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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194節(jié)

    嬋娟有了某種猜測,當(dāng)即臉色一白:“少爺,您當(dāng)初……真的是淋一場雨就把毒解了嗎?”

    顧朝朝:“……”

    嬋娟看到她的表情,頓時急了:“那、那他豈不是……”

    “沒有。”顧朝朝直接打斷。

    嬋娟看了一眼周圍,匆忙將她拉回房中,確保屋里一個人都沒有后,這才鎖了門到她面前站定:“少爺,究竟是怎么回事?”

    顧朝朝見她一臉嚴(yán)肅,便知道今日是混不過去了,嘆了聲氣開始講那晚以來發(fā)生的所有事。嬋娟聽得表情一愣一愣,整個人都懵了,直到顧朝朝提及今日昏倒,她才意識到不妙:“……您是覺得,將軍已經(jīng)知道您的身份?”

    “不知道,”顧朝朝不太確定,“我瞧著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有知道。”

    若真是知道了,她的下場剛才就該跟那個刺客一樣了。

    嬋娟還想再問些什么,見她面露疲憊便打住了,一邊服侍她更衣,一邊低聲安慰:“應(yīng)該是沒有知道,您出門后奴婢找人問了一下,將軍是用輪椅將您推回來的,想來不會有太多接觸。”

    顧朝朝點了點頭,頭疼地去床上躺下了。

    “少爺,別多想了,肯定沒事的。”嬋娟將被子給她蓋好,坐著旁邊安靜守著。

    身邊有信任的人相陪,顧朝朝很快便舒展眉頭,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嬋娟一直守到半夜,見她睡熟了這才離開,從外頭將門關(guān)緊。

    睡夢中的顧朝朝若有所覺,在她離開后便皺起了眉頭,哼哼兩聲后再也睡不踏實了,一會兒夢見自己那日上位沈暮深時的畫面,一會兒夢見沈暮深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份,一截一截砍掉了她的手腳。由于后面那個夢太過血腥,她不住翻來覆去,被子都在不知不覺中踹到了地上。

    沈暮深出現(xiàn)在房中時,便看到被子在地上,而她在床上蜷成一團(tuán),像一只被凍得瑟瑟發(fā)抖的狐貍。

    也確實是狐貍。

    沈暮深想起今晚又出現(xiàn)夢中的那個晚上,以及醒來后身下不同尋常的涼意,表情便漸漸變得陰郁,視線一寸一寸從她臉上往下掃,在落在她胸口時突然停頓一瞬。

    她獨自一人時沒有纏胸,兩團(tuán)白皙的柔軟上只覆了一層薄薄的里衣,即便是在黑夜中,也能清晰地映出渾圓的輪廓,她側(cè)身蜷在一起時,更是擠到了一處。

    沈暮深驀地想起那晚的事,他當(dāng)時眼睛上遮了布,雖然在晃動中布料滑落一寸,他從布下勉強窺見一絲春光,可沒等細(xì)看,便又一次被她遮住了眼睛。

    而此刻的她,就如夢中一樣。

    今晚的天兒極冷,連月光都在冒涼氣,沈暮深站在黑暗處,與黑暗逐漸融為一體。

    看著床上眉頭緊皺,連睡覺都在不安的女人,此刻的他沒有半點憐惜,反而生出了摧毀的心思。

    從未有人能像她一樣,將他當(dāng)猴耍了這么久,即便當(dāng)初右腿被廢,也不及此刻的屈辱。沈暮深一步一步緩慢靠近,心底猶如盛了一汪黏稠漆黑的海,海浪一下又一下地沖擊他的理智。

    他要殺了她,要她知曉騙他的代價,要她死在后悔中,再也不敢蒙騙他。沈暮深腳步一深一淺,步伐卻是悄無聲息,轉(zhuǎn)眼便走到了她面前。

    睡夢中的顧朝朝愈發(fā)不安,默默將自己抱得更緊。

    黑暗中,沈暮深面無表情地抬手握住她的脖子,拇指恰好貼在她的大動脈上,能清楚地感覺到指下皮膚跳動。

    他面無表情地摩挲兩下,手上剛要發(fā)力,顧朝朝突然輕哼一聲,皺著眉頭嘟囔:“將軍……”

    沈暮深的手一停,再看向她時,她翻個身又一次睡熟了。

    夜越來越冷,窗外安靜的天空突然落下一片雪花,然后就是第二片、第三片……在第一場雪落下后,礦州城徹底進(jìn)入了冬天。

    顧朝朝是被凍醒的,睜開眼睛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被子在地上,窗子也開了,而窗外的天還是黑的。她掙扎著坐起來,打了個冷顫后去將窗子關(guān)上了,接著回到床邊,拉起地上的被子直接裹上身,然后倒頭就睡了。

    翌日一早,她果然生了風(fēng)寒。

    又一個噴嚏打完,顧朝朝頭昏腦漲地問:“什么時辰了?”

