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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181節

    嬋娟沒被她繞進去:“正是因為失意,才要熱情相待,否則他覺著咱們瞧不起人,豈不就結仇了?”

    顧朝朝一愣:“這我倒沒想過……”

    現在的男主,正處在人生最低谷,也是最小心眼的時候,萬一誤會了,以后對她打擊報復怎么辦?她可是作為男主的幫助者出現的,一定要跟他打好關系才行,不能被輕易討厭了。

    嬋娟見她面露猶豫,當即替她做了決定:“那便這樣吧,您去知府衙門迎他,奴婢在家清理門戶。”

    說完,不給顧朝朝拒絕的余地,便將她推出了門。

    顧朝朝無奈望天,只覺書中天氣多戲劇,昨天還傾盆大雨,今日就陽光明媚了。

    知府衙門。

    沈暮深面無表情地坐在輪椅上,垂著眼眸不言語。下面是捕快三十余人,每人面前一摞陳年戶籍檔案,正在快速翻找,一邊找還要一邊寫下名字,每個人的面前已經寫了一張紙。

    大堂上飄起細碎灰塵,知府大人沒忍住打了個噴嚏,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見沈暮深沒有理會自己,這才大聲呵斥眾人快點。

    “趕緊找,務必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出來!”知府說完,便殷勤上前,“大將軍,您舟車勞頓,不如先回去歇息,待卑職查出結果再登門稟告?”

    沈暮深眼神沉郁,一言不發。

    知府面露尷尬,心中暗罵沈暮深明明大勢已去,還在他這里擺什么架子。

    沈暮深眼神銳利地看了過來,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知府抖了一下,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捕快們依然在快速翻看戶籍檔案,大堂上只剩下紙張翻頁的聲音。

    許久,門房匆忙來報:“將軍大人,知府大人,顧家大郎顧朝求見。”

    知府眼睛一亮:“顧大郎定是知道大將軍來了,所以特意前來迎接,大將軍您看……”

    沈暮深垂著眼眸,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知府干笑一聲,硬著頭皮介紹:“這顧家大郎,乃是如今顧家的話事人,對礦州城的事無所不知,不如請他進來問上一問,說不定就有大將軍要找的人呢?”

    沈暮深這才有了反應:“叫他進來。”

    “是是是。”知府忙給門房一個眼神,門房趕緊去請了。

    顧朝朝在衙門大門口等了片刻,看到門房急匆匆來時便了然,跟著一起往里走。

    “大將軍來衙門少說也有一個多時辰了,為何遲遲不回去歇息,莫非是跟大人相談甚歡,一時間忘了時辰?”顧朝朝試探。

    門房嘆了聲氣:“哪有這么好,這大將軍也是古怪得很,一到咱們衙門,便叫人將過去的戶籍檔案全搬出來,將所有十三至二十的未嫁女記下名字,說是要找什么人。”

    門房與她相熟,說話也就少了點顧忌,四下看了一圈確定無人后,壓低了聲音道,“老奴怎么瞧,都覺得他不安好心。”

    顧朝朝眨了眨眼睛,心想那你可真是瞧對了。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便到了大堂,顧朝朝直接進門,對堂上二人一一見禮。

    “顧大郎,許久未見,你愈發俊俏了。”知府笑呵呵。

    這位知府大人在原文中,確定沈暮深徹底失勢后,簡直搖身一變成了惡棍,與奪取她家財的老狗一同欺辱沈暮深,幾次害得沈暮深差點喪命。

    他可是個眼高于頂的,如今竟然對她笑臉相迎,可見自己來之前,已經受了沈暮深多久的折磨,才會看到她跟見著親人一樣。

    思及此,顧朝朝笑了一聲:“大人也是龍馬精神。”

    堂上沈暮深聽到她的笑聲,第一次抬頭看向她,只是將人打量一遍后,便沒什么興趣了。

    顧朝朝面上處變不驚,心里卻嚇了個半死,直到他別開視線,她才默默松了口氣。

    “你對這礦州城了如指掌?”沈暮深直接問。

    顧朝朝忙行禮:“不敢不敢,只是生于此長于此,略知一二罷了。”

    “你幫我找個人。”沈暮深盯著她。

    顧朝朝咽了下口水,訕笑:“大將軍盡管說。”

    “女子,十三至二十歲未嫁女,曾用過王二花這個別名,沒用過也可,身形偏瘦,身高六尺以上……”

    沈暮深每說一句,顧朝朝心涼一分,心想她當時不是將他眼睛蒙上了嗎?為什么他還能知道這么多信息?!

