酸意已經(jīng)溢出來了,一直沒說話的周倉輕咳一聲,提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顧朝朝頓時表情一整:“周先生。” “……顧總對沈先生真好,”周倉溫和一笑,主動提起話題化解她的尷尬,“剛才上樓時無意間聽到他叫您jiejie,你們是姐弟嗎?” “沒有血緣關(guān)系,這孩子父母早逝,又受舅舅家虐待,所以我收留了他。”吳暢收沈暮深為關(guān)門弟子后,肯定也會去查這些事,顧朝朝索性提前說出來,也算是省了他們的事。 周倉聞言頓了頓,感慨:“顧總真是心善。” “是暮深太好。”顧朝朝間接否認(rèn)了他的說法。 周倉笑著點了點頭,接下來聊起沈暮深時,便沒有再將他當(dāng)做需要被同情的一方。顧朝朝喜歡他的知趣,便同他多聊了幾句,期間管家因為有事臨時離開,客廳只剩下他們兩人。 “顧總要喝點東西嗎?”周倉問。 顧朝朝聊了這么久,也確實渴了:“白開水就好。” 周倉點了點頭,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送來。顧朝朝道了聲謝,伸手去接杯子。 一個小時后,沈暮深從書房出來時,恰好看到兩人的指尖碰觸、顧朝朝揚著唇角,笑呵呵地與周倉道謝。 他停下腳步,安靜站在書房前。 “暮深?”顧朝朝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他,連忙將水放到桌上迎上去,“怎么樣?” 沈暮深沉默不語,只是揪住了她的衣角。這是他沒有安全感時才會有的反應(yīng),顧朝朝一愣,不太懂他為什么會突然這樣。 “他很好,”吳暢從沈暮深身后走出來,主動幫他回答了這個問題,“顧總?cè)绻唤橐獾脑挘蚁胧账鐾降堋!?/br> 周倉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顧朝朝回過神來:“我想盡辦法讓您看到他的作品,就是為了您這句話,又怎么可能會介意呢?” “那就好。”吳暢笑著看了沈暮深一眼,眼底是實打?qū)嵉臐M意。 顧朝朝捏了捏沈暮深的手腕,看他對吳暢的反應(yīng),不像在書房里被虐待過。 跟吳暢聊完,顧朝朝就牽著沈暮深回家了,回去的路上沈暮深始終攥著她的衣角,說什么也不肯松手,顧朝朝只好隨他去,等回到家里才追問他怎么了。 沈暮深不說話,只是默默揪著她的衣服。 “是因為我嗎?”顧朝朝試探。 沈暮深垂著眼眸不語。 顧朝朝無奈:“愿意揪著就揪著吧,不過我去廁所的時候你可得放開,不能再像上次一樣了。” 沈暮深安安靜靜,好一會兒突然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第159章 (小白眼狼) 顧朝朝遲鈍地眨了眨眼,等他站直后好奇:“為什么要親我?” 沈暮深繼續(xù)沉默,就在顧朝朝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突然開口:“不知道。”只是遵循本能,沒有太多思考。 顧朝朝失笑:“以后不準(zhǔn)親了知道嗎?” 沈暮深眼底閃過一絲困惑。 顧朝朝看著他干凈的雙眸,無奈地嘆了聲氣:“你已經(jīng)長大了,要知道男女有別,不能輕易這么親人,”她說完想到什么,又笑瞇瞇地補充一句,“當(dāng)然了,如果你以后遇到喜歡的女孩,對方愿意的前提下,你也可以這么親親人家。” 沈暮深垂著眼眸,乖順地站在她面前,對她的打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等你再長大一點可能就明白了。”顧朝朝想到原文里吳暢對沈暮深的影響,雖然又生出一點酸意,但更多的還是充滿期待。 吳暢是享譽國際的大師,雖然一直不喜歡熱鬧,可年過四十突然收了人生第一個徒弟這種大事,卻是不打算悄么么辦的,所以要舉辦一個像模像樣的拜師宴才行,但考慮到沈暮深的個人情況,這次拜師宴不會邀請媒體,而是只擬邀一群上流人士做見證。 顧朝朝對此當(dāng)然雙手贊成,并且當(dāng)仁不讓地承擔(dān)了所有費用。 吳暢不在乎這點錢,但見她爭著付款,便也隨她去了。顧朝朝財大氣粗地包了市里最頂尖的宴會廳,以顧家和吳暢的雙重名義廣發(fā)請柬,誓要這次拜師宴體面而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