    “回少爺?shù)脑挘葧r了。”嬋娟扶她坐起,仔細(xì)給她喂藥。

    顧朝朝苦著臉喝完,便要起床去將軍府,嬋娟忙將人攔下:“您還病著,怎能再往將軍府跑。”

    “日日都去的,今日不去說不過去。”顧朝朝頭疼。

    嬋娟蹙眉:“可您感染了風(fēng)寒,萬一過了病氣給將軍怎么辦?”

    顧朝朝一頓:“你說得也有道理,只是……”

    “別只是了,您只管休息,奴婢叫人去跟將軍告?zhèn)€假就是。”嬋娟說完,不由分說地離開了。

    她本來是想叫管家過去,結(jié)果找了許久都沒找到人,門房便匆匆來報,說是將軍來了。

    嬋娟愣了愣,隨即皺起了眉頭。

    眼下少爺病著,管家也不見蹤跡,總不好叫下人去招待沈暮深。嬋娟糾結(jié)片刻,到底還是親自去了。

    “給將軍請安。”嬋娟行禮。

    沈暮深抬眸,視線在她臉上轉(zhuǎn)了一圈,便垂下眼眸抿了口熱茶:“你家主子病了?”

    嬋娟一怔:“您怎么知道?”

    昨夜降溫,卻只著里衣睡在床上,她不病才怪。沈暮深嘲弄地勾了一下唇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嬋娟本能地感覺他對自己沒有好感,甚至有些厭煩。她抿了抿唇,再次行禮:“將軍,少爺今日確實感染風(fēng)寒,怕過了病氣給將軍,是以今日怕是不太能見將軍。”

    “嗯,知道了。”沈暮深神色淡淡,回答得輕描淡寫。

    嬋娟沒想到他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正思考要不要問問他來干嘛時,侍衛(wèi)卻推著沈暮深往外走去。

    嬋娟愣了一下,回過神后趕緊往外送,只是將人都快送到門口了,還不知道他干嘛來了。

    好在沈暮深離開后,另一個落后一步的侍衛(wèi)給出了回答:“平日顧少爺一大早就來了,今日卻遲遲沒來,將軍等得不耐煩了,便前來瞧瞧。”

    可他都已經(jīng)猜到少爺病了,為何還要特意跑一趟,難道就是為了驗證自己猜得對不對?嬋娟疑惑地皺了皺眉,再看漸行漸遠(yuǎn)的沈暮深時,突然生出一點別扭——

    這位沈?qū)④姡遣皇菍ν瑸槟腥说纳贍斕P(guān)心了點?

    一陣小風(fēng)吹過,嬋娟一個激靈,趕緊回主屋了。

    顧朝朝正躺在床上發(fā)呆,看到她回來后立刻坐起來:“怎么樣,告假了沒?”為了保守身份的秘密,她房中除了嬋娟,其余人都不準(zhǔn)進(jìn)入,所以也無人知會她外頭的事。

    嬋娟笑了笑:“沈?qū)④姺讲艁磉^了。”

    顧朝朝睜大眼睛:“他來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來過便走了,”嬋娟說完頓了頓,想起侍衛(wèi)的話,“應(yīng)該是見您遲遲未去,便過來瞧瞧。”

    “……那他未免也太閑了點。”顧朝朝心里說不出的別扭。

    嬋娟想說什么,但看到她一臉病容,到底是不忍心,只是安慰道:“他整日悶在家里,好不容易有少爺陪著解悶,今日少爺卻突然不去了,他會無聊也正常。”

    顧朝朝一想也是,頓時放輕松躺平了。

    嬋娟為她掖了掖被子:“少爺睡吧,奴婢已經(jīng)吩咐人燒地龍了,要不了多久屋子里就會暖和起來,奴婢在這兒陪著您。”

    “陪我多無聊,你也下去歇歇吧。”顧朝朝疲憊地閉上眼睛。

    嬋娟笑笑,將先前裁好的布料取了出來:“奴婢不累,就在少爺房中蹭個暖和,順便再給您做件小襖。”

