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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217節

    沈暮深盯著幾支卡通手表看了許久,最后選了一款小企鵝花紋的。顧朝朝笑笑:“暮深真有眼光。”

    她拿起他選好的手表,把該設置的都設置后,捋起他的袖子給他戴在手上,然后又將袖子放下來遮住:“這樣就好了,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要輕易摘下來知道嗎?”

    沈暮深看了眼手表,從衛衣兜里掏出一盒顏料。

    “怎么了?”顧朝朝不解。

    他拿著顏料看著她。

    顧朝朝:“……你要送我?”

    她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沈暮深把這些東西當命一樣,怎么可能輕易送人。然而她笑了半天,沈暮深都沒有收回去的意思,她漸漸也就笑不出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試探地去拿他手里的顏料,沈暮深略一松手,她輕易就拿到了。

    “真的送我?!”顧朝朝都震驚了。

    沈暮深低下頭,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顧朝朝還處在又驚又喜的狀態,抓著一盒顏料盯著沈暮深看了許久,最后扭頭看向管家:“管家看見沒,養得值了,這小子竟然知道給我送禮物!”

    “……顧總你冷靜一點,這只是一盒顏料而已。”甚至只是他昨天給的很多盒里的其中一盒。

    顧朝朝嘖了一聲:“我怎么可能冷靜,養他這么久,還是第一次收到禮物呢!”

    管家:“……”

    確定她徹底沒救后,管家果斷找個理由溜了,獨留她一個人沉浸在喜悅里。

    顧朝朝拿著顏料盒把玩許久,最后一臉期待地看向沈暮深:“暮深,叫jiejie。”

    沈暮深當沒聽到。

    “你叫jiejie嘛。”顧朝朝去拉他的衛衣帽子。

    沈暮深還是當沒聽到。

    顧朝朝眼底還是一片喜色,但好歹肯把顏料盒放一邊,低著頭專心吃飯了。

    第二天一早,她睜開眼睛后就看到顏料盒在旁邊,笑了笑后起床,果然看到沈暮深正在房間里等著。

    “出來,吃早飯。”顧朝朝招手。

    沈暮深立刻像小狗一樣出現在她面前,只是視線忍不住往她腳上掃了一圈。

    顧朝朝了然地伸出腳:“已經好了。”

    沈暮深盯著她腳上的高跟鞋,許久突然蹲下,把她的鞋脫了下來。

    顧朝朝:“……”

    啞然許久,她笑了:“是怕我磨腳?”

    沈暮深不說話。

    “好,那今天不穿高跟鞋。”顧朝朝笑著答應完,果然去屋里換了一雙運動鞋。

    她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還從未穿著運動鞋出門過,一時間有些不習慣,但對上沈暮深的眼神,她還是堅定了穿運動鞋的想法。

    畢竟孩子難得關心自己一次。

    換完鞋,兩個人到餐桌前坐下,顧朝朝一邊吃飯一邊照慣例逗他:“叫jiejie,叫jiejie……”

    在說了八百遍都沒得到回應后,顧朝朝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管家看一眼還在吃的沈暮深,又是一陣不平:“顧總對你這么好,你叫她一聲jiejie又怎么了?真是不懂事。”

    顧朝朝不知道管家偷偷訓她的寶貝‘兒子’,坐上車后直接來了公司。

    今天上午有一個相對重要的會議,開會之前她本來想帶著手機進會議室的,但想了想后還是決定把手機放在助理那里。

    “一個小時而已,能有什么事。”她隨口嘟囔一句,便直接進會議室了。

    這場會議比她想象中要久,最后用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等結束后從會議室出來時,恰好看到管家急匆匆趕來,她頓時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顧總不好了,錢家夫婦剛才帶著人來家里,把沈少爺強行帶走了。”管家著急道。

    顧朝朝臉色一變:“怎么回事?”