    顧朝朝等沈暮深說完,不由得干笑一聲:“大將軍,礦州城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適齡的女子少說也有幾千人,怕是一一篩查也要些時候。”

    說完,像是為了驗證她的話一般,負責查戶籍記錄名字的捕快開口了:“大將軍,已經查完,城中符合年齡的女子有三千五百八十一人。”

    沈暮深這才多看顧朝朝一眼,顧朝朝扯了一下唇角,盡可能表現淡定。

    “三千多人罷了,好查。”沈暮深慢條斯理。

    顧朝朝聞言心中一苦,面上卻不敢顯露半分:“還未問過將軍,究竟為何尋找此人?”

    “自然是有筆賬要與她算。”沈暮深想起昨日事,眼神逐漸陰鷙。

    顧朝朝咽了下口水,理智地沒有再追問。

    一旁的知府見狀,急忙接了一句:“既然人已經篩選得差不多了,挨個查也只是時間問題,不如大將軍先回去歇息?”

    “是啊大將軍,您舟車勞頓,還是回府歇息片刻吧,”顧朝朝說完,露出大方的笑容,“您家宅子小的已經收拾妥當,但伺候的人還未安排,您若是需要,只管叫人來小的府上領。”

    為免沈暮深不高興,她沒有直接安排人。

    果然,沈暮深聞言沒有露出不悅,反而多看她一眼。,

    旁邊的沈家侍衛上前,推著沈暮深往外走去。顧朝朝連忙往旁邊側了側,給他們騰出路來,侍衛推著沈暮深從她身邊經過,她剛要松一口氣,沈暮深突然抓住了輪椅的輪子,侍衛推不動了,連忙停下來。

    顧朝朝看著旁邊的沈暮深,一時間有些茫然:“大將軍?”

    “檀香味,”沈暮深抬頭看向她,眼神冷硬如刀。

    顧朝朝:“……”

    第129章 (怕什么來什么)

    顧朝朝雖然不明白沈暮深為何會評價她身上的味道,但聞言還是下意識驚了一下,她正要開口說什么,沈暮深已經淡漠開口“我要找的人,與你有同樣的味道。”

    “……礦州城盛產檀木香料,滿大街都是賣這些的,味道一樣也不足為奇。”顧朝朝尬笑。

    知府認同地點了點頭:“確實,卑職今日還用了些香料熏衣裳呢,顧大郎的檀香記,當真是礦州城最好的香料鋪子,我家夫人可是喜歡得緊。”

    顧朝朝聽了幾次,還是不能適應大郎這個名字,每次聽別人叫,都有種自己要上街賣炊餅的錯覺。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聽了知府的話立刻應聲:“大人謬贊,小的也是運勢好,得了幾個制香老師傅相幫,既然夫人喜歡,那等過些日子小的再送些來。”

    “這怎么好意思呢。”知府笑呵呵。

    兩人你來我往虛偽個不停,一旁的沈暮深突然開口:“檀香記的香料價值幾何?”

    “十銀一兩。”顧朝朝謹慎回答。

    “十銀一兩。”沈暮深重復一遍,眼神愈發陰沉。

    香料可不便宜,知府怕沈暮深多想,連忙替自己解釋:“的確是貴了些,普通人家是用不起的,若非卑職與顧大郎私交甚篤,怕也是用不上這樣好的香料……大將軍若是喜歡,卑職便叫人送去將軍府,卑職雖然清貧,可家中還有些夫人的嫁妝,買些香料尚是可以的。”

    “哪能叫知府大人破費,合該小的孝敬才対。”顧朝朝附和兩句,收到知府夸贊識趣的眼神后,才扭頭看向沈暮深,卻直接對上了他淡漠的雙眼。

    顧朝朝心里咯噔一下,突然生出一點不好的預感。可惜沒等她再問,沈暮深便已經離開。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顧朝朝嘆了聲氣,扭頭看向知府:“大人,小的怎么覺得,這位大將軍不太好相與啊。”

    “何止是不好相與,簡直是蠻不講理!”知府冷笑一聲,“若非擔心他重拾圣寵后報復,本官早就不伺候了!”

    顧朝朝扯了一下唇角,安慰兩句后便離開了。

    她從出門到回家,用了不到一個時辰,嬋娟剛教訓完下人,看到她回來后一臉新奇:“少爺,您怎么一個人回來的?”