    顧朝朝輕哼一聲回應(yīng),很快便睡了過去。

    嬋娟在一旁陪著,角落里的沙漏不斷流逝,屋子里漸漸暖和起來。

    顧朝朝喝的藥里加了寧神的東西,這一覺睡得又沉又死,連中途有下人來門口報信兒都不知曉,還是嬋娟獨自一人出去,聽完又獨自一人面色凝重地回來。

    顧朝朝醒來時,便看到嬋娟坐在床邊發(fā)呆,手里的布料只合了兩道線,幾乎沒別的變化。

    她略微一動,嬋娟便回過神來,看到她睜開眼睛后笑笑:“少爺,您醒啦。”

    “想什么呢?”顧朝朝懶洋洋地問。

    嬋娟嘴唇動了動,半天才道:“顧清風(fēng)父女被抓了。”

    顧朝朝一愣:“怎么回事?”

    她本來準(zhǔn)備有空再收拾那父女倆,所以才暫時沒提,難道是有人先于她報官了?

    嬋娟看出她的疑問,嘆了聲氣道:“是沈?qū)④娮龅摹!?/br>
    顧朝朝眼皮一跳。

    “據(jù)打聽到的消息,他今日晌午去了知府衙門,親口說顧清風(fēng)父女昨日派刺客襲擊他,意圖謀殺朝廷命官。”嬋娟直接道。

    謀殺朝廷命官,與謀殺平頭百姓可不是一個罪名,后者頂多是關(guān)個幾年,前者卻是必死無疑。

    顧朝朝眼眸微動,總算明白沈暮深送的是什么生辰禮了。

    這可真是……刺激。

    顧朝朝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一臉好奇地問嬋娟:“顧清風(fēng)父女能承認(rèn)?”

    “他們承不承認(rèn)的,似乎也不重要,證據(jù)確鑿,唯一的刺客也死了,無人能證明他們要殺的是你。”嬋娟解釋。

    顧朝朝揚眉:“那這父女二人注定倒霉了。”

    不過也是活該,誰讓他們先動邪念,反正原文里他們也是被沈暮深所殺,這回就當(dāng)是提前領(lǐng)盒飯了。

    顧朝朝想到這里,又特意叮囑一句:“你叫人看著點他們家,切勿叫人去官府打點。”

    “少爺放心,這次沒人敢出面打點的。”嬋娟安慰道。雖然沈暮深遲遲沒被召回京中,可只要他官職在一日,那便是一日的一品大員,何人敢在他身上打主意?

    顧朝朝也想通了其中關(guān)竅,滿意地點了點頭,但還是堅持原有想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盯著點更放心。”

    “是。”嬋娟答應(yīng)。

    一想到全文唯三的惡人直接沒了倆,顧朝朝只覺得通體舒暢,連風(fēng)寒似乎都輕了不少,登時便要去見沈暮深,想當(dāng)面謝謝他。

    嬋娟欲言又止好半天,終于忍不住拉住她:“少爺,您確定沈?qū)④姴恢滥恼鎸嵣矸輪幔克麑δ遣皇翘昧它c。”

    竟然為了幫她出氣,直接將被刺殺的事攬到了自己身上,簡直是離譜。

    顧朝朝急著去見沈暮深,沒聽出她話里的擔(dān)憂,聞言只是擺擺手:“以他的性子,若是知曉我是那晚的女子,怕是早就將我大卸八塊了,又怎會對我這般好,安心吧,他不知道的。”

    “可是……”

    “時候不早了,不必等我用膳。”顧朝朝說完就跑了。

    嬋娟跟在后頭喚了兩聲,最后無奈地停下了腳步。

    顧朝朝一路小跑到將軍府門口,站在一片薄雪中敲門。

    很快,便有腳步聲傳來,顧朝朝趕緊從懷中掏出方巾,直接系在了臉上。

    門打開,門房看到她的扮相直接樂了:“顧少爺,您這是做什么?”

    “風(fēng)寒未好,怕過了病氣給你們,所以擋著點。”顧朝朝客氣道。

    門房知道她這么做只是為了將軍,可聽到她這句‘你們’還是心生感激,連連點頭道:“顧少爺客氣了,已經(jīng)有人去稟告將軍了,您先進(jìn)來。”

    顧朝朝道了聲謝,便進(jìn)到院子里等著了。

    另一邊,侍衛(wèi)急匆匆跑到主院通報,沈暮深掃了他一眼:“顧朝來了,你就這般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