    “對方顯然有備而來,您剛離開不久,他們就帶人來了,同時還報了警,我沒辦法阻攔,就給你打電話,可你一直沒接……”

    管家話沒說完,顧朝朝便已經沖了出去,管家怕她出事,連忙追了過去:“顧總你冷靜一下,錢家現在是沈少爺的合法監護人,你就算現在過去,也不可能把人帶走。”

    “那怎么辦,就這么不管了?”顧朝朝表情難看。他們寧愿撕破臉也要把人帶走,肯定是因為知道了什么超出他們預期的事。

    管家無奈:“您先冷靜一下,別忘了我們最近都在做什么。”

    顧朝朝猛地停下:“我當然沒忘,所以現在就要去把暮深帶回來。”

    管家見她喃喃自語,嘆了聲氣后安撫:“顧總,他們還指望沈少爺二十歲之后拿到遺產,肯定不會對他怎么樣的,您不如趁這個時間好好部署,讓他們再沒有反擊的余地,不然他們能搶第一次,就能搶走第二次,不僅兩家面子上不好看,對沈少爺的傷害也很大。”

    顧朝朝沉著臉站在原地,許久之后長舒一口氣:“你說得對,我現在不能去,我得等準備好了……”

    另一邊,錢家。

    沈暮深被推進只有一扇小窗的房間,房門瞬間在他面前關上。

    他回來了,他又回到了住了十幾年的地方。

    沈暮深抬頭看向窗外,眼底是一絲困惑。

    第153章 (懂事)

    沈暮深沒有一個人待太久,錢大寶就進來了,看到他盯著窗外看,不由得一陣冷笑:“傻子,還以為你出去一趟學聰明了,看來也就那么回事啊。”

    沈暮深安靜的看著窗外,與從前被關在房中的每一個日夜沒什么區別。

    錢大寶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眼底閃過一絲嫉妒:“你腳上那雙鞋是限量款吧,衣服是qm的?顧朝朝是有錢沒地方花了?這些東西也舍得給你?”

    錢家的條件不錯,但也沒到十幾萬的限量球鞋隨便買的地步,否則也不至于為了沈家家產,忍著惡心養了沈暮深這么多年。錢大寶見沈暮深出去一趟,回來之后從頭到腳價值幾十萬,心里頓時酸得冒泡。

    “把衣服脫下來!你也配穿這么好的衣服?”他說著就直接上手。

    沈暮深被他搖得身體一晃,視線卻始終沒有落在他身上。錢大寶莫名憤怒,用了狠勁把他的鞋扒了下來,拿到手后看了眼鞋碼,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比沈暮深矮了一截,腳碼卻大了兩個號,這鞋顯然不能穿了。

    雖然不能穿,但他還是拿到了手里,再看沈暮深一點反應也沒有,冷嗤一聲又去扒他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上衣。

    沈暮深靜靜看著窗外的天空,看著小鳥飛到窗口,停留片刻又飛走,就像一個沒有思想又不會動的雕塑,任由錢大寶胡作非為。

    錢大寶順利脫下他的上衣,立刻穿上試了試,確定大小合適后這才滿意地松了口氣,抬腳踢了沈暮深的小腿一下,一臉惡意地開口:“衣服我拿走了,你有意見就說,我可以還給你。”

    沈暮深自然不會回應他,錢大寶又踢了他一腳,正打算離開時,突然注意到他手腕處被t恤遮擋的地方有一塊凸起。

    他眼睛一亮:“這是什么?顧朝朝該不會還給你買表了……”

    說著話,他就伸手去抓,結果黑厚的手剛碰到沈暮深的手腕,原本安靜如雕塑的他突然繃起肌rou用力一推。

    錢大寶猝不及防地被推到地上,愣了半天才抬起頭,結果恰好對上了沈暮深充滿警惕的眼神。他從未見過沈暮深這么外放的情緒,一時間也有點懵,許久才意識到自己的權威被挑戰了,于是大怒:“你他媽長本事了是吧!”

    說著便沖過去,攥住沈暮深的衣領就給了他一拳。

    他身高不到一米七五,體重卻有將近兩百斤,又黑又壯的滿是力氣,一拳下去沈暮深的臉被打偏,唇角也瞬間爛了,滲出殷殷血跡。

    沈暮深垂著眼眸,任憑血流下來也一動不動,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娃娃,只是當錢大寶再次去搶他的手表時,他的軀體仿佛一瞬間注入靈魂,又一次開始反抗。

    雖然在顧家這段時間飲食規律,身上長了點rou,沒有再像以前一樣虛弱,可他從小到大從未打過架,也沒人教他如何反抗,很快就被山豬一樣的錢大寶壓在地上揍。

    密密麻麻的拳頭落在身上,沈暮深逐漸蜷成一團,右手卻還死死攥著左手手腕上的手表。錢大寶很快打累了,看到沈暮深臉上的青紫也略微冷靜了點,但還是不由分說地靠蠻力扯開沈暮深的手,強行把表扯了下來。

    是一個小企鵝形狀的兒童手表,卡通的外形、軟塑料的表帶,就連屏幕背景也是兩只笑著的小企鵝。

    錢大寶先是一愣,回過神后罵罵咧咧地把東西摔在地上:“沈暮深你有毛病吧?限量版的鞋你都不護,你護這狗屎玩意兒?!”