    “不然呢?”顧朝朝一臉懵。

    嬋娟頭疼:“沒請沈將軍來府中坐坐?”

    ……躲他還來不及,怎么可能請他過來。當然,這種話是不敢說的,否則能被她念叨好幾天,顧朝朝清了清嗓子,隨口找了個借口:“沈將軍身有殘疾,又趕了幾天的路,早已疲累不堪,所以早早回去歇息了。”

    “倒也是,那便讓他歇著吧,橫豎咱們兩家只有一墻之隔,隨時都能登門拜訪,”嬋娟嘆了聲氣,“等他歇息夠了,再請他來做客吧,算起來您還是他的長輩,相信他即便派頭再大,也不會下了您的面子。”

    顧朝朝扯了一下唇角,覺得還是不要太樂觀。不過她對請沈暮深做客完全沒興趣,聞言只是笑著敷衍幾句,便直接回屋了——

    裹胸勒得她快喘不過氣了,她得釋放一下自己。

    跟沈暮深在衙門見過一次后,顧朝朝決定暫時不去招惹他,等他把自己被睡的事忘得差不多了,再去跟他攀關系。

    顧朝朝打算好了,便整天待在屋里,如非必要絕不出門。不是她來到這個世界變宅了,實在是……每次出去都要裹胸,實在勒得喘不過氣。

    她在家休息的這幾日也不算閑著,雖然嘴上說著息事寧人,但私下里也給設計她的那父女倆使了不少絆子,原先穩如泰山的父女倆,很快便坐不住匆匆上門求饒來了。

    顧朝朝聽說他們來了,又休息片刻才叫來嬋娟給自己梳洗更衣,晾了他們一個時辰才出現。

    她一進廳堂,便先看桌子,見沒有茶水后嘖了一聲:“我這府中的奴才,當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竟也不知道給大伯上杯熱茶。”

    顧清風等得臉都快綠了,聽到她陰陽怪氣也不敢反駁,只是擠出一點笑意:“大郎,你今日很忙么,怎么這會兒才出來?”

    “見過少爺。”顧茵兒窘迫地福了福身。

    顧朝朝冷淡地看二人一眼,去主位坐下后才慢條斯理地開口:“倒不是忙,只是前些日子吃錯了東西,身子有些不適罷了。”

    顧茵兒聞言,臉頓時紅透了。

    顧清風是個老油條,聞言也不覺尷尬,只是嘆了聲氣道:“大郎,先前有些事是大伯做得不對,你就看在咱們是同宗同族的份上,給大伯一點臉面吧。”

    “礦州城最喜歡講個姻親關系,往上十輩有親的,都敢說自己是同宗同族,我若都給臉面,豈不是叫人踩在腳下?”顧朝朝笑了一聲,“您說是吧,大伯。”

    “你!”顧清風仗著自己輩份大,從未這般被人頂撞過,聞言頓時一股火起,但想到自己今日有求于人,只能忍下了,“咱們到底與旁支不同。”

    “大伯慎言,您若真覺得咱們與旁支不同,又怎會動那般齷齪的心思?”顧朝朝冷笑一聲。

    “少爺!”顧茵兒停不下起來,當即羞惱開,“您又何必咄咄逼人!”

    顧朝朝無語:“你和你爹不顧廉恥算計于我,如今倒覺得我咄咄逼人了?”

    “你……”

    “茵兒不可無禮,”顧清風說完,無奈地看向顧朝朝,“大郎,我如今年邁,怕我有個三長兩短,將來無人給我這寶貝女兒籌謀,這才鬼迷心竅做了錯事,還望你看在我跟著你父親做事多年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

    顧朝朝笑了:“大伯這話說得,好像我再計較便是不通人情了?”

    顧清風沒想到她如今這般難纏,一時間皺起了眉頭:“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放過我們?”

    “我也并非那咄咄逼人之輩,”顧朝朝說完,刻意多看了顧茵兒一眼,看到她憋屈得臉都紅了,這才滿意轉開視線,“聽說朗州人杰地靈,不如大伯帶著茵兒meimei去那兒定居如何?一來是去做生意,二來是為茵兒meimei找一份好姻緣,豈不是兩全……”

    “顧朝!你、你要將我趕出礦州城?”顧清風不可置信地打斷,“你還有沒有人性,逼我一家老小顛沛流離舉家搬遷!”

    顧朝朝靜了片刻,輕笑:“臥榻之側,豈容他人憨睡,大伯,你到底犯了我的忌諱。”