    沈暮深身體輕顫,臉上沒什么表情,手指卻用力地往前伸,在抓住被摔在地上的手表之后,才脫力一般徹底趴下。

    “傻逼。”錢大寶罵了一句,拿著鞋和上衣扭頭走了。

    沈暮深安靜躺在地上,靜靜看著手表上兩只笑呵呵的胖企鵝。躺了許久后,他試圖把手表重新戴上,可惜表扣有特殊的系法,他垂著眼眸機械地重復動作,戴不上也不著急,可也不放棄。

    窗外的太陽從東到西又消失不見,房間徹底陷入了黑暗。沈暮深還保持原有的姿勢,一遍又一邊地戴手表。

    期間他的舅舅錢德來過兩次,看到他低著頭重復動作,心里也生出一分不忍,再回去見老婆孩子時,不由得開始猶豫:“我看他的自閉癥,好像比之前更嚴重了,就不用再對他怎么樣了吧。”

    “你這話說的,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錢夫人顯然不同意,“你沒聽大寶說嘛,他都會自己選電影看了。”

    “對,不止是我看到了,我那幾個兄弟都可以作證,他確實自己選電影看了。”錢大寶立刻道。

    錢德皺了皺眉,還是有點遲疑。

    錢夫人頓時瞪了他一眼:“怎么,舍不得啊?咱們又不是對他動粗,你有什么可舍不得的?難道他比你的親生兒子還重要?我可提前警告你,我不是做慈善的,好吃好喝地把他養大,就是為了他家那點錢,現在還有兩年就能拿到了,我絕對不會放棄!”

    “沒讓你放棄,我就是覺得沒必要再讓孩子傷心……”錢德說到最后,自己的聲音先弱了下來。

    似乎覺得自己沒理,他又扭頭訓斥錢大寶:“你也是,怎么能把你哥打成那樣,你叫外人看見了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他是個瘋子你不知道嗎?他先動手,大寶還能站在那里任他打?”錢夫人雙手插腰,擋在錢大寶身前還嘴,“你不想沈暮深傷心,他要是好了,那傷心的就是你了,你想想家里到現在借了多少錢,要沒他那筆錢,你還得了?”

    錢德頓了頓,最后咬了咬牙:“行行行,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不管了還不行嗎?”說完,直接回屋了。

    “虛偽!”錢夫人罵了一句,便看向錢大寶。

    錢大寶了然,當即跟著她去了沈暮深的房間。

    燈啪的一聲被打開,黑暗瞬間被驅散。

    沈暮深還是垂著眼眸,一遍又一遍地往手上戴手表,左手手腕因為被表帶拍了太多遍,已經紅腫了一圈,部分皮膚還破了,可他卻始終沒有停下。

    錢夫人輕嗤一聲,到他身邊坐下:“暮深呀,是不是不會戴,需要舅媽幫忙嗎?”

    沈暮深半個眼神也沒分給她。

    錢夫人已經習慣了,唇角勾起一個譏諷的笑:“你戴這東西有什么用,還真指望顧朝朝給你打電話?我今天去接你的時候可報警了,她不想惹一身sao的話,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再管你,懂嗎?”

    沈暮深安靜地擺弄表帶。

    錢夫人不耐煩地把手表扔到一邊,沈暮深總算抬頭了,看的卻依然不是她,而是被她丟到地上的手表。

    他伸手想去拿,錢夫人卻在他碰到之前將手表踩到了腳下。沈暮深沒有感到羞辱,只是安靜地去摳她的鞋底,想把手表摳出來。

    這一幕大約戳到了錢夫人和錢大寶的笑點,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錢夫人更是流露出一絲憐憫:“瞧瞧,你爸媽當初那么寶貝你,要是知道你今天混成這樣,他們得多傷心。”

    “當初他們把咱家當乞丐一樣施舍,就該想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錢大寶不屑道。沈暮深父母走的時候他才兩歲多,根本不記得曾經的事,一切都是從錢夫人